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也看到了,只要你忠於我,每年兩節供奉靈草靈果,這美酒美食和修煉地盤都是你的’
‘大王,屬下明白’李安通朝著肥鼠屈身行禮。
‘很好,今天大家齊聚一堂,盡情享樂吧’,肥鼠說完,有幾個鼠仆拖上來幾大盤新鮮的肉塊,看起來都是一些蛇鳥雞和其他小型動物的肉。放在螢火上烤了之後,分發給眾鼠。
李安通這也是好久之後又吃到新鮮的肉,心想‘新鮮的烤肉真香啊,遠比曬乾發臭蟲屍和肉干好吃多了,這些老鼠竟然還會加些鹽水果汁作調料,這鹹酸還帶微甜的口感沒想到還挺不錯’。大廳漸漸熱鬧起來,眾鼠開始拿起酒碗起身攀談。食木和禿背還有斷尾圍在在肥鼠身邊舉杯大笑。
李安通看到白毛鼠先走向赤睛低聲聊了幾句,便一手拿著酒碗一手拉著赤睛走向自己。李安通起身相迎。
赤睛鼠一言不發,斜著頭冷眼看著李安通,白毛鼠滿臉笑意,胡子都咧向臉頰,一對耳朵輕微耷拉著隨著笑聲呼扇呼扇的擺動。‘四護法,我早就聽父王和斷尾提起了你,天生靈智,今日一見,果然不凡’
‘原來是大王的公子,真是生的氣宇軒昂一身的貴氣’李安通學著前世電視劇裡演的宮廷劇台詞恭維道。
‘哈哈,我聽父王說兩月前見你時你還並未修行,今日一見已經將近靈氣一重,竟然如此之快,不知是如何修煉的’白毛鼠湊向李安通,李安通看著眼前白毛鼠鼻頭上布滿黑點,兩條黃黑長牙上夾著肉絲,不覺往後退了退。
‘這要多謝大王傳我仙法,我每日按大王教的法訣運行靈氣吸收月靈。也多虧運氣好,這兩月幾次碰到猛獸都險死還生。’
‘不然不然,這還是要靠你天生悟性非凡,我們也多修行同樣的功法,我記得我當時可是用了足足六七月才到靈智一重。這速度在我們鼠妖中也不算慢了’
‘多謝公子誇獎,可能恰巧大王賜的修煉的洞府靈氣充沛’李安通邊說邊疑惑‘這白毛鼠為什麽要跟我攀關系,他高高在上,需要我做什麽?還有旁邊這赤睛鼠,就為個什麽青冥洞府,也就名字好聽,我也都探過了,不過就是管著一堆雜亂的地下鼠洞而已,到了地面還不是一隻老鼠,為什麽他一隻對我耿耿於懷’
赤睛臉色稍變。
‘四護法謙虛了,來,赤睛,咱們敬四護法一碗酒’
‘乾’‘。。。’‘乾’三鼠舉杯。
‘來來來,咱們坐下聊’白毛鼠說罷三鼠落座,各自把尾巴圍著身體盤成圈。‘我其實早就想見見縮地兄弟你了’白毛鼠一臉真誠說道。李安通心裡一陣惡心,‘縮xx,你們全家都縮xx,xx,早晚乾你全家’
‘只是我四月前被父王派去林山參加七山鼠會,一下去了數月,赤睛雖然從父王那聽說了你的事,但一月多月前也去林山和我會合,期間只靠斷尾不時和我傳遞消息,幾天前才趕回。’白毛鼠說著拍了拍赤睛胳膊,赤睛幾碗酒下肚,目光也柔和了些,說道‘是的’。
‘哦,原來如此,我才入修行久,只聽過斷尾老兄給我介紹咱們青松山的情況。不知道這七山鼠會又是什麽?’李安通問道
‘哦?四護法既然還不知那我就給你講講’白毛鼠說罷又舉起酒碗,三鼠幹了碗酒。
‘咱們青松山屬於內關山山脈南部。內關山山脈綿延數千裡,有三崗,五峰,十二山’‘山脈經由烈風領分隔兩段,北部由陰鱗妖王統轄,南面由咱們青猊妖王統領這一崗三峰六山’
‘哦,這內關山脈竟然這麽大’李安通感歎道。
‘哈哈兄弟’白毛鼠手搭在李安通肩膀上,又呷了口酒‘內關山脈在這十萬大山中也算不得大,我也是聽父王說,外面比這山脈有幾百幾千條也說不定。不過這也只是聽說的,父王和我也還沒出過這內關山脈’
說著,白毛鼠身後一隻老鼠又拖來一壇酒,白毛鼠打開封蓋,給三人滿上。
‘多謝公子’李安通拱手。
‘誒,不要那麽些規矩,你為父王做事就是為我做事,都是一家人,今天盡情暢飲’
‘好,一切聽公子的。李安通道‘公子,那這七山鼠會又是?’
‘咱們鼠族修行不易,還沒有一山一峰的山主峰主是咱們鼠妖,即使在這地下,也還要和各種蟲修,還有其他鑽山打洞的妖修爭奪。索性咱們鼠類眾多,現在關山南部有七座山峰的地下由我們鼠族把控。前些年咱們鼠族內部還會互相攻伐,搶奪資源,三十多年前由彤雲峰的多智鼠王和鳳凰崗的黔須鼠王牽頭,聯合七山舉行七山鼠會,定下規矩不準互相攻打,每兩年都要齊聚一山交流通信,互換資源。'
'而且也會由開靈智三十年內的青年妖輩舉行大比,獲勝的峰主將做兩年的七山名義之主,赤睛和前任四護法長須就參加了上次的大比,雖然沒有拔得頭籌,但赤睛也得了第二, 為咱們青松山眼眉吐氣了一次。’
‘竟然還有大比,赤睛護法果然厲害,在七山鼠族中竟能奪得第二’李安通假意看向赤睛。
‘哼,若不是長須。。。,我本可以奪得第一’赤睛眼神迷離又驕傲的說道。他不願和李安通搭話,自顧自的續了碗酒。
‘哈哈,赤睛有些醉了,不過赤睛戰力確實是我青松山鼠族中父王以下第一’赤睛斜嘴暗笑。
‘四護法修煉如此神速,不消六七年年,定可以代表我山去參加七山會,替我青松山揚名’
‘若能為大王和公子效力,我一定盡力’李安通也好奇這七山會到底是什麽樣子。
赤睛一臉不屑正欲開口,白毛鼠又向赤睛遞一眼色‘來,為咱們青松山的青年才俊,再乾一杯’三鼠各懷心思,幹了這杯酒。
又喝了幾巡,‘四護法,我聽父王說你天生靈智,我也有些好奇,咱們鼠類天生就頭腦不靈光以前還沒聽過有天生靈智的鼠類,不知道四護法今年幾歲,這天生靈智生下來又是怎麽樣的,四護法能不能和我講講’白毛醉眼迷離的問道。
‘我也說不太清,記得我大約是今年春季時出生的,當時吃的粟米還是很鮮嫩。父親是誰並不知道,母親好像一兩月後就沒再回來,可能在外覓食被吃掉了。我天生膽小,每日就在洞中躲著,或在洞口附近覓食.’
李安通頓了頓,似乎在回憶‘有時就偷些洞裡儲藏的乾糧’李安通輕咧著嘴角嘿嘿的笑,心裡道‘果然問了這些,還好我來之前就有準備,不然說不定要引起他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