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這畫舫之中,文蟬衣輕咬朱唇,內心不斷幻想著和魔尊糾纏的那一幅幅的畫面。
沒辦法,魔尊的魅力實在是太強大了,甚至已經到達了無法抵抗的地步。
雖然之前她是魔主的愛妃,對魔主忠心耿耿,但當她真正體會到魔尊那寬大的手掌,以及刻骨銘心,各種各樣凌辱她的手段時。
依舊忍不住陷入了地獄之中,根本難以自拔。
尤其是方才,當魔主在她面前,她的內心不斷回蕩起血雨魔尊擁抱著她的畫面。
雖然很惶恐,很心虛,很是害怕魔主察覺出來,但那股刺激卻是無與倫比的,讓她到現在都有些微微顫抖。
甚至有些濕……
如果這些被魔主知道的話,魔主定然會震怒非常,畢竟,誰又願意被一個區區凡人當面恩NT……
夜色如幕,回想著那些場面之時,文蟬衣臉頰通紅,臉上仿佛染了一層層的紅暈。
就這麽盤坐在畫舫上,似乎在沉思一般,許久後,當身子微微一顫,內心才算是終於平靜了下來。
深吸口氣,逐漸讓自己保持平靜,緊緊地攥著手裡的那盞燈籠。
劈啪!劈啪!
火焰不斷燃燒。
和之前相比,燈籠已經變得明顯了許多,星火璀璨,一切都是那麽的明媚,照著她那一張春意盎然的臉頰。
讓她的神色都變得堅定了許多。
如今,在魔主的幫助之下,她的實力已經提升了一大截,在這片古老的京都,是她對手的人寥寥無幾。
食骨知髓!
這對新婚妻子來說說是很正常的事,而對於她這個,對魔尊百般折磨,卻莫名其妙產生了一種奇妙感情的厲詭,也是頗為正常的。
她雖然不太清楚這股情緒究竟是從何而來,不過此刻的她,就是很享受被魔尊給掌控的那種痛苦之感,尤其是當著魔主的面。
那股滋味更是百轉千回,猶如火焰一般生生不息,根本沒有滅絕的時候。
不過此刻,她還保持著基本的冷靜,知道這些絕不能暴露給魔主,畢竟,魔主的身體實在是太強大了,而且最為厭惡背叛,自己一旦暴露,必死無疑。
畢竟,浩劫馬上就要降臨了,魔主雖然現在還被困在山海禁地之中,但終有一日會從禁地之中走出,到時候,面對自己這個叛徒,定人會百般折磨,無論如何她都絕不是魔主的對手。
因此,此時此刻,她只有一個辦法,那便是憑借著自己強大的實力,直接將魔尊給征服。
等到拿下魔尊之後,自己便可以肆無忌憚的跪在對方面前,求魔尊鞭斥自己,凌辱自己了。
而且,還能夠隨時隨地,這是何等的幸事?只要想到這裡,她就不由激動澎湃,再也按耐不住了,沒有任何的猶豫,腳尖在地上一踩。
燈籠搖曳之間,她便直接消失在了畫舫,消失在了玉湖之上,向魔尊的方向飛去。
這些日子,她一直在打探著魔尊的下落,雖然嘴上是說是想報仇雪恨,狠狠的給魔尊一個教訓,但只有她內心深處才知道那股躁動,根本已經壓抑不住了。
“魔尊,你的實力的確很強,但奴家的實力卻是更加強大。我必定會將你給拿下,隨後,讓你狠狠的凌虐奴家一夜,這是奴家的承諾。”
淡淡的話語,是如此的堅定,不斷的在夜色之中飄泊著。
玉湖的水還是那般平靜,而隨著文蟬衣離去,原本一直漂泊在玉湖中的那座畫舫,也終究是消散在天地之間。
似乎從來沒有出現過,春夢了無痕。
……
白玉樓!
京都一座頗為奢華的酒樓,又被稱作白玉京,這裡可是京都最為奢華的煙花之地。
有諸多的絕色女子都在此地賣藝,引來了無數的文人騷客,也引來了諸多風流才子,就是想在這裡好好品鑒一番,享受那種人間樂趣。
但由於此地的價格實在是太過昂貴,能夠進到這裡的都非富即貴,而且個個都是王公貴族,尋常人想要窺伺一番都頗為艱難。
但今夜,白玉樓中卻是燈紅酒綠,諸多的人都已經在此地匯聚。
這些人個個風姿不凡,身上佩戴著一塊塊的靈玉,法寶,一個比一個強大。
單是那股氣息就不是尋常人能夠想象對抗的,足以證明他們是何等的不凡。
酒樓裡,眾人談笑風生,氣氛一片和睦優雅,唯有一名身著華服,臉色蒼白的男子,卻是憂心忡忡,似乎在思索著什麽,擔憂著什麽。
而在他的身旁,一名身著青袍,頭頂插著一根玉簪的貴公子,正春風得意著,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對旁邊一名老鴇道。
“怎樣,白玉樓的絕色有沒有全部到場?今夜,本公子要好好瀟灑一番,任何人都休想掃了本公子的雅興。”
“沒錯,趙公子可是天劍宗的少宗主,天劍宗乃是正道流派的至強者,天下所有的修行門派,在天劍宗面前也得卑躬屈膝,我勸你們還是識相一點。”
“別了,趙公子英俊瀟灑,多少女子都對趙公子愛之入骨,何須強迫?恐怕那些女子知道趙公子到這白玉樓,都得乖乖的褪下衣服,叉開腿了。”
“那是自然。”
“……”
一群人紛紛吹捧著,恨不得把這名身著青袍的男子給吹捧到天上去,聽到眾人的吹捧聲,男子嘴角微翹,臉上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顯得越發自得了。
唯有煙雨樓的少樓主鄭恆聽到這些之後,不由搖了搖頭,臉上滿都是嘲諷之色,看著這群人仿佛在看笑話一般。
夏蟲不可語冰,井蛙不可語海,這些人也配和血雨魔尊比?實在是荒唐可笑,恐怕他們連給血雨魔尊提鞋都不配。
他滿目譏諷,頓時生出一種高高在上之感,仿佛早就已看透了一切。
一群紈絝子弟,愚蠢至極。
真以為能夠和血雨魔尊對抗?不過是在自尋死路罷了。
哪像他,慧眼識大佬。
現在看來,血雨魔尊能夠把自己的未婚妻奪過去,確實是自己的榮幸。
一時間,鄭恆得意至極。(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