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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明风华 第211章 多喝牛奶少吃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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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戈昔 分类:灵异 更新时间:2025-01-23 10:35:08 来源:源1

第211章多喝牛奶少吃糖!

皇帝下旨之前,再次徵询掌印太监田义的意见。田义答曰:

「朱寅挟清望之名,他以为陛下碍于议论,不会放他离京,故而以出京为要挟,此乃邀忠卖直之举,实为可恨。不如藉机逐他出京,以示薄惩。他弄巧成拙,那便让他去宁夏吃吃苦头。」

皇帝笑道:「老田这话不错。朕早就被这神童状元说烦了。这次乾脆将计就计,让他滚到宁夏去监军,省的为了景阳宫的人和朕噪。让他五日之内必须离京赴任,不得停留。」

堂堂皇长子,在其父皇金口之中,居然成了「景阳宫的人」

皇帝虽然决定赶朱寅出京,可多少有点不忍心。

因为朱寅这几年对他十分孝敬。不但秘密敬献了十万两的银子入内帑,

每逢年节的各种敬献也很多。

肯为君父大把花银子的,当然有忠孝之心。

若非朱寅维护皇长子,那就无可挑剔了。

可惜朱寅在维护朱常洛时又太不识时务,那就只能惩治一番。

万历哪里知道,田义早就接到朱寅的密信,是在配合朱寅巡抚宁夏的计划。

朱寅给田义的理由,是喜爱军务丶愿做实事,不想在翰林院熬资格。

田义倒是理解。他知道朱寅是个喜欢做实事的人,虽然替朱寅感到可惜,却丝毫不怀疑朱寅对大明的忠心。

皇帝让朱寅出京监军的旨意一下,群臣中为朱寅痛心者,十有六七也。

在他们看来,朱寅触怒皇帝,等于是逐出京师流放到兵危战凶的宁夏了虽然加了正四品的金都御史,可若论前途,哪里比得上翰林院侍读学士?

去地方巡抚监军,再想入阁就难了。和贵为储相的翰林侍读学士相比无疑于贬谪,岂可同日而语?

为朱寅忿忿不平者都上奏皇帝,说朱寅一片忠公之心,日月可鉴,岂能夺其翰林清贵之职,任职为战场凶危之地?

况且兵者大事。朱寅并无统兵经历,如何能当好这个巡抚,镇压凶悍的叛军呢?

然而一道道奏疏递上去,却是泥牛入海。

也有人感慨不已。以金都御史出京去当巡抚,对很多京官而言都是肥缺要职。可是放在朱寅身上,却又是实打实的贬谪。

那些为数不多希望朱寅倒霉的官员,则是幸灾乐祸,额手称庆。在他们看来,朱寅这是玩脱了,结果陛下真的让他去监军。

郑氏兄弟更是在府中摆酒,随便找个藉口大办宴席,以示庆祝,

内阁首辅王锡爵对皇帝的旨意毫无异议,他巴不得将朱寅赶出朝堂,即刻奉旨照办。

这位首辅老相公,对朱寅向来心中不喜。朱寅和太仓王氏的矛盾,也不是什麽秘密了。

王锡爵是苏松世族的代表人物。他不但不喜欢朱寅,对朱寅创建的宣社也怀有敌意。

王锡爵是王术伯父,王瑞芳族兄。王世贞家族出自琅琊王,王锡爵出自太原王,本来不同宗。可因为同在太仓,乾脆连宗合为太仓王氏,也算一家。

前年王世贞临终前,给他的信中提起朱寅道:

「吾察之数年,方知朱寅『年少奸诈,性伪如真,心机险括,城府幽深。』绝非忠纯之士,恐为严丶张之属也。」

「假以时日,乱社稷者,或恐此子也。」

又说宣社「江东结党之社,南国乱政之源。名为心学一脉,实则另有宗旨。蛊惑之言,般般若是。搬弄之举,历历可考。」

还说「朱寅北上有年,然宣社上下,仍遥奉之。社首之位,莫肯与人。,

王锡爵看了王世贞的信,对朱寅的感观也就很差。

但是朱寅名声太大,又不犯错,还一直在维护国本,他为了皇长子,也不好对朱寅出手。

沈一贯当然早就收到朱寅的密信,他在内阁值房发了几句牢骚,也没有劝皇帝收回成名。

内阁和司礼监都没有反对意见,朱寅接任宁夏巡抚的决定就没有任何转圜馀地了。

三月初三上巳节之前,必须出京西去!

