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東西就送了過來,歐陽城沉思了一會說:“帶上報告我們去看一下副總的跳樓現場,然後再去國運集團裡面的地下室看一看”。
對了歐陽城狐疑的又說到:“這麽大的集團監控應該有吧!數據拿到手沒有”?黃處長和歐陽城邊往外走,邊對歐陽城說:“所有的東西都在這裡只是那邊的同事說,東西都是處理過的線索沒有任何價值”。歐陽城聽了這些話,眉頭緊鎖就知道遇到對手了,心裡擔心這次的任務怕是難於順利完成了,他更是想到龍老那天的話語,話裡話外都透露住一種莫名的說不出的感覺,剛要理出點頭緒思維就斷了。
路上黃處長給公安的同志打了聲招呼,兩人來到了國運集團,用職務之便很快就來到了,副總跳樓著地的位置,真是慘不忍睹,地上一個深深的大坑還有血跡,只是人已經被處理走了。
歐陽城看著這個大坑,對照著調查報告心裡泛起了嘀咕:“人怕是已經摔成了肉餅,只是腦袋還沒有變形,面部朝天,嘴裡冒著血,眼睛卻緊閉著,面部從容淡定,肌肉放松沒有一絲緊張,貌似他對自己的死亡早就預知了,把自己的生死看的那麽透徹沒有一絲遺憾和不舍,給人的感覺卻是只有死了才是幸福,或者說,活著才是恐懼死了倒是解脫一了百了”。
歐陽城心裡在想著這個副總到底是什麽人?雲山別墅和國運集團背後的事情如此棘手,這麽突然的事件事先沒有一絲風聲走露,可見此次事件背後的組織是多麽的富有能量,就單是處理這棘手事件的能力,就非一般公司的管理制度那麽簡單,就在執行力這一項制度上就看出來國運集團運作能力秒殺所有市場百分之九十的公司,他不想糾結也不想知道跳樓的副總是什麽人,他就想知道他的任務目標在哪裡。
一邊的黃處長看了這個坑驚訝的說到:“這人這樣子摔在地上要是還活著那這個坑一定是假的”,歐陽城的眼眸深處流轉著別樣的意味說:“進去看一看,或許會有不一樣的收獲”。身邊的黃處長就緊接著說到:“你這次的任務要找的東西是什麽,可以不可以告訴我一下,我可以讓人幫你一塊在送來的資料裡面找一下”。話音剛落,他就感覺到了毛骨悚然,一個眼神死死的盯著他,好似他內心深處的秘密在這個眼神之下都被一覽無余,大白於此人眼前。他慌張的趕緊解釋說:“你別誤會,我只是想幫幫忙而已”。
歐陽城這個眼神只是在警告或者是懷疑,無意間露出了他多年拚死;果斷;殺伐的氣息,而黃處長說白了只是個不知道怎麽上台的文官,哪裡經得住他的銳利與殺氣頓時就蔫了。歐陽城挪開看黃處長的眼神指了指高聳的國運集團大樓說到:“你覺得我找的東西他們會送去政府大樓嗎?走,帶我上去看看;到他們的總裁辦公室,那裡因該會有一些我需要的東西或者線索”。
兩人一前一後就上了辦公樓,寬敞整潔的辦公大樓寂寥無聲,空空如也,每個角落都在無意訴說著這裡昨天的輝煌,每個座位都在宣示著每個人的主權,人聲鼎沸,熙熙攘攘之後,安靜的有些可怕;有些詭異;有些讓人摸不著頭腦,兩個人出了電梯,來到的大樓的頂端20層,總裁辦公室就在這一層,在黃處長的指引之下,歐陽城推開了總裁辦公司的門,眼前的場景豁然開朗,窗明幾淨,放物得當,高大的落地窗被擦得乾乾淨淨,寬大的辦公桌和座椅後面的書架都擺放著各種書籍,彰顯著使用者的文韜;透過落地窗將半個冀州城囊括眼中;看盡冀州城的風霜雨雪,任誰站在這裡都有一種氣吞萬物;雄霸天下的想法。
正座位後面一塊匾上四個大字《唯吾獨醒》時時刻刻提醒著人們, 世間一切皆渾濁,唯吾手持巨斧開天辟地,加上此地景物的映襯,給人一種要凌駕世界之上,開天辟地的錯覺。
就連歐陽城也遲鈍了一下,黃處長就別說了更是張大嘴巴,一動不動的消化著眼前的景象,整個人要癡迷進去了。歐陽城正了正神打破了沉寂說到:“黃處長,你對這國運集團了解多少”?回過神來的黃處長滿臉驚訝,就答非所問的說了一句:“美也!此景隻應天上有”,
同時也正了正神說:“國運集團以前只是個小集團,當初是在副總手裡,不聲不響。由於建造之時死了工人,成了爛尾樓,不但暫停施工,就連資金鏈也斷裂了。後來國家對冀州城,進行了經濟改革扶持,現任總裁陶遠望看到了國運集團的地理位置以及冀州城的特殊地位並注資後起死回生,而當時的承建人,也就是自殺的副總,就讓出了總裁的位置,一直在副總的位置上直到自殺”。
歐陽城喃喃的說到:“陶遠望,看來和京都陶家是脫不了關系的”。黃處長接著說到:“這不是什麽秘密,這信息是公開的,但具體的收購細節就沒人知道了,就在前幾天,國運的老總和我們政府部門簽定了諸多就業計劃和刺激經濟計劃,此計劃的實施有希望將整個冀州地區的城鄉差距縮短數倍,特別是對,冀州山區的開發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鐵路線和高速線就添加了數條”。
黃處長說著就停頓了感歎道:“可惜了,這麽偉大的計劃,沒有實施完畢國運就申請破產了,如果實行下去,用不了數年整個冀州地區將一躍成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