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睡觉的元兴文路过元颂今的卧室,碰巧听到了他的惊叫,还以为他在里面出了什么事。
本着近期要多关心关心这个养子的心理,元兴文走了过来,并敲响了房门。
元颂今眼疾手快地摁下了手机通话的静音键,然后清了清嗓子,忽略掉身后的异物感,隔着门对外道:“爸,我没事,就是找东西不小心撞到腿了。‘
元兴文不放心地又问了一遍:“真的没事吗,我听刚刚的声音,撞得不轻啊。”
残留在体内的buttplug震动感十分明显,元颂今试了几下,摸到手上的全是凝胶,根本找不到开关在哪。
若是此刻开门,这里的一切暴露出去,后果无异于是地球爆炸般的惨烈。
但他也不敢轻举妄动,指不定那东西一会儿会因为角度和力道胡乱碰到哪里,到时他再发出些奇怪的声响,可就要命了。
元颂今四下扫了眼,没想到别的能挡一挡的理由,于是他只能调整好呼吸,尽力让自己的声音恢复淡定,“没事,我要睡觉了。”
他语气平静,乍一听跟平常没什么区别。
见状,路过的元兴文只好走开了。
等彻底听不到外面人的脚步声了,元颂今赶紧将东西拔了出来关掉。
身体逐渐冷静下来。
蓦地,想起来电话还没挂,元颂今手忙脚乱地找纸巾擦手,还一边爬去摁枕头下手机的静音键。
卞生烟那边安静的可怕。
元颂今心虚地叫了两声“姐姐”,对面没人回应。
他一下子慌了,捧着手机呆呆地跪在床上,不知道要做什么。
好一会儿,卞生烟的声音才再次传来,质问中带着些冷冽:“宝贝儿,告诉我,你是在偷吃呢,还是在‘偷吃呢?“
后半句,卞生烟故意咬得很重。
像是审讯,又像是在透过空间窥视他的一举一动,字字句句戳进他胆颤的心房。
元颂今脑子里乱成了浆糊。
但他还是想挣扎一下。
“我......我就是饿了。
元颂今努力保持着平静,装成没事人一样说:“在吃姐姐给我买的猪肉脯。”
“是吗?”卞生烟的语气让元颂今觉得有些陌生。
“是,是啊。
电话那头安静了片刻,随后,卞生烟忽然开口,命令道:“把你刚刚玩过的东西再放回去。”
!!!
元颂今吓得一抖,有些不敢置信。
卞生烟冷冷道:“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姐姐的话就是天,元颂今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两人在卧室里旖旎时的场景。
卞生烟让他做什么,他就会做什么。若是有反抗,他就会变成一块蓄满水的海绵。
思索了半秒后,元颂今伸手,将刚刚放置在一旁的buttplug又捡了过来。
这次的通话没有开摄像头,因此卞生烟看不到对面的情况,只能将手机音量放到最大,透过扬声器去筛选自己想要听到的动静。
听到男生极力隐忍的哽咽后,卞生烟挑起了眉。
真是只不安分的小馋猫。
背着她搞小动作的家伙就必须要接受惩罚。
她一点点引导元颂今继续恶行。
“要全部进去才行。”
“到顶了吗?”
“开关打开。”
“把手机放到下面去。”
“再按一下开关。”
“不要发出声音,你的房间应该没那么隔音。”
元颂今全都一一照做。
他是个特别乖的孩子,卞生烟每提出一个指令,他就会立马执行。
火箭的发射任务又被重新投资启动,这一次加入的部门相比之前要更有力量。
无形中,身后像是凭空多了只手在助推。
等再次结束,元颂今已经浑身都汗湿完了,像只受伤的可怜小鹿,双眼朦胧地瘫在床上,无力地抓着手机喘气。
“姐姐………………”
他从头到脚都是麻的,持续的刺激令他无法正常思考,只能盯着屏幕页面“亲亲姐姐”四个字的备注出神。
卞生烟冷不防出声:“馋嘴的小猫,吃饱了吗?”
元颂今脸颊燥热难耐,他咽了咽口水,眸色满是**被满足后的茫然和餍足。
“......吃饱了。”他弱弱地说。
第一次吃这样的,他还有点承受不住,肚子里泛起阵阵酸意。
“之前干过几次这种事?”