按理说,宁夏发生叛乱,派朱寅去监军平叛,皇帝肯定要召见一番,以示重视。

然而,皇帝如今懒得连政府辅臣丶六部尚书都极少召见,更何况宁夏巡抚?

皇帝只给朱寅下了一道上谕,让他尽快平叛,不要多耗军粮军饷。

朱寅接到新的任命,在翰林院当众叹息道:「吾可离京,吾无畏叛军,

生死置之度外。唯可虑者,皇长子殿下也。」

众翰林官多有不平者,攘臂愤然说道:

「陛下不纳稚虎之谏言,反要流放稚虎于宁夏,真令朝中忠义之士扼腕叹息!」

朱寅颇有点「心灰意冷」之色,神情萧疏的对众翰林和庶吉士说道:

「寅在玉庐(翰林院),与诸位仁兄交好三年,相处十分融洽,寅感念至深。今日一别十分伤感。然君命难违,寅就此拜别,诸君保重啊。」

「皇长子殿下,就拜托各位和满朝衮衮诸公了。」

朱寅说完,当着众人的面,再拟一道题本。

大意是,战场刀枪无眼,自己难保能平安回来。希望离京之前,能再见一次皇长子,以全君臣丶师生之义。

众翰林见到朱寅的题本,都为之感动。

朱稚虎,真志虑忠纯之臣也!

朱寅很会结交朋友,加上名气大,又宋江一般舍得花钱,在朝中人缘很好。翰林院各厅的翰林官,以及庶吉馆的庶吉士们,更是和朱寅「情深义厚」。

如今见到朱寅要离开翰林院,都是依依不舍。

朱寅在翰林院的昌黎祠,焚香祭祀韩愈,说道:

「寅入玉庐三年,遥思先生风采,梦神往之。我辈翰林,岂独待诏于文苑,亦可赋诗于塞上也。但为国家社稷,文人未尝不可马革裹尸。寅若有回京之日,必祷先生灵前。」

众翰林丶庶吉士闻言,不禁为之泪目。遂一起与朱寅祭祀昌黎,为朱寅祈福。

接着,众人一起送朱寅离开翰林院,曦嘘不已。

想不到连中三元的大明神童,居然被迫离开翰林院,去边塞监军平叛。

三年苦心教授陛下的儿子,结果换来这个结局。

陛下如此薄待忠臣,实在令人齿冷!

众人不禁想起之前于仁劝谏皇帝的《酒色财气疏》,都觉得于仁骂的对,皇帝越来越不像是圣君了。

雒于仁被削籍为民,如今朱寅也被赶出京师。

朱寅离京前的最后一道题本,再次引起了群臣的注意,

沈一贯等人随即上奏,希望皇帝准朱寅所请,让他离京之前,和皇长子师生拜别。

这一次,就是不待见朱寅的首辅王锡爵,也以首辅身份,上密揭给皇帝,请求皇帝允朱寅所请。

首辅不喜朱寅是真,可一码归一码,他赞同朱寅拜别皇长子丶维护国本的举动。

恶其人,却不废其行。

皇帝也觉得理亏,虽然铁了心要将朱常洛再次禁足在景阳宫,可眼见群臣纷纷上奏,只能勉强同意了朱寅的奏请。

允许朱寅在皇极门右厢房再见一次皇长子,师生拜别。

朱寅得到旨意,当即准备进宫,和朱常洛道别。

这一番道别的戏码,固然是为了赚取朝野的口碑名望,也是真想再见朱常洛一面。

并非全是演戏。

因为朱常洛再次被禁足景阳宫,不知道什麽时候才能再见了。

三年师生之情,总该道个别才是。

大内,景阳宫。

景阳宫属于东六宫之一,是后宫最偏僻丶最狭小的嫔妃宫殿,就在后宫东北角,距离皇帝所居的乾清宫最远。

可距离宦官所居的东五所又最近,只有一墙之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景阳宫属于东五所的一部分。

