這群狗崽子原是來真的,她也不必客氣了。
她抓著男人的手一拉,一卸,骨頭斷裂的聲音劃破長空,還有男子驚天的嚎叫。
短刀再次刺來,鄧離巧妙偏開,一手拽著他的胳膊,直接從肩膀處開始卸,卸掉他的肩膀。
又是一陣嚎叫響徹天空。
耳邊響起皮鞭的聲音,一條鞭子朝她揮來,鄧離左手抓緊他揮來的鞭子,狠狠往後一拉,男人狼狽上前,她一個高抬腿,將眼前的人踢到在地!
一時間,叫的叫,倒的倒。
“老大,這娘們厲害。”
一男子站起身:“不動真格怕是不行。”
鄧離嗤笑一聲,拍了拍雙手,憐惜地抓著她掉落的頭髮:“傷到我的頭髮了,你們怎麽賠?”
鄧成夏著急後退,去搬著救兵。
沒一會兒,前方又衝出來八個男人。
個個都拿著刀棍,刀劍無情,再厲害的人,也寡不敵眾。
宋遲穗彎下腰,撿起地上的棍子,朝著混亂的人群一喊:“阿離姐!”
鄧離剛擼起袖子,就聽見身後的人喊她,她轉頭,宋遲穗和她對視了一眼,朝她扔來了一根鋼棍。
鋼棍精準,輕巧落在她手中,鄧離輕笑一聲:“謝啦。”還知道叫姐姐了。
她緊了緊手中鋼棍,朝著人群中的鄧成夏看去:“鄧同學。”
鄧成夏抱著雙臂,蔑視看著她:“怎麽了,死前還有話要說。”
“小小年紀,別死不死的,我隻想說,你找錯了人。”
“找錯?”鄧成夏十分激動:“廢話少說,我一會兒把你綁起來,讓你看看,你的老婆是怎麽受侮辱的。”
“呵,好大的口氣。”鄧離就不該同她講道理,看來今天,誰也跑不掉了。
一時間,幾個男人揮刀揮棍上前,鄧離有了稱手的武器,縱能一棍抵十。
宋遲穗緊秉著呼吸,將小貓抱在胸口,用它柔軟的身體抵著快速跳動的心臟。
正在此時,森林右側又竄出來一個人,來人正是簡秋雨,她見了這場面,大聲斥責:“你們在做什麽。”
簡秋雨聽見聲音而來,她楞在原地,見宋遲穗躲在角落,地上躺著幾個帶傷的男人,而鄧離正在和幾人真刀真棍地打。
幾人見了她,不但沒有停下,打得越發厲害了。
兩個人朝著她跑了過來,她連忙攔在宋遲穗面前,張開雙手攔人。
“不許欺負遲穗。”
兩人相視一笑,對著她左手揮棍,簡秋雨吃痛地捂著手臂,也和他們打成了一團。
奈何她本身文弱,沒兩下就被打趴在地。
宋遲穗喊著:“簡老師!”
鄧離轉過頭去,見簡秋雨已身負重傷,淒淒慘慘地靠著輪椅:“我......我沒事。”
說完這句話,她就暈了過去。
哈?簡秋雨就是來挨打的啊,想必原著中也被打慘了。
走神之間,一男子持刀朝她刺來,鄧離一個轉身,用手臂一擋,男人刀劍抵著她的衣袖刺入。
肌膚傳來撕裂的疼痛,鄧離握著手臂,感受到鮮血的流淌。
掛彩了。
此時,警車鳴笛響起,面前的人相視一看,這才快速逃竄離開。
窮寇莫追,更何況她們逃不出這座山。
鄧離松了口氣,用衣袖按著受傷的地方,轉身走向宋遲穗。
此時,簡秋雨的頭正靠在宋遲穗腿上,滿頭是血,已經昏死了過去。
宋遲穗扶著她的肩,一臉心疼:“老師,老師。”
哦豁,鄧離歎口氣,還說增加點正面值,結果簡秋雨一衝出來,宋遲穗的注意力全部被吸走。
原著中也是,簡秋雨為了救宋遲穗被打得進了icu,從此後,兩人就有了過命的關系。
這樣一看,有些事情該發生還是會發生的。
醫院,急救室。
鄧離和宋遲穗還有青水三人在焦急地等著,時間過去了兩個小時,急救室的門才緩緩打開。
醫生走出來時,長長歎口氣。
青水嚇了一跳:“醫生,老師她怎麽樣了。”
她情緒激動,伸手拽著醫生的胳膊。
“咳咳,你別激動,她沒事。”
青水:“哈,那你為什麽歎氣?”
醫生:“帶著口罩呼吸不方便。”
......
“誰是病人家屬?”
鄧離走上前:“醫生,你先說說情況吧,醫藥費不是問題。”
“好。”
醫生帶著三人走到休息室,歇了一會兒,他又慢吞吞喝了一口水:“沒事,她左手骨折,休息一段時間就好,額頭上的傷是皮外傷,就是看有沒有什麽腦震蕩之類的。”
既沒什麽事,三人同時松了口氣。
青水忐忑地問:“我們能去看看嗎?”
醫生:“可以,守著她醒來,記得叫我們。”
青水:“嗯。”
兩人去守簡秋雨,鄧離則負責去辦住院手續。
走到繳費窗口,一個熟悉的身影朝她走來。
“鄧小姐。”
鄧離抬頭看了一眼,竟是杜金月。
“杜醫生,你在這裡上班?”
杜金月上下打量她:“你怎麽會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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