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後,在眾人殷殷期盼下,皇上終於順利返抵天都,並且未待更衣,隨即上朝。
在文武百官面前,皇上當廷確認芮續風十九皇子身份,下令追查流言散佈者及毒害張宗國並嫁禍皇子的真正罪嫌。
而太子,則因思慮不周,被罰自我禁足三日,以示反省;胡亂收押皇子的刑部統領直接免職,當初施壓太子的唐門一黨,則個個降職一等,罰薪半年。
至於焦點人物芮續風,則因出言不遜,頂撞聖顏,再度圈回宗人府十日,並停職兩個月。
消息傳出後,眾人紛紛傻眼,只除了早料到皇上會用這種個個輕打一板方式來平事的造鳳翔。
是的,芮續風其實真是個不折不扣的皇予,只是他的娘親不是西妃罷了。
會知道這件事,是由於造鳳翔自得知芮續風頂替皇子的身份後,便不斷開始尋找四散的西塞族人,因為她必須為他身份遭揭之事預作準備,以便在事跡敗露之對,想方設法保住他。
但在兩年多前,當她終於找到一名當時緊隨於西塞族公主身旁的老姐時,她卻得知了一項更驚人的內幕—一
芮續風的母親,其實根本就不是西塞族公主的妹妹,而是西塞族公主的貼身女侍,而且當初皇上看上西塞族公主時,由於西塞族公主早已有一個月身孕,因此,在極精心的安排與策畫下,被皇上臨幸並有孕的,其實是那名同樣貌美的貼身女侍!
如今看來,那老狐狸皇上當初根本是故意假裝不知道臨幸錯人,要不怎麼她藏了多年的人證與物證都還沒用上,事情就直接結束了?
算了,這樣也好,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現在她只要靜靜等芮續風由宗人府出來便可。
十日後,在芮續風早該回府之時,他卻依然沒有出現,只讓人傳給造鳳翔一句話——
『爺在宗人府還沒玩夠呢』 。
沒玩夠?開什麼玩笑!
他到底在耍什麼脾氣?再不出來,御林軍真要易主了啊!
難道他真的想不管了嗎?真的想扔下天都、扔下御林軍、扔下那些愛他、關心他的人,什麼都不管了嗎……
是的,愛他、關心他的人——也包括她,這個或許騙得了全天下,卻騙不了自己的心的她。
是的,她傾慕他,由知曉他穿著由他最摯愛的西塞族人一人一針為他縫製的白皮裘,一人獨自由寬廣自在的西塞草原走至眾狼環伺,甚至在進城前還洗劫過他的天都,可他卻毫不猶豫地將那世間最珍貴的皮裘送給一身淒涼的傻胖那刻開始。
那日,當天都外的盜賊洗劫他時,他絕對有能力還手的,之所以沒有還手,是因為那群盜匪是一群流落在外多日,怎麼也進不了天都的異族流浪少年。
那日,當那雪白的珍貴皮裘被燒燬時,他的心必然也是痛著的,可他,卻誰也沒有貴怪,只因他瞭解東西雖已損壞,可族人對他的滿滿祝福,早已刻在他的心中……
他那般的男子,誰能不傾慕?就算是一直自以為寡情、無所感的她。
是的,她喜歡他的多情,對故鄉的思慕之情,對娘親與族人的孺慕與疼惜之情;她感佩他的多情,對所有異族的體貼、包容之情,以及對所有天都城民的守護之情。
她喜歡他的自在,那份自由自在做自己,根本無顧他人眼光,儘管有些任性卻從不傷人的自在。
而之所以不傷人,完全是因為這份自在是穩穩奠基在他那顆清透、溫柔的赤子之心上的。
她喜歡他的灑脫與自信,喜歡他的倨傲與倔強,喜歡……
像過去每一回一般,造鳳翔在想起他時,總不自覺地伸手撫向自己的腰際,但當發現手中握著的是那個沒有他的核桃綴飾時,她低下了頭,長歎了一口氣,而眼底,有抹悵然。
因為她終於承認了,承認自己喜歡的不僅僅只是那張絕世容顏,而是那集任性、狂傲、多情、溫柔於一身的男子,芮續風。
可這世上,喜歡他的人何其多?
早受盡西塞族人與天都城民萬千寵愛的他,根本不會在意,也不會需要自己這分錦上添花般的多餘愛戀……
更何況,對她而言,這份愛戀著實太危險,畢竟她若不小心流露出來,若一旦被他所知,她或許再無法平心靜氣地算計他、掌控他、放任他不說,搞不好還會被他反將一軍,任她五年來所有的努力全付諸東流!