九重深宫,红墙黄瓦的凤阁龙楼之中,偏僻的景阳宫显得很不起眼。

后宫有东丶西十二宫。其他宫殿的规格都是面阔五间,唯有景阳宫的面阔只有三间,相对很是狭小。

风水上,景阳宫属于良位,不利于居住,乃是不吉之所。所以,景阳宫向来是幽禁犯过或者失宠嫔妃的地方,也就是所谓的冷宫。

作为紫禁城中的冷宫,景阳宫几乎没有花草树木。即便眼下已近三月,

春光明媚,可这宫院中也难以看见春色,只有冰冷的青砖,高大的院墙。

此地人少,也少有人来。就算有人来,也是窥探丶监视王恭妃母子。

宫院大门经常上锁,以至于锁头都锈迹斑斑。

王恭妃作为皇长子生母,又是妃位,也没有犯错,其实不应该幽禁在景阳宫。

更别说,偏僻狭小的景阳宫不是王恭妃一人居住,还有皇长子朱常洛。

母子连同仅仅四个宫人,住在这里已经八年了。

景阳宫再狭小,也是一处宫殿,占地足有几十亩,拿到民间也是一个大宅子。可是这麽大的地方,只有六个人。

王恭妃母子,两个入宫只有几年的小火者,以及两个小宫女。

王恭妃没有其他妃子应该有的金册银印,也没有妃子该有的车舆丶仪仗。

实际上,如果不是李太后的存在,王恭妃母子绝对活不到现在。皇后都自身难保的情况下,郑贵妃要弄死王恭妃母子轻而易举。

幸而李太后在,设置了底线。王恭妃母子虽然受尽虐待,却也保住了性命。

几只春燕翩飞回,落在景阳宫的宫阙上,叽叽喳喳个不停。

空旷的后院。

十一岁的朱常洛,扎着一对角髻,默默站在台阶上,看着自由自在的飞燕,小脸上满是羡慕。

几只燕子在宫殿上空嬉闹,口中掉下一团春泥。

朱常洛走过去,仔细看着那一小团准备用来筑巢的春泥。

「燕子回来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去年的燕子。外面那麽好,天地那麽大,燕子为何要来宫中筑巢呢?燕子真傻。这是宫外的泥土,味道都和宫里不同,有一种香味。」

「我已经好几天不能去读书了,父皇不许我再出阁读书了。三年了,娘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前两次,先生阻止了父皇。可是这一次,先生也尽力了。父皇只听郑贵妃的话。」

「我再也见不到先生了吗?这三年,我都习惯了跟着先生读书,习惯了先生的教诲。先生就像是真正的爹爹,为我遮风挡雨。可是先生再也无法教我了。」

「娘亲说,多亏了先生,我们母子才能坚持到如今,日子也好过了不少,还能吃到奶糖,喝到奶粉,换上新衣服,冬天有炭,夏天有冰。」

「娘夜里悄悄和我说,儿啊,你要是将来真能当太子,一定要报答先生,善待先生。我抱看娘,在她耳边轻轻说,娘,我不想做皇帝,我讨厌那个位子,我恨父皇,我不愿待在宫中不得自由。娘哭了,哭的很伤心。」

「娘,我知道你也想出去,你是多麽想见到外公外婆和舅舅啊。娘,我们会不会一辈子困死在这个讨厌的皇宫?」

朱常洛自己对自己说到这里,目光充满了伤感和凄凉。

「听说,先生劝诫父皇不成,一气之下自请去平叛。战场上那麽危险,

先生万一出事了怎麽办?」

「父皇,我好恨你,真的好恨你。我为什麽要生在皇家?我为何会是你的儿子?是你抛弃了我们母子,是你将先生流放。父皇,先生如果遇到危险,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