卞生烟今天算是刷新了对元颂今清冷寡欲形象的认知。
没想到在她不知道的地方,这只不老实的坏猫咪居然会给自己开小灶加餐。
她不禁回想起前几次两人打电话的场景,说不定,元颂今也这么干过,只是没有今天这么明显罢了。
“没有,”元颂今老老实实回答了这个问题,语气很是羞涩胆怯,听上去居然有股不服气的委屈:“今天是因为太想姐姐了才会这样,之前都没有过……………“
“是吗?”
卞生烟觉得有时候元颂今在某些方面简直理直气壮地不像话。
不知道姐姐会不会信,但元颂今真的是第一次干这种出格的事。
“真的,”他喉结滚动,收起了刚刚玩闹的buttplug和防水垫,小声对电话那边的卞生烟解释说:“我真的是第一次做,我......我太想姐姐了才会这样,真的。”
“所以是我的错?”卞生烟语气微沉。
元颂今赶紧摇头:“不不不,跟姐姐没关系......”他急得有些语无伦次,但很清楚地感觉到卞生烟好像生气了:“我知道错了,回头再也不一个人做这种事了,姐姐别生气,好吗?”
房间又恢复了诡异的沉默。
元颂今握着手机,小心翼翼地对电话另一边的卞生烟问道:“姐姐,我真的知道错了,原谅我好吗?”
“我没生气,”卞生烟的声音听上去恢复了镇定,还有些无奈:“我的心肝饿了,我却不在身边,你自己开小灶解解馋也无可厚非。”
元颂今眨眨眼,紧绷的心弦松了松。
姐姐没生气就好。
“但是一
突然一转的话锋令元颂今的心又被提了起来。
卞生烟泡完脚,慢条斯理地将电脑合上,端起手边的药茶品了又品。
“下次,要开视频。”她恶劣道。
只让她隔着语音电话听怎么可能够呢。
元颂今脸色一白。
视频的话……………
他环顾一周自己的房间,墙侧边那一排排价值不菲的檀木书架,客厅内一眼就能看出来的真皮沙发,还有头顶的进口意大利水晶吊灯,任谁看了都能发现他这里根本不是所谓的农村小镇。
TEAD......
元颂今咬了咬唇,沉默了很久。
“要是……………姐姐想看的话,我......”元颂今像是豁出去了,闭了闭眼,咬牙说道:“我可以去酒店开个房间,只给姐姐看。”
对面沉寂了一会儿,忽然传来了人忍不住摔进沙发里的笑声。
元颂今愣住了,忽的反应过来,这是卞生烟在吓唬他。
“姐姐!”
他气恼地叫了一声,说完这话就将自己埋进了天鹅绒枕头里。
没脸见人了!
他要憋死自己!
“逗你的,”卞生烟拂了拂头发,笑到整个人都仰在沙发上,她知道这种事肯定不方便在家里做,但没想到元颂今为了满足她,连去酒店这种想法都冒出来了。
“酒店多危险,万一有隐形摄像头也说不准。”
她可不会为了一时兴起就让元颂今去冒这个险。
说完,她忽然发现电话那头没动静了。
这么短的时间里,绝不可能是睡着了吧。
卞生烟试着喊了两声:“宝贝儿?颂今?”
那头还是没有回复。
于是卞生烟就说:“既然睡了,那我就挂电话了。”
果然,话音刚落,元颂今就猛地扑过来抓住手机,挨着传声器叫道:“不要!”
卞生烟忍不住笑,故意找他的茬:“没睡着怎么不理人?哦,我知道了,你在讨厌我。”
元颂今气鼓鼓地说:“才不是。”
他宝贝般地拨拉着手机,小声嘟囔:“姐姐太坏了。”
这话就跟小猫挠痒似的,一点攻击力都没有,反而可爱的紧。
卞生烟在那头笑得快背过去。
听着熟悉的声音,元颂今抿了抿唇,在床上?了两圈,眉毛拧在一起,不一会儿又松开。
他咕哝说:“姐姐要是想看,下次开视频也可以......”
