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夏下班前收到了取悦发来的人事消息,中午那两个撞见她和江斯淮抱在一起的女员工被开了,“婚外情”据说就是她们瞎传的。
耿悦:老板速度真快啊,流言一出来就让人去查,查了马上就辞退。不过也活该,就该这样治治这些嘴碎的人,谁叫她们没搞清楚状况就乱说话。
还没回,耿悦又发来一条:老板进大群了!
苗夏立即点开公司的群,最新消息是显示江斯淮被拉进了群里。
她盯着屏幕看,手心慢慢冒出来点汗。
真的是比她前两天去考科目二还要紧张。
江斯淮:回家了吗?
苗夏没料到江斯淮先把消息发给了她。
她回:正准备回去。
江斯淮:我让小姐做了红糖姜茶,回去记得喝。
江斯淮:我进大群了,会通知他们周五晚上去酒店喝我们的喜酒。
苗夏:我也要出去吗......
江斯淮:(微笑)你说呢,江太太。
苗夏没立即回,她关了手机屏幕,安静地沉思了小半晌。
她这个时候如果因为担心这担心那当起缩头乌龟的话,那也太没担当了。
她点开手机,回了句很轻松的话:那我要穿漂亮的小裙子
几秒后,屏幕上显示江斯淮转账两次888888元。
江斯淮:随便买。
江斯淮:老婆,那我要在群里发言了。
苗夏:你发言还要提前和我打报告的吗?
江斯淮:这么大的事要老婆同意才行。
苗夏:ok,你发吧。
江斯淮没讲什么多余的话,直接在群里发了句:欢迎大家在周五晚上到莱斯酒店喝我和苗夏迟来的喜酒。
赵助理紧接着就发了个酒店的定位。
耿?:一定到一定到!
后续是一个接着一个的“收到”。
大家都很惊讶,想说点什么却又不敢当着江斯淮的面讨论,更何况下午那两个女同事被辞退的消息直接被公?在了群里,明晃晃的是在警告所有人别乱嚼舌根。
徐墨麟去二楼办了些事情,出来时手机震动了好几次。他边走边看,浏览到群里最上面江斯淮的发言时,脚步慢了下来。
推开二楼楼梯间的门,从楼上往下走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
余光瞥见那抹黑色的裙角时,徐墨麟怆惶地关了手机屏幕。
他不用看脸都知道是谁。
苗夏看见台阶下的男人,微笑着轻点了下头,然后与他擦肩而过。
“苗夏。”徐墨麟忽然出声。
闻声,苗夏扭头,疑惑地看着他。
徐墨麟懊恼了顺,他不该这么鲁莽叫住她的。
但现在必须得说些什么,抬眸对上那双眼睛,他脱口道:“你和江总,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苗夏愣了下,“进公司前就认识了,但不知道这公司是他的。
徐墨麟忙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噢,那你忽然问这个做什么?”苗夏淡道。
徐墨麟垂下眸,紧紧攥着手机,“我只是想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犹豫不决,我的不自信,才错过了能和你更进一步的机会。但现在我知道了,原来我们一开始就不是一路人。”
苗夏满脸的惊诧。
“我说出这些并不是想要从你这里得到什么,你也不用有任何的心理负担。”徐墨麟停顿了下,抬起双眼,直视着苗夏,“周五那天再忙我也会去酒店的,祝你和江总新婚快乐。”
“干嘛呢,下班不回去搁这聊啥天。”季铭悠哉悠哉的声音从三楼的平台传了下来,他本人也马上出现在苗夏后面。
徐墨麟脸色迅速恢复如常:“季副总。”
苗夏也回头喊了声。
季铭笑道:“难得早下班,快回去吧。”
等楼梯里只剩下他一人后,他拿出手机给江斯淮发了条语音。
“公司今天多了个受情伤的男人,还好我及时出现帮你老婆破解了那尴尬的场面。”
江斯淮:谁?
季铭:这我能告诉你吗,我怕你给你人家穿小鞋。
......
晚上回来,苗夏就被江斯淮堵在浴室的洗手台上逼问她季铭那话是什么意思。
她说:“就是有个人和我说了一下他的心事而已......”
江斯淮是早就察觉到徐墨麟的心思了吧,所以上回运动会才会巴巴跑过来和她组队。
“季铭说他听了快有五分钟,”江斯淮一手捏住苗夏的下巴,一手扯下衬衫上歪歪扭扭的领带,“你就告诉我十七个字?”
反应过来江斯淮要做什么后,苗夏挣扎着想逃离他的怀抱,“我只是精简了一下而已,你让赵助理汇报工作的时候不都会要求他废话少说话,只说重点吗?”
