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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后,亡夫他又活了 分卷阅读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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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林不欢 分类:灵异 更新时间:2025-01-10 22:21:02 来源:源1

很有限。

“当时东洲派了不少细作来大渝,还勾结了船帮。后来咱们打赢了,东洲人为了议和,主动供出了船帮,连带着不少人都下了狱。”谭砚邦又道:“王妃的母舅家姓祁,当时掌管着船帮近三分之一的产业。”

“祁家也勾结了东洲?”周远洄问。

“祁家掌管的那部分船帮是唯一没和东洲勾结的,但当时先帝震怒之下,把整个船帮都清算了,祁家自然也就受到了牵连。”谭砚邦道:“不过祁家人并未落罪,只是船帮的产业尽数被罚没了。”

如果只是罚没家产,并未落罪,按说不会影响到喻君酌的母亲。她毕竟已经嫁到了侯府,是永兴侯府名正言顺的夫人。

“属下查阅了当时的卷宗,船帮的事情定案是在腊月十六。”

“喻君酌是腊月初六的生辰。”周远洄道。

也就是说,喻君酌的母亲难产而死时,船帮一事尚未定案,祁家是否会受牵连谁也不知道。这样一来,事情就不难推测了。永兴侯担心祁家落罪牵连到自己,于是将妻子葬到了乱葬岗,还送走了刚出生的喻君酌。

这样一来,祁家若是真获罪,便能把永兴侯府的损失降到最低。

“这老东西,当真薄情寡义!”谭砚邦怒道。

“此事……暂时不要传到喻君酌耳朵里。”周远洄道。

谭砚邦连忙应是,这事他听了都气个半死,若是让王妃知道了,说不定又要气得吐血。

喻君酌昏迷了一日,直到次日晌午才醒。

他醒了以后绝口没再提那日的事情,看上去像是没事人一般。若非颜大夫说他脉象中郁气一直未解,旁人说不定真要被他那副样子迷惑了。

喻君酌心中并非没有计较,哪个做儿子的能忍受母亲被埋在乱葬岗?他只是不想在这个时候兴师动众,如果他没算错,淮王的死讯很快就要传到京城了。

待淮王丧仪结束,他自会和永兴侯府算这笔账。

“有件事情老奴想与王妃商量一下。”刘管家这日特意过来了一趟,朝他开口道:“老奴听说了归宁那日的事情,若是王爷在京城,他说什么也得做主给夫人重新修座墓。”

喻君酌一怔,没想到刘管家会主动提起此事。

“这修墓的事情老奴是做不得主,得等到王爷回来。但王妃若是愿意,可以将夫人的牌位请到王府,来日也好时常祭拜。”刘管家道。

“这恐怕不妥吧?”

“淮王府没有那么多讲究,王爷知道此事定然也不会有二话的。”

喻君酌虽然心中感动,却智尚存。一来淮王命不久矣,死讯很快就会传来。二来他们两人刚大婚不久,于情于这个时候都不该做这件事。

就算他有这个想法,也得等上个一年半载。

“王妃请随老奴来。”刘管家道。

喻君酌不知他要做什么,但见刘管家连步撵都带来了,便没拒绝。他今日刚醒,若非重要的事情,刘管家应该不至于非得让他跑一趟。

喻君酌坐着步撵被刘管家带着穿过大半个王府,到了花园后头的一处偏院,上头写着归月阁。喻君酌一踏进那偏院,便嗅到了一股檀香味。待跟着刘管家进去,他才发觉这归月阁里头竟是专门摆放牌位的地方。

可这淮王府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牌位?

喻君酌一眼看去,几乎数不清……

“王妃请看,这边摆放着的是王爷麾下那些家中没有亲故的将士,王爷怕他们无人祭奠,便让人制了牌位摆在这里。”

喻君酌凑近一看,发觉那些牌位上有的是写了一个名字,有的写了一串名字,加起来竟有数百人之多。

“这边摆着的,是府中护卫已故的双亲,有一些离家远的不能年年回去祭拜,便会把已故父母的牌位请到归月阁,这样每逢年节都能祭拜。”

喻君酌看着这些牌位,一时竟是有些说不出话来。

外头人人都道淮王茹毛饮血,嗜杀成性,说他食人心肝,说他练了一身邪术。谁又能想到,百姓口中那个可怕的怪物,竟会是这样一个人。

喻君酌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来形容自己这位素未谋面的夫君。

“所以,王妃不必觉得不妥,只要您点头,老奴今日便安排人去办,定要将夫人的牌位恭恭敬敬地请进王府。”刘管家道。

喻君酌眼眶一红,朝着刘管家行了个礼。

“这可使不得,折煞老奴了。”刘管家慌忙避开。

可惜他不能告诉王妃,此事是王爷安排的,他不过是个跑腿的罢了。王爷说,王妃这病乃是心病,把王妃母亲的牌位请进来,比多少副药都要管用。

刘管家做事很利索。

隔日,喻君酌母亲的牌位便被请进了归月阁。

这日,喻君酌特意换了一身素衣,在母亲的牌位前恭恭敬敬上了香。待他祭拜完转头时,却见一旁的周远洄竟然也跟着上了香。

“你拜我母亲做什么?”喻君酌不解。

“我不能拜吗?”周远洄反问。

好像也没什么不能拜的?

喻君酌昨日不也给那些素未谋面的将士上过香吗?

周远洄所料不错,喻君酌气色确实比先前好了不少,面上总算有了点血色。但颜大夫说他身子亏得厉害,这些时日要格外留意,身边最好是不能离了人。

所以喻君酌沐浴时,周远洄也要被迫跟着。

总不好随便找个人伺候王妃沐浴吧?

就算是找了,也没人敢接这差事啊。

“哎,你能给我擦擦背吗?”喻君酌忽然开口。

周远洄拧了拧眉,没打算会他这胡闹的要求。

“改日我得找刘管家说说,平日里没人伺候也就罢了,洗澡擦背也不给安排个人。你们不都净身了么,我都不介意,你有什么好避讳的?”他平日里自己擦个背也没什么,可如今手上的伤还没好,不能沾水,所以他沐浴时只能坐着泡一泡。

周远洄深吸了口气,无奈拿起了一旁的布巾。

“你见过王爷吗?”喻君酌问。

周远洄单膝跪在池边给他擦背,并未搭话。

“你肯定见过王爷,刘管家说你之前都是贴身护卫王爷的。”喻君酌自问自答:“那就奇怪了,王爷去南境,为什么不带着你啊?如果带着你贴身保护,他说不定就不会受伤了。”

“见过。”周远洄道。

“那他长什么样?”

“青面獠牙。”

“大胆,你竟然敢背后诋毁我夫君!”

周远洄手上动作一滞,“夫君”这两个字从眼前之人口中那么轻易地说出来,令他一时间有些恍神。他眸光落在喻君酌的背脊上,对方沾湿的墨发有一缕垂在肩骨处,水渍沿着发梢一路向下,穿过后腰,没入池中……

那一刻,周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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