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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预报有雨 54、 the fiftieth-f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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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酥皮芙芙子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1-16 21:32:29 来源:源1

[thefiftieth-fifteenthday]

一顿时间稍长的饭前甜点。

他们说不上来原因,到底是因为这场以爱之名的游戏调动,还是新地点带来的新鲜感。

越清舒被数次送到云端,在他身上留下了很多指甲的抓痕。

结束后,她目光有些涣散地看着天花板许久才重新回过神。

玩得有点太过火了。

她对岑景的想法从来都不单纯,但今天格外。

做的时候,她有时候想叫停,但又将拒绝的话语收了回去。

以后就睡不到了。

还是趁着现在存在于这种虚无关系的时候赶紧多要一些。

呼吸之间还能嗅到混乱暧昧的味道。

越清舒感觉自己的腰后一阵风灌入,她被岑景抱起来,他见她累得不成样。

岑景笑她:“刚才是谁要的?”

越清舒没说话,顺势挂在他的身上,将脑袋放在他的肩膀,隐约还能听到他的心跳声。

咚咚咚,与她的心跳交互。

岑景的语气似乎软了点,他问她:“能自己洗吗?”

越清舒摇了摇头,跟他说自己现在连腿都有些使不上力,平日在别的地方还好。

这种半悬空的感觉,她只能夹紧他的腰,只能挂在他身上,费劲儿得很。

加上岑景也是个不知分寸的人。

他总是用诱人的情话来诱惑她,虽然这是越舒自己提出来的游戏,但当他附在她的耳侧。

滚烫的呼吸洒而后,从脖颈往下坠落的时候,大脑又收到他声音的讯息。

岑景会一边在她身上留印记,一边带着情人的呢喃。

问她。

“乖宝宝,想要吗?要我.操进去吗?”

“你说想要,我就给你。”

“当然什么都可以。”

岑景总是如此,轻而易举地把她弄到极致,他享受着她的乖顺、温柔和撒娇。

越清舒对他的身体本来没有太强的自控力,她被这些情话诱惑,说好的快一些结束。

结果在这里折腾了半天,最后连自己下去的力气都没有。

她靠在岑景的肩上,回应他:“不太能,你要帮我洗吗?”

“不是不行。”他没拒绝,抱着她出书房。

刚出去就发现,团子一直在外面等,它傻乎乎、单纯地看着黏在一起的人类。

岑景抱着越清舒走,它就在后面跟着,还喵喵叫了两声。

岑景的底线是不让猫进卧室的。

越清舒趴在他身上跟团子对视,还跟团子说话。

“你看,你的主人就是这样一个冷血无情的人,连房间都不让你进。”

“还是姐姐好,对吧?”

“我还会抱着你睡觉呢...”

越清舒说着,感觉岑景的脚步一顿,他侧头,差点要亲到她。

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略过了他的呼吸。

岑景问她:“你平时让团子上床睡?”

“嗯。”越清舒承认,又解释,“这有什么,反正也不是进的你的房间,睡的也不是你的床。”

岑景说:“这个家有哪个不是我的床?”

“反正那个房间不是你在住...不要对小猫咪那么严格。”越清舒说着。

岑景继续往前走,走到拐角,他转身进了主卧,把越清舒也抱了进去。

“我并没有阻止你做这件事,是你觉得我会怪你,先给我下了定义。”

他说着,用手肘一碰,关上房间门。

“但主卧,团子不能进。”

门一关。

房间里的灯带自动亮起,越舒没有回头,只是声音闷闷的。

疲惫的嗓音往下压着,让人听不出具体的情绪。

“怎么来这边...?”她问。

岑景反问她:“有什么问题?”

进个主卧而已,好像并不是什么大事。

但对越清舒来说。

她几乎没有进过岑景的房间,总觉得这是他的领域,他们就算**,也有别的地方可以选。

他家那么大,没有必要去岑景的房间做这种事。

越清舒这个人有些奇怪的构想,她总觉得房间是一个人的心脏。

人的一生大部分时间其实都在睡眠,房间是最重要的地方。

“没什么问题,只是觉得这是你的房间,是私人领域。”越清舒很有边界感。

她对自己的身份有很清晰的认知,也不会对岑景提出更加逾越的要求。

“私人领域?”岑景垂眸看她,把人抱进浴室,“我什么私人领域你没闯过?“

越清舒没懂。

“连人都睡了不知道多少回了,你跟我说私人领域?”他说。

还能有什么比这还要更加私密的事情?