所以,一直以來,她總悄悄地將這份愛戀放在心中,置於腰間的核桃綴飾裡,然後在思念緩緩襲上心頭時,輕輕地握住它、望著它、吻住它……
『想不到我們的造總管居然也會懷春了?』
這夜,當造鳳翔坐在自己床上,無意識地將核桃置於臉頰旁輕輕摩挲時,一個嗓音驀地由她的身前響起。
『十九爺!』造鳳翔緩緩抬起頭,望著多日不見,俊美依然的芮續風,心底一陣輕喜,急忙想由床上站起。
可她卻沒有這個機會,因為芮續風砰的一聲關上房門後,竟直接躍至床上,強硬地將她 擠至床角。
『說,這核桃是誰給你的?』
『沒人給我。』望著眼底閃動著古怪火花的芮續風,造鳳翔搖了搖頭。
『沒人?』芮續風冷笑一聲,眼眸隱隱含怒,『只怕不是吧?』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望著造鳳翔不自在別過眼去的淡然模樣,芮續風心中的怒火簡直要燎原了。
她真當他不知道嗎?他早問過,也見到了,見到了這整個天都城裡,唯一一棵種在唐府少爺房門口的核桃樹!
『九門提督府的總管對你而言到底代表的究竟是什麼?』望著造鳳翔手裡緊緊握住的那顆核桃,芮續風冷聲問道:『為什麼為了這個目的,你什麼都可以捨棄、什麼都願意做,甚至連演戲都在所不惜?』
是的,芮續風不瞭解,不瞭解她那日在牢房裡為何主動吻他?就算在獄中、在宗人府裡想了那麼多日,他依然不瞭解,所以,他決定自己來問她。
可回來後,他看到的卻是她拿著核桃輕輕愛撫自己雪頸的畫面,而見到這畫面後,他心中原有的一點點期待與多日來的疑惑全得到了解答。
她,其實從頭到尾都只對唐家少爺情有獨鍾,但由於唐家少爺被人下毒之後,再也無法為她完成目的,所以她只得回過頭來重新操弄他這顆還算好用的棋子。
但縱使如此,她的心,卻依然掛在那溫文爾雅的唐家少爺身上……
望著完全不回應自己所有問題,而且連向來掛在臉上的似笑非笑都不再復見的造鳳翔,芮續風徹底被激怒了。
他猛地伸出了右手,一把撕碎了她的衣衫後,用力握住了她的左半邊豐盈。
『唔…』當細嫩的椒乳被人用那樣強大的手勁緊握住時,造鳳翔娥眉微微一蹙,『你想……做什麼?』
『做你心底一直想做的事!』
一把撕下床紗,芮續風將造鳳翔的雙眼徹底蒙上,雙手綁上後,大掌緊握住她胸前的柔嫩豐盈,狠狠地搓揉著,就算她原本雪白的挺翹雙乳上已紅雲片片,依然不肯罷休。
『你不要……這樣……』芮續風突如其來的粗暴舉動,令造鳳翔愕然地伸出被綁的小手抗拒著,抗拒著她心中終於明瞭了對他的愛,並且這些日子心中那般思念著的他……
因為她不想要他這樣待她,不要……
『你不就想被他這樣愛憐嗎?你不就希望他如此待你嗎?』用力扯拉著造鳳翔渾圓雙乳上的誘人粉色**,芮續風不斷冷笑著,『反正他現在什麼也做不了,爺也夠久沒碰女人了,而且再過幾天就要離開天都了,所以你何不乾脆把我當成他,任我們各取所需後一拍兩散?』
什麼,他要離開天都?
聽到芮續風的話後,造鳳翔徹底地愣住了。
『要不然你以為我還會為了什麼事頂撞那臭老頭,讓那臭老頭把我圈進宗人府裡?』
望著造鳳翔驚愕又難以置信的小臉,芮續風繼續說道:『所以抱歉了,你這回的如意算盤是兩頭空了,因為我再不願,而你也再不會有機會將我當成你的棋子了!』
原來是這樣,原來他之所以一直不肯回府,是因為他終於下定決心,再不想見到她,更不想再被她繼續利用下去了!
真想不到呢!他竟真的狠下心決定拋去一切離去,永遠的離去,在她終於承認對他的傾慕與愛戀之時……
還來得及解釋嗎?還來得及挽回嗎?如此盛怒之下的他,還聽得下她任何的話語嗎?
