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少年,沒過多久,就不再用頭撞擊地面了,而是用眼睛直直的望著老者身後一眨不眨,或是驚恐或是疑惑,透露著詭異,想要開口說些什麽卻說不完整,嘴巴張的老大有的沒的發出兩個字:“他.....他....”。
聽了少年的話,看著少年的動作眼神,老者恐懼的身上汗毛豎了起來,猛地轉過頭去看了一眼就當場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少年的身邊。嘴裡嘟嘟囔囔的說著:“果然是你,這不可能,你。。。。原來你是故意。。。”,驚恐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語。
就在少年用頭撞擊地面的時候,他就看到老者身後,突然一個東西一閃一個黑衣人就出現了,根據之前老者所說加上他現在這個樣子,他確定來人就是屠了陶家滿門的人,而他並不驚訝黑衣人的實力,其母親曾經告訴過他一些不屬於這裡的秘密,見證著老者的一些行為,他確信他就是被選定的那個人,所以做什麽事情都特別自信,對於永恆項目都覺得勢在必得。
所以他驚訝不是那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而是黑衣人本人貫穿左右臉的刀疤,給他的驚嚇超過了所有的一切不可思議的行為。在二者驚恐的眼神之中,黑衣人看著老者身上的黑色鬥篷用平淡的語氣說到:“孕靈鬥篷,看來真的是舍得下血本呀!不過是個高仿貨,但是夠用了”!話落就邁著沉穩的腳步走到少年身邊蹲下來,撿起來散落地上的文件,看了看笑了笑說到:“原來是你呀!好手段想要隱藏秘密,偷梁換柱,等待時機”。
黑衣人站起來把看完的文件扔在地上,翻開了證件看了一下,同樣也扔在地上對老者說:“看來當年你能活下來是有原因的,真是好手段,我想你不知道為什麽要把他的陶潛改成蕭潛吧!你更想知道是誰把你帶來的吧!——天機侯”。
天機侯三個字一出口,老者瞬間想起了夢中模模糊糊不清楚的呼喚,他現在算是清楚那模糊的呼喚是什麽了,就是天機侯三個字。他用手指著黑衣人,顫抖的嘴唇上下觸碰著你你你了半天卻沒說出一句話,心裡一萬個問題只能眼巴巴的望著黑衣人,等待他的進一步解釋或是爆料。
黑衣人再次笑了笑說:“看來你也是個悲哀之人呀!天機命運閣,傳到你這一輩就怕是要斷了”,並指了指少年說到:“可悲,可悲,你以為你還能醒過來嗎?那張封印符是動了手腳的,你們的算盤打的真好,真以為永恆動力是你可以掌控的嗎?真的以為我不知道你把永恆動力的研究成果封在你的腦子裡,然後裝作一個精神病人來到這個小小的精神病醫院裡躲避國家的追捕,然後在聯合居心叵測的幾個家族,利用隱藏的武道世家來製作永恆動力機,我想你的腦子裡不僅僅只有永恆動力的理論項目成果,還有一套完整的操作系統吧!
等著他們組裝好了永恆動力的完整設備再你救出來,讓你操控永恆動力機去完成那個偉大的計劃,你太天真了”。黑衣人再次蹲下身又把散落在地的文件,整理好放到了少年的手中說到,為了你以後不被拋屍荒野把這證件牢牢的抓在手裡,人家精神病院隻認這些手續,你要是弄丟了你就要瘋瘋癲癲的滿大街跑了”。
兩個人不明所以的盯著黑衣人,滿臉的問號與不解,黑衣人的下一句話直接讓兩人墜入冰窖全身冰冷,慢慢悠悠的話語再次從黑衣人的口中傳出來:“過一會,他就要徹底木訥了,因為他的腦神經已經被改動的封印符震得斷裂完了,所有組織存儲的信息也被我抽走了”。
話音未落,少年就暈了過去,老者看著躺在地上的少年心痛萬分,無助的盯著黑衣人一句一字的說到:“你為什麽那麽狠,既然你能控制一切,又何必給希望然後再泯滅希望”,貌似老者也不怕了,才質問黑衣人。黑衣人答非所問的說到:“我想你是因為少年的母親才來到這裡的吧?你以為你是幸運者才到了這個藍宇星球的嗎?你以為天機命運閣在那次大戰中已經滅亡了嗎?老者被問的一愣一愣的不知如何作答。
黑衣人指了指躺在地上昏死的少年說到:“他的母親沒有死,永恆動力項目的結果早就有了,只不過她和我一樣都是沒有辦法操控的了,只有出生在這個藍宇星球上的凡人才能操控。
所以才想培養一個專門可控制的人來為她服務這個人就是他的兒子,只是可惜了她這麽優秀的兒子”。黑衣人又說:“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把他送進精神病院之後,就會去拒馬水庫的地下,然後就藏在這鬥篷裡等著計劃好的那個人,對不對?然而等什麽你卻不知道對不對”。
黑衣鬥篷裡的天機侯聽了這話,和留給他信封裡的話一字不差,心裡更加忐忑了反問道:“你真的是宇宙行者,如果你不是你怎麽知道的那麽詳細”?黑衣人呵呵一笑,盯著天機侯的眼睛說到:“我還知道,你等的是什麽”。
突然毫無征兆的兩團赤色火焰,在黑衣人的眼中竄出,直接就鑽進了天機侯的眼睛,天機侯的叫聲還沒有傳出來,火焰迅速的穿過了他的眼球,進入腦袋裡面鑽進了他腦仁的記憶裡面,迅速縮小忽然就不見了。天機侯只是感覺到眼睛炙熱,可一瞬間就消失了,貌似什麽都有沒有發生。
“好了”,黑衣人的聲音再一次傳入到天機侯的耳朵裡,天機侯頓時就反應了過來大聲喊道:“你對我做了什麽,剛才的那兩個火球去了我的腦袋裡面了嗎?你控制了我”。黑衣人似笑非笑的說:“我沒有控制你,我是在保護你,要不然你的腦子遲早也會和他一樣”。黑衣人努了努嘴對著地上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