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圈,姜以芽找出了那个最不安分的家伙。
于是她学着对方的样子,不动声色地在桌下偷偷踹了习盛一脚!
习盛正在和姜父聊起之前出任务时遇到的趣事,莫名其妙挨了踹。
他面上像是无事发生一般将后半句话说完,动作自然地端起手边的茶水喝了一口。
这是才将视线转移到了姜以芽身上。
姜以芽不闪不避,凶巴巴地眯眼看他,把嘴里的干锅排骨咬得咔咔响。
习盛扬了一下眉,是他刚刚说错什么话了吗?
感觉莫名其妙就被张牙舞爪的小猫给凶了。
姜以芽“警告”了一番习盛后,继续认真吃饭。
就在她的筷子伸向啤酒鸭的时候,小腿又被人轻轻勾住。
冰冷硬质的触感隔着衣服布料摩擦过肌肤,宽松的裤腿被一点点撩起来,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感受到凉意瞬间冒出一小片鸡皮疙瘩。
被夹起来的啤酒鸭“啪叽”一下又落回看盘子里,姜以芽指尖的筷子打了个颤。
“需要帮忙吗?”杨云讼在一旁看到后,非常贴心地替她将那块掉了的鸭肉夹到碗里。
“谢谢。”姜以芽趁机将自己的双腿往回收了收,拿出乖学生的坐姿又朝着杨云讼这边靠了一下,好像这样就能得到安全感。
“不客气,多吃一点。”杨云讼唇角含笑,替她将耳边的发丝勾到耳后。
抬手间衣袖滑下去,露出一截清冷的手腕,偏偏上面系着一根反差极大的红色头绳,感觉就像是有人用老的红绳套住了天上不近人情的神仙。
姜芽好像感觉一道很轻很浅的气息擦过耳廓,像是遗憾的叹息,又像是她的错觉。
晃了一下脑袋,她没去深究,只低头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啤酒鸭,同时不忘用眼神再次巡视餐桌。
恰巧此时卫渡影看了过来,与她对上了视线。
他朝着她弯了弯眼眸,一身冷沉锋锐柔化成了害羞和腼腆,他也给她夹了一筷子菜:“这个好吃,是你喜欢的。”
姜以芽被美色恍惚了一瞬,很快就严肃起来朝他皱皱鼻子。
讨好我也没用,偷偷做坏事的家伙!
为了让他安分一点,姜以芽单手捧起碗挡住侧脸,另一只手伸出两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反过来指指他。
我会看着你的!
卫渡影愣了一下,努力思考她的意思后,试探着又给她夹了两次菜:“这样够吗?不够我再给你夹。
“够了够了。”姜以芽连忙把碗放下来,腮帮子吃的鼓鼓的。
好不容易消停了一会儿,桌下再次冒出了动静。
姜芽的膝盖正在被缓缓抵开。
有什么东西强势地挤了进来,贴着她的大/腿/内/侧缓慢地摩挲着。
“咳......咳咳咳!!!”突如其来的触感让姜以芽一下子呛到了,顿时捂着嘴巴拼命咳嗽起来。
“怎么了?是不是呛到了?”