江斯淮双腿强行挤入苗夏的腿间,西裤磨蹭过她的腿,她的一双手被他用领带绑在身后。
“再给你一次机会,和他说的每个字都全部告诉我。”混着酒精的气息重重地喷洒在苗夏耳边,“一字不落,少一个字就要多一口牛奶,每一口不许漏一滴出来。”
苗夏手动不了,腿拼命晃动,“你的牛奶太纯了,我才不喝。”
“你这么想用这个嘴喝?”江斯淮唇边勾着抹玩味的笑,“你另外一个小嘴可没你上面这个这么挑剔,它对我可是来者不拒。”
苗夏用绑在一起的手撞他的肚子,“你好?嗦,还听不听了,我今晚一滴牛奶都不想喝。”
江斯淮就会打嘴炮,他又不是不知道她生理期。
他给她口过无数次,而她除了嘴,其他地方都被他用过了,但有时用波的时候他一激动就很用力往上,然后就会碰到她的嘴唇。
江斯淮双手抱臂,“洗耳恭听。”
苗夏一五一十全说了出来,“他就说了这几句话。”
江斯淮听后轻蔑地笑了声。
实在不明白姓徐的是在干嘛,明知道绝无可能了还要把心意说出来,想博得苗夏的同情心?别来沾边好吗。
“你当时什么心情?”他酸溜溜地问。
苗夏诚实地说:“有一点复杂.....“
“复杂什么?!你想出轨?”
“神经吧你......“
江斯淮邪笑,“不是就好。”
“行了,赶紧给我解开。”苗夏抬起双手,“你绑太用力了,勒得我疼。”
江斯淮很听话地把领带给解了,语气颇为温柔道:“真想把你周围的苍蝇都给狠狠踩在脚下,让他们永世都翻不了身。”
苗夏心生一股恶寒,拽住他的双手,一边绑,一边说:“万一哪天我真看上其他男人了,你是不是要把我给杀了。”
“杀你干嘛?”江斯准一本正经地说,“如果真有这么一天,我也会先弄死你外面那个,再把你关在家里,把你的肚子和脑子都灌满我的东西,看你还有没有功夫想其他人。”
“好恶毒的男人。”苗夏吐槽完后,很满意地看了眼江斯淮被绑在一起的手,然后抬脚抵着他,迫使他往后退了几步。
再接着,她的脚就伸到他的西裤中间没有章法地移动。
江斯淮眼尾猩红,难受得要命。手被绑着,他做不了什么。
“老婆………………”语气里有几分乞求。
想往前一步,苗夏凌厉的眼神就会扫过来。
苗夏弯了弯唇,从洗手台上下来,“你今晚就绑着吧,没我的允许不可以擅自解开。”
说完她就走了出去。
江斯淮跟在苗夏身后,她在哪里停着,他就凑过去用身体贴住她。
苗夏无视他,走到梳妆台前把他带回来的盒子给打开,里面是一双闪着晶光的银白色高跟鞋,鞋面镶满了璀璨的水晶。
这双鞋是江斯淮找人为她定制的,花了快一个月的时间。
“喜欢吗?”江斯淮下巴抵着苗夏肩头,轻声问她。
苗夏很用力地点头。
或许每个女孩子都有一个公主梦吧,戴着皇冠,穿着漂亮的公主裙,脚下踩着闪闪发光的水晶鞋。
江斯淮往前顶了她一下,低声哄道:“喜欢的话,先把我给解开,我帮你穿。”
苗夏抱着鞋子走到床沿坐下,目光掠过江斯淮快要把西裤给撑破的位置,似笑非笑地说:“江斯淮,你跪下求我呀。”
平时都是她跪,也该轮到江斯淮了。
头顶传来了声冷笑。
正当苗夏以为江斯淮不会跪的时候,面前男人的竞缓缓蹲下了身躯,完全蹲下时,他看了她一眼。
她不说话,漫不经心地穿着高跟鞋。
穿好后,江斯淮也双膝跪地了。
她翘着腿,手撑着床,目光戏谑地看着他。
江斯淮跪着,被绑住的手垂握成拳,他仰视着苗夏,从她那双脚一路往上,最后停留在她的眼睛里。
“老婆,我跪了,可以帮我解开了吗?”
苗夏缓缓地摇了摇头,伸出一只脚踩在他的大腿上,“喜欢我这样踩你吗?”
江斯淮闭了闭眼,感受着细尖的鞋跟一下又一下戳着他的那种奇妙的滋味,略微沙哑的嗓音带着轻颤:“喜欢......”