到时候他可以躲进卫生间里,只拍浴缸和他自己,这样姐姐就看不到其他的装饰了。
卞生烟才不会让他冒那么大的风险在家里干这事,万一被他家里人发现,得多尴尬。
“不可以,”收拾完泡脚盆,卞生烟躺在卧室的大床上,顺手捞过来床头柜子放着的两人的合照相框,一边看一边说:“我不在身边的时候,别在咱们俩公寓以外的地方做这种事。”
元颂今改口的很快,只要卞生烟发表了看法,他向来是不需要多言,毫不犹豫地就选择跟着她:“好,我听姐姐的。”
两人又聊了两句别的,忽然,卞生烟想起来一个重要问题:“药每天都塞了吗?”
元颂今声音很低,“今天的还没……………”
因为他刚刚没忍住在做别的。
“现在,塞药,然后睡觉。”卞生烟不容置喙道。
元颂今只好下床,又打开了行李箱,找出了那个木盒子,顺便将刚刚拿出来的buttplug和lubricants又放了回去。
木盒子被打开,里面齐齐整整地摆放了二十几根粉笔大小的药柱。
元颂今顺着之前睡前做的那样拿出来一根,将盒子盖好,轻手轻脚地放回了行李箱。
剥去表面一层透明的白色细纸后,他再次趴在床上,将药推了进去。
有刚刚的开拓在,这次的进入就方便的多。
但药柱刚进入身体的冰凉感还是让元颂今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听着那头的羞耻动静,手机传来了卞生烟的声音:“好了吗?”
元颂今仰头,大口呼吸,以缓解身体的不适:“…….……好了。”
“真乖。”卞生烟夸赞道。
听到夸夸,元颂今心情瞬间又美好起来。
卞生烟摸了摸手里的相框,这是两人一起去海边赏月的时候拍的。
照片里的元颂今牵着她的手,两人在夜晚的海边漫步,卞生烟光脚踩在松软的沙滩上,身上的酒红色抹胸长裙被海风吹起,露出两条劲瘦有力的长腿。
元颂今眼里挂着很浅的笑,目光始终追随着她。
光是看着相片,就让人感受到了幸福的具象化。
“这段时间以来,有每天都塞药吗?”
元颂今:“每天都上了。’
最开始接触这个东西的时候,元颂今有些抗拒,因为每天都要上药,真的有点麻烦。
而且那种不适感每晚都要经历一遍,他身体又比较敏感,回回磨得他腰眼发麻。
还是卞生烟来强的,直接给他摁在床上,不到一个星期元颂今就求饶了,后面才渐渐开始适应。
现在已经成了习惯,哪怕卞生烟不检查,他也会在睡前乖乖弄好。
不为别的,只是卞生烟说过,这个药对他身体好,她希望每天都能看到健健康康的元颂今。
姐姐的心愿当然要尽全力去满足。
于是元颂今将上药这件事融进了自己的身心安全规划中,强迫自己每天完成。
长期坚持自律的好处就是,卞生烟经常会奖励他,不论什么样的新花样,他都能承受得住。
事后就被姐姐抱在怀里一边亲一边夸。
“宝贝真听话。”卞生烟伸了个懒腰,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十一点多了,她对电话那头的元颂今道:“该睡觉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晚安,我的颂今。
隔着手机听到后面一句,元颂今感觉自己仿佛是一块布丁小蛋糕,被卞生烟珍惜地含在嘴里,他兴奋得心脏快要跳出来了。
只是一句睡前的晚安问候,卞生烟压根不知道躺在床上的元颂今已经抱着被子拧成了麻花。
距离春节还有五天的时候,元宗明回来了。
去年过年的时候,元宗明怕卞生烟突然杀过来,所以没敢回国。
这次是悄咪咪回来的,除了家人,外边一点风声都没有。
防的就是卞生烟。
异父异母的兄弟俩见上面,元颂今跟不认识人似的,面无表情地略过他。
反倒是元宗明对他来了兴趣,非要跟在后面找他搭话。
“有事?”睡前被敲响了房门的元颂今忍无可忍地打开了门。
外面站着一脸欠揍的元宗明。
他大咧咧地走进来,在元颂今的书桌前坐下,跷起二郎腿,一副傲气凛人的二世祖样。
“见着大哥了,怎么也不知道打声招呼。我回家有十个小时了吧,你就没跟我说过一句话,咋的,嫌弃你哥我拿不出手?”
