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已經日上三竿,雙臂的酸痛讓諸唯根本不想動彈,
又躺了一會,感覺就像做夢一樣,不真實,到現在還有點不能相信昨晚自己真的儒刨墳了。
強撐著爬起來,洗了把臉,胳膊的酸爽讓諸唯倒吸一口涼氣。
隨便吃了點饅頭酒鹹菜,拿上洗過的戒指,直接上路了,他從小就信神神鬼鬼,甚至覺得自己是天選之人。
北楓城離眾村將近二十公裡,走過去非得累死不可。
所以諸唯走著去了。自行車胎爆了,沒錢修,這個故事告訴我們窮人家的孩子多受罪。
但也不得不說,窮人家的孩子體質好。
走走停停隻用了三個小時就到了。打聽了一下鬼市的位置,的你到又花了半個小時,終於,左看看右看看,鬧半天就一家開門的……
走進去,老板正在躺著睡覺,可能聽見有人進來直接就醒了,“賣東西?”老班長的有點猥瑣,姑且叫他猥瑣看佬吧。
“對,你怎麽知道?”諸唯有些好奇。
“你一個年輕人不賣東西還買啊?”老板沒好氣的說道。
“那您長掌眼,看看這倆戒指能值錢嗎?”諸唯拿出了那兩個破的不成樣但是還有形得戒指放在桌子上。
“你知道什麽玩意?戒指?嘶……挺狠啊。嘖嘖,現在的年輕人啊,佬嘍。”猥瑣佬在那裡感慨著。
“呃……您看,這個戒指,值多少錢?”諸唯小心翼翼得問道。
“年輕人,你這戒指從哪裡弄來的啊?”老板把玩著,時不時還嘖嘖。
“這是從家裡找到的,蔥很久以前就有了。這不是應應急拿來買嘛。”
“你看我像傻子嗎?”老板心裡想著。但表面還是不動聲色“年輕人啊,你這東西有點胎潑了,這樣吧,一口價兩千。行不行?”
諸唯心裡一驚,他聽說過這東西值錢,但沒想到這麽值錢。
“啊?就兩千?老板,夢再加點嗎?我以後賣東西還找你。”諸唯要加價。
“行吧行吧。那就兩千二,你這東西這麽破也不賺錢。”猥瑣佬隨口說道,好像對他來說錢都不算什麽,一下就發給我加了十分之一。
“好,謝謝老板,老板祝您事事順心,壽比不老松。”諸唯拿到錢很高興,轉身對老板祝福道。
老板的嘴角微微抽搐,心裡暗罵壽你m不老松。小死孩子。
……
在北楓城轉悠了幾圈,看見什麽都好吃都想吃,但是不能買,不然就管不住自己到時候也是拿不了,眼饞得很。
趕緊出城回家,天色已經有些晚了,走啊走走啊走,突然,諸唯好像看見前面有一個人在跑,跌跌撞撞,把諸唯嚇了一跳,還以為遇到魂子了,嚇了一跳。突然,那個類似於人影得東西倒在了地上,諸唯不知為何急忙上前查看。
發現是一位長相儒雅的中年人,不過他們身上有幾個幾厘米的血窟窿,留名血,很是嚇人,中年人應該是感覺到了有東西靠近,艱難的睜開眼睛,看見諸唯。“快……”話沒說完就暈了過去。
“什麽鬼啊?喂,喂!快什麽啊?”諸唯拍了拍他。但是沒有辦法,還是不行。
“我真服了。這怎麽整?我也走不掉了啊。”諸唯無奈的說道。
“算我倒霉。”諸唯脫下衣服,給他包上,也不知道有什麽用啊,反正照樣留。
“呵!我真是個傻子。哎呦,這怎麽弄啊。這回跑都跑不了了,麻煩。”北楓城屬於延斌王國,這邊的法律挺嚴重的,他身上都有自己衣服,男士被發現,有人尋著味找到自己那不是全搗蛋了。
有句話叫禍不單行,諸唯抬頭,看向聲音方向,一個刺球一蹦一蹦的過來,不過它蹦的越來越慢,好像有什麽東西在拉扯它一樣。這個一嗯燉高的刺球通體紅色,還帶著一些濃重得血腥味。老遠就能聞到,讓人作嘔。諸唯直接嚇的我腿直晃悠。
“你是什麽東西啊?你別過來。我可是殺過人的,你再過來我可拚命了。”諸唯嚇得大喊。
但刺球好像聽不懂他說話一樣,還在艱難的往諸唯這裡蹦。好像是感覺到自己越來越艱難,但前面還有一個人而心有不甘“斥斥的叫了起來。”拚盡全力還在往諸唯跳。
但在還有得十米的位置,終於跳不動了。被一種不理解的力量拖拽走了。
看見刺球被拖拽走了諸唯緩了一口氣,繼續蹲下看著儒雅中年人。
好像發現血流的少了,不是那種美血流的少,而是好像有傷口在愈合。
“我滴個乖乖,這什麽玩意啊,看起來要好了啊。”諸唯讚歎。他想著這樣的話自己就能走了。
心裡很高興,但同時也出現了另一個念頭。如果就這樣我這不算救命吧?看他樣子應該很有錢的,不如當一個救命恩人。
這個念頭剛一出來就開始無限放大,到諸唯準備實行的時候呼吸都加重了。如果這時候還有另一個人,他會發現諸唯像一個瘋子。
缺少鋒利的刀,根本沒辦法,他決定去刺球來的那裡,既然那個刺球渾身都是血腥味那應該也會受傷,不會太遠的,諸唯心裡想著。
走了不到一百米,果然發現一小節刺,長度也就五六厘米,細長,應該就是那個刺球身上的。
迅速回去,看見儒雅中年人身上越來越好轉,他有些等不及了。
尖刺上原本的血諸唯用衣服擦了擦,顯露出了它原本的色澤。
閉上眼睛,對著手臂比劃了一下,不忍心下手,太疼了。心裡想著就一下, 一下就好了,弄完了以後可能都不用愁了。想到這裡,心情又有些瘋狂起來。
一下刺在手臂上,很鋒利,冰涼的觸感,出的血太少了,還是流出來的,自己衣服早就重新扒了下來,對著中年人傷口貼著,只有一點點血進去了,不夠。
又在左手掌上劃,留得血多了,但是還不夠。
諸唯此刻竟然出現了一絲快感。
撩起褲腿,在小腿照樣劃,放在中年人傷口上,還是有血液融合流入得。
諸唯感覺應該夠了,他現在有意者暈。
最後在右手掌上一劃,左手輕輕一打拉,他的嘴就被打開了。最後的血滴進了他的嘴裡。
諸唯越來越暈了,一下就倒在地上,睡著了。
……
再次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挺舒服的,這應該是一間客房,不過經常有人打掃。
諸唯得出了這個結論,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得出的這個結論。
起身想下下床,但發現鞋子沒了只能光著腳在屋子裡左看看右看看。
走到窗戶邊往下看,街上人群熙熙攘攘,仔細一看,他應該是在五樓,五樓,整個北楓城只有一個五樓建築,澤雨茶樓。聽說澤雨樓一民二商三官四權五冕。那自己救的那個儒雅中年人應該是摟主了,澤雨茶樓樓主孫澤,不會錯了。聽說他好像還有個女兒,很漂亮,要是自己再娶了她那就……
正在想入非非,客房門就被打開了。諸唯一轉身,看見了那個儒雅中年人進來了,“恩人,你醒了?”
“我?恩人?”諸唯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