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道友!”還是有人高聲道:“但凡法器和法寶要麽有常用的煉製手法,要麽競價之時提供專門的祭煉手法,這飛劍固然是好的,可我等怕是沒有劍修的法訣呀!”
常非岩有些不高興被打斷話音,不過還是眯著眼睛說道;“這個道友請放心,貧道還未曾說完呢,這飛劍已經被使用秘法禁製了,而且也有相應的祭煉玉簡!”
=豬=豬=島=小說 ww.zhuzh; “大善!”蕭華嘴角露出微笑,這飛劍簡直就是為他量身定做的嘛。
“隻不知如何競價!”蕭華心跳加快。
果然,有人叫道:“常道友,這飛劍的底價是多少?趕快的報上,我等都按耐不住了!”
“哈哈,諸位稍等……”常非岩說話間,將手一伸,就要往光幕上指去。
可就在此時,常非岩突然覺得身前天地靈氣微動,而同時,剛剛停在他身前的飛劍,猛然間將劍首一挺,似乎有了靈動一般,微微一晃,霍然就是朝著身前眾修士的一處飛去!
“誰!”常非岩微驚,可看那神情似乎也不是太過詫異,只見常非岩將手一指,那飛劍如同被點中七寸的小蛇停在半空中,可是,這停滯也僅僅是片刻,猛然間飛劍漲大了一倍有余。“刷”的一聲化為一道青虹,就要飛入人群之中。
就在飛劍越過高台范圍的時候。“滋啦啦”一陣的光華輕響。一道一指寬的土黃色光幕擋在了飛劍之前,那飛劍被光幕之上閃爍的華光所擋,那飛劍之上的靈動也似乎被抽去,“咣當”一聲。飛劍跌落在高台之上!
“哼!一群口是心非的東西!”猛然間,一聲斷喝自眾修士間傳出。緊接著,一群遊魚一樣的光華從斷喝之處升起,急速遊弋著衝向那光幕!
“嘩啦啦”一陣的脆響。那高台的禁製顯然不敵這遊魚的光華。被那光華一擊而碎,再緊跟著,又是一道彩虹自遊魚飛出之處衝將出來,徑自射入高台的禁製之內,罩在那青色的飛劍之上,那青色的飛劍如同被手捏著一樣。眼見隨著那彩虹的收縮就要脫離高台!
“飛劍!”蕭華眼尖,而且也習練過飛劍。一眼就看出這兩道異樣的、銳利的光華那是兩杆飛劍。
常非岩眼中閃過一絲的陰鬱,手中法訣接連的掐動,朝著兩道飛劍就是打去,可諸多的法訣皆是無用,似乎不能阻止飛劍被收走!不過,常非岩的神情並不緊張!
“哪裡來的狂徒!”一聲輕哼自高台的頂端響起,隨即,一個青色的圓月狀光球自聲音的來處閃現,只見那光球在高台之上劃過一道青影,就是砸在那道彩虹的劍光之上!
“啪”的一聲脆響,接著“寧翁”的一陣劍鳴,那彩虹劍似乎吃痛一般,悲鳴起來,青色的飛劍自然又要跌落!
“去!”自那眾修士中,飛出兩人,這兩人已經將外面穿著的迷綄扯掉,露出了異域的劍修裝束,正是前來修真三國尋找張雨童和張雨荷的段玉明和王絮瑤!段玉明見到王絮瑤的彩虹劍被擊中,臉上不見緊張,口念真言,遊魚劍飛出一股擊向那青色的光球,另外一股則去接住青色的飛劍!
“無知小兒!”一聲冷笑,那青色的光球閃爍一下,猛然的爆裂開來,高台之上一丈左右的空間內,天地靈氣一下子就被撕裂,王絮瑤的彩虹劍劇烈的晃動,隨後化虹退回到王絮瑤的身前,一個旋轉將王絮瑤護在彩虹之內。
段玉明的遊魚劍更慘,兩股遊魚皆被炸飛,紊亂至極,甚至數個劍光幻化的遊魚光華頓斂,只剩下空空的輪廓。
飛在半空的段玉明臉色微白,知道遇到高手,體內劍元催動,遊魚劍緩緩的收回,自己則躬身道:“不知泣月城哪位前輩來了?”
從炫劍宗兩名劍修出手到泣月城的高手阻止,不過就是幾個呼吸之間,競價之會上修為參差不齊,諸多煉氣的修士還來不及反應過來,所有的一切都是結束。而那爆裂的光球雖然威力無比,可那威力也就是控制在一丈之內,連光球之下,高台一側那十數個修士的頭髮絲都沒擾動一根!當然,這十數個修士中兩個煉氣低階的修士雖然穿著迷綄,可內中的臉色早就蒼白,以為自己在鬼門關走了一遭!
“前輩?”眼見炫劍宗兩位劍士的修為如此高絕,怕已經是金丹期的修為,他們口稱前輩,自然也就是元嬰期的修士,競價之會上清醒過來的諸多修士眼前一亮,暗道:“莫非是泣月仙子?”
但見常非岩異常的恭敬, 躬身朝著高台之上施禮道:“晚輩見過花長老!”
“花長老?”蕭華旁邊一個修士低聲道:“花澗雨長老?居然不是泣月仙子?”
“哼,花長老已經是金丹後期的修為了,對付這兩名劍修綽綽有余,泣月城主怎麽可能出現?”
估計是高台上的禁製受損,競價之會上各個座位間的禁製也有些損壞,各人的竊竊私語如今已經有些清晰可見了。
眼見,高台之上一個身著青色衣裝的老嫗慢慢的從半空中踏足而下,段玉明目光閃爍,躬身道:“晚輩段玉明見過泣月城花長老!”
“哼!”花澗雨雖然沒有放出威壓,可身上氣勢壓人,以蕭華的修為暫時還不能看出她的修為境界,但是,金丹後期的修為,可是比艮情還要厲害的存在啊!蕭華不覺不肅然起敬。
“你等乃是洹國劍修,來我泣月城好端端參加競價之會就是了,為何出手壞我規矩?雖然你等遠來是客人,老身也不得不出手警告!”花澗雨從空中落下,面無表情的看著段玉明和王絮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