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自去通告但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托人去给赵清川传讯了,他单骑去追李备因为群行的话恐怕会张扬出去的。
马术高手李备,说不定能先一步到达,要是赵清川找到解毒的希望,李备肯定不会轻易妥协。
敌人要是提出什么苛刻条件,那可咋整?咱们这些将士进了军营,命就不是自己的了,总不能为了一个人,就放弃大家伙儿的努力吧?
赵清川还在营帐里埋头研究解药呢,华明尘也被请到了主营,一起商量怎么对付敌人。
赵羽将军昏迷不醒,军师都亲自去敌人那边求和了,咱们剩下的人可不能干等着啊!
周延尧临走前说的话,就像打雷一样,把大家都震醒了,咱们哪能就这么愣着呢?得动起来啊!特别是副将,得更努力!
将军昏迷了,咱们得赶紧想办法应对,华明尘去了主营,这边就松懈了,郑英才刚从战场上回来,身上还带着伤呢,就想着要找赵清川的麻烦。
赵清川那武艺,真是惊人,能在万人之中救出军师,让郑英才都愣住了,他救了军师,得到了将军的青睐,郑英才就怕他以后飞黄腾达,威胁到自己的地位。
他想着,不能让赵清川再升了,以后一定要报复他,他现在就跟千夫长有嫌隙了,要是再上战场,恐怕就得像他那兄弟一样遭殃了。
赵清川正在研究解药呢,郑英才就在旁边嘲讽他,说他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吗?
“你忙什么呢?又想去巴结将军?研究这东西有什么用?解药只有敌人有,军师都已经去谈判了,你这就是在做无用功!”
战况那么惨烈,赵清川的部下都受伤了,他让他们去休养,自己在营外守着,结果郑英才闯了进来,都没人拦着他。
郑英才一进营帐,就开始踢翻草药,翻箱倒柜的,干扰赵清川。
他发现赵清川不理他,就盯上了那瓶快要做好的解药,趁赵清川不注意,一把就抢了过去。
赵清川可是全神贯注地在研究解药呢,就差最后一步了,毒性都能控制住了,没想到,郑英才突然来这么一手。
“你弄的根本就不是解药,说不定是想害将军呢!我得毁了它!”
路彪听说郑英才闯了营帐,就知道事情不妙了,赵清川正在气头上呢,要是郑英才再惹事,恐怕就得遭殃了!
他掀开帘子进去一看,郑英才已经把瓷瓶扔在地上了,里面的透明液体都洒了出来,没救了,赵清川的眼睛都红了,血丝都布满了,狠狠地踹了郑英才一脚。
郑英才趴在碎瓷堆上,赵清川拽着他的衣领,一拳一拳地猛击他,就像要打死他一样。
“赵咏!住手!先停下来!冷静一点!”
路彪见状也顾不上别的了,急忙上去拉开赵清川,赵清川气得力大无穷,路彪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扑倒在地上。
郑英才挣扎着起身来,碎瓷片刺得他生疼,他知道赵清川是真的想杀了他,他刚想放句狠话呢,一看到赵清川那满眼的恨意啊,就吓得没勇气了。
路彪拍了拍赵清川的肩膀啊,用眼神警告他不能再动手了啊。
然后他走向郑英才啊,直截了当地告诉他啊,这里不是他该来的地方啊,要是再敢闯营帐的话啊,华明尘可不会饶了他的啊。
郑英才心里害怕得很啊,就默默地离开了,赵清川也没办法啊,只能重新开始研制解药了。
“真是可恶啊!解药马上就要成功了啊!虽然不能完全解毒啊但是也能抑制毒性啊至少能缓解一下症状的啊!全都被这个混账给毁了啊!”
这家伙一开口就满嘴的怨气,恨不得找个机会把郑英才这混账给料理了!
赵清川深呼吸几下,平复了心情,接着捣鼓手头的解药材料。
本来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能大功告成了,现在却得从头再来,真是白白浪费时间。
路彪一直陪着赵清川,生怕他一冲动又去找郑英才算账。
郑英才那家伙迟早得解决,但现在不行。
再说周延尧这边,就在赵羽快摸到敌营的时候,周延尧及时赶到。
他不敢大声喊叫,怕惊动敌人。
天也越走越黑,幸好在进入敌人的侦查范围前,周延尧一把拽住了赵羽坐骑的缰绳,刹住了车。
然后拉着赵羽往回撤,远离敌营后,周延尧急匆匆地说道:
“你不能过去,大人派我来的,我是周延尧,你应该认识我,在大人身边保护他,大人说了,他能弄出解药,金武逞骗你过去就是要你的命。”
“要是你出了事,咱们军队可就群龙无首了,就算帝都那边马上知道这事,派新将军来。
也来不及收拾这烂摊子,反倒让敌人有机可乘,他们压根就没想给我们解药,你现在跟我回去,咱们合计合计怎么办。”
周延尧动作麻利。
赵羽一开始没认出眼前这人,听到名字才想起,这是赵清川身边的贴身护卫。
赵羽对周延尧的话毫不怀疑,也没打算留下。
他信得过赵清川,既然他说能搞出解药,那就一定行。
眼看就要到敌营了,他们得小心点儿,赶紧回去。
正当俩人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四周突然冒出了火把。
火光中,密密麻麻的火把把他们围了个水泄不通。
从包围圈里走出一个人,正是他们此行的目标,金武逞!
看来金武逞果然设下了埋伏。
“来了就别急着走啊,难道你们不想救自己的将军了?眼睁睁看他送命吗?”
金武逞一张口就是蹩脚的大冷话。
不过俩人都听得懂,没想到金武逞还想继续忽悠赵羽,跟他做交易。
他的条件很简单:只要把最近攻下的那座城池还给他,他就把解药给赵羽。
不然的话,再过六个时辰,赵羽铁定完蛋,而且死得惨不忍睹,连个全尸都没有,没人敢给他收尸。
“你们得想好了,这样的机会可不多,要不是看在咱们打了这么久,我对你们挺欣赏的份上,我才不会给你们这样的机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