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门被一脚踢开,门还没反应过来,又被那一脚给急不可耐地踹上。
苗夏挂在江斯淮身上,两条纤细柔滑的长腿紧缠着他的腰,呼吸在上升的温度中愈发急促。
她的后背抵靠着衣柜,手揪住江斯淮的衬衫领口,双唇被厮磨,被啃咬,口腔被那条灵活的舌头勾缠挑逗。
江斯淮一罩在了目标上,哑声叹道:“好软啊,宝宝。”
苗夏喉间溢出声低//吟,整个身体都是麻酥酥的,她偏了下脑袋,及时拉回被吻得快要窒息的自己,鼻尖抵着江斯淮的脸,蹭一下,啄一下。
房间还没来得及把空调开好,两个人在一番激烈的亲嘴中出了些汗。
江斯淮亲了亲苗夏的脸,再低下头,整张脸埋进去,用力地嗅了几下,“这里又软又香。”
还很白嫩,一掐一揪或者轻轻一吸都会有印儿。
苗夏推他,对上那双被情//欲侵蚀的眼眸,“老公,还没有洗澡。”
她倒是早早就洗过了,但毕竟是八月的夏天,在外面走一圈的话,等于白洗。
江斯淮笑容恶劣,发狠地掐了她的它,“知道我没洗澡,你还发骚是吧。”
苗夏一脸无辜地看着江斯淮,指尖从他胸膛一下一下往上戳,最后停在他唇形好看的嘴巴上,夹着嗓子:“老公………………”
然后侧着脸埋在他颈窝间,委屈道:“人家才不骚,你这么凶,弄得人家好疼呢。
江斯淮目光深沉,忽然就严肃道:“今晚我不是你老公。”
“那是什么?”苗夏满眼好奇。
江斯淮低头,凑在她耳畔,“叫干爹。”
苗夏很快就入戏了,嗔怪地拍了下他的肩膀,娇滴滴道:“讨厌!您真坏,刚给了我一张卡,现在就要我喊你干爹了,干爹干女儿这不乱来了吗?简直有违人伦。”
记得还没来港城培训前,在江斯淮办公室里,他抱着她坐在办公桌上,非要她当秘书,还得喊他一声“老板”,在那种情况下一喊,她脑海里就蹦出来一句话。
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
当时屁股下还压着她帮别人送进来的文件,最后那文件也报废了,湿得不成样子。
江斯淮闷笑了几声,他也感觉到自己后背汗津津的,揉着苗夏大波的手依依不舍地收回,抱着她到衣柜前,刚要去拉衣柜门,怀里的人猛地拽住了他的手。
他抬眸,凝视着她惊恐还心虚的面庞几秒。
看吧,他就说这房间里有古怪。
“里面藏着东西。”这不是疑问句。
苗夏摇摇头,快速从他身上下来,用身体挡住柜门,“什么也没有,我看你也累了,这种拿衣服的活就不用你亲自来了,你先进去,衣服交给我。”
江斯淮一动不动,眼神在告诉她,你看我信你了吗。
“真的没有。”喵夏只能上手了,推着他往浴室里走,嘴里指挥着他,“我想泡澡,你帮我先把水给放好。”
成功给推进浴室后,苗夏迅速把门给关上。
她从衣柜里拿出那套情趣睡衣,转身看着房间,还真没能藏的地方,而且江斯淮已经起疑了,他肯定会不依不饶,做的时候一定会磨着她,逼着她说出来。
她得找个好借口掩饰过去。
江斯淮把浴缸的水放好,边脱衣服边走向浴室门口,“老婆,衣柜里的东西藏好了吗?水已经放满了。”
外面一声嘶吼,“你别出来!”
他笑了笑,走回到淋浴的位置先冲洗着。
温热的水浇下来,江斯淮闭着眼睛,任由水打湿着他的身躯。
他在想着衣柜里到底是什么,能让苗夏慌成这样,脸还会红。
距离他上次过来这里已经是五天前了,这五天里,他和苗夏只有两天是通过视频来深入交流。
再联想到早上手机上有短信提醒说这边签收了个快递。
所以,是他隔太久才过来了,无法满足她,她自己在网上买了疏解的小玩具?!
在沙发那会他没让她得逞,她就趁着换衣服的时间进来解决?
