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最后一次,两个人同时攀入只有彼此才能带给对方的极致的愉悦中。
苗夏浑身抽///搐,隔着承受着江斯淮一股又一股的雨露,牙齿死死咬着他的手,四目相对着,等那阵感觉过去后,才瘫下来。
“宝宝,你今晚也好棒。”江斯淮还没停,依然动着,苗夏那里太温暖了,即使已经交了出来,可还是舍不得离开那仿佛有数千张嘴密密麻麻一起咬着他的巢。
他低头亲着还没回过神的苗夏,也抱住她,继续温//存。
正式结束后,江斯淮先清理好苗夏,给她喝完水,再收拾好地上有两个没来得及扔进垃圾桶的t,然后拎着垃圾下楼,去车库把晚上买的鲜花给苗夏,最后才去冲洗自己。
苗夏把花放在桌上,侧躺着,面热潮红,眼睛要闭不闭的,她在回味江斯淮的力量与热情。
她是越来越喜欢和江斯淮做这个事了,感觉永远也腻不了。
等江斯淮出来后,苗夏伸手要他拥抱。
江斯淮惊讶地笑了下,被她的举动给弄得心都要化了,以往他在这种时候洗完出来,她几乎都睡了。
他二话不说扯开浴巾上去抱她,“累吗?”
苗夏没说话,鼻子嗅了嗅江斯淮的脖子,然后往下嗅了几下,甜橙的清香更明显了,她抓着他的手臂,“江淮,你用我那少得可怜的沐浴露了吗?”
“没有,花香。“
“骗人。”
“......我那瓶好像没了,就顺手挤了你的。”江斯淮忙哄道,“赵助理后天去港城,我让他带一箱回来。”
苗夏哼笑,“算你懂事。”
江斯淮掐了下她的脸颊,“你非得在这时候说些破坏气氛的话,电影里不都是抱着男方撒娇的吗?”
“电影不是生活。”喵夏严肃道。
江斯淮笑得胸膛颤动,把她的脑袋摁在身前,“睡吧,还得早起。”
苗夏现在很清醒,“你是不是从进门开始就装醉?
“真没有。”江斯淮眼微眯,掩盖着眸中的笑意,散漫道,“今晚被关总灌了快一瓶白的,那酒度数高,一般人早就烂醉如泥了,我想着喝八分醉就行了。”
好吧,所以那些都是醉话?
她可不可以理解为酒后吐真言。
但其实都不用江斯淮亲口说出来,苗夏完全能从日常里,他的行动中感受到他对她的爱。
“八分醉已经很醉了。”苗夏手往下伸入,江斯淮的哥们居然还没休息,此刻的状态不说和铁一样吧,黄瓜那般的y度。她用掌心圈住,来回..动了几下,“别人说男人醉酒的话,这里会蔫蔫的,不是你这种。”
江斯淮呼吸乱了,手抓苗夏的波,唇贴在她耳边低语:“十分醉意我才有可能蔫,所以后面我没继续喝了,不然回来还怎么把你干到失//禁。
听他说起这个,苗夏就一阵羞恼。
这么久以来,她被他给弄了三次这样,每次她说很想尿先去尿,他不给,要她直接尿出来。
还好那三次都是在容易清理的地方发生的。
“知道吗,中午看着你对着别人笑这么甜,我当时真想过去揪着你上楼,把你死死摁在办公桌上,用领带绑着你的手和脚,慢慢欣赏着你边哭着求饶说不要,却又不肯离开我的那副骚样。”
后面这句,颇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苗夏听得胆战心惊,“你的恶趣味好多,绑着我你也想得出来。”
江斯淮低笑,“我还有更恶趣味的,但日子还长,”他停顿下来,开始亲着苗夏,嗓音温柔道,“苗夏,我们慢慢来。”
苗夏心中一阵悸动,回亲着他,“嗯。”
来日方长。
这几天里,苗夏下了班都会去公司租的运动馆训练一个小时。
耿?也报名了袋鼠跳,和苗夏在一租。
两个人也不知道触发了什么笑点,交接时只要对视上了,就会忍不住笑。
一小时下来,不是累瘫的,是笑瘫的。
周家述是这个项目的裁判,全程看着她们,自己也笑个不停,他拿了两瓶水过来,说:“明天的你们两个可别这样啊,不然整个组都要被拖累。”
耿悦笑哈哈地擦汗。
苗夏盘着腿坐在地板上,手机放在大腿,屏幕开着,聊天页面是和江斯淮,他二十分钟前说在运动馆的停车场等她。