话音刚落,苗夏的脚移到了他几乎要炸开的地方,他低哼了声,拳头握更紧了。
苗夏没敢太用力,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江斯淮隐忍又克制的表情看。
可她怎么感觉他在享受啊.....
意识到这个后,苗夏忽然一使劲,鞋尖重重地往江斯淮最脆弱又最凶狠的那处一摁。
“嘶...”江斯淮掀开眼皮,呼吸变重,额角的冒出了汗,白衬衫也早已湿//透,一贯清冷的黑眸里满是迷离的欲//色,几乎就要喷薄而出。
开口时,嗓音里有意犹未尽的哑:“怎么不踩了?”
苗夏刚才听他抽气声以为是弄疼他了,就赶紧把脚缩了回来,结果他现在这是?
她疑惑道:“你很爽?”
江斯淮的汗从脸颊滑落,掉在了他领口敞开的锁骨上,他喉结滚动了几下,目光期待,“老婆,踩我,用力踩我。
早在旧金山那次,苗夏穿着礼服和高跟鞋去kelvin家回来,他去洗了高跟鞋,那时他就想要苗夏这样做了。
“踩你哪里都可以?”确定是真的把他给踩爽了,苗夏不禁问道。
“可以。”江斯淮跪着往前挪了下,“你可以尽情地踩。”
苗夏不怀好意地贴进江斯淮,解开他的衬衫扣子和皮带,再抬起脚,用鞋尖蹭他的腹肌和胸膛。
苗夏知道他最想要她往哪里踩,她偏不如他愿,到处踩但就是不踩他那儿。
“老婆...”他忍耐地喘着气,耳垂红到要滴血了,她的鞋尖在裤头的位置来回滑动,就是不肯再往下一些,“宝宝...你真的要折磨死我吗?”
苗夏无辜一笑:“你怎么不求我啊?”
江斯淮弯下腰,低头亲了亲苗夏的腿,一点一点往下,唇落在她的脚上时,他微抬起情潮翻涌的眸,恳求道:“求你,踩我。”
苗夏如他所愿。
1
隔天,在清晨的时候苗夏被江斯淮给折腾醒。
趾高气扬了一晚上,又轮到她求他了。
这天上班江斯淮没有把苗夏放下地铁口下了,他直接把车开去了公司外面的停车点。
苗夏开车门准备下去时还是有些不自在,外面有几个二楼的职员在,她回头和江斯淮说:“我先上楼吧。”
江斯淮没勉强她,手往后排的位置捞起座位上的那盒刚买的桃酥,“东西拿着。”
“噢。”苗夏迅速接过。
下车后,那几个人看了她一眼,都笑着和她打了招呼。
她回以微笑,默默加快脚步,还好在电梯口遇到了耿悦。
江斯淮下车时电话响了,他站在车旁边接完才进去。
他不想和别人一起挤电梯,就往楼梯走。
“刚才从江总车上下来的是苗夏吧。”
“是啊,可别叫人苗夏了,她可是江总老婆,路氏的大小姐。
“啧啧啧,居然藏了这么久。”
“有背景就是不一样啊,当初进来的时候听说本是要取代罗音的位置,之后又抢了别人章慧慧的培训名额,从港城回来后直接把罗音给挤走了,这江总未免也太偏心了。”
“怎么了?我开的公司我老婆还不能在这里工作了?”江斯淮眉目森冷,面无表情地睨着愣在原地的俩男员工,“可不可笑,她在这里上个班就能把你们应激成这样?那我告诉你们,别说是在这里工作了,苗夏甚至是想取代我的位置,把公司改姓
苗我都甘之如饴。”
“江总………………”这两个人被吓得话都不会说了。
江斯淮懒得和这些人废话,“有任何的不爽请在你们的辞退报告上说明。最后好心提醒你们一句,背地里要是再说闲话,北京整个的科技行业你们就别想再有一份工作。”
二楼楼梯间的门没关太紧,江斯淮也没刻意压着声音,他说的话里面的人全听见了。
大早上又被开了两个。
这消息一出,大家都老实地闭上了嘴。
周五晚上。
梁深和宋漳白也去莱斯酒店凑热闹了。
苗夏看见宋漳白,她的神色有些复杂。
江斯淮说:“我可没喊他俩过来,也不知是从哪收到的消息。
“这种喜事我和老梁必须来啊。”宋漳白从侍应生的托盘上拿了杯香槟,轻轻地抿了口后,正要开口再说话,忽地瞥见一抹亮眼的黄色,他一愣,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了起来。
涂絮絮从人群中穿过来,她早就看见宋漳白了。
“夏夏姐。”
“哟,这不是涂小姐吗?”梁深笑着瞅了眼宋漳白,“好久没见了,我们涂小姐比大半年前更漂亮了,那时候你说的“独美”原来是这么个意思啊,独自一个人的时候会更美丽。”
酒后的涂絮絮脸微红,“深哥,你别打趣我了。”
梁深长臂一伸搭在宋漳白肩膀上,“你现在都大二了吧?”