“快点喝口水。”
饭桌上姜父姜母都看了过来。
而罪魁祸首在姜以芽发出动静瞬间,就飞快地撤了回去,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
姜以芽急促的咳嗽声这才停下。
杨云讼贴心地替她倒了杯清水,拍着她的背顺气:“先别说话,顺顺气。”
“咳......没事。”姜以芽喘了一口气,一手接过水杯,另一只手飞快将杨云讼的手压住,不给他再次作乱的机会。
右手失去了自由活动机会的杨云讼并没有挣扎,任由姜以芽拉着,神色自然地换成了左手吃饭。
姜父母没有注意到两人桌子底下的小动作,但另外两个男人绝对没有错过,一时间嚼菜的声音都带上了咬牙切齿。
饭桌上的气氛莫名变得暗潮汹涌起来。
“对了,我炉子上的差不多煮好了,我去给你们端过来。”说着姜母就要起身。
习盛先她一步站起来,将人按回座位:“您坐着,我去拿。”
离开饭桌前,他朝着姜以芽这边看了一眼。
姜芽想要装看不到。
然而紫眸的主人并不打算放过她,眼底满是强势和玩味的威胁。
大有她不来,晚上要她好看的架势。
姜以芽沉默了两秒,非常没骨气地跟着站了起来:“我去拿点饮料。”
一进厨房,还没来得及关上门,习盛就压了上来。
门板在姜以芽身后被撞得关上,发出了一声不轻不重的响声。
同时响起的还有男人咬牙切齿的质问:“还有谁碰你了?”
“不是你最先开始的吗?”姜以芽瞪大眼睛看着习盛,黑白分明的眼里写满了“这人怎么还倒打一耙”!
习盛只觉得冤枉:“我好端端坐着吃饭,是你先踹了我一脚。”
姜芽好看的眉头蹙起来:“啊,一开始不是你碰的我?那是谁?”
“干坏事你第一个就只能想到我?”习盛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哼笑,低头将她在自己胸口上的手拨下去,“别摸我。”
姜芽看着面前被衬衫紧紧包裹着的饱满结实的胸膛,搓了搓指尖,五指张开一把罩住:“嘿嘿,长这么大不就是给人摸的吗?”
习盛微微侧了一下头,一副被她无耻给震惊到的样子,嘴上不饶人:“你连谁碰你都分不清楚,还想摸我?”
正蠢蠢欲动想要把脸埋进去的姜以芽想也没想就反驳道:“你们都穿着衣服我怎么分的出来?”
“你还想我们脱光了你给?”习盛声音一下子凶了起来。
姜以芽急急忙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巴:“嘘!”
可外面的姜父母还是听到了。
“要不要帮忙啊?”姜母朝厨房的方向问了一声。
被牢牢捂着嘴巴的习盛看看外面,又看看姜以芽,凌厉的眉峰向上挑起,配上底下那双深邃神秘的紫眸,又野又欲。
姜以芽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整个身体都压在了他身上,这才朝着外面喊:“没事,锅子有点烫,习盛在找垫着的布,马上就出来了!”
“当心点啊。”姜母又不放心地嘱咐了一句。
蒙混过关的姜芽长长舒一口气,这才松开习盛:“你给我安分一点。”
习盛把脸又凑了过来:“不给我一点贿赂吗?不然我很难做到。”
姜以芽胡乱在他侧脸上亲了一下,又像拍小狗一样拍拍他:“宝宝亲亲,接下去要乖啊!”
习盛后撤半步,眉头微微蹙着,唇角却怎么都压不住:“敷衍。”
姜以芽假装没听到,拿着三罐饮料就跑出去了,远远把他甩在身后。
一出来,她就把饮料分给了卫渡影和杨云讼:“给你们。”
少女偏心的行为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得到饮料的两人顿时笑着道谢,心情好了不止一点半点。
跟在后面出来的习盛也看到了,但想到刚刚在厨房发生的事情,完全不在乎这种“小恩小惠”。
不过是他指缝里漏出来的一点甜头罢了。
姜父母不喝这些,但也注意到了。
姜父怕习盛心里不高兴,不赞同地看向姜以芽:“怎么不给小习拿饮料,你欺负人家是不是啊?”
