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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大雨滂沱, 野火不滅。
冬天還未走遠,春日就悄然降臨。
醒來是第二天早晨。
聞若弦半夢半醒在床上躺了一會兒,腦海中香豔的畫面依然清晰, 身上汗涔涔的,又熱又燥, 就像真的經歷了一場情愛。
她和清蘿……
緩過神,羞恥湧上心頭,臉頰耳尖燙得厲害。
上次已經是褻瀆, 這回更加過分。自己到底怎麽了, 竟然變得如此惡劣猥瑣, 把好好的女孩子夢得那樣不堪。
聞若弦爬起來,感覺褲子黏糊糊的,去廁所,果然, 用掉了很多紙。
出來拿條新的換上,順手把舊的洗了,極速烘乾。
昨晚客廳為宋清蘿留著燈,今早熄滅了,客房門緊閉, 玄關櫃邊地墊上有宋清蘿的鞋子——祖宗回來了, 還在睡覺。
聞若弦鬼使神差般走近,輕輕敲了下房門。
無人應答。
她注視著門鎖, 手向下移, 不聲不響地推開一點縫隙。
窗簾遮擋住光線, 屋裡很暗, 床上微微拱起一座小山包, 人睡得正香, 只露出半個腦袋和一撮銀發。
椅子和沙發堆滿衣物,桌上散亂著稿紙,整個房間有種隨意的慵懶感。
隔著兩三步距離,雖然看不完全臉,但是睡相很規矩。
聞若弦沉靜地望著宋清蘿,又想起了夢境場景,那麽真實,記憶中是房車上同床而眠抱在一起的觸感,溫暖,柔軟……
罪惡感愈發強烈,自己簡直肮髒至極。
她慌忙合上門往後退。
此後,一發不可收拾,聞若弦幾乎夜夜夢見宋清蘿,不再是**泛濫的模樣,而是奇奇怪怪的,無法描述的一些畫面,醒來後很快就會忘掉具體場景,但一直記得她出現在她夢裡。
聞若弦不能原諒自己。
每天都在反思,為什麽。腦子裡條框太多的後果,便是連反思都要辯證一二。
首先想到生理需求。
她是人也是動物,無法完全擺脫動物本能,但平常在這方面極為克制,有需求的時候不多,即使受激素變化影響有一點,也能自己解決。
女人天然不受**控制,很少在其驅使下暴露原始獸性。
排除這項就只剩下心理折射。
缺什麽,夢什麽。大概是因為她暗戀失敗,永遠失去了然然,還未完全從傷痛期走出來。
此時清蘿出現在她身邊,猝不及防,又是那樣明媚熱烈的人,好像嚴絲合縫地堵住了她的空虛,她的孤寂,然然的身影越來越淡,清蘿的臉龐越來越清晰……
所以她把清蘿當成了調劑品嗎?
與自己爭辯得不可開交,得出這樣的理論,心底卻隱隱作痛,無法接受。
爛人渣。
她是爛人渣。
……
程蘇然生日那天是周二,早早訂好了包廂,中午請全公司人吃飯。
大家都很高興,唯獨宋清蘿怏怏。
點名要與她合作的那位英國鋼琴家,昨天抵達江城,為月底專演做準備,今天中午樂團領導在酒樓設接風宴,所有人必須到場,尤其是她這位小提琴首席。
都知道她向來“我行我素”,楊總監千叮嚀萬囑咐,就差直接求她好好配合。
宋清蘿沒打算逃跑。
答應做的事,就要做到最後。
只是沒想到時間與程蘇然生日撞了,心裡多少有些不甘——聞若弦肯定是坐在程蘇然旁邊的,另一邊位置本該屬於她。
上回聚餐,若弦給程蘇然轉菜,兩個人親密談笑,卻看也沒看她一眼。
不去也好。眼不見為淨。
她怕自己若是去了,心裡又不痛快,忍不住“老板夾菜她轉桌”。
但是並不想就這樣“放過”聞若弦。
上午十點多,宋清蘿陪著聞若弦開了個小會,回到辦公室,她正準備撒嬌讓聞若弦送自己去酒樓,還沒開口,聞若弦就主動問起來:
“你那邊飯局幾點開始?”
“十一點半……”
“我送你過去吧。”聞若弦淡淡地笑,目光在她臉上停留了一兩秒,若無其事移開。
宋清蘿又驚又喜,假裝客氣地猶豫:“可是……程總過生日,你送我,會不會就趕不上了?”
“沒關系,來得及。”
“好吧。”
最近她隱隱感覺到聞若弦有些冷淡,不知是因為線上培訓平台初測,工作太忙,還是其他原因,屢次話到嘴邊想問,又咽了回去。
今天聞若弦的主動,給了她極大安慰。
“吃完飯我去接你。”聞若弦又說。
“別,我下午要排練,直接跟他們去音樂廳,晚上回家住。”
“回家?”
宋清蘿心情放松下來,隨口扯謊:“我媽想我了,上次見面還是除夕,再不回去,她又該抱怨我心裡沒她。”
她在聞若弦面前撒謊越來越熟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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