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清川知道皇帝的信任非常重要,他说:“我懂,我去见皇帝,把情况说明白,争取他的支持。”
赵羽叹了口气:“那你去吧,尽量说服皇帝,如果我们能掌握军队,就能更好地维护城里的安宁。”
赵清川告别了赵羽,直奔皇宫,他向皇帝汇报了作坊的事和面临的危机。
皇帝听后,既震惊又生气。
皇帝说:“这些作坊主简直是胆大包天,竟然违法造武器,我要派军队去捣毁这个作坊。”
赵清川心里暗自高兴,他知道皇帝很信任长宁侯,于是他说:“皇帝,我有个建议,长宁侯是您的忠臣,他的军队实力强。”
“能更好地维护城里的安宁,您能不能考虑把兵权交给长宁侯,让他指挥军队去捣毁这个作坊?”
皇帝想了想,然后说:“好主意,我会考虑的。”
赵清川告别了皇帝,离开了皇宫。
赵清川离开皇宫后,决定让蜃海楼的人去打听消息,他知道皇帝的决定需要时间,必须耐心等待。
同时,他也得为下一步行动做好准备。
几天后,蜃海楼的人回来报告,说皇帝已经把兵权交给了长宁侯,赵清川松了口气,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
随后,赵清川再次前往皇宫,这次他是以调查失踪人口的名义向皇帝申请一支队伍。
他对皇帝说:“皇帝,最近城里不少人失踪了,我们怀疑这跟那个作坊有关,我们需要一支队伍去调查这件事。”
皇帝有些犹豫,担心这会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但黎奇站了出来,他向皇帝保证:“皇帝,我可以带一支队伍去调查这事,我一定尽力维护城里的安宁。”
皇帝点了点头:“好吧,交给你去办。”
赵清川心里有点小失落,但他知道这不是放弃的时候,他决定继续等待机会,同时加紧准备对付大禹国的使者。
赵清川正忙着筹划下一步行动,这时路彪突然现身。
赵清川有些意外,但很快稳住了阵脚,他把所有的情况告诉了路彪,包括作坊的事、皇帝的决定以及黎奇的动作。
路彪听完后,表情严肃:“这些事情都很重要,我们需要更多的情报和调查。”
赵清川决定和路彪商量自己的计划:“我打算组织一支队伍去调查失踪人口,你觉得怎么样?”
路彪点了点头:“这是个不错的主意,我可以帮你。”
赵清川心里暗暗高兴,他邀请路彪加入自己的团队,路彪同意了。
赵清川正坐在蜃海楼的房间里,喝着茶,等着蜃海楼的人带来关于赵历德老巢的最新情报。
没过多久,一个弟子走进来,向他报告:“大人,我们已经打探到了赵历德老巢的具体位置和兵力情况。”
赵清川微微点头,示意弟子继续讲,弟子说:“赵历德的老巢在城东的树林深处,位置特别隐蔽。”
“根据我们的探子观察,他的兵力大概有五千人左右,主要是精锐骑兵。”
赵清川沉思了一下,五千人可不是个小数目,他问:“有没有探听到赵历德的动静?”
弟子摇了摇头:“赵历德最近没离开过老巢,而且警戒非常严格,我们没法打听到他的具体动作。”
赵清川皱起眉头,心里琢磨:赵历德到底在打什么算盘?为啥要潜入大禹国?难道他有什么阴谋?
这时候,门外传来敲门声,一个弟子进来禀报:“大人,大禹国的使者来了,皇上已经见过他们,现在他们正在驿站休息。”
赵清川微微点头,他知道这是皇上安排的,让他也去见见这些远道而来的客人,于是他起身前往驿站,准备会见这些来自远方的使者。
这时候,楠晋柳,大禹国的使者,在宫外约见了赵清川。
楠晋柳感激地对赵清川说:“赵清川,非常感谢你的帮助,不然我们可能会遇到更大的麻烦。”
赵清川摇了摇头,回答道:“楠晋柳,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我们只是尽了一点绵薄之力。”
楠晋柳点了点头,然后提出了一个让赵清川意想不到的请求:“赵清川,我希望你能担任我们国家的国师。”
赵清川愣了愣,随后摇了摇头:“楠晋柳,你的邀请我真是受宠若惊,不过,我恐怕没法答应,我有自己的责任和使命,离不开咱们国家。”
楠晋柳脸上闪过一丝失落:“我知道你的难处,但还是希望你能考虑考虑,你要是有啥需要帮忙的,尽管说一声。”
赵清川笑着摆手:“楠晋柳,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已经决定了,就不变了。”
楠晋柳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好吧,我尊重你的选择,不管怎样,我都支持你。”
楠晋柳一脸严肃地盯着赵清川,提醒他要小心金武逞。
赵清川眉头微微一皱,知道楠晋柳不会随便开玩笑,于是他问道:“楠晋柳,能给我讲讲具体的情况吗?”
楠晋柳点头:“金武逞是咱们的对手,一直想找机会搞破坏,最近我们发现他有点不对劲,可能要搞事,你得提防着他,需要帮忙的话,我随时派人来。”
赵清川感激地说:“楠晋柳,你太够意思了,我会小心提防金武逞的,你放心吧。”
楠晋柳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宴席那天,赵清川穿着一身蓝色长袍,来到了长宁侯府。
一进大厅,就看到宾客们谈笑风生,音乐悠扬,桌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美味佳肴。
长宁侯坐在主位上,满脸笑容地迎接每位客人,赵清川环顾四周,发现史巡抚也在,就朝他点点头。
“赵清川。”路彪走了过来,脸上挂着笑容。
赵清川也笑了:“路彪,你也在这儿,真巧啊。”
“长宁侯府的宴席,我可是一次都不想错过。”路彪四处看了看,小声说,“听说长宁侯的儿子在外面做些不太光彩的事情,你知道不?”
赵清川心里一紧,看来路彪是想打听些内幕。
他想了想,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说:“我也听说过,但这毕竟是人家私事,咱们也不好掺和,再说,长宁侯也不是那种护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