她喝了口水,擦干净脖子上的汗水,起身道:“老大,悦悦,我得回去了,亲戚煮好饭等着回家吃。
“行。”周家述又道,“明早记得直接来这里,别忘记在门口签到。”
耿悦挥了挥手,“明天见。”
苗夏从场馆的另一边走过,这片区域是两人三足的参赛选手在训练,那气氛和她们那边完全不一样,呐喊声特别大,参赛人也干劲十足。
她看见部门二组的章慧慧也在,搭档是徐墨麟,两个人默契十足,全程没有什么停顿,毫无悬念最快到达终点。
“小徐同志,你可以啊。”章慧慧喘着气,低头看在解绑带的徐墨麟,“看来第一的平板咱俩拿定了。”
“你也很不错。”徐墨麟笑笑,抬头,恰好看见穿着一身蓝白色运动服的苗夏,身姿纤细轻盈,扎高的头发随着走路动作一晃一晃的,看得他还未平复的心跳又剧烈跳动了起来。
今晚江斯淮开了台越野车,车型大,苗夏出电梯就瞅见了。
她走过去时,他已经下来打开了副驾驶的门。
“今天居然晚了十分钟。”他说。
“没办法,明天运动会就开始了。”苗夏把手里的水扔进包里,踮脚亲了几下江斯淮的脸颊作为迟到的补偿。
亲完,看见车座上的花。
她眼睛亮了一下,这一束绿色的洋桔梗太养眼了。
她又转过身,多亲了江斯淮几下,“谢谢老公。”
江斯淮勾唇,拉住她的胳膊,“晚饭想出去吃吗,梁深找了家私厨馆,那厨子很会做闽菜,去尝尝?”
“闽菜?”苗夏问,“是不是有醉排骨,荔枝肉这些?“
“有。
“那走吧!”说完,苗夏指了下自己,“可是我得回家换一套衣服。”
江斯淮说:“衣服我带来了,找个地方或者在车上换就行。”
“车上吧,也懒得跑了。”苗夏往后排走。
江斯淮关上副驾驶的门,跟过去,“今天累了?”
“是有点。”苗夏拉开车门,探身进去,回头看了眼一只脚已经踩在车垫上的江斯淮,“你上来干嘛。”
江斯淮面不改色,“我帮你换。”
“不行。”苗夏伸脚拦他,“谁知道你是想帮我换还是想对我做什么。”
距离上一次在车上已经是三月份的事了。那次在酒店的停车场里,坐在驾驶位,她坐在江斯淮身上,他弄太狠了,几次她都差点撞到车顶。
刺激是真刺激,但全程都提着一颗心,生怕有人来敲车窗。
江斯淮挑了下眉,拽着苗夏的脚腕,她的运动裤是短款的,露出两条又直又白的腿,而这两条腿,每次都会把他的腰缠得紧紧的,不许他拔出来。
他喉结滚了滚,“这台车上没。”
好吧,这回苗夏还真误会他了。
“没有你也不能上来。”语气还是理直气壮的。
江斯淮笑着关上车门。
苗夏拿起车座上放着的几个袋子,里面有一条长裙,一套白色的内//衣裤,连鞋子和袜子他都拿齐全了。
旁边还有个小盒子,打开一看竟是盒冰淇淋。
江斯淮从后视镜里看苗夏脸上洋溢着开心的表情,就知道这冰淇淋他带对了,扬眸道:“刚才回了趟老宅去看奶奶,顺手在闪闪的雪糕柜里拿了盒。”
“谢谢老公。”苗夏开盒先吃了口,然后很大方地挖了一句给江斯淮,“你也吃点。”
江斯淮从小就不太爱吃这些东西,但看苗夏晶亮的眼睛满是分享欲,就没舍得拒绝她。
梁深和宋漳白早来了,很惬意地坐在包房里喝茶叹空调,还聊了下江斯淮要和苗夏去夏威夷的事。
梁深懒散地把脑袋仰靠在椅子上,眼睛盯着天花板看,“夏威夷,要不咱俩也跟着去玩半个月?”
宋漳白嗤笑了声,“人家去蜜月,你和我俩光棍过去凑什么热闹,这电灯泡我可不稀罕当。”
“嘻。”梁深脑海里出现张小白兔般的脸,不可抑止地幻想了些幸福的画面,“什么时候我也和阿淮一样,家庭事业双丰收。”
宋漳白喝了口茶,瞅他一眼就知道这小心在想些什么不切实际的东西了,“不孝子。”
现在的梁深稳重了许多,即使江淮和宋漳白戳他的心事,他也不会应激了。
他想通了,开始沉淀自己,就等着那天的到来。
“我还熬不过他么。”
宋漳白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你真行,你爸要是知道,得活活气死。”
话说完,宋漳白心里一阵恶寒。
梁深这小子用不会为了女人故意去气死他老子吧?