元颂今对他没什么好感,装作没听到似的,自顾自坐上床,对他视而不见。
元宗明最不怕尴尬冷场,更何况他知道元颂今就是这么个冷淡的性子,所以他一点也没放在心上。
元颂今很少喊他哥,一是觉得太拗口,二是元宗明常年待在国外,回家的次数寥寥可数,见不上面,感情自然就淡。
元宗明自来熟地打量起他这个弟弟的房间来,看了一圈,目光回到面前的书桌上时,他蓦地两眼放光。
“呦,这不是前段时间刚进驻国内的古塔色吗?你这动作够快啊,都买来吃上了。”
古塔色,是风靡于西方国家的一个奢侈零食品牌店,多以甜品、饼干和干果类出名。
一个月前,古塔色全球品牌店才发布了要进驻亚洲市场的公告,华邦京城就是第一个试投点。
据说新店刚开业不久,有的人排队排一天都买不上。
元宗明在Y国的时候经常见到古塔色,但过惯了大少爷日子的他对零食没什么兴趣。
不过既然这是元颂今的,他就要好好尝尝了。
“不许动!”
看到卞生烟给自己买的榛子被元宗明抱在手里,元颂今当场就炸了,直接从床上跳了下来,二话不说就抢走了整盒包装。
元宗明被他吓了一跳,满脸的莫名其妙,“不让吃就不让吃嘛,直说就好了,突然吼什么啊,这么大反应,吓我一激灵。”
元颂今沉着脸将东西拿在手里,又扫视了一圈房间,看看自己有没有将卞生烟给他买的其他东西拿出来,免得又被元宗明盯上。
元宗明瞧他这警惕的样,忽然戏谑问道:“你这是......恋爱了?女朋友送的?”
要不然依照元颂今的个性,他就算把他房间屋顶都掀了,这生性寡淡的家伙也不会说什么。
除了女朋友送的,他还真想不出来其他能让元颂今反应这么大的理由。
面对他的猜测,元颂今没有正面回应,反而冷冰冰道:“你到底要干嘛?”
大晚上的跑来他房间,假惺惺地上演什么兄友弟恭。
这个自称他哥的家伙从小就对他不理不睬的,在他上大学了就忽然开始亲切了。
要不是元颂今知道养父母已经在和大哥密谋将他替换成跟卞家联姻的人,恐怕这会儿只会觉得莫名其妙,一头雾水。
元宗明也不扭捏,直接道明了来意:“你跟卞生烟,从什么时候开始聊的?”
元颂今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元宗明还以为他是在记恨自己把他的号码给抖露出去的事,于是放缓了语气,笑呵呵道:“哥不是故意把你号码发出去的,那不是当时没看清楚嘛。”
元颂今拿过手机开始刷,将他当成空气晾在一旁。
元宗明自知理亏,于是搬过椅子坐了过来,跟元颂今拉近距离:“诶我说,卞生烟没发现你不是我吧?”
说到这事,元颂今就想起来,前几天他那个小号还收到了卞生烟的短信。
三个月的时间早就过了,卞生烟开始频繁找元宗明询问近况。
短信他至今都还没回。
“应该没有。”元颂今淡淡说。
元宗明得意地挑起眉:“谅那个野蛮的女人也猜不出来。”
话音刚落,他就感到一道冰冷蚀骨的视线落在了身上。
元宗明看过去,就发现元颂今阴着一张脸。
“怎么的,让你假扮我拖住她就这么不情愿?我不是给你转红包了吗?”
元颂今一言不发地收回目光,兀自打开榛子盒子,从里面拿出来一颗剥开吃。
闻着味香,元宗明也想吃,正要伸手去拿,元颂今立马就转过身,将罐子抱紧了瞪着他。
“好好好,”元宗明算是无语了,只能退回去坐好:“你女朋友送的,我不动行了吧。’
“不过,你得跟我说说,你们聊到哪里了,现在进展如何?”
总不能他让这个弟弟假扮自己,结果两人连信息共享都做不到,回头又惹出麻烦来。
元颂今吃的腮帮子鼓鼓的,眸色黑沉。
“没聊什么,就是问你在哪里,什么时候回来。还有上次骗她说你摔伤了腿的事,现在三个月早就到了,她让你年后主动联系她,不然就去Y国通缉你。”
元宗明听完,忍不住笑了出来:“还通缉我?”
