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川心里一紧,知道这个问题背后隐藏着什么意思。他想了想,决定老老实实地回答。
“陛下您聪明果断,对朝廷和国家有着强烈的责任感。”赵清川道,“我相信陛下会为了国家和百姓的利益做出正确的决定。”
新皇听后微微点头,又问:“那你觉得先皇是怎么去世的?”
赵清川心里一惊,感觉新皇似乎在怀疑他与先皇之死有关。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稳。
“臣不知道先皇的具体死因,但相信朝廷会对此事进行公正的调查。”赵清川道,“陛下刚刚即位,需要稳定朝廷和国家的局面,不应该轻易怀疑自己的臣子。”
新皇听后沉默不语,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赵清川,你是个忠诚的大臣,也是朝廷的支柱。我希望你能继续为朝廷和国家效力。”
赵清川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成功地通过了新皇的考验。但他也意识到自己需要更加小心谨慎,以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不久之后,国丧期结束,公主和皇子如约前来参拜。
赵清川在与公主的交谈中了解到,公主心中深爱着国家,愿意为国家做出贡献。
他对公主的爱国情怀深感钦佩,同时也不由自主地感慨自己与公主之间的相似之处。
然而,就在这时,朝廷里流传起了赵清川杀害先皇的谣言。原来是一些嫉妒赵清川地位和权势的大臣所为,他们企图通过这种方式来陷害他,制造混乱。
公主得知这个消息后非常担心,她深知赵清川的忠诚和清白。于是她向新皇请求与赵清川一同前往灾区平定流民灾难,以实际行动证明赵清川的清白。
新皇也意识到这个谣言对朝廷和国家的危害,于是任命赵清川为钦差,加封彩熙公主为公主使臣,让他们离开京都前往灾区。
同时,新皇也在暗中布置自己的朝廷,确保在赵清川离开期间保持稳定和秩序。
在他们的努力下,灾区的流民得到了妥善安置和救助,恢复了生产和生活。
平定流民灾难后,赵清川和彩熙公主回到了京都。虽然他们成功地完成了任务,但在朝廷中却引起了不小的风波。
一些嫉妒赵清川的大臣开始散布关于他的谣言,说他别有用心,故意让流民闹事,以便自己立下大功。
这些谣言让赵清川感到十分担心,他担心自己的名声和地位会受到影响。
这时候,彩熙公主主动找到了赵清川,邀请他一起去喝酒聊天。
赵清川不清楚公主的真正意图,但觉得这是个放松的好机会,便答应了。
两人来到了一家偏僻的小酒馆,点了好几瓶美酒,慢慢品尝起来。
彩熙公主显然有点醉醺醺的,她开始向赵清川抱怨新皇的忘恩负义,说他对像赵清川这样的功臣这么对待,真是太瞎眼了。
赵清川听了这些话,心里有些不舒服,但还是忍住了。
他一直是个忠诚的人,对朝廷和皇上都是忠心耿耿,虽然新皇的做法让他心里有些凉,但他还是决定要为朝廷和国家做出更多的贡献。
可是,彩熙公主显然喝高了,还没说完,就听见旁边桌上有两个人在谈论他们。
赵清川立刻警觉起来,担心这些话会被皇上知道,于是情急之下捂住了彩熙公主的嘴巴。
“隔墙有耳,说话小心点。”赵清川道,“我们不能让别人听到我们的谈话。”
彩熙公主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瞪大了眼睛看着赵清川,眼中流露出害怕的表情。
赵清川轻轻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彩熙公主听了这句话,眼眶中不禁泛起了感动的泪水。她抬头看着赵清川,声音微微颤抖地问:“你对我的感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清川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说出了实话:“我对先皇的感情更深。”
彩熙公主听到这句话,有些失落,但她也能理解赵清川的立场。
毕竟他一直忠心耿耿地为朝廷和国家尽心尽力,而且先皇对他也有深厚的感情。
两人继续喝酒聊天,虽然没有完全敞开心扉,但彼此间还是有不少默契。
在这种微妙的气氛下,他们的关系变得更加亲近。
最后,赵清川把彩熙公主送回了她的府邸。在告别的时候,赵清川深情地看了一眼彩熙公主,然后说:“我会尽我所能保护你。”
这句话让彩熙公主心里暖暖的,她知道在这个朝廷里,真心保护她的人不多,而赵清川是其中之一。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赵清川和彩熙公主的关系变得更加亲密。他们经常一起喝酒聊天,讨论着朝廷和国家的事。
虽然他们没有明确表达彼此的感情,但他们心里都知道,他们之间已经有了不同寻常的情感纽带。
一天晚上,彩熙公主再次找到了赵清川。她一脸忧心忡忡地告诉他,有人在皇上耳边说了坏话,想要陷害他。
赵清川一听,心里一紧,他明白自己的处境已经很危险了。
“他们会对你下手的。”彩熙公主担忧地说,“我不想连累你。”
赵清川看着彩熙公主担忧的模样,心里一阵刺痛。他知道这个姑娘是真的关心他,而他也对她产生了感情。
但在这个尔虞我诈的朝廷里,他们之间的感情可能很难有好的结局。
“别怕。”赵清川紧紧握住彩熙公主的手,“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彩熙公主看着赵清川,心中不禁有些生气,她不明白为什么赵清川总是回避感情问题。
她深吸一口气,强忍着眼泪,开口说:“如果你只是因为先皇的托付才对我好,那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和照顾。”
赵清川看着彩熙公主坚定的眼神,心里不禁有些愧疚。
他并不是没想过和彩熙公主在一起,但他总觉得对先皇的责任更重要。
他叹了口气,轻轻放开了彩熙公主的手,开口说:“我不是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但现在我更多的是对先皇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