「先生教了我很多做人做事的道理。先生的道理,让我想明白很多事。

是先生让我不再害怕,不再做噩梦,是先生让我知道宫外的广阔世界。这三年,是我最愉悦的日子。」

「先生才像是我的爹,父皇你不是。你心中只有那个女人,只有你自己。先生虽然没有明说,可我知道,你这个皇帝很失败,大臣们不服你,你还对你的老师恩将仇报。父皇,当皇帝很有意思麽?你是不是像我一样,整天被关在宫里,就像笼子中的鸟?」

「父皇,我恨你,也可怜你,也瞧不起你啊。我不稀罕你的皇位,不稀罕什麽太子,我只想离开这个坟墓一样的皇宫,远远离开你和那个女人,带着娘亲自由自在。」

朱常洛对自己说到这里,小脸上一片漠然。

当了朱寅三年学生,他早就不是当年懵懂无知的小孩子。他身上多了很多之前没有的东西:勇气丶思考丶隐忍丶希望丶豁达他已经藉助先生,了解到很多。

他最大的理想,就是自由,就是外面的世界。

什麽皇位,皇宫,见鬼去吧。曾祖父是皇帝,祖父是皇帝,父皇是皇帝,可是他们都怎麽样?又能怎麽样?

「幼海。」一个火者前来禀报,「司礼监的邱公公来了,正在和娘娘说话,说是来传旨的。」

「幼海放心,似乎不是坏事。」

朱常洛闻言,赶紧整理好衣服,就往正殿而去,

却见简陋空旷的正殿之中,母亲正一脸赔笑的给邱太监斟茶。

「邱公公辛苦了,妾身也没有好东西,这两张糖票,还请公公收下。」

她一个妃子,居然在太监面前自称妾身。

王恭妃不到三十岁,只是容颜憔悴,神情栖惶,明显比同龄的嫔妃要沧桑一些。

然而她仍然是个难得的美人,一张典型的鹅蛋脸,肤色白皙如玉,五官也生的标致,看上去风姿楚楚。

王恭妃神态谦卑的取出两张面额十斤的糖票,上面印制着精美的月兔丶

娥。娥脖子上,带着最近风行的翡翠项炼。

邱太监毫不客气的收了两张糖票,皮笑肉不笑的说道:「稚虎先生是幼海老师,恭妃你可是沾光了。」

这是驰名天下的南京月兔奶糖的糖票。因为月兔奶糖极其紧俏,产量有限,只能凭票购买。没有糖票,是买不到奶糖的。

这两张糖票,能当银子使用。

朱常洛看到这里,目光微冷。

这是先生送的糖票,可以在宫中的商铺中购买奶糖,如今又被邱太监拿走了。

可恨这邱太蓝,也是郑贵妃的走狗。

好在先生有关照,这些人才不敢太过欺辱自己母子。

「娘亲。」朱常洛叫了一声娘,又面带笑容的对邱太监道:「邱公公好。」

邱太监站起来,很是敷衍的拱拱手,就当是行礼了,然后大喇喇的说道:「幼海,爷爷口谕。」

朱常洛身子一颤,赶紧跪下道:「孩儿朱常洛候旨。」

邱太监似笑非笑的说道:「爷爷说,你老师朱寅要离京,临走前想见你一面,朕看在师生之情,便允了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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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海,你可以下午未时三刻,去皇极门右厢房和稚虎先生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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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是郑贵妃的人,可是因为很迷信,不敢对朱寅直呼其名,也称呼稚虎先生。而且他得过朱寅的好处,表面上也不想得罪朱寅。

朱常洛神色欢喜,「儿臣谢父皇恩典!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心中当然不会感谢父皇,因为他知道这次见面,一定是先生和群臣求来的。