脑海里不由自主就浮现了些不可描述的画面,苗夏坐在床上,生涩地往那张小嘴里塞东西,脸上挂着泪,露出楚楚可怜的表情。
光是想象,江斯淮呼吸就重了起来,低头看了眼本要歇息一会的哥们,现在已经精神饱满了。
这时,浴室的门从外面开了,江淮转身,和他的大哥们一起大喇喇地朝着进来的苗夏。
苗夏抱着衣服,停下脚步,眼睛直接盯着江斯淮的斜竖起的大击..吧。
她有时候会琢磨,自己的入口这么小,到底是怎么次次都能把这玩意全吃进去的。
她吞了吞口水,对它馋得不行了,但有现在正事要说,“江斯淮,你怎么还点赞我的朋友圈了,这下公司的人都知道我有你的微信了。”
手机苗夏带进来了,解锁后递给江斯淮,顺手关了花洒,“你赶紧的,快取消点赞,趁现在没什么人看见。”
江斯淮顿觉满肚子的委屈。
把手机扔进一旁的脏衣篓里,再弯下腰一把抱起苗夏放在马桶盖上,“你不让我在公司和你说话对视,现在连点赞朋友圈的资格也要剥夺,我觉得我现在活得不像人,做什么都不行。”
说话间,苗夏的衣服已经被他给丢到篓子里了。
“......就是要你取消点赞而已,不用上升到这么严重的地步吧?”苗夏捂着重要的部位,“你平时都不点赞其他员工的朋友圈,忽然来点赞我的,真的很奇怪,一会耿悦准来八卦。”
“耿悦还不知道?”江斯淮挑了挑眉,拉开她遮遮掩掩的手,指尖在那两点红上打着转,“她对象没告诉她?“
苗夏瑟//缩了下,抓着江斯淮的手包住整个**,“她对象?”
“你不知道是谁?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当初江斯淮发现罗音总是会盯着苗夏看,便没忍住告诉罗音这是他刚领证的老婆,要她把那些小心思给收收。
罗音当时听到后气笑了,无缘无故被这小气吧啦的男人给扣上一顶帽子,直接回怼了江斯淮几句。搞得好像她很想跟他抢女人似的。
其实罗音是观察到苗夏和江斯淮之间的氛围很奇怪,才会把目光放在苗夏身上,想探究明白。
苗夏点头,“可能知道......你别转移话题,嗯啊......”江斯淮忽然半跪在她面前,头埋到他最爱的地方之一又咬又吸。
她抓着他的头发,声音断断续续的,“先去,把点赞取消了,好不好。“
“等会儿,我先喝点。”江斯淮嗓音含糊道。
苗夏脸微红,低头看他一脸的痴迷样,他真的对她的波情有独钟,夜里一定要抓着它才行,有时她早上醒来,他都已经埋在“山峰”上做他爱做的事了。
“你,怎么这么喜欢弄这里。”
江斯淮吐出嘴里的嫣红,半跪在地上,扛起苗夏的脚,凑近后闻了闻那股神秘的幽香,痞笑道:“我更喜欢这里。”
“知道为什么吗?”他问。
苗夏摇头,“不想知道。
江斯淮伸手戳了戳,他想收回手,那儿却非常不舍的缠住了他,“看见没,这里特别黏人,我每次去做客,它是半点也不愿意远离我,只要察觉到我有离开的意图,就会发狠地咬住我,然后哭着求我留久点,最好永远别走了。它特别能哭,这
也是我非常喜欢的一点,一哭它就会变得很温暖,它的泪是热的,会让我感觉在泡温泉,别提有多舒///服了。”
“你是真能胡说八道,嗯......”苗夏按住他贴过来脑袋,“she......头伸....啊进......去了。”
在做让苗夏快乐的事情上,江淮会特别的卖力,不管是做什么,他都希望能让她得到极//致的满//足感和愉悦感。
他想要让她知道,嫁给他,是个非常正确的决定。
两个人都各自吃完饭前开胃小菜后,苗夏盯着江斯淮把点赞给取消了,才安心去泡澡。
江斯淮关了手机屏幕,冷笑了声,“欲盖弥彰,多此一举,点了又取消,不是更容易引起别人的好奇心?”
苗夏浑身软绵绵的,“要不我的朋友圈还是屏蔽你吧。”
江斯淮睨她一眼,“你没机会了。”
“为什么?”
“因为我今晚要干///死你。”
………?夏默默地翻了个身,用背无声地抗议。
她低头瞥了眼自己的两个可怜的小**,刚才被江斯淮弄得不成样子了。
她喜欢后///入式,而江斯淮喜欢波交。
“快递拿回来了吗?”江斯淮冷不丁问了句。
苗夏扭头,警惕道:“什么快递。”
“你藏起来那个。”江斯淮关了花洒,捞起毛巾擦头发,“体验感很差吧?”
虽然想象着苗夏用那玩意时一定很动人,但劣质的假东西,永远都不可能代替他的。
“啊?”苗夏一脸的困惑。
江斯谁在说什么?
还在疑惑中,又见他一脸不爽地说,“可以扔了,卖那东西的人是不是告诉你顶级纺真,和真人的一样?”
他说完后走过来,双手撑着浴缸边缘,眉眼压低,“它能把你弄///爽?”
苗夏拧紧眉头,隐约闻到一股酸味,“你在说什么?”
江斯淮:“你让它叉进去了?”
......苗夏慢慢回过味了来了。
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那不是你想象的东西,是一件很普通的衣服而已。”她羞赧地说,“我,我怎么可能会买你说的那东西!”
那些产品她略有耳闻,是能缓解需求,但她没这个需求,她有江斯淮那根就够了。
江斯淮这是误会了,然后就醋起来了?
