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雪笑畢,悄然問道:“蕭郎,你到底跟人家李東明說些什麽話呢?”
“嘻嘻,薛道友,貧道跟李東明道友說得明白,那些話只能是他知我知,旁人不能知,是故不能告訴你的!”蕭華洋洋得意的說道,看著蕭華那臭美的樣子,薛雪將嘴一撅道:“愛告訴不告訴,不告訴本姑娘還懶得知道呢!”
“哈哈哈走吧!”向陽大笑,知道蕭華肯定得了好處,而且估計是豢靈宗的什麽不傳之秘,否則李東明也不會陪著蕭華做戲!
再往前走,雖然又是碰到幾撥修士,可大部分都是築基初期的弟子,甚是還有不少的煉氣弟子,對於蕭華等人畢恭畢敬的,蕭華好不容易當了幾次前輩的癮,看著人家躬身施禮的樣子,蕭華很是享受:“小爺……如今也是築基的前輩了!”
又是數日,眼見著西黃鎮就要到了,向陽問道:“小師弟,你跟薛師妹想好怎麽走了麽?”
蕭華看看薛雪,笑道:“只要薛雪想去的,小弟陪著她去就是了,誰管是天涯還是海角?”
“薛師妹,真羨慕你呀,原本是想去看嶈闔海的,誰知道天意弄人,剛剛出來就要回去。”閻清漣抱著向之禮,那風姿著實的迷人。又是恢復了年輕時候禦雷宗有名美女的風范。
“師嫂那叫幸福,旁人羨慕都羨慕不來的。”薛雪抿嘴笑道。
“那你等的行程也還是嶈闔海了?”
薛雪看了一眼蕭華,也是幸福的說道:“只要有蕭郎陪著,莫說是嶈闔海,就是天南和地北,妾身也是願意!”
“哈哈哈”向陽看著蕭華和薛雪的郎情妾意,很是歡笑。
西黃鎮在即,蕭華等人正要從空中落下,就見對面有三個築基的修士,臉上帶著焦急。匆匆飛來,但見當前一人面白如玉,頜下三縷長髯,頗是神仙的面目。
“咦?這人似乎有些面熟?”蕭華見到這築基中期的修士,不覺微楞,似乎認識的,可既然是築基中期的前輩,蕭華自然會有印象。偏偏的,蕭華並沒有什麽印象。
“怪哉!”蕭華不覺稍微多看了那修士一眼。
那修士也是注意到,目光橫了蕭華一眼,見是築基的修士,身後還有兩個築基中期的修士,也沒說什麽。鼻子中冷哼一聲,衝著向陽和閻清漣微微拱拱手,也不打招呼,揚長而去。
向陽也是納罕,看著那修士的背影。問道:“小師弟,這人你認識?”
蕭華搖頭:“看起來面熟,可小弟確實沒見過,所以多看了兩眼!”
“哦”向陽也沒當回事兒,笑道:“莫說曉雨大陸的修真之士了,就是我溪國修真之士也是如同過江之鯽。著實的多,你見過一面的修士也不知凡凡,沒什麽印象倒是正常。”
“嗯”蕭華也不以為然,笑道:“算了,管他何人,還是恭送大師兄、師嫂和小之禮吧。”
“嘿嘿,莫忘了你的承諾啊!”向陽看了一眼閻清漣抱著的向之禮,笑著說道。
“放心吧!”蕭華一拍胸脯:“這個小弟還是能打包票的!”
隨即。向陽停在半空之中,不再先行。
“咦?大師兄……”蕭華奇道:“為何不走了?”
“呵呵”向陽將手一拍,把上次使用的匿雷傳音符又是拿了出來!
蕭華恍然,可隨即又是納罕道:“大師兄找值守的禦雷宗弟子作甚?”
“小師弟且看著吧!”向陽頗是神秘的說道。
待得匿雷傳音符發出,不過一頓飯的工夫,一個築基中期的修士緩緩的飛了過來,看看向陽等人,同樣緩緩的說道:“你等禦雷宗哪個雷宮弟子?可有什麽事務?”
見到這值守的弟子居然是築基中期,向陽先就是欣喜,將手一拍,拿出兩個令牌,遞了過去,說道:“貧道震雷宮向陽,這是貧道的令牌。”
“嗯”那修士將手一招,兩個令牌都是落在手裡,神念一掃,皺眉道:“這震燁師叔的令牌……是什麽意思?”
“好教師兄知曉,震燁師叔已經身殉,屍骸正在貧道儲物袋內,震燁師叔乃是我震雷宮煉丹師,他的儲物袋就在貧道的身上。而且……”向陽後面的話就是傳音了。
“哦?”那弟子臉上一驚,隨即很是警惕的神念四掃,將手一拍,將自己的令牌遞了過去,說道:“貧道乾平,這是貧道令牌!”
向陽也不敢馬虎,拿過令牌看了看,笑道:“有勞乾師兄了!”
“嗯,好說!”乾平接過令牌,又將兩個令牌還給向陽道:“向師弟且稍等,乾某通知幾個師兄過來,這就護送向師弟回禦雷宗!”
得到乾平飛走了,蕭華悄悄豎起大拇指道:“大師兄,真有你的, 小弟可從來沒這般想過的!”
“沒辦法啊!”向陽看了一眼閻清漣和她懷裡的孩子,慈愛道:“有了孩子,一切都該小心啊!而且,護送我禦雷宗煉丹師的遺骸,還有……其它東西,也是乾平師兄這些值守弟子的職責!”
蕭華明白,震燁的儲物袋內不僅有靈草,肯定也有丹方,甚至功法,這些都是禦雷宗的寶物,若是遺失在外,絕對是損失,而向陽將之帶回去,當是大功一件,嗯,更別說還有其它門派的功法和東西了!
“唉”想到此,蕭華對自己拿四個儲物袋就失去了查看的興趣:“大師兄應該會將功法拿回去的!”
說到這裡,向陽又是微楞,奇道:“不過也是奇怪啊,這乾平師兄乃是乾雷宮弟子,聽這名字也是乾雷宮的嫡傳,怎麽就跑到西黃鎮輪值?著實讓人不解!”
“呵呵,那就得問人家乾師兄了!”蕭華笑著,可心裡又是一動,暗道:“乾雷宮派弟子出來,莫非是為了乾青火麽?”
想到乾青火,蕭華不覺有些思緒飛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