姜以芽哼哼唧唧地不好反驳。
就在她准备捏着鼻子认错的时候,习盛开口了:“是我不让她拿的,我不爱喝这些。”
姜以芽顿时逃过一劫,冲着他做了个鬼脸。
看着两人眉来眼去的样子,杨云讼起身隔断了他们的视线:“芽芽,帮我递一下汤勺。”
汤少明明就摆在中间,他偏要多此一举。
姜以芽没注意,乖乖递给他。
杨云讼熟练地先给姜以芽盛了一碗汤,然后又给姜父姜母盛好,这才坐下。
姜以芽捧着热乎乎的汤碗,迫不及待地就要喝。
勺子才?到嘴边,手腕就被人用指腹压住:“慢点喝,烫的。”
杨云讼从她手里接过汤碗,舀起一勺低头吹了起来。
直到热气散的差不多了,才喂到姜以芽唇边:“现在差不多了。”
姜以芽将温度刚刚好的汤抿入口中,有点不好意思:“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爸爸妈妈要笑话我了。”
杨云讼低笑一声,顺从了她的心意将碗放下:“好。”
“你还知道自己不是小孩子啊......什么都要你哥哥照顾。”姜母忍不住吐槽了一句,扭头又给卫渡影和习盛夹了菜。
“他们俩小时候就这样,跟连体婴似的,你们别在意。”姜父跟着道,“她小时候粘云讼比粘我这个爹还厉害,当年你们不知道我有多吃醋哦……………“
姜父回忆起了以前的事情。
卫渡影和习盛表面虽然认真听着,背地里却是酸的没边。
他们不知道有多吃醋?
他们可太知道了!
好不容易消停下来的桌下战争被姜父一句再次引爆,并且战况直接升级。
要是说刚刚只是偷摸着撩拨姜以芽,那么现在就是三个男人暗中较劲过招了。
虽然他们的动作都很小心,没有引起任何动静,但姜以芽还是紧张的不得了。
桌面稍微出现一点细微地震动,她都会紧张地心跳加速,生怕这三个家伙被发现。
嘴里香香的食物都没了滋味,一口饭嚼了半天。
“哐当??”
又一声巨响传来。
姜芽吓得直接从座位上跳起来:“怎么了怎么了?”
没被动静影响到的人反倒被她给吓到了。
饭桌上所有人的视线都看了过来。
姜以芽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的反应过大了。
卫渡影压了压唇角,没压下去。
习盛眼里满是“笨蛋不打自招”的调侃。
杨云讼单手握拳遮掩在鼻下,为了掩饰轻笑低咳了一声。
而真正的罪魁祸首,年糕从桌下钻了出来。
“呜??”它缩着脑袋,心虚地瞅了姜以芽一眼,夹着尾巴跑掉了。
跟在它身后的是汤圆和芋圆。
刚刚三只大号毛团在桌边玩的太开心了,年糕一个没注意,撞到了桌子下面。
姜以芽:“......”
“我筷子掉了,重新去拿一双!”匆匆丢下一句话,她逃也似的蹿进了厨房。
呜呜呜,太丢人了!
没一会儿,厨房门口又传来脚步声和关门的声音。
杨云讼走到姜以芽身边,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别在意,叔叔阿姨没发现。”
姜以芽哭唧唧地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太尴尬了......为什么你们的心理素质这么好?”
杨云讼抱抱她:“刚刚怎么不理我?”
姜以芽脑袋空空:“哪个是你?”
杨云讼微微眯起眼,眼下泪痣因他的动作越发妖艳惑人。
姜芽属于小动物的直觉让她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危险:“我......我的意思是......”
“原来芽芽根本分不出来吗?”杨云讼垂下眼睫,本就疏冷的眉眼像是染上了一层薄霜,透着别样的脆弱,“我还以为......自己对芽芽来说是特殊的那一个。”
杨云讼句句不提伤心,可字字都是伤心。
姜以芽哪里顶得住啊?
明明作为魅魔对情绪的感知最明显了,可这个时候她浑然未觉杨云讼的伪装,一头载进了他的陷阱里。
“所以那个摸大腿的是哥哥?”姜以芽试探着猜。
杨云讼表情一僵:“?“
“哪个这么不要脸?我现在就去把他的手和脚剁下来!”
