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他開口詢問老者,老者稍微眯眯眼睛就看穿了他的心思,輕視的哼了一聲說:“你千萬不要對那把劍有什麽過分的想法,免得下一秒你就被它殺死了”,緊接著又說到:“安心的去完成計劃,至於計劃的成敗就看天意了,多想無益,有些秘密等你有資格的時候就去把它一一解開,就算是得不到資格也不要去失落,命如漫天繁星,人如江河之砂,運和人相交合與一人之身,才是有資格的人至於你也是始於平凡的那一個,可是在這個藍宇星球誰又不是平凡的呢”?
此刻的少年聽了老者此話仰頭望著山川與天空,臉上寫滿了不甘他始終覺得自己就是那個人,在他接觸到永恆項目的時候,當他得知只有平凡的人才能推動星河之時,再加上其母親的關系,他更加覺得自己就是那個撼天動地之人。可是,他聽了老者的這些話心裡還是有那麽一絲懷疑自己,難免不甘卻也是一刹那的動搖。
老者看著思緒百轉的少年,不免也有些許感傷,鬥篷之下只有一雙無神的眸子,不知悲歡幾何,語氣中的沒落難於掩飾內心的無奈與恐懼,就著少年的問話接著說到:“我在他的面前也是一隻螻蟻而已,他的力量和手段是讓人恐怖的,在雲山別墅只是坦露了一點點而已,特別是殺那些凡人的時候,本可以用別的手段而他卻用了最殘忍的方法,給人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像。
當那些人被劍割喉之時,我就覺察到此人深不可測,我絕對不是他的對手,”。。。。此時的老者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著少年坦露心跡,話語至此,少年猶豫的問道;“他是誰,實力為何如此霸道”?老者說:“從他手裡的那把劍的特點,我想應該是他,但他應該是隕落了,他的身份是個禁忌,他給人的身份是想讓你知道的身份而真正的身份沒人知道,我們所見的,所以為的都是假象”。
此刻老者的心裡卻泛起了苦澀,他聽到了那個黑衣人說的話,也牢牢的記住了那幾個字,但他不敢說出口,有時候他都在想是不是對方故意放他走,讓他去實行他所謂的別人所不知道的計劃。
此時此刻起他暗下決心,永遠忘記那天他所說的話做的事情,待此事完成以後他就等待死亡,因為他沒法逃離這個星球去找尋更加完美的星球,只有離開這個星球才是唯一出路,而如今離開的唯一辦法就是靈魂體,藍宇星球上的人只有在死亡的時候才會出現靈魂出鞘,而在藍宇星球強大的殘缺的法則之下,靈魂是沒辦法存活只有死路一條。
他經歷了上古天域的戰亂,永恆神域與天帝毀滅的經過,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他就在冀州城了,而以上古天域當時的戰況,他和所在的宗門是不可能有活口的,心裡充滿了疑惑而他所在宗門擅長的並非功法而是佔卜之術。
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把他帶到了這個世界這個國家,救醒他的是少年的母親,而他醒來之時身上就穿了這件黑色的披風,那個時候她還是身懷六甲的孕婦,少年還沒有出生。
而此時的他也和一個凡人不一樣,可是他始終也想不起來他是如何來到這裡的,而救他的人說是在太山北郊的一個無名山腳之下的一個湖邊看他暈倒在地,就把帶回了冀州城,可是在某個晚上,他無意把整個鬥篷包裹著自己睡覺的時候,他就做了一些奇怪的夢,斷斷續續的的夢,成就了他如今的記憶以及那些匪夷所思的手段,比如他的死裡逃生以這種方式活著!
當時少年的母親是個年少有為的高級工程師,她自己說她所懷的孩子就是陶家老十,這也是陶家的秘密,知道的人不多。為了感謝她的救命之恩,他用他骨子裡的一點點本能為當時的陶家策劃了收購國運集團的計劃,和制定一系列的家族崛起計劃,隨著計劃一個一個的成功,最終國運集團承接了國家的永恆動力項目,奠定了陶家京都首富的基礎。
少年的母親生了少年之後就把少年托付給了他,便死命的投入了永恆項目的工作之中。老者去了陶家之後就成了陶家的智囊,沒事做的時候就按家主的意思重點培訓老九,老十則一直以老者的關系在陶家生活了十年,老者白天培訓老九,晚上教導老十。
在少年十一歲的時候就被其母親接回冀州城,親自教他工程方面的專業知識,直到少年的母親病故,老者卻再次回到冀州城陪著老十一塊生活,在收拾遺物的時候發現留給老者一封無落款的信件,就是讓他照顧培養老十,幫助老十控制整個國運集團,做國運的地下皇帝, 隨著事態發展和計劃的進行,不得不遠離國運來到著僻壤之地,思緒騰挪之間對少年時說:“馬上快到地方了,你做好準備了嗎”?遠遠的望著牌子上的那幾個字——柳河鎮精神病院。
少年沒有一絲猶豫的說;“準備好了,動手吧”。老者聽後,黑袍之內伸出一雙無形的手,手裡拿出了事先就弄好的手續,幾張文件和一個證件,照片還是少年的只不過把陶潛變成了蕭潛。遞給少年之後無悲無喜的說到“十公子,那我就動手了啊”!老者說著就把一張紙貼在了少年的頭上,就在那張紙在接觸到少年頭的時候,一瞬就直接沒入了少年的後腦,像是被大腦直接吸入進去又像是有強大的外力打入了少年的後腦。少年直接癱軟在地上,眼中失去了色彩慢慢的在變得木訥,無神,
看到少年忽然倒地的老者,心裡頓感不妙馬上就蹲了下去,嘴裡急切的呼喊著:“十公子,十公子,你沒事吧”?
此時此刻的少年好像在經歷著什麽痛苦,掙扎著斷斷續續的說:“我的頭,我的頭,要裂開了,我的腦子像是被抽走了一樣,啊啊啊。。。。”聽了此話的老者那種不妙的預感更甚了,急忙的過去按著少年的頭急切的說著:“這是怎麽回事,這是怎麽回事,不可能,不可能,十公子你感覺還好嗎”?看著十公子滿頭大汗,躺在地上不停的用頭撞著地面,眼中充血厲害像是紅眼怪物一樣,老者束手無策除了乾著急就只能語無倫次的說著:“不可能,不可能,十公子你要頂住啊!這是怎麽回事呀?你不能有事呀!十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