不,依她對他的認識,大概來不及了……
更何況,她又能說些什麼?告訴他她鬼族的身份,告訴他她所做的一切,都不是為了她自己,而讓其他的兄弟們都陷入泥沼中嗎?
低下被蒙住雙眼的小臉,造鳳翔苦澀的笑了,笑得那蒙住她雙眼的床紗內層,都微微濕了。
也罷,看樣子,她終究還是不夠瞭解他,不夠瞭解皇上呢!
所以,這將是最後一次被他擁抱了,是嗎?
一想及往後再見不到這個美麗、率性、高傲的男子,造鳳翔的心,真的痛了,痛得連呼吸幾乎都要停滯了……
『怎麼不說話了啊?』用力搓揉著造鳳翔僵硬的身子,芮續風笑得殘酷。
他還想聽她說什麼?她,還能說什麼……
身上,有的只有痛意,可一聞到他身上那獨有的男子氣息……想及如今觸碰自己的是她思念多日,且往後也許再也無法見面的他,她的**,還是為他有所觸動了……
『居然這麼快就硬了。』 一當發現造鳳翔的**竟在自己的霸道揉弄下緩緩緊繃成一顆誘人紅玉,芮續風的嗓音更冷絕了,『想不到只不過是幻想著被那姓唐的小子玩弄,你就能冶浪成這樣!』
我想的……是你。
在心中輕輕歎了一口氣,造鳳翔決定再不掙扎了。
因為再多的掙扎,也改變不了他對她的誤解,也消解不了他的怒意與去意,更掩飾不了她心中對他的思念……
『他是怎麼玩弄你的?』
望著被蒙上雙眸,一身凌亂,完全放棄掙扎,卻更顯出一份淒美與嬌弱的造鳳翔,芮續風的手勁,不自覺的輕了。
他輕輕用手指分別按住她渾圓雙乳上那兩顆敏感的粉色櫻桃,然後極盡誘感地擰轉著、搓揉著、輕彈著……
『唔……』當胸前的疼痛轉變為一陣溫柔又令人難耐的逗弄時,造鳳翔的呼吸緩緩急促了,『你……呃啊……』
『為什麼喚得那麼浪?』望著那張朱唇微啟、嬌喘吁吁的嫣紅淒楚小臉,想像著她或許為了達到目的,也曾在唐家少爺身前露出這樣的神情,一時間,芮續風的心簡直就要曝開來了。
他想凌辱她,讓她痛哭、讓她絕望,卻又捨不得,怎麼都捨不得……
『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蕩婦!』
所以儘管口中不斷用言語刺傷她,可他輕拉著她**的手,卻是那樣的溫柔,而輕輕靠近的唇,更是那般若有似無地吻著她的耳垂、耳廓,甚至耳孔……
『呃……不要……爺……』當一股因芮續風挑逗、愛撫而興起的酥麻感開始在自己四肢百骸中遊走時,造鳳翔的身子驀地虛軟了。
被蒙住眼的她,根本望不見他如今的神情,所以,她只能用那被他縛住的雙手,輕抵著他堅實的胸膛,撐住自己因他的挑逗與愛撫而不斷向下滑落的虛軟嬌軀,然後任著朱唇中吐出的熱氣,全呵向他的頸旁。
『看樣子爺讓你太舒服了,舒服得都忘了自己是個多麼人盡可夫的女子!』聆聽著耳畔造鳳翔的聲聲嬌喘,芮續風突然一把將她的身子轉成跪姿,讓她再碰觸不到自己。
望不到他、觸不到他,這樣的痛,其實遠大過於芮續風對自己言語上的所有傷害,可造鳳翔不會讓他知道……
『你要爺怎麼玩你,自己說!』望著造鳳翔纖細的柳腰,望著她因被擺放成那放蕩姿勢後,微微顫動且更顯豐盈的雙乳,芮續風冷冷說道。
『爺……』朱唇輕輕開啟,造鳳翔喃喃說著,『把我弄濕……』
『無恥至極!』
聽到那過往根本不可能由造鳳翔口中出現的淫聲浪語,芮續風下腹一緊,一把握住她的雙乳後,頭一傾,將她的右乳整個納入自己口中,用力吸吮了起來。
『呃啊……』當自己的**被人用唇含住用力吐哺之時,造鳳翔的全身劇烈地顫抖了起來,而一聲嫵媚至極的嬌喃也由她的紅唇中逸出,『爺……』
