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蕭姐姐,嫂子不就是姐姐麽?姐姐何必明知故問?”嶽聰的眼中顯出了淫蕩的笑容,一雙粗大的手掌使勁兒的揉搓,似乎正是揉搓柔軟的某物!看得蕭仙蕊一陣惡寒!
“貧道已經來了!你該將流兒交給貧道了吧!”蕭仙蕊有些無奈的問道。
“嘿嘿,姐姐,你不覺得,小生將你喚來,就是想看你一眼,跟你說幾句話?叫你幾聲姐姐吧?”嶽聰眼中透著嬉笑著,卻是一臉的正經,好似在說著不同的話!
“你……”蕭仙蕊臉上泛起一絲的紅暈,“你想要作甚?”
“還用說麽?”嶽聰伸出手來,似乎是一個懷抱的樣子,聳聳肩,“男人要什麽,難不成姐姐不知道?難不成姐姐跟江帆沒做過?難不成這江流兒是別人家的孩子?”
“嶽聰!”蕭仙蕊的臉上更紅,雙目卻是要噴火般,“你三番五次的騷擾貧道,貧道念及你是江蘺的夫君,一再的忍讓。可是你……你為何就賊心不死呢?江蘺比貧道秀麗百倍,你有她做你的雙修伴侶為何不知滿足?今日居然做出人神共憤的事情,將我家江流兒劫走!此事若是被我家夫君知曉,被江流兒的爺爺知曉。你……你還有活路麽?”
“姐姐啊!你如何不知曉呢?自從小生見到你,就被你迷惑!每日跟江蘺雙修之時,眼中、身下都是你的樣子!況且,江蘺雖然是秀麗,可時間久了誰不厭煩?你每日每夜的面對江帆,你就沒有厭倦的想法?你就不想換個人試試?”嶽聰一臉的無辜,“這個男人就在你面前,你隻消前行幾步就可以將他摟在懷裡,品嘗另外的滋味,你難道就不想麽?”
“呸!”蕭仙蕊羞怒。啐了一口道,“貧道不是那般不知廉恥的女修,你是打錯了算盤!”
“嘿嘿,是麽?蕭姐姐,看來你是不將江流兒放在心上啊!”嶽聰說著,居然後退兩步,將手一指她道,“莫非江流兒不是你的孩兒?莫非你早將病榻之上的江帆扔在了腦後?”
“你你到底想如何?我家江流兒呢??”蕭仙蕊牙咬道。
嶽聰微微搖頭,苦著臉道:“你若是不過來抱住我。我斷然不會說上一個字!而且,小生乃是憐香惜玉之人。可不是仁慈之輩過得這片刻小生得不到滿足,那江流兒的性命”
“好!”蕭仙蕊又是咬牙道,“你只要貧道抱一下麽?”
嶽聰再次使勁兒搖頭,後退半步,道:“小生自然不是這麽簡單想的,可是,小生還是想讓姐姐心甘情願的,若是姐姐此時就願意寬衣解帶,小生也是願意!”
“你休想!!!”蕭仙蕊斷然拒絕!
“姐姐可以拒絕。但是要看看手中的青衫!”嶽聰冷淡道,“若是不想讓江流兒喪命,就要聽小生的!”
隨後,嶽聰雙手抱胸道:“你還不趕緊過來麽?”
“好!”蕭仙蕊雙目圓睜,一臉的無奈,隻好一步一趨慢慢走到嶽聰面前,遲疑的伸出雙臂。似乎是要抱住嶽聰的一般可就在剛剛伸出一半,蕭仙蕊雙手一揮,一道禁錮術打向嶽聰,反觀嶽聰居然沒有任何的反抗。反而那眼中竟然生出一絲的陰笑!
“哎喲,這是為何???”蕭仙蕊也絕對想不到自己居然如此輕易得手,幾種稍後的設計根本就是無用!
“快說,江流兒在哪裡!!!”蕭仙蕊一探手就是攥住嶽聰的咽喉,冷冷的問道。
“救命救命”嶽聰猛然叫了起來
見到嶽聰居然呼叫,蕭仙蕊咬牙切齒道:“嶽聰,你絕對想不到會有今日吧!你若是將貧道孩兒叫出來,貧道……”
可是,還不等氣急敗壞、依舊有些亂了方寸的蕭仙蕊將話說完,但見十數根冰刺自山洞的邊緣生出,朝著嶽聰先前布下的靜音禁製就是打去!
“嘩啦啦”如同雨滴芭蕉般的響動,一陣光華湮滅,山洞內的禁製就是消失!就在冰刺生出的所在,江蘺雙目要噴火的身形逐漸的顯露出來!可是,比江蘺身形還要快的,乃是江蘺的喝罵之聲:“賤人!老娘就知道!你對我家郎君有覬覦之心!剛剛你還哄騙老娘,說是要去一趟鏡泊城,想避過老娘的耳目!誰知道……你居然就在此處幽會他!”
“娘子……冤枉啊!”嶽聰的聲音響起,“你是幾時來的?你沒看到麽?為夫乃是被她所逼,為夫怎麽會舍了你去幽會他人?”
“你還好意思說!”江蘺的身形說話間已經飛到了, 蕭仙蕊和嶽聰的身邊,破口大罵道,“剛才你鬼鬼祟祟的,你以為老娘什麽都不知道?老娘看你的樣子就是知道你有什麽見不得老娘的事情要做,早就偷偷跟了過來!”
“啪~”江蘺說著,一翻手,一巴掌就是扇向蕭仙蕊的臉上!
江蘺此時也是築基,可惜她依舊不是蕭仙蕊的敵手,蕭仙蕊一抬手就是擋住!蕭仙蕊也是臉色極其漲紅,急道:“妹妹且聽嫂子跟你解釋!”
“賤人,有什麽好解釋的?”江蘺將手一拍,又是數道黃符拿了出來,法力催動之下就是要打下,“你背著我哥哥在此偷人,還有什麽臉面跟我解釋?你若是要解釋,就跟我哥哥解釋!老娘現在就將你這不知廉恥的賤人拿下再說!”
隨即,江蘺手中的黃符打出,一股腦兒就是砸向蕭仙蕊和嶽聰。
蕭仙蕊咬咬牙,左手攥住嶽聰急忙往回退,右手一揮,一道光華閃過,圓形的盾牌形狀擋在黃符之前,冰刺和火球等物都是砸在光華之上,逐漸的湮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