他好像气得不轻,转身就要出去杀“猪”过年。
姜以芽急急忙忙拉住他的手,生怕他真要出去兴师问罪,情急之下就把人反压在了冰箱上。
两人的体重撞到冰箱,发出一声闷响。
就在姜以芽以为无事发生的时候,放在冰箱上的一个陶瓷杯子左右晃动了一下,移到了冰箱边缘。
她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陶瓷杯子仍旧颤颤巍巍地晃动着,就在姜以芽祈祷着它能快点稳住千万不要掉下来的时候,它一个倾斜,直直摔了下来!
姜芽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她急急忙忙伸手去够,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指尖和陶瓷杯子擦肩而过。
眼看着杯子就要摔在地上碎掉的时候,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稳稳托住了它。
“呼………………”以芽大大松了一口气,整个人软趴趴倒在杨云讼怀里,“吓死我了。”
杨云讼没说话,只是低头看她。
狭小的空间里,人的情绪总是很能相互感染。
被催生出来的多巴胺让杨云讼的心脏跟着加速跳动起来。
“扑通扑通!”
随着鼓点一般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姜以芽慢慢抬头与杨云讼对上视线。
无声的对视蔓延开,空气都变得粘稠了起来。
碍事的陶瓷杯子被杨云讼随手收进空间。
黑影压下,姜以芽腰间传来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道,然后唇上便是一软。
杨云讼的吻总是深情又缠绵,像是要将姜以芽包裹到躯体里一点点将她融化一般。
姜以芽仰着头,尽可能多地给予着,同时也贪婪地吸收着。
冰川上最纯净无暇的雪融化了,变成了清澈的泉水,带着阳光,微风,花香,草木香......自然界一切美好馥郁的香味,都朝着她涌过来。
姜以芽鼻尖喷洒出来的呼吸都变得热了起来,伴随着细细软软的低哼,像是被喂饱的小猫咪。
“记住我的味道,等会不要再认错了。”杨云讼眷恋不舍地在她唇上又厮磨了几下,如同情人低语一般在她耳边轻声道。
姜芽刚刚还陷在蜜糖般的热吻中呢,突然就被人告知考试继续。
“等......等一下......”她急急拽住杨云讼的衣领,“哥哥,我的好哥哥咱们消停一点吧!”
杨云讼看着自己被扯开的锁骨,要不是场合不对,他大概会很乐意配合着继续下去。
但现在只好将自己的衣服从她手中解救出来:“转身,我帮你把头发扎起来,吃饭不方便。”
姜以芽不情不愿地转了过去:“你先答应我。”
“嗯......看我的心情。”杨云讼指尖擦过她的头皮,顺毛一样将她散落在背后的发丝全都握在手中,“以后都让哥哥帮你梳头好吗?”
“好!”姜以芽没几秒就像是得到爱抚的猫一样,舒服地眯起眼睛,还进一步提出无理要求,“再给我按按。”
杨云讼依言照办。
很快一个好看精致的发型就从他手底下诞生了。
最后,他将手腕上一直绑着的那根红色头绳脱下来,系在了姜以芽的发尾:“好了,出去吧。”
姜芽抽了一双筷子,没心没肺地跑出去了。
她一出来,卫渡影和习盛的目光像是自动锁定一样,再次汇聚了过来。
看到她这一进一出的功夫连发型都变了,卫渡影的眸子黯淡下来。
他缓缓地闭了一下眼,只觉得姜以芽发尾上那抹鲜亮的红色无比刺眼。
杨云讼就这么迫不及待开始宣誓主权了吗?
终于,一顿年夜饭在看似平和实则风起云涌中结束了。
姜芽吃的是食不知味又撑得不行。
瘫在沙发里整个人都是懵的。
“今晚你………………”杨云讼在她身边坐下,才起了一个头,另外两个男人立刻看了过来。
“今天晚上当然还是和爸爸妈妈一起住!”姜以芽懒懒地将脑袋枕到他的大腿上,小腿肆无忌惮地搁在卫渡影的身上,末了趁着姜父母不注意,顺手拍了拍习盛的翘臀。
“给你爽到了?”习盛一把抓住她作乱的手,放嘴里咬了一口,“今晚回去。”
姜以芽转头就向杨云讼和卫渡影求助:“救命,有人打小孩啦!”