她卞生烟要真有那么大本事,怎么不直接过来他家人呢。
说到底还是想顾及一下卞、元两家的情面,不敢闹得太难看。
不过他挺怕卞生烟放的狠话的,没准哪天就突然杀过来要弄死他,不然他也就不会每次回国都小心翼翼的了。
“主动联系是不可能的。”元宗明一脸无所谓:“你就不能再扯个理由糊弄她?说三个月你还真就那么死板守着三个月啊,随便说点什么,比如我在旅游,在创业,参加同学婚礼,被人追杀,什么都好啊,能骗到她就OK,你拿了钱得办事啊。”
有了上次的经历,他对元颂今的撒谎本事深信不疑,毕竟这一年都是他在帮忙中和这事,不然卞生烟早就带着人过来他了。
“行,”元颂今平静应下,“过两天就回复。”
两人之间又陷入了沉默。
本来他们俩就没什么共同话题可聊。
但没想到,元颂今忽然朝他看了过来,神色淡淡地开口:“假如,你要真是跟她结婚了,会怎么办?”
光是听到这个设想就让元宗明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当即用胳膊交叉挡在身前,吓得脸都白了:“没有假如,我跟卞生烟之间,绝不可能!”
那个女人太彪悍了,不是他的菜,要是娶回家指不定天天都得鸡飞狗跳的,传出去了他家大少爷的脸往哪搁?
元颂今抬眼:“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元宗明跟吃了屎一样的的表情,“你不懂就不要乱问,不可能就是不可能。万一,哪怕,如果,避无可避,我跟她结婚了,那一定是因为我被绑架了。或者,我成了植物人,被逼的!”
看元颂今一脸困惑的样子,元宗明眉头紧锁,心想不愧是乡下出生的穷小子,脑子笨笨的。
突然,他话锋一转,神色复杂地望着元颂今,忍不住笑出声:“你今晚问她这么多的事干嘛?很可疑啊。”
他这个收养来的弟弟,可是从来不会对任何人任何事表现出特别的兴趣来的。
元颂今心里一紧,装作不经意地偏过脑袋。
糟糕,只要是关于姐姐的消息就忍不住多关心了点,差点露馅了。
但他此刻的模样在元宗明看来,跟心虚没什么两样。
他一副了然的表情,忍不住挪揄道:“你该不会是想跟她搭上线吧?”
仔细一想,他这个平凡的家伙能交到什么好家境的女孩儿。整天听他们在谈论卞生烟,估计心里早就痒痒了。
或许,这是个机会。
可以让他在心里先种下对卞生烟好奇的机会。
元家对外宣传的都是他元宗明跟卞生烟的婚讯,但这小子还不知道他们早就有了让他去替换结婚的打算。
于是元宗明叹了口气道:“哎呦,说实在的,这个婚我是真不想结。”
果不其然,他看到元颂今身形顿了顿。
你小子,就是对有钱有势的卞生烟动了心思是吧!
元宗明自以为了解了一切,于是他装作很头疼的样子说:“你都不知道,卞生烟那个女人有多可怕。”
元颂今看了过来,黑白分明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哪里可怕?”他问。
元宗明在心里冷笑,你这个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野鸡,纯属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不过这正中他下怀。
让他代替自己去跟卞生烟结婚,回头也能了了爸妈心头这件大事。
“她啊,有奇怪的癖好。”元宗明故意表情夸张地说。
但当看到元颂今好奇的眼神时,他忽然就将到嘴的话咽了回去。
元颂今面色平静,“怎么说?”
见他上钩了,元宗明便神秘兮兮地小声道:“她啊,喜欢艹男人......”
听完,床上的人沉默着看了他好几眼。
“你是不是也很震惊?”元宗明一脸“我就说吧”的表情,继续胡诌:“我当初第一次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也很意外,不过这都不是最劲爆的。”
“她私底下玩的可花了,多人运动知道不?太肮脏了,她们那个圈子乱的很。
元颂今没再开口,手紧攥成拳。
元宗明以为他是被吓呆了,赶紧缓和道:“但你也不用过于害怕,她要是不喜欢你,才不会对你怎么样呢。但是吧,我真的不想跟她结婚,要不是爸妈逼着,我连家都不想回。但如果你想,这个机会我就让给你。卞家家大业大,说不准卞叔叔回
头年纪大了,集团也能传给你。你到时候就赶紧把你那什么拿不出手的小女朋友踹了,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因为元颂今从床上跳下来,一拳轰在了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