越清舒轻笑了一声,没反驳,但内心属实不认可岑景的说法。

身体上和精神上,本身就是两个不同的领域。

他大抵不在乎这些细节,觉得都一样,只有她觉得不同和分明。

大概是因为在乎,她就无法忽视这两点上的区别。

岑景将她放下,让她先坐在旁边的软垫上,从书房出来之前,岑景已经在手机上提前给主卧浴室的浴缸放了水。

智能温控。

若是他自己洗,现在就直接进去了,但小姑娘通常比较讲究,难伺候。

“想用什么样的沐浴球?”岑景问着她,打开了储物格,给她递了一些选择。

沐浴球、沐浴精油和新鲜花瓣,他都有一份。

“原来你平时这么精致?”越舒笑了一声,随便挑了一个,“我不想洗很久,我饿了。”

“你泡澡,我去做饭。”岑景把她选好的东西丢进去,又伸手去抱她,“我先帮你洗干净。”

他的语气平静,就像是在说一件工作。

但他的手伸进来的时候,越清舒闷哼的一声,推推搡搡:“你这样洗...”

“我哪次不是这样洗?”岑景难得带着笑,停顿后清晰强调,“抠、干、净。”

“所以我才不喜欢让你洗...”越清舒把他的手从水里拉起来。

耳朵不知道是因为他还是水温,又红了。

她倒不是害羞,就是...被他摸的时候太容易有反应了,感觉自己是个大色狼。

根本忍不住一点。

但越清舒根本就没有对抗他的力气,很快被他把手反压住。

他穿着黑色的衬衫,领带也还没取。

若不是越清舒知道十分钟前他们在做什么,她现在也会觉得岑景就是刚正经地开完一场会。

他弯着腰,用手指试温度。

昂贵的领带落在水里,衣角也浸了水,连挽起来的袖口都没有逃过这一劫。

但看起来一点都不狼狈。

透过旁边的小镜子,她只看到他的手臂在水波之中上下起伏。

溅起来的水花洒在他的衣服上。

越清舒不让他动手,但岑景显然不听,他一边帮她清洗,一边含笑问。

“真的不喜欢?”

“不要了?”

她已经被他弄得有点心烦意乱,这时候根本抽不开身,越清舒只是咬了咬牙。

“下次真的不让你洗了...你这样很讨厌。”

“讨厌?”岑景睨了她一眼,“那你脸红什么?”

他精准拿捏她喜欢什么,也精准拿捏力道和具体的位置,给人使了一阵坏劲。

再一次,被他搞得整个人的心脏都在收缩。

越清舒往水里缩,咕噜咕噜地吐泡泡,她不想跟他讲道理了,把水全都洒在岑景衣服上。

把他浇了个透。

她闭着眼胡乱地洒了好一阵子,嘴上还在说他:“你真的很讨厌很讨厌!我要自己洗!”

等她安静下来,听到岑景说:“现在好了,我也得洗了。”

越清舒睁开眼看过去,发现岑景的衬衫是真的被自己浇了个透。

她也是第一次发现,黑色衬衫比白色衬衫更加性感的地方在??

白色衬衫一沾水既透,但黑色衬衫半透明的质感,贴着若隐若现的腹肌。

越清舒突然很想跟自己的好朋友说,虽然他三十一岁...但其实自己吃得挺好的?

三十一岁保养很好的成熟男人,岑景在这块儿肯定是顶尖的。

“但我饿了。”越清舒说,“你现在不给我做饭,我一会儿吃什么?”

她说着,岑景根本不搭理她,开始解衬衫扣子,也准备迈步进去一起洗澡。

岑景问她,“你把我当什么使唤?”

越清舒一时间没想好,虽然有一刻呼之欲出说,可能是当对象使唤的吧。

但这话毕竟不合适,她又收了回去。

“厨子...”越清舒说,“投喂我的厨子,哪里饿了就喂哪里。”

岑景被她这个说法给逗笑,发现越清舒果然有很多他想不到的说法。

这就是小女孩么?

谈话间,岑景也进了这个浴缸,水瞬间就溢了出去,他伸手勾着她的后颈。

俩个人一起窝在水池里,岑景看着她那副样子,觉得好笑。

大概是因为在水里。

水是这个世界上最充盈和柔软的存在。

所以此时此刻的岑景也变得柔软,他看着越舒跟她闹腾的样子。

突然想到团子在家搞破坏的时候。

他一开始觉得自己会很烦,但后来发现,偶尔还是觉得这样挺可爱的。

于是他捏着越清舒的后颈,轻轻动了动,又问她。

“接吻吗?”