卫渡影立马将习盛挤开:“可是你已经一天没回家了。”
杨云讼则是解救出了她那只不安分的爪子,抽了一张纸巾擦掉上面的口水:“不如今晚去我那里?”
“想得美。”习盛被排挤了也无所谓,拖来另外一张椅子,“要不然我们都在这里住下。”
“住什么住?”听到他们对话的姜父走出来,“今天除夕,你们小年轻不守岁跨年啊?“
“我们两个要早睡的,你们熬夜的话回自己家玩去。”姜母视线在四人之间转了一圈,莫名觉得叶从峥这个男朋友的地位不保。
但这和她没关系。
要头疼也是姜以芽这个小混蛋自己去头疼。
姜母当场开始赶人:“行了,年夜饭也吃完了,你们就别留在这里打扰我们了。”
还想赖在家里不走的姜以芽顿时猫猫头流泪:“妈妈.....”
“喊祖宗都没用。”姜母怕自己心软,二话不说把姜以芽打包送出了家门。
理所当然的,杨云讼三人也跟了出来。
姜父搂着年糕汤圆和芋圆:“它们仨就留在这里吧,你们也没时间照顾。”
说完,姜母就“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姜以芽看看站在自己身边的三个男人,又看看弱小可怜又无助的自己…………
瑟瑟发抖.JPG
“那......那各回各家?”姜以芽试探着发出声音。
卫渡影:“好的。”
习盛:“准了。“
杨云讼看了一眼时间,丝毫不慌:“芽芽不邀请我去参观一下你的新家吗?”
家里。
参观完房间的杨云讼,又提出了守岁的要求。
姜以芽眼看着已经很晚了,好像也不差那点时间,于是就答应了下来。
杨云讼像是主人一样给所有人烧了一壶花茶:“就这样干坐着也很无聊,不如玩点游戏?”
习盛磨了磨牙:“行啊,玩。”
卫渡影面无表情:“我都行。”
杨云讼又看向姜以芽:“芽芽想玩什么?斗地主,麻将,或者狼人杀?”
一听到狼人杀姜以芽立刻摇头:“不玩狼人杀!”
杨云讼抿人可厉害了,和他玩自己就没有赢过。
要说玩游戏没有任何奖惩姜以芽是不会信的,总之玩什么都不能玩狼人杀。
“那就玩真心话大冒险。”习盛朝她看来,下颚线上覆盖的细小鳞片在灯光下散发着幽暗的光泽,怎么看都像是巨龙的不怀好意。
“不行!”姜以芽大声否决了这个游戏,生怕自己慢了一步就会落进某人的陷阱。
“那你说玩什么?”习盛懒散地靠在沙发上,等着她选。
姜以芽思考了半天,终于想到了一个非常纯洁低龄童真又安全的游戏:“我们玩飞行棋!”
说着她从空间里拿出了一套棋局,豪迈地拍在桌上。
卫渡影看了一眼桌面:“......姜姜你确定?”
姜以芽用力点头:“确定。”
习盛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确定了就不能反悔。
姜以芽从没觉得自己如此机智,身后的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不反悔。”
杨云讼想要再说什么已经来不及了:“......那就玩吧。”
“好嘞!”姜芽兴致勃勃地打开盒子。
在看到里面?昧的桃红色和花里胡哨的棋盘和道具后,整个人都傻了:“这怎么和我玩过的不一样?”
卫渡影伸手将盒面翻开。
习盛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五个大字上点了点。
杨云讼意味深长地念了出来:“因为......是情侣飞行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