“靠,想什么呢你。”梁深歪头一笑,“老头和我妈结婚晚,生我的时候他都34了,过几年他也60了。我什么不干,就等。”
宋漳白劝道:“你不能看看其他人,非得在一个不可能的人身上吊死?”
梁深眼里有近乎偏执的坚定,“不能。因为只有她才能让我抓心挠肝,夜不能寐。”
吃完回去的路上,苗夏又去便利店买了几盒雪糕,在收银台结账时,她瞥了眼旁边的货架,上面摆满了计生用品。
要买一盒在车里放着吗?
最后她买了三盒,一盒放在了车里。
车里虽然位置狭小,但做起来的体验真的很好,快//感总能随着紧张和害怕一路飙升。
比如只要她一慌起来,就会不自觉瑟//缩,一夹江斯准,他就会失控,然后他会狠狠惩罚她。
江斯淮看苗夏把一盒套放在车里,眼眸瞬间就黯黯,盯着她说:“回去,把雪糕抹好给我吃。”
苗夏秒懂这话是什么意思,嗔他一眼,“不要,会黏糊糊的。”
上回试过往江斯淮身上倒红酒,她舔完,人也醉差不多了。
“没事的宝宝。”江斯淮握着她的手,边亲边哑声诱哄道:“我会全部舔干净,不会让你有一点的不适。’
苗夏后悔买雪糕了。
回到家后,两个人牵着江比如公园遛,那只猫居然还在!
苗夏蹲在地上,看江比和小猫欢乐玩耍,“江斯淮,江比好喜欢它,我们要不要考虑收养它?”
“你想养吗?”江斯淮问。
“想。”?夏毫不犹豫回答。
“好。”江斯淮说,“明天带个笼子过来,抓到后先带去宠物医院。
苗夏又问:“你说它会同意吗?”
这小猫挺怕人的,不知道愿不愿跟他们回家。
江斯淮笑了下,“这个交给江比。”
洗澡后,苗夏趴在床上看公司大群的聊天消息,都在说明天运动会的事。开幕仪式江斯淮会出现,但他上午还有事情,不会一直在场馆里。
不在也好。
苗夏怕明天和耿悦会笑场掉链子,所以还是别让江斯淮目睹了。
江斯淮洗完出来,房间的大灯已经关了,苗夏呼吸很均匀,看着像真睡着了。
如果她睫毛不颤的话。
他笑了下,擦着头发往楼下去,半小时后才上来,手里拿着一盒雪糕。
这盒雪糕有一大半都抹在了苗夏这里,特别是在江斯淮最钟爱的那两个位置,他吃得很快乐。
剩下的一点,苗夏亲手抹在江斯哥们那里。
这东西毕竟凉,弄进去不太好,他就挺着那一跟涂满了甜味雪糕的哥们,摁在她的音唇上,使劲地碾,又滑又黏,又冰又烫,两个人都舒//服透了。
上午的开幕仪式,西装革履的江斯淮上台简短讲了几句话就走了。
苗夏的目光不由自主就跟着他高挑的背影。
手机振动了下,是微信消息。
她低头迅速瞥了眼。
江斯淮:悠着点,别摔跤。尽力而为,加油,注意安全。
她回:老板,收到!
耿悦啧啧道:“真帅啊,夏夏,你说路家那位大小姐天天面对这张脸,是不是连脾气都不舍得对他发。”
苗夏低咳了声,“可能吧......”
想多了。
江斯淮没惹她生气的时候她的确会这样想,但她一旦在生气中,完全就不想看见他那张脸。
上午一共有三个项目,袋鼠跳安排在最后面。
苗夏也没闲着,和组员在一旁继续练习,他们临时调整了接力顺序,把她和耿悦隔开了。
罗音来了,捏着瓶可乐在台阶上悠闲地坐着。
“她居然还敢来!”耿悦往罗音那边剜了几眼,“夏夏,咱今天必须要赢!”
苗夏一笑:“怎么了,忽然这么斗志昂扬的。”
耿悦摩拳擦掌,愤怒道:“我昨晚和她说我今天有比赛,要她别弄我的腿,结果她非弄,还说我本来就赢不了。”
“弄你的腿?”苗夏心里好奇,下意识就问了出来,“她怎么弄的?”
