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又詢問了李安通遇到鼠王之前的生活,後來如何遇到鼠王,如何修煉,李安通對這些問題早已有了準備,把自己編的故事講與他聽,還夾雜了一些編的怎麽躲避野獸怎麽和母鼠交流的小故事,兩人不時大笑。
又過一會兒食木和禿背也來到李安通這邊,李安通朝肥鼠看去,只見肥鼠低垂著腦袋,鼾聲如雷,左右站著白櫻和斷尾。
白櫻目光也投向李安通,眼神一對,白櫻便低下頭去,手腳不自然扭捏,粉嫩的尾巴也繞了幾個圈。‘嘿嘿,害羞的樣子也像個人,她是不是對我也有意思’李安通心裡想著。也和白毛鼠一起起身相迎禿背和食木。
食木鼠走路已經有些搖晃,一手扶著禿背鼠走來‘公子請坐,四化法也坐’‘坐,坐坐’兩鼠也迎面客氣道。
四鼠又開始一陣閑聊。
食木鼠醉眼惺忪,坐在白毛鼠邊,漸漸上半身斜靠在白毛鼠身上‘殿下真是一代英傑,將來必能,嗝,必能一統群山,嗝,我也會像伺候大王一樣伺候殿下,嗝’
食木鼠說著一個嗝吐在了白毛鼠旁邊。‘食木,你幹什麽!’赤睛突然喝道,一把推倒食木鼠。白毛鼠面色轉陰。
食木鼠在地上緩緩起身做跪資,聲音含糊眼神迷離說道‘殿下,殿下恕罪,奴才我,我,我喝醉了‘說著又吐在地上。
禿背鼠面露吃驚的說‘殿下莫怪,他必定是醉了’
白毛鼠吸了一口氣,面色轉回笑臉‘不妨事,不妨事,今天本來就要開懷暢飲’‘食木護法你就先下去休息吧’兩隻鼠仆把食木拉了下去。
又過了不久,眾鼠都禿背鼠起身告辭,李安通也順勢告辭。
李安通回到自己的洞中,一覺睡了五六個時辰。醒了酒,趴在地上開始思索儲藏會的遭遇‘這鼠孫子問東問西到底是想幹啥,憋著啥臭屁,肯定是圖謀不軌我得小心防著’
‘紅眼病也不知道為啥一臉吃飽了翔驕傲壞了的樣子,他為啥想要這片老鼠洞,難道真的有寶貝?可我也都看過了也沒看著兒?,嗯,還是要再仔細檢查幾遍,說不定就能找到好東西。‘
李安通又想到了月光酒,‘白毛說好了要給我兩壇,可我回來他也沒說給我帶著,那孫子應該不能忘了吧,酒是真好。比水啤可好太多了。我自己是不是也能試試釀酒,這山上的果子也不少’
這麽想著,李安通忍不住開始製作起容器來,可是周圍並沒有水源,老鼠也沒有儲水的習慣,沒法制作陶罐。李安通找了塊腦袋大的石頭,在中間嘗試挖洞。
‘哢哢哢,哢哢’碎石掉落,不多時一個大碗就做了出來。‘我的牙和爪子居然這麽堅硬了’。他驅使身邊的普通老鼠也試著挖石頭,‘啪’一個小黑鼠半截鼠牙蹦飛了出去,牙齦上流出鮮血。‘看來是因為我修煉的原因’。
‘哢哢,滋滋‘李安通轉向阿強,阿強竟然也能緩慢的在石頭上鑿出痕跡。’阿強一直跟在我身邊,可能修煉時他也吸收了點靈氣,嗯,畢竟動物本身就能吸收靈氣‘。
阿強是李安通給當時遇到藪貓時唯一活下來的鼠護衛起的名字。鼠如其名,阿強身形強壯大出其他老鼠一圈,毛色黝黑光亮,長胡須又粗又硬,側腰一道被藪貓抓出的月牙形傷疤,看起來格外精壯凶狠。那之後,李安通修煉時一直帶著阿強當護衛。
李安通又製作了幾個石碗石桶,打算等下雨時承接雨水或收集露水,畢竟如果用這樣的石桶去溪邊取水,且不說這一路的危險,就是一路的顛簸搖晃也會把水全撒在路上。
李安通心道‘做老鼠還是太不方便了,一個小土包一條樹根都要上上下下,背上放不多東西還要用尾巴固定,也沒手拿東西,雖然能站起來,但只靠後腿走路又慢又搖晃’
‘還是安心修行才是正道,修為上來靠靈氣就能隔空抓取東西,比爪子尾巴可方便的多’李安通想著運動靈氣虛空一抓地上石塊,石塊搖搖晃晃飛起半尺又掉了下去。
過了兩日,李安通遠遠的就聽到兩鼠向他的洞廳走來。聽聲音是斷尾和禿背鼠。看到兩鼠時,斷尾背上背著兩個酒壇,禿背和他並肩而行,用尾巴幫他護著背上的酒壇。兩鼠背後還有一鼠背著一木匣。
李安通立即起身抱拳行禮。‘斷尾老哥,禿背護法,你們怎麽一起來我這了’
斷尾放下酒壇和禿背一起站起身回禮‘我來給你送公子贈你的酒了,路上遇到禿背護法,禿背護法聽到我來找兄弟你,便也要一同前來見兄弟你‘
禿背身後老鼠走到旁邊, 禿背拿起木匣遞給李安通‘縮地護法,那日在貯藏會沒有機會好好結交兄弟,今日正好和斷尾一同前來好好和兄弟交流交流’李安通接過木匣,看著眼前禿背鼠一臉誠懇真誠,一副心善老大哥的樣子,心中暗自加了小心。打開木匣一看,是一株靈參的殘須,李安通想到它當時獻給肥鼠的靈參。
‘多謝禿背護法贈寶,我也願和護法多多親近。‘李安通咧嘴笑道。
三鼠坐定,斷尾道‘禿背護法,你還不知,那日我帶四護法熟悉冥靈靈地,我倆一見如故,之後便以兄弟相稱‘
禿背‘我也與你相識已久,現在和縮地老弟也一同在大王手下做事,縮地老弟若是不嫌棄,今後私底下我也跟你們兄弟相稱如何?‘
斷尾‘那自然是好,不過你還不知,四護法別有一個稱號,叫連風。’‘連風老弟你覺得呢?’斷尾滿臉堆笑。
‘連風這個名字好聽,瀟灑飄逸,正配老弟你的天賦異稟。’禿背也一臉笑意。
‘那咱們仨以後就以兄弟相稱,我最小,兩位就是我的大哥。‘李安通回道。
‘禿背護法比我年長,就是我們共同的大哥了‘斷尾接道。
李安通拿起一壇酒,‘我也沒有什麽能贈與兩位哥哥,今日就借花獻佛,咱們共飲此壇酒‘
三鼠幾巡過後。斷尾說到‘連風老弟,我不能再喝了,我來的時間也不短了,還要回去跟那倆匯報,不然被他們看出酒氣起疑以後就不好常來了。’
‘我就先走了,以後得空了再來,你和禿背老兄繼續歡飲‘說罷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