她不知道在芮續風的心中,她究竟是誰,可當他放肆地用唇吸吮著她的椒乳,用舌尖舔弄著她敏感的**,並且還不斷地輕彈、拉扭著她另半邊**時,她的身下,再克制不住地泌出一陣濕潤,花徑中也傳一陣因渴望他而產生的細碎疼痛。
『我記得上回爺玩你時,你明明還是個處子……』聽到那一聲高過一聲的甜美嬌啼,芮續風大手更邪肆地將她的椒乳來回輕晃,漾成一道眩目且令人銷魂的乳波,口不對心地冷笑著,『幾日不見,處子竟變成蕩婦了!』
『我……已不是了…』
感覺著雙乳因被人來回輕晃而產生出的一股腫痛與酥麻感,造鳳翔的眼眸迷離了,嬌軀上更浮出了一層薄汗,而由花徑端口處泌出的豐沛蜜汁,更是由腿根處不斷蜿蜒而下,形成一道晶亮的蜜河。
『當然不會再是了!』望著那道晶亮的蜜河,芮續風冷哼一聲後,一把將手移至造鳳翔雪白的雙腿間,用力掏著她身下那半開半闔的濕潤花瓣,『說,有多少男人碰過你的身子?』
『啊啊……你管不著……』當芮續風的手觸及自己身下早為他濕透的花瓣時,造鳳翔無助的嬌啼出聲,『管……不著……』
其實自始至終,她的身子只屬於他一人,儘管他根本不知曉,而她,也不能讓他知曉……
『是的,我管不著,我也不想管!』聽到造鳳翔的話後,芮續風幾乎要被那滿盈的妒意氣瘋了,所以他用力扒開她那半開半闔的花瓣,不斷用手指彈著其間那顆誘人的腫大花珠。
『反正只要是你想利用的人,無論是誰,只要有必要,你都會無恥地將雙腿張開,任人予取予求!』
『呃啊……爺……不要……』當身下最嬌弱、敏感的花珠遭人輕彈之時,一股強之又強的戰慄瞬間襲上造鳳翔全身,讓她再也忍不住地高聲啼叫起來。
『不必再裝了,若真不要,你會濕成這樣!』當聽及造鳳翔那一聲高過一聲的嚶嚀後,芮續風更氣憤地將手指一把刺入她那濕潤又溫熱的處子花徑中,並不斷地輕勾、慢挑、按壓、挪轉……
『爺……我……受不住了……』在這種激狂的挑逗下,造鳳翔不停顫抖著紅唇嬌啼著,眼眸更是徹底迷離了。她只覺得自己身下泌出的蜜汁是那樣的洶湧,而被芮續風以手指穿刺下的花徑不斷地緊縮、疼痛著,而下腹那股似曾相識的巨大壓力,幾乎將她磨蝕殆盡……
『這樣就受不了?爺還沒開始呢!』冷笑一聲後,芮續風釋放出自己早已緊繃得幾乎疼痛的火熱堅挺,然後一手握住她腫痛的雙乳,一手握著她的纖腰,將自己的碩大緊緊挺在她濕淋淋的花口處來回輕磨。
『爺……』當感覺到花徑端口那個無比巨大的火熱堅挺時,造鳳翔的唇,微微顫抖了起來。
他今日,怎會如此碩大又火熱,更甚以往……
『說,要爺怎麼做?』將自己的火熱碩大輕輕撞擊著造鳳翔那最迷人的花徑端口,芮續風嗓音暗啞道。
『我想要爺……』小臉,微微嫣紅了,造鳳翔輕輕說道:『要爺……』
『要爺做什麼?』將火熱堅挺往造鳳翔的花徑中頂進一寸,芮續風的嗓音整個緊繃,『快說!』
『呃啊……鳳翔要爺……』當許久未與人歡愛的花徑再度被入侵時,一股微痛感讓造鳳翔輕輕痛呼出聲,『進到……鳳翔……體內……最深處……』
『蕩女!』聽著那根本不屬於造鳳翔會說出的淫媚話語,芮續風怒急地用力一挺腰,徹徹底底地將自己整個巨大的堅挺,完全由她的身後刺入她的體內,貫穿整個花徑,直達最深處。
『啊啊……』感覺著體內那股微痛與徹底被所愛男子佔有的幸福,造鳳翔不顧一切地縱聲嬌啼著。
因為在最後,他終究是以她真正的身份,要了她,而不是別人……
『你……』當感覺到包裹住自己堅挺的那個花徑,竟有如第一回佔有她時的濕熱、窄小、緊窒,芮續風有些微愣了。她怎麼還是這樣小、這樣緊?