涂絮絮点头。
和梁深聊天时,她落落大方,但却一个眼神都没落在宋漳白身上。
宴席结束后,涂絮絮挽着苗夏的一起下楼。
“夏夏姐,我就不去你家住打扰你和淮哥了,钟延叙他姐就住在这附近,他已经和他姐说好了,让我过去住一晚。”
距离着她俩不远的宋漳白一字不落地听了进去。
苗夏说:“会不会不方便,或者你就在这酒店里住吧,我们刚好也在这订了房。”
涂絮絮笑道:“不用不用,我就去钟姐姐那里,酒店我住不惯。”
梁深两步追上她们,“那深哥送你过去,你那姐姐住哪个地方?”
涂絮絮也摇头说不用。
梁深忍不住笑出声,“我又不是老宋,你还防着我做什么?”
最后是涂絮絮上了江斯淮和苗夏的车,留梁深和宋漳白在原地吃灰尘。
梁深手肘撞了下旁边的人,“你光盯着没用啊,连句话都不会说。”
司机把车给开了过来。
“有什么好说的。”宋漳白迈步走下阶梯。
梁深哼笑,大声道:“也不知道是谁一喝醉酒就“絮絮,絮絮“地喊。”
11月,深秋后的北京进入了冬季。
苗夏周六起很早,她今天得出门。
半个月前胡书雨说想去山上看星星,但之后的一周都在下雨,这周雨终于是停了,两个人便约好了今天去。
看着苗夏蹲在地毯上整理爬山装备,江斯淮喝了口牛奶,悠悠道:“你们两个女孩子不止要去爬山,还要在山上搭帐篷住一晚?今天最低气温五度。”
“那时候我们团建还更冷。”苗夏说,“不止我和书雨,还有她的三个同事。’
江斯淮放下杯子,“性别。”
“有男有女,人家是夫妻。”苗夏撇了下嘴,“你真的得改改,别老是以为只要是个男的就对我有意思。”
江斯淮挑眉一笑,“在意你你还不乐意了?”
苗夏背起登山包,摸了摸毯子上趴着的两小只,再回头朝江斯淮挥了挥手,“醋男,明天见。”
江斯淮嘴角抽了抽,“你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吗?”
“也许知道吧。”说完后,苗夏头也不回地出了客厅。
去年的明天,她和江斯淮正式成为了夫妻。
和胡书雨一行人花了快三小时候才爬到山顶。
中午是在山顶的一家酒店吃自助餐,人还挺多。
“听说家酒店一到周末就一房难订。”
“没办法,整个城就这里是看星星的最佳位置。”
胡书雨喝酒口水,问旁边的苗夏,“这鬼天气真的能抗住?”
苗夏笑说:“可以的,实在不行咱俩抱一起睡呗。”
到了晚上,几个人在帐篷里玩剧本杀。
一共搭了两个帐篷,三个女孩子睡一个,另外的一对夫妻睡一个。
打完剧本杀后,一行人挤入人群中欣赏满天的繁星。
苗夏和胡书雨都拿出手机拍下来,发给了独守空房的老公们。
“丁临脚不行,不然我铁定拉着他来。”胡书雨歪头说,“江斯淮居然没跟着你来,而且今天电话打的也少,不像他那黏人的风格啊,他不是一到周末就要把你绑在身上的吗?”
苗夏耳尖发烫,“他今天有事。”
“难怪了。”胡书雨叹了口气,“帅气多金还这么黏老婆的男人也就只有江斯淮了。”
苗夏抱着胡书雨的手臂,“你家丁临也不差呀,他就是稍微内敛了些。”
胡书雨噗呲一笑,“内敛?床上除外,骚话比谁都多。”
苗夏:“......周围还有人呢。”
睡觉前,胡书雨和同事去了厕所,苗夏一个人在帐篷里整理东西。
这时,有人刮了刮帐篷。
“
书雨?”苗夏爬过去,“是书雨吗?”
“是我。”
苗夏眼睛大睁,立即拉开了链子。
江斯淮半蹲在帐篷外,剑眉星目,一张脸被明亮的灯给照得很白净。
“你怎么来了。”苗夏惊喜道。
握
住他递过来的手,一片冰凉,她找在掌心里吹了几口热气。
江斯淮低眉一笑,“要不让我进去再说?”
