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失望的情緒中黃處長停止了話語再次答非所問的解釋道:“我非大才,也非君子,但我深知,窮苦疾苦,只有解決了窮苦大眾貧窮的問題才是社會穩定的動力”。
聽了黃處長的這番話,歐陽城對黃處長投去了疑惑的目光問道:“以你的級別,好像沒權限參加政府的規劃和未來走向的會議吧”?黃處長點點頭說:“是,而當時整個冀州城的經濟凋敝非常嚴重,為了刺激經濟,政府開了擴大會議很多代表都出言獻策,此項計劃就是在那次會議上有人提出來,更加不可思議的就是這麽大的事情當場就敲定了,並且很快就實施下去”。
歐陽城一邊感受著黃處長起伏不定的情緒,一邊順手翻著辦公桌上的文件,心裡想著這麽大的集團,是怎麽會在片刻之間奔潰瓦解,拿不到永恆動力項目的理論成果,如何回去複命,現在的一切都是順利的,國運集團的破產流程也是合理合法的查不出一絲貓膩,然而正是這一絲漏洞都沒有的完美才是最大的漏洞,試問那個公司在市場中沒有一點點的漏洞呢?
想到這裡他抓緊了手上的動作,開始大量翻找有關一切和任務有關的文件,到最後他也只能搖搖頭,什麽也沒有找到,和黃處長拿來的資料都相差不大。此時他想起來一件事情就問黃處長:“聽說國運集團有個實驗室,能否帶我去呢”?此時的黃處長也不知道在想什麽,沒精打采的說:“知道!就在地下車庫,我也沒有去過,哪裡管的嚴格,不是內部實驗人員一律進不去,聽說冀州城的老大都沒有去過”。
黃處長此時緩過神來很得意的說:“我知道國運集團的實驗室在地下七層,六層以上都是停車場,第七層才是國運集團的——重點命脈實驗室”。歐陽城哦了一聲就往外走,並笑嘻嘻的說:“你知道的挺多嗎”?黃處長也隨意回答,在這個位置經常和他們的人員打交道,總會有一些話語傳出來,在電梯上飛速下墜,到了第六層電梯就到了最低層了,兩人下了電梯就在第六層轉悠了起來,他們看著只有停車位和直挺挺站在那裡的柱子別的什麽都沒有,歐陽城知道正真的較量開始了。
從京都風塵仆仆的趕過來,什麽也沒有得到心裡的無奈與欺辱蔓延整個身體。
歐陽城和黃處長回到一層把執勤的片警叫了過來,並讓他們把整棟大樓的情況做了個簡單的匯報,又讓黃處長帶人回去把大樓的施工圖拿過來參考一下,等歐陽城把人安排走了之後,再次回到了地下六層,他想著周老說過的陶家老十,他篤定陶家老十一定還活著並且藏在一個最容易被忽略的地方,就算不在第七層也會有一定線索,還有就是永恆動力的理論研究成果,他連一根毛都沒有看到,兩眼一抹黑,碰了一鼻子灰。
歐陽城心裡想著:”誰都有可能把資料帶走,但也不是所有的人,最有可能就是那個神秘的老十,就在他下到第六層出電梯的那一刻,他就知道第七層怎麽下去了,可是,第七層還有人嗎?東西一定就在第七層了,如果在為什麽費這麽大的勁玩消失,如果不在那東西去那裡了,那個自殺的副總,消失的陶家,真的帶走了所有的秘密了嗎”?
然而這一次下到六層卻讓整個冀州城都晃了三晃,他自己的命運也就此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脫離了命運此輪的安排,一切那麽自然;一切又那麽必然。
與此同時遠在冀州大陸,太山深處的一個偏僻小鎮柳河鎮,一老一少正走在鎮上的街道,雖然柳河鎮偏僻那是相對於冀州城而言,但是它是距離深山無人與有人區居住結合處最大的城鎮,一面背靠太山,三面平原,水系縱橫,漁業富饒,山裡的人們總是來這裡生活,購物,求學,務工,所以致使這個小鎮,工業發達經濟增長飛速,政通人和,像是一個小冀州城,可以說是;“麻雀雖小卻五髒俱全”。
沒錯,此一老一少正是離開國運集團實驗室的兩個人,一個人就是陶家老十——陶潛,另一個就是在京都雲山別墅,黑衣人劍光之下逃走的——陶久仙。
如果說這一切是命數,那將要改變很多人的命運,但是唯一不變的始終是命運的締造者。兩個人行走在鎮子上的街道老人稍顯佝僂戴著黑色鬥篷, 而少年則意氣奮發,眼神透露著堅定的目光炯炯有神,前行中老者說:“十公子,你做好準備了嗎?一旦動手你有可能就要自此蕭條,或許醒過來還是意氣奮發年紀;或許醒過來就是暮年銀發;又或許就永遠的醒不過來了直到死去”。
少年不知所謂的吸了口氣說到:“以您的實力,能在那個黑衣人的一擊之下逃出來,就算是再有什麽不確定的變數,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解決問題控制局面”。
他淡淡輕松的語氣中透露著萬般自信,可是老者聽了卻是無比的躊躇,語氣之中也夾雜著深深的歎息回復到:“你有所不知,第一他並不知道有我的存在,而當時他只是把我當作了凡人看待,第二也並非是我逃出去而是這件孕靈鬥篷是它保護了我,我本不該在這個世間行走,依照當時狀況他所動用的力量只是劍本身的力量,並非他本人的力量;但卻擊碎了我的肉體與靈魂。
要不是事先我將我的一縷本命靈魂存入這間鬥篷,恐怕我已經魂飛魄散了,盡管如此強大的鬥篷在一刹那;為我卸掉一大半劍芒的力量,卻還是沒有全部擋住,一絲的劍芒跟著我的那一縷氣息進入了鬥篷,差點就將我最後這一縷本命靈魂擊碎,劍芒縱橫震蕩過的地方,附帶著泯滅了我的記憶。
再加上未來歲月的摧殘,就算只能苟延殘喘的活在這鬥篷裡面,遲早我也要成為一個沒有記憶的人,如同行屍走肉”。
自此話落,聲音平穩的傳入少年的耳朵,少年也擰著眉頭覺得太不可思議,心裡更是對那把劍產生了極大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