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明天去問王琴她們,看看有什麽安排!”寒霜認真的說道,這些天她一直忙著功課和學習。就算不靠提亞哥哥他們一家人,自己也應該努力學習。
提亞摸摸頭盯著窗外的黑夜,思緒不由得飄向遠方。好多煩心事呐,老師和爸爸媽媽他不知道該怎麽應付。學監的生活並不全是開心和如意,有些問題也難倒了他。
上次寫保證書的事情,爸爸媽媽還不知道。沃華老師只是警告了他,沒有向姬雅和沐若提及這些事情,不然的話提亞的屁股就要開花了。他心虛的望著門口,不動聲色的說,“妹妹,我們出去吧!在家呆著好無聊哦!”
他又要慫恿寒霜一起跟他出門溜達,這樣的日子提亞很喜歡。靠近黑暗的大門,似乎是已經壞掉的魔石燈柱。寒霜歎息一聲說,“哥哥,阿姨和叔叔會說的!”
在這個時間段的孩子,既好動又好玩。庭院中的水池裡養著魚和烏龜,每天都要被提亞看上好幾次。除了換水之外,就喜歡看著魚和烏龜在水裡面遊動,有時候還伸出手去玩水。
“妹妹,不會的,我去跟他們解釋!”提亞對於外面的世界似乎有些執著,出不去米裡鎮就只能再家裡和學監打轉。提亞的想法莫名其妙,誰也不知道他下一刻的心思是什麽。
提亞跑掉了院子的水池邊,用手去抓烏龜的頭。他一下伸到烏龜的嘴下,立馬被咬得生疼。他揚起手甩了了甩,都起嘴巴的樣子特別難看。他同時嗷嗷的叫了起來。
寒霜噔噔噔的趕了過來,神情糾結的瞅著提亞。提亞哥哥這個樣子,她也很愁啊!上周去爬樹抓鳥玩,爬到一半就掉下來。要不是她拉著,可能就掉泥坑裡面。
姬雅和沐若為了提亞的成長花費了不少的心思,兩個人守在客廳等待著提亞的到來。聽到院子裡面的動靜,夫妻兩人的臉皮抽搐。這傻兒子怎麽會變成這樣,越來越不靠譜了啊!
“哥哥,你又去抓烏龜的腦袋幹什麽?上次沒有被咬痛嗎?”寒霜看著不長記性的提亞,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有這樣的哥哥,她好心累的說。勸不了,說不服,就是個熊孩子。她幫忙擦著傷口和眼淚,但心底的無奈是誰也不能理解的
王琴的家裝潢很好,一眼就能看出與普通家庭的差距。王琴眉開眼笑的瞧著母親,她說自己的事情,“媽媽,媽媽,我今學到了好多東西。”
“寶貝,來來來吃完飯再說吧!”王琴的父母似乎有些奇怪,她爸爸並不經常在家。只有媽媽忒弗麗耳時常陪著她,至於她爸爸一周才回來一次。
看著女兒拿出塗鴉,忒弗麗耳直接就吐出口中茶。她深思片刻的說,“寶貝,這是你畫的嗎?”那抽象的東西,她實在是不能理解。總之這到底是畫的啥?
雞的腿,大象的身子,狗一樣的臉,加上一對兔耳。太辣眼睛了,盯著女兒遞過來的畫質。忒弗麗耳暗自思忖起,我的審美是不是出現了問題?難道美術老師教錯了?她揉揉自己的眉心,為女兒的未來感到擔憂。老邢你快回來吧!我教不了阿琴!
吳亞聽著舅舅和舅媽吵架,直接就捂住自己的耳朵。還是同學好啊?沒有家裡的這麽多麻煩事情,為了雙親留給她的遺產,舅媽和舅舅已經鬧翻臉了。她看著一旁的小孩說,不禁無奈道:“還不去睡覺,我這裡又沒有好看的。”
小孩望著自己的表姐,露出無語的臉色。就這還想睡覺?房子都快被掀翻啦,還睡個屁的覺。他說,“我搬出家住吧!今天晚上就走,隔兩天我爸媽便吵一回,我受不了啊?”
“呵,還不是你爸媽鬧出來的事情,我拿了東西就走!一起也行,明天給你零花錢減半,不然沒得商量!”手握父母的遺產,吳亞很有底氣的說。“吳立林,你接不接受?”
吳立林忍氣吞聲的說道:“我接受你條件!”為了躲避他的父母還能又什麽辦法,她表姐還好的是有爸媽留給她的房產和一大筆金錢。而他自己呢!連一根毛都沒有!
“行,我拿完東西你就跟我走,你什麽時候願意就什麽時候回來,我不攔你!”吳亞淡然的說起,瞧著他家的烏煙瘴氣一時半會兒還結束不了。
辰浩的爸媽都是一張冷臉,在家中並沒有過多的交流。除了吃飯,詢問辰浩的學業外一切都是冷冰冰的,沒有絲毫的溫度存在。他們的所有的事情,好像都放在了工作和事業上面。
吃的沒有那麽多,就連他的時間都已經精確到秒。除了學監的事情,他還被安排了很多事。會計要學,數學要學。總之就沒有停下來的一天,每日都在於知識奮鬥。
每天晚上十一點睡覺,白天不是肚子餓就是困。他沒有反抗的勇氣,對抗只會被暴打一頓。而且還是混合雙打的那種。提亞他們的生活,辰浩打心底都是羨慕的。
王凌住在爺爺奶奶家,至於爸爸媽媽就聯邦水利資源局上班。王凌的家境不錯,家庭也比較和睦。上面有一個大哥,有一個二姐。除她以外,跟她玩得來的幾個都是獨生子女。
“大哥,二姐,你們也要放假了嗎?”王凌向一個少年和少女問道,她期待的看向他們。對於大哥她心底很佩服,二姐則是由衷的親近。這些感覺是誰也說清楚的,總在無意識間暴露出來。
少年點頭笑笑道:“是凌妹呐,這個時候還不睡覺?”他倒是沒有責怪,只是奇怪的問了起來。家裡的這個么妹,不光是他們在乎,就連爸爸媽媽,爺爺奶奶,外公外婆都很在乎。
“放假了就好好玩幾天,不要想的太多。我們陪著你,有什麽好擔心的。凌妹,你明天去看望外公外婆不,我們兄弟三人一起,也好跟爸媽他們打個招呼!”