“不好吧,一会书雨她们就回来了,我们都准备睡觉了。”苗夏转身拿到手套,“我出来吧,我们去看看那边的酒店还有没有房。”
江斯淮推她进去,自己也跟着挤了进去。
“房间有,胡书雨她们已经过去住了。”
苗夏一顿,“你都安排好啦?”
江斯淮拉好帐篷的链子,边脱衣服边说:“嗯,你上次说要来我就定好了房。”
衣服放下时,苗夏眼尖瞥见口袋里的一个盒子,她瞪大眼,“你带套来做什么?”
“**做的事。”江斯淮说。
他拿起苗夏的保温壶,喝了一口后,瞥了眼她几乎红透的脸,“不想做吗?”
“不是不想,是不能。”苗夏一把扯出那盒套,“这隔壁都是帐篷,周围都是人,你怎么敢做这种事?”
江斯淮笑得痞里痞气,“不做会冷死,如果有人不理解的话,那是因为他们没做过这种大汗淋漓的快活事。”
苗夏觉得自己面皮薄,做不来,“你就不怕别人听见?”
江斯淮扬眉:“你小声点就行。”
苗夏手里的东西往他身上扔,“要做你自己做。”
一个人当然做不了。
但江斯淮就是有办法让苗夏主动配合了。
外面时不时有脚步声经过,隔壁帐篷的说话声也隐约能听见。
江斯淮从后面搂住苗夏,一下又一下地亲着她。
忙碌中他不忘逗弄她,“宝宝,你声音太大家,再小点声。”
苗夏抿住唇,努力控制着自己的音量。
也不知过了多久后,她浑身都冒热汗了。
这还真的是个驱寒的好方法。
早上看完日出下山后,苗夏嗓子都是哑的。折腾了一夜。
她一路上都没搭理江斯淮,回家后直奔书房,在电脑上下载了一份离婚协议书,打印出来后签上字,气冲冲地甩到江斯淮面前。
江斯淮捡起掉在地上的那几张纸,看清是什么后,他面色一沉,“什么意思?”
苗夏双手抱臂,她的腰现在还是酸的,下山的时候要不是有缆车,她可能连路都走不了。
“我和你过不下去了。”
江斯淮把纸张放在桌上,用水杯压住,不咸不淡看着苗夏,“理由。”
“你欺负我。”苗夏理直气壮地说。
“我是饿着你了还是冷着你了?”江斯淮意味深长笑了下,“还是没给你该有的性/生活?”
苗夏听见后面那句,眉眼里都是怒意,“和我结婚,明年这个时候可以离。苗夏,我一向说到做到??请问江二公子,这两句话是不是你当初说的?”
“是。”
“那你可以签字了。”
“行啊。”江斯淮站起身,一步步逼近苗夏,在她要逃跑前拦腰抱着她往二楼去,“今天算是最后一天,再怎么着你也得履行完今天的夫妻义务吧?现在是中午十二点,我们还可以做十二个小时。’
苗夏欲哭无泪地被江斯维扔在了床上。
他来真的了。
江斯淮膝盖压在苗夏腿侧,低头亲她,“今天都依你,轻点重点,想要怎么玩都听你的。”
“然后你就会签字......”离婚两个字被江斯淮的吻堵了回去,可以呼吸时,她继续说:“离婚吧?”
江斯淮边伸手往柜子里拿东西,边摁住苗夏的肩,他不说话,爱意浓烈的目光直勾勾落在她的脸上。
离婚?做梦呢。
他说过的,永世都要和苗夏在一起。
夏在被江斯淮翻来翻去时,晕乎乎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苗
他问她有多爱他。
她说了什么来着?
哦对了,她说:“没有你我会死的。”
最一的年会上,江斯淮正式把苗夏的身份昭告天下。
她不是什么路家大小姐,她叫苗夏,她是我江斯的妻子,是我的爱人。
苗夏在一个雪天也问了江斯淮那个问题。
“江斯淮,你有多爱我啊?”
江斯淮牵着她的手,踩着满地的雪往家的方向走。
他轻声说了一句话。
苗夏笑:“这不是我的回答吗?“
江斯淮停下脚步,双手捧住苗夏的脸,飞舞的雪花落在两个人的身上,他低下头,温柔地吻住了她。
“苗夏,这辈子,我都会给你正大光明的偏爱。”
冬雾弥漫,雪越下越大,纷纷扬扬,满世界只剩下簌簌的落雪声。
苗夏和江斯淮走着走着就白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