邱太监却是有心挑拨皇帝父子关系,于是直接说道:

「幼海也要感谢令师稚虎先生,要不是稚虎先生力请,你也不能再见他。」

意思是,不是你父王可怜你,是你先生想见你。

其实哪里需要他挑拨?朱常洛已经对自己的父皇绝望了。

等到送走邱太监,朱常洛忍不住欢喜之情的说道:「娘亲,儿又能见到先生了,先生一定有话对我说。」

王恭妃却是泪目道:「儿啊,这次和先生告别,不知道何时才能相见啊下午未时三刻。朱寅再次进宫,见到了自己的皇子学生。

朱寅虽然才十五岁,可比普通的同龄少年高了一截,加上常年习武,又经常喝牛奶,身材已经接近成年男子。

此时穿上红色的四品官服,看上去更有威严,浑身散放着少年大臣的清贵雍容之气。

朱常洛看到朱寅那熟悉的身影,就像看到了一颗大树,一座高山。

他的眼泪刹那间就流了下来。

「先生看到我,行礼之后第一句就说,殿下啊,臣无法再教殿下读书了,臣放心不下殿下,是臣无能。殿下,你不要哭,就当自己已经长大。」

「可我还是忍不住哭起来。我说先生,宁夏是不是很危险?先生一定要保重啊。」

「先生取出几张糖票,递给周围监视的宦官,对他们说,我想和殿下单独说几句话,还请诸位暂且回避。」

「那几人居然同意了。」

「见到周围没人,先生小声道:殿下记住臣的话,当身体无法自由的时候,就让自己的心自由。你要多读书,按照我教你的法子学习,充实自己自信自强。」

「宫外固然是一片天地,可是书中也是一片天地啊。臣不在的时候,你就要以已为师,求诸于内,敢为苦行之士,方知世无难事。」

「宫中险恶,你一定要韬光养晦,喜怒不形于色。切不可引起郑氏忌惮。另外,你父皇虽然拒绝见你,但你可以请求去见太后,你见太后,陛下碍于孝道自然不便反对。只要能经常见到太后,可保无虞—..」

「先生苦口婆心,淳淳教诲,我虽然铭记在心,却更加伤心。因为先生真的要走了。先生每叮嘱一句话,相处的时刻就短了一些。」

「先生还说,他已经托付了可靠的人,宫中会有人周全我们母子,让我不动声色,只当不知道。」

「至于我们母子在宫中的衣食丶医药丶冰炭丶金银等日常用度,也不用担心,他都有所安排。」

「先生最后说,如果他死在宁夏,无法回来了,千万不要太过悲伤,一定要振作起来,以后会有其他人继续帮我,朝中还有很多大臣在帮我。」

「我哭着说道,先生一定要回来,先生不是答应我,将来带我去宫外踏春,,骑马麽?先生不能说话不算话啊。

『先生摸摸我的头,叹息着说道,常洛啊,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既然去战场为国效力,我就有马革裹尸的准备,这个承诺,臣不敢说一定能兑现了。

「殿下要坚强起来,你还有母亲需要保护,不能感情用事。否则,就算我战死沙场,也难以目啊。」

『我再也忍不住抱住先生大哭,真怕先生这一去,就再也不会回来。」

「先生笑着说道,你别哭了,我不会有事的。我可是连中三元的人。」

「我听了这句话,顿时安心了很多。」

「先生又取出几张糖票,几张奶粉票,递给我说,这些都给你,多喝奶粉少吃糖,多锻炼身体。然后拍怕我的手说道,殿下保重,臣走了。」

「我追出门,很想就这麽跟着先生一起离开,可是我知道只能想想。

「我喊道,先生保重,一路顺风!」

「先生回头挥挥手喊道,殿下保重,多喝牛奶少吃糖!」

「多喝牛奶少吃糖。我听到先生这句话,忍不住泪目笑了。」

PS:好了,师生之间就暂时写到这里了。朱常洛很多章之后才会再次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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