岑景这次倒是老实,说接吻就真的只接吻,两人泡在一个缸里。

在光滑的池面,她总害怕自己往下滑,只能拼命抓住面前的救命稻草。

岑景单手握着浴缸边缘的扶手,支撑起两个人的重量。

他们都在光滑的浴缸表面上,只能抱住对方,在这样害怕溺水的紧张感里接吻,感觉更为新鲜和刺激。

心跳的速度飙到根本无法控制的地步。

岑景做浴缸尺寸的时候根本没有想过会有女人在自己的池子里泡着。

所以整个浴缸都是按照他的身高和喜好做的,池子偏深,越清舒窝进去,水轻松地没过了她的胸口。

水盖住心口,本来就闷,她被岑景一亲,更是呼吸稀薄。

这场接吻结束以后,她整个大脑缺氧,甚至觉得自己头晕目眩,脑子都在拉警报。

水汽充盈着整个浴室,洗完澡,她被岑景抱起来,把身上的泡沫残留冲洗干净。

他拿了一张浴巾把她整个人都裹起来。

岑景裹人的办法很好笑,他连她的脚都一起包了起来,这让越舒根本没有办法自己站在地上。

她真的被他裹成了一个“宝宝”。

晕眩之时,越清舒隐约听到岑景在问她:“你喜欢哪个潜水点?”

“帕劳。”越清舒下意识地回复,“去了几次。”

“墨西哥呢?”岑景问她,“那边的洞穴不错。

“没去过...”越清舒说,“虽然之前想去,但我担心治安问题,加上时间对不上合适的,就搁置啦。”

岑景嗯了一声,把被裹地严严实实的越舒先放在床上,问她想穿哪件睡衣。

越清舒在床上打滚,翻来翻去,感觉自己不像是被人照顾,更像是被人绑架了。

她随便说了一个,他说去帮她拿。

但岑景在过去之前,回头看了一眼把自己滚成驴打滚的越舒。

他忽然说:“你新年有旅行计划吗?”

“暂时没有。”越清舒说,又问他,“怎么了?”

可恶的资本家,不会要让她加班吧!

越清舒努力撑起一点身体,看向他,房间里的灯光不太明显。

她很努力地去看岑景。

也只能看到男人站在那里,一如她记忆中那般,高大、令人安心。

莫名有一阵的恍惚,仿佛回到十五岁那年,她在朦胧雨幕中见到他。

那时候她觉得的岑景就是这样的,后来他们真的有了关系,越靠越近。

越清舒开始慢慢发觉,他是一个极为傲慢且自私的人,所以也是没想到,竟然在此刻竟然有这样的幻觉。

但在幻觉之下,她清晰地听到岑景说。

“带你去墨西哥潜水。”

有他在,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岑景去隔壁房间给她拿睡衣,越舒躺在他的床上发了会儿呆。

他的房间、被褥,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样,那种让她疯狂迷恋的味道。

越清舒转身过去,整个人就埋在柔软的床上,贪婪地呼吸。

脑子里还在回荡岑景那句话,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她并没有想很多,也没有想很久。

她只是在想,为什么在此时此刻,进了他的私人领域,也没有很开心的感觉呢?

岑景带着她的睡衣过来,很有耐心地帮她换上。

越清舒问他;“那我们今晚吃什么?”

要是等岑景收拾好去做饭,他们俩今晚真的只能喝西北风了。

他这人本来就喜欢精益求精,连做饭的动作都慢悠悠。

越清舒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半,她觉得自己饿得有点要断气了。

………………明明,她六点多就来了。

怎么到这个时候还没吃上饭啊!

“这么关心吃饭的问题?”岑景说,“你这儿都问了我多少次了。”

他稍微停顿,还说了她句。

“哪次没给你饭吃?”

“那当然要关心啊,你一点都不会饿的吗?不会累的吗?”越清舒觉得他挺神奇的。

他应该消耗了更多体力才对。

“我不是机器人,当然会。”岑景说着,“抬手。’

越清舒乖乖抬手,她现在是没什么力气,就让岑景伺候着,难得他偶尔心情好,能给她做到这么面面俱到。

她当然能占这个便宜就占了。

岑景继续说,“我只是比你更有承受和忍耐的习惯。”

谁的路都不是白走的。

岑景往上走的这条路也没有那么轻松,别人只看到他三十岁就名誉满身,看到他三十岁就操盘整个喜莱集团。

但没有人会看到他在背后付出的东西。

他不爱诉苦,也不爱卖惨,岑景算是个认知清晰的人,他也知道,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是辛苦的。

他是付出了很多,但也得到了比别人更多的东西。

所以他从来都只做事,少说话。

今天的话本来也是点到为止,但越舒忽然轻轻地捏了一下他的耳朵。

很轻很轻,她没有太多力气,但还是在这个时候轻轻捏了捏岑景的耳垂。

越清舒敛着眸,尾音有绵延的柔软。

“我知道,你肯定是因为工作,经常忙起来就忘了是不是?或者,已经很累了,但又不得不坚持。”

越清舒以前觉得人在乎自己就好,后来她工作,被职场上的第一课就是??