耿悦顿了下,脸忽然就红了,拉着苗夏跑了起来,“哎呀,别问了,咱过去准备吧。”
周家述拿着话筒在裁判台那边说话,“好,现在进行今天上午的最后一个项目,袋鼠接力跳,请各位排队做好准备。比赛时注意好安全。”
苗夏最后一棒。
她非常紧张。
左右看了下,她这一棒只有两个女孩子。
随着哨声响起,每组的第一棒开始蹦跳。
“我去,这隔壁的严予习太快了吧!”悦的声音不比加油助威的拉拉队小,“王轩你给我快点!!!”
很快,轮到耿悦了。
耿悦使出吃奶的劲儿,把原本差得不多的距离给追上,最后直接反超了!
苗夏一边激动,一边紧张,手用力攥紧套着下身的袋子。
就在第三棒的男同事蹦出去后,她忽地看见了台阶上站着的江斯淮。
他一直在看着这边,对上她的视线后,还笑了下。
老天爷!
他怎么偏偏这时候出现。
耿悦跳到苗夏身上,抓着她的手,脸上带着一种你要是没第一个跑回来我就死给你看的表情,“夏夏!你给我加油!没拿到第一你就请我吃一个月早餐!”
苗夏点头,深呼吸几次。
在男同事和她交接后,她蹦跳出去的一瞬间,周围的喧嚣突然就听不见了,她完全专注在蹦跳里。
耿悦看着苗夏第一个转身,激动地跳了起来,“啊啊啊!?了!!”
身体挨到红线的那刻,苗夏直接扑在了取悦身上,耳边是组员欢呼的声音,她喘着气,扭头,朝阶梯那边看。
江斯淮放下录好屏,扬唇,竖起大拇指,用口型说了两个字。
苗夏看不太清,但却知道他一定是在夸她很棒。
她的鼻头有些酸。
这大半年来,她也有过因为培训或者工作上的事烦恼忧心,并且也会犯错误,而江斯淮从来没有指责过她,总是耐心又温柔地指导她,引领她、夸赞她。
江斯淮,不仅是一个合格的老公,还是一个对她来说在成长路上值得特别去感激的引路人。
下午第一项就是两人三足比赛。
苗夏本来要回办公室的,结果章慧慧突然来月经了,痛到连路都走不了,部门其他人又还有别的项目,周家述只能叫她顶上了。
苗夏心里不太想,可是也没办法。
她出发前和江斯谁说了声。
江斯淮问搭档是谁。
苗夏还没说呢,他就在那边查到了。
江斯淮:(强颜欢笑)
苗夏:(可怜兮兮)
江斯淮:(假笑)(愤怒)真的不是徐墨麟安排好的?
苗夏:不是吧,他为啥要这样,而且章慧慧是真不舒服。
江斯淮没回了,她收了手机,趁着离开始还有十几分钟的时间,过去和徐墨麟练习一下。
徐墨麟蹲在地上把他和苗夏的脚绑在一起,他现在非常的紧张,连话也说不出来。
周家述瞧见这两个人除了绑在一起的腿,上身都分很开,赶忙过来指挥着,“小徐搂着苗夏的肩,苗夏你搂着小徐的腰。”
“噢。”苗夏低头,把胳膊贴着徐墨麟的腰,手指揪住他的衣服。
徐墨麟浑身一僵,呼吸都不顺畅了,闻着飘过来的馨香,他暗自吐了几口气。伸出手搭在苗夏肩膀,他的手掌没有直接搭在她的肩头,也没揪着她的衣服,只虚虚握起拳。
“我说一,我们就踏出绑在一起的脚,喊二就换脚,全程我都会喊口号。”
苗夏说:“好。”
徐墨麟低头笑了下,“重在参与,加油。”
两个人试着跑了一个来回,还不错,第二次就加速了些,第三次已经进入了状态。
“小徐!你快回一趟办公室,有急事!”
第四次时,有人把徐墨麟给叫走了。
他离开时一脸的遗憾。
苗夏拿着绑带走到周家述那里,“老大,这样是不是等于弃权了?”
周家述站了起来,左看右看,叹道:“不然咱俩来吧。”
话音刚落,一道黑色身影从人群中站了出来,“我来吧。”
看见是谁,苗夏一脸的惊愕。
周家述也很惊讶,“真来啊老板?”
江斯淮扯过苗夏手里的绑带,淡定自若地笑道,我还能假来?”
苗夏回神时,江斯淮已经在绑腿了。
“要开始了,没时间练习了。”周家述再问了遍,“老板,真的ok?”
江斯淮嗯了声,扭头看着苗夏,挑眉笑了下,然后伸出手搂住她的肩膀。
周家述看着江斯淮丝毫不犹豫的样子,怎么这么自然?还这么紧?
苗夏一动不动,斜视了江斯淮一眼。
“愣着干嘛?”江斯淮头微偏,低声说,“不敢你老公的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