江斯淮愣了下,耳朵不自觉红了起来,“是吗。”
“是的是的,你想多了。”苗夏抬起双手搂住他,“我有你的就够了,你每次都能让我吃饱,根本就不需要这种东西。”
江斯淮抓了把头发,翘起嘴角“哦”了声。
苗夏觉得他现在的表情也太有趣了,“江总,你居然吃起一个莫须有的东西的醋来了。”
江斯淮是坚决不会承认的,手指戳她的额头,“我从不吃任何醋。洗你的澡。”
“我洗好了,你拿浴袍给我。”苗夏站起来,迅速走出浴缸,拿起来毛巾擦干身体,接住江斯淮递过来浴袍,“你把头发吹干再出去,不然水会滴到地板上。”
“这里多闷,我出去吹。
“不行!”
门“嘭”一声关上。
等江斯淮收拾完出去时,门一打开,就看见苗夏跪///趴在小沙发和桌子中间的地毯上。
她穿着......一套让他立刻有/////应的裙子。
从震惊中回过神,他一边走,一边解扣//子,“原来是惊喜。”
苗夏手撑着地毯,回头看他,用着天真的语气问:“干爹,你要对女儿做什么呀?”
江斯淮半跪着,快速戴好东西,一把扯开贴着她那儿的白绳,一句废话不说。
这么好看的衣服,他要边做边欣赏。
苗夏千叮咛万嘱咐,江斯淮别撕。
既然他这么喜欢,那她就多穿几次。
这一夜,花样仍然很多,房间里的角角落落都有两个人的痕迹。
I
第二天上午,苗夏日晒三杆才醒来,江斯淮已经不在卧室里了。
她拿过手机看了看。
果然,耿悦昨晚看见了江斯淮的点赞。
耿悦:什么情况!老板点赞你朋友圈了!
苗夏:有两种可能,要么手滑,要么因为看见是我生日,才礼貌性的点赞了。
耿?:哦哦,刚才我看了下,他的点赞已经没有了。
苗夏:那就是第一种可能(龇牙)
耿悦:看来他还是那个高冷的他(憨笑),你今晚的飞机吗?几点落地,要我去接你不。
苗夏:不用啦,我亲戚会来接我。
耿悦:是那个你去哪就陪你去哪的大表哥吗?
苗夏:对。。
耿悦:他人真好,对你真好。
苗夏:他的确是一个特别特别好的人。
聊完后,她进浴室洗漱。
换衣服时,苗夏发现胸口多了几个啃咬的新痕迹。
不用想,一定是江斯淮早上趁着她睡觉又喝奶了。
江斯淮已经做好午饭了,看时间还早,就没去叫苗夏,让她再睡会,他处理个公事。
苗夏换好衣服出来房间,瞥到沙发和桌子中间的毯子已经没了,估计是江斯淮拿去洗了。
昨晚在那个位置做了两次,第二次的姿//势最叫她难忘。
江斯淮坐在毯子上,背靠沙发,而她背向着他,膝盖压着地毯,手撑桌子。
他握着她的脚,低头看着她是怎么吃他的。
收拾完行李后,苗夏很不舍地看着这个住了半年的房子。
江斯淮察觉到她的情绪,说:“以后周末有空我们就过来住两天。”
“这里不是租的吗?苗夏问。
江斯淮曲起手指刮了刮她的鼻梁,“你喜欢的话,这房子就是你的了。”
“大款,钱悠着点花。”苗夏抱着他的手臂,“我怕你一不小心就把钱给花光了,破产了,给不了我纸醉金迷生活的话,我可就要跟别的大款跑了哦。”
江斯淮拉着行李箱,看着她说:“要是真有这么一天,我就先打断你的腿。”
车子往越来越安静的地方开,苗夏抱着怀里的白菊花,扭头看着窗外,沉默了下来。
江斯淮同样也是,目视着前方,唇紧抿着。
江斯衡和沈秋晴的墓在最上面,那是个很好的位置,不仅是风水好,还能眺望港城。
今天天气仍然炎热,太阳大,吹过来的风都是带着化不开的热气。
江斯淮举着伞,苗夏抱着菊花,两个人踩着阶梯上去。
不远处有来办丧事的,家属的哭声撕心裂肺,响彻整个墓园。
“闪闪和量量还好吗?”苗夏边走边问。
江斯淮弯了弯唇:“就那样,闪闪越来越容易哭了,还总是让我去把她的舅舅给带回来,要么说要去天上找舅舅。”
苗夏笑了下,“奶奶应付得过来吗?”
谈蔚心去南非了,而江颌继续了他的探险旅途,江斯琦忙着集团的事,樊子琴没去新加坡,留在北京专心带两个曾外孙。
“家里三个保姆,她完全不用操劳什么。”江斯淮无奈道,“闪闪只会对着我提那种要求。”
因为在闪闪小朋友的眼里,小舅是无所不能,上天入地都ok的!
墓前放着一束花,看着都还很新鲜,应该是不久前有人来看过。
江斯淮大概知道是谁,“是爸吧,他今天来港城转机。”
苗夏蹲下,把花放在那束花的旁边。
她全程都很安静,听着江淮和江斯衡说了好些话。
飞机落地北京时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
胡书雨和丁临开车来接。
胡书雨已经辞职来这边了,暂时还没找到工作,打算去玩夏威夷回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