王凌回應著說,“大哥,我知道了,明天我們一起去。”她倒是沒有什麽意見,在爺爺奶奶這裡住了好多天,也有些想念外公外婆。
二姐有十二歲,她看著王凌甜聲說,“阿妹,晚上好啊!來,這是我留下來給你的!”她拿著紫色的糖果,放到了小女孩的手心中。
她笑起道謝,王凌看著二姐的眼神就很明亮,“二姐,謝謝你!”她揮揮手言語說,“二姐,我也有東西送給你。”她拿出了自己準備的東西,那是一枚好看的胸針。
一夜無事,從離開學監以後就輕松不少。有些精明和算計也收了起來,只有對家裡人王凌才會相當的平和。望著頭頂的天窗,便數起了星星。王凌的心很空曠,高遠。數著星星思緒不由得飛到千山萬裡之外,星空是什麽樣子的?王凌好奇的盯著黑夜,久視不忘。
荀嵐的臉色鐵青,見到老爸抽煙的樣子她直接上去扔掉踩滅。看著老媽對她指指點點,她也是絲毫不去理會。一個狗熊老爸,一個愛管閑事的老媽。
這對父母簡直是被她給攤上了,人生不幸的事情就是如此。她皺著眉頭說,“再抽煙我給扔了,要抽出去抽,別在客廳裡面熏人。”荀嵐怒氣衝衝的,讓荀姿見了都害怕。
“你管那麽多幹什麽?你又不抽!”荀姿看不下去,便對著女兒講。沒大沒小,忘了是誰生了她。上次的事情給她氣得不輕,老公的工作安頓好了,但欠了那麽大一個人情又該怎麽說?
荀嵐翻起白眼,一臉的不爽表情,她大叫一聲,“不可理喻,你們愛怎樣就怎樣,我去祖父家裡住。免得你們看見我覺得礙眼,大家互不相乾,不是更好。”
這對夫妻的壞習慣,她已經無法忍受。荀嵐摔門離開,直接衝進自己的臥室。看著讓人心煩的玩意,簡直就是糟心的事情。她一頭火紅色頭髮,就跟她的性格一樣。
莫其的臉色比以往更好,紅潤得跟猴子屁股似的。他翹著二郎腿,哼著小曲兒。不壓榨員工在他身上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想到教會的運轉正常他樂得開心。
克昂抹了一把臉,從眾多的事情中抽身。莫主教這個家夥該怎麽評價,算了吧!反正他是不想評價的,不止是心累,而且人也累。他站在莫其面前,“主教,人都已經回來了!”
“回來了就好,正好交給他們一些事情!接下來我們教會要開始搬遷了,你去通知大家一下。”莫其隨意的提及接下來的安排,他去做這些事情是不可能的。有現成的人,為什麽不用!
為了鎮子的發展寒流天一直在抓瞎,出了陸丹這檔子事情後他簡直鬱悶得快要抓狂。他坐在自己家的飯桌上,表面擺放著三盤小菜,旁邊還放有一壺燒酒。
陪他的沒有別人,uukanshu 是已經下班休息的安琳。安琳坐在一旁,聽著鎮長的心裡話。有些事情可說,有些事情又不可說。就跟叔叔和她女兒的微妙關系,誰也看不明白。
“叔叔,你別喝了!”安琳勸解著寒流天,看他並沒有聽進去少女一時也很為難呐!她也不知道該怎麽勸,她哥也沒有教她這個技能。
寒流天的心情一直就不是很好,接二連三的事情搞得他心態都快崩潰了。先是女兒寒霜的事情,現在又是陸丹瀆職的情況。現在他焦頭爛額的,生活沒有太苦,只有更苦。
寒流天抬起眼睛說,“小琳,你說說,他們為什麽就不能安分一點。次次搞事情,我很頭痛啊!”他一邊倒酒一邊說道。為難是為難,畢竟那麽多年的共事關系。
安歷坐在沙發上注視起於沫他們,看著司露哭訴的樣子他有些難熬。他投去求助的眼神,可是誰也沒有看到。瞧大家裝著沒有看到的表情,安歷就很難過。都翅膀硬了,想要單飛。
他這個過氣的隊長,已經過去式了。想到此處就一陣心酸,以往他為大家掏心挖肺卻換來這樣的結果。痛啊,心真的痛!安歷拍拍司露的後背,“我都知道,我懂你!”
“嗚嗚嗚,安大哥,於沫姐和他們串通好了,把我丟進怪物堆裡面!”司露訴說起於沫幾人所做的事情,司露所遭遇的簡直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於沫是真心糾結,為了安慰司露他們是什麽發放都嘗試過了。現實是一點用處都沒有,如今更被她吵鬧著捅到安歷的面前。接下來的話,她也不知道該怎麽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