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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阳你妈卖批!
“嘿嘿!”我默默挪开脚,后退一步,“我开玩笑的,您请随意。”
“呵呵呵——”金发男嘴角一勾,缓缓摇动着脑袋,发出低沉而神秘的轻嘲声,“我喜欢识趣的人,恰好你就是其中一个。”
“谢谢,荣幸荣幸,”我尴尬的笑了两声,“你喜欢就好。”
你猜我为什么识趣,有本事你把红点拿开啊!别以为我乡巴佬不认识红外线枪!!
金发男子啧啧称奇,绕着我转了两圈,上下打量,“你,是不是也有超能力。”
超能力?
我愣了一下,“什么超能力。”
“你是在装傻么?”金发男笑停住了,眼神里带着几分审视,“我以为你知道。”
他朝尤迪参努嘴,“尤迪参是我的部下,他带你过来的,不是么?”
“你说的是念么?”我愣住了,脑中划过一丝怀疑,“尤迪参是你的部下,你就不曾怀疑过,他为什么可以穿梭于世界各个地方么?”
按道理来说,身边有一个念能力的部下,作为上位者怎么也得探一探究竟才对。
别问为什么我看出来部下和上位者之分,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
只是不知道这个上位者有多上。
“你们都这么称呼的么?那我就暂且跟你一起称呼它为念好了,”金发男抬脚轻踢尤迪参,“他说这是他天生的超能力。”
“他这话倒也没错啊,”我默默地点着头,“每个人的念能力都是与生俱来的。”
“每个人都是与生俱来的?那就意味着每个人的能力都不一样咯。”
金发男退后了两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你的念......能力又是什么呢?”
“”哈?你什么意思......你希望我给你演示一下么?”我歪头看着他,只感觉自己像一只耍大戏的猴子,胸口的气猛地一窒,“你把我当什么......”
我的身上又多了一圈红外线。
......
“OK,OK,”我默默把脚收了回去,“行!行!我演示给你看。”
哎~生活不易,猫猫叹气。
我弯下腰,单手撑地,全身包裹念气和查克拉,这是我最后的力量源泉,希望物尽其用,能不能保下自己的命,就靠它了。
“看好了,”随着我体内念力与查克拉的汹涌而出,周遭的空气骤然变得沉重,浑浊得如同凝固的泥浆。
透过金发男的视线,我看到我身后的长发如同深海中的海藻,随着未见的暗流轻轻摇曳,套在我身上的宽大衣袖,宛如战旗在风中鼓荡,随着气流的涌动而猎猎作响。
这是我第二次尝试将查克拉和念相结合。先将查克拉由内向外散发,裹在体表层,再将念用“练”放出收拢形成“缠”,最后两者合二为一。
“这……就是念!”
话音一落,我手掌轻贴地面,暗中猛发寸劲。
“轰——”
满铺红绒地毯的地面如豆腐般在我掌心寸寸龟裂,裂开的纹路如同樱花般溃败,地面迅速塌陷,以我为核心,一个庞大的天坑骤然形成,深邃而壮观。
我轻抬眉眼看向金发男,成功的在他眼里看到了一抹难以置信的震撼与惊艳。
此刻,我就是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具现体。
“够了吗?”
我站起身看向他,一米五二的身高让我不得不仰起头他,但我相信,此刻在场的所有人,无人能使我真正仰视。
金发男开始认真地上下打量我,仿佛此刻才真正将我收进眼里,嘴角始终保持着高高扬起,看上去带着几分满意,“多久可以学会?”
这个问题成功难倒我了,“你到底哪里来的自信我会教你?”
然后我眉心多了一个红点......
很好,这就很绝了。
我带着几分扭曲的笑容看向他,缓缓伸出一根手指。
“一年?”金发男子面色骤变,凝重得仿佛瞬间被冰霜覆盖,那双阴郁的眼眸深邃如夜,透出一股压抑的气息,宛如乌云密布,即将倾泻而出。
看来这个数字不是他能接受的答案。
于是,我轻轻摇了摇头。
“一个月?”金发男的表情好看了许多,但依旧带着几分不耐。
很好,我敏锐地捕捉到了他情绪中的微妙变化,心中暗自盘算。
于是,我再次摇头,嘴唇轻启,缓缓吐出两个字,“一天。”
这两个字瞬间点亮了金发男子的面容。他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抑制的兴奋与狂喜,他的嘴角疯狂上扬,勾勒出一道诡异而迷人的弧度。
我的掌心在渗出细密的汗珠,但面上我依旧维持着镇定,“教学念能力,我有三个要求。”
金发男子微微颔首,喉咙中挤出的声音带着三分诡异的磁性,像是掌心轻擦磨砂玻璃的感觉:“你说。”
“第一,”我伸出一根手指,“你能不能先把这堆东西收起来,瘆得慌。”
金发男眉眼微挑,轻轻抬手,我身上的红点迅速消失。
我松了一口气,“第二,你必须称我一声老师,且只能认我一个老师,不管何时,你都要尊重我,保护我人身安全,不可以让拿枪对着我。”
“可以,”金发男子表情微妙,漆黑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说起来我还不知道,老师,你的名字呢?”
这个男人绝对很强,也很可怕,希望这样的要求,能给他带来点无形束缚。
毕竟上位者身份加持,承诺总会有点价值。
所谓一诺千金,便是上位者习惯对下位者的嘉奖。
“我叫莉莉娅,”我看着他,眼神认真,”作为老师,你尊重我,我便会认真传道受业解惑,将所有念能力相关的知识传授与你,解锁你的全部潜力。”
“现在请你告诉我,你的名字。”老娘看死死记住你,拿个小本本刻下你的名字!!!
“好的,莉莉娅,你可以叫我,切利……”
莉莉娅几个字在他唇齿间倾泻流动而出,带着几分漫不经心,自报家门时的尾调却又带着几分意犹未尽,听得只让人鸡皮疙瘩直冒。
“切利?”我脑中迅速深挖着三十年前的记忆,可无论怎么挖,始终没有找到相关信息。
嘶!这种变态级别,藏有这么多火红之眼的人,真的只是炮灰角色?莫非是酷拉皮卡的跳板?
难以置信,可事已至此,早已无路可退可。先不管,硬着头皮继续吧。
“第三,”我压下心口间的不安,缓缓伸出第三根手指,“我要你身后的火红之眼。”
它于我而言,绝对会是扭转局势的一大助力。我猜,往好处想,它能加深我与酷拉皮卡之间羁绊,往坏处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