難道她根本不曾與那姓唐的小子恩愛過?那她的男人,從頭到尾其實只有他一人?
是的,芮續風知道,知道那些夜裡,在藍牆與他瘋狂歡愛著的,是她,而不是那所謂的詭媚夫人,就如同他那臭老頭早知道與自己歡愛的並不是西塞公主一般。
但他也和他那臭老頭同樣明白,那時他們身下的女人,全是不得不為的,縱使她們根本不知道,他們所要的女人,本就是她……
『爺……爺……』不知芮續風為何整個人都靜了下來,造鳳翔喃喃喚著。
望著造鳳翔那蒙著眼不斷輕啼著的誘人小臉,芮續風的綠眸來回變換著顏色,而手,輕輕握上她的柳腰。『別動……會兒就好了。』
『嗯……』聽著芮續風不知為何變得低沉、暗啞的嗓音,感覺著體內那陣痛意因他的不再進逼而逐漸緩和之時,造鳳翔發現,他的手突然撫上自己身下的濕熱珠核,輕輕地搓弄了起來……
『嗯啊……爺……』當花徑中因芮續風的存在而感受到一陣莫名的充實與異樣的歡愉感,當他手指對自己敏感花珠的逗弄愈來愈邪肆時,造鳳翔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緊繃了起來。
『嗯!是我。』發現造鳳翔已適應了自己的存在,並且身子又一回因他而悄悄緊繃時,芮續風邊說邊解開了她手上的束縛,然後輕握住她的腰,開始將自己的火熱堅挺在她的體內來回抽送。
『啊啊……爺……』感覺著自己的花徑在芮續風的溫柔律動下微微緊縮,感覺著一股奇異的刺激感緩緩在體內流竄,盈著輕淚的造鳳翔再忍不住地雙手緊捉著身下絲被,任雪臀隨著他的動作而左右輕擺……
『叫我幹嘛?』望著造鳳翔隨著自己的律動,雪臀與柳腰輕擺的撩人身姿,芮續風在將自己的堅挺往外一撤後,又狠狠地往前一撞。
『呀啊……爺……』眼中淚水,再度輕濕蒙眼床妙,在心底緩緩擴大的痛意中,造鳳翔不斷地喚著、不斷地喚著,然後在自己的喚聲中,感覺著芮續風突然開始加快了對自己花徑的穿刺,並且次次直達花心。
『太……太深了……』身子被撞得前後晃動,造鳳翔無助地嬌喃著,『爺……』
『是嗎?』聽著造鳳翔那放肆的聲聲媚啼,感覺著她花徑中的緊縮頻率愈來愈密集,芮續風突然撤出自己後,一把將她抱至懷中,坐在床上,讓她的雙手摟住自己的頸項,接著握住她的腰,往下沉沉一壓。
『啊啊……』那彷彿深至靈魂中的穿刺,令造鳳翔的朱唇徹底顫抖了。
望著那張朱唇微啟、不住嬌啼,且佈滿春意的撩人絕美小臉,芮續風只是一語不發地將她的身子不斷拔起、下壓,拔起、下壓,望著她胸前那道不停輕晃的眩目乳波,綠眸整個深不見底。
『爺啊……』當身子忽地一緊,一股強烈、猛烈至極的快感狂潮瘋狂的竄向造鳳翔的四肢百骸時,她再忍不住地高聲啼呼出聲。
她,終究還是被盛怒下的他玩弄至**了……
『來了嗎?』感覺著包裹住自己堅挺的絲絨花徑中的瘋狂痙攣,芮續風將她輕輕推倒至床上,依然不斷地挺腰衝刺著。
『爺……呃……』明明已**了,明明已受不住了,但在芮續風不停變換玩弄她的姿勢,並且來回瘋狂的穿刺下,她只能無助地搖著頭,任體內那股快感將自己整個炸成碎片,『鳳翔……來了……鳳翔……受不住了……啊呀……』
嗓音,已徹底沙啞了,身子,也完全疲軟了,而那一回接著一回的快感,終於在花徑深處被一股劇烈且灼熱的熱流沖刷之際,抵達最高峰。
『一會兒後,爺便會住去青花樓。』當身子徹底酥軟在芮續風的臂彎中時,造鳳翔終於再度聽到了他的冷冷嗓聲——『一待皇上同意我離京的文牒到來,立即遣人來告訴我。』
『是的,十九爺……』而這,是造鳳翔昏厥前最後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