在职场上所有人都被关在一个笼子里,大家环环相扣。

她当时被Vivian叫过去,就很担心自己的处理会连累陈若思,那是她难得会觉得有些无力的时刻。

当时越清舒就发现,可能自己以后做事情,就要更多考虑会不会影响和牵连到别人。

一进入职场,这种压力就变大了。

所以岑景也是吧,他的每一个决策,都事关太多太多人,他要承担的,不只是自己一个人的事情,而是整个喜莱。

她的声音轻轻的,在这个黑夜,越舒的眼神明亮,她直勾勾地看着岑景。

心中万千话语,最后全都化成了一句话。

“岑景,你要好好吃饭,好好生活。”

无论他们的结局如何,无论她是否还会喜欢他,越舒想,她总归是希望他能好好过的。

真心爱过的人,怎么忍心让对方受苦?

越清舒忽然笑了,在他面前,放软了声音,像是询问,又像是临别前的叮嘱。

她问他。

“好不好?”

岑景没有马上回答,把她的睡衣整理好,终于嗯了一声,随后说。

“走吧,下楼吃饭。”

越清舒疑惑:“哪儿来的饭?”

“点好了外送。”岑景说,“一会儿给你饿着了,又来找我算账。”

越清舒笑,伸手张开双臂。

她说,“我不要自己走,你抱我下去。”

“还要怎么?”岑景一边说,一边去抱她,“一会儿吃饭还要喂你是不是?”

“你要想喂的话也可以。”越清舒说。

“越清舒。”

“嗯。

“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厚脸皮了。”

“是吗?”

“要求越来越多了。”

“那你会觉得很烦吗?”

岑景的脚步微微停顿,觉得越清舒这个问题的确问到了他。

他是一个十分怕麻烦的人,但好像她提的要求对他来说,不是麻烦。

她的要求,也不是会让人不耐烦的要求。

“算不上。”岑景回答,“我总不能欺负你这样的小女孩儿。”

越清舒没说话,微微低了下头。

她知道的

在岑景心里,她是那个需要人照顾的小孩儿,但她不再解释。

也不再跟岑景争论。

他是不是又把她当成小孩这件事。

越清舒根本不知道岑景是什么时候抽空点好的餐,只知道下楼以后,她坐在桌前。

是她喜欢吃的那家店的外送。

她是跟岑景提过几次,每次他问她在干什么,她说在和朋友吃饭。

很巧的是,每次都是这家。

真是难得,他记住了她喜欢吃的这家店。

吃饭的时候,团子又跑过来,它这回就在越舒旁边蹭来蹭去,不再害怕。

团子还扒拉着她的裤腿喵喵叫,撒娇打滚,要越舒抱着它吃饭。

越清舒想到岑景那些习惯,他肯定不会同意团子在吃饭时候靠近的。

到时候她抱起来,全都是猫毛吃一嘴。

于是越清舒就只能看着那眼巴巴的团子,说:“团子宝宝,姐姐现在不能抱你啦。”

团子微微偏头,不解:“喵?”

它也是终于反应过来这是自己喜欢的姐姐,开始跟越清舒疯狂撒娇。

在旁边倒来倒去,打滚都要滚到岑景那儿去了。

“那事你得跟你爸爸商量...”越舒提醒它,“他肯定不会同意我吃饭的时候??”

把小猫咪抱在身上的!

越清舒的话还没说完,对面的男人忽然抬眸,淡淡应了句:“抱。”

清舒:“嗯?“

她刚才是听错了吗?

“你再不抱它,桌布都快被它抓烂了。”岑景说,“那你抱着它吃吧。”

“真的吗?”越清舒眼睛一亮,跟他再三确认。

“当然,我什么时候没有说到做到了?”岑景说,“怎么,你很意外?”

“就是觉得以你的性格...不像是会这样的。”越清舒虽然还在反驳,但已经伸手去捞团子。

团子习惯性在她腿上找舒服的位置躺着,大尾巴就在越舒的脸上扫来扫去。

它终于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准备窝下来,但倒下之前,又确认了一下越清舒身上的味道。

嗯,这样就对了。

她身上,有和爸爸融合起来的味道。

团子已经躺下,岑景和越舒还在继续上一个没说完的话题。

“以我的性格?”他稍作停顿,轻嗤,“以我的性格,我也不可能跟你上床。”

越清舒:“......”

的确,这也是在她的意料之外。

令她更意料之外的是,接下来岑景说的话,他看着躺在她腿上的团子。

虽然不习惯,还是微微皱眉了。

但他对她说。

所以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规则,或者说??”

“规则,就是用来打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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