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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瞞著我修仙 第317章 這種東西想必柳兄手裡得有個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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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萌元子 分类:仙侠武侠 更新时间:2024-08-27 01:00:02 来源:搜书1

  “當街調戲民婦,如何處置?”

  “回,回大人,依禁武三十六律法第七卷第十二細則,應,應處監三月,或杖八十,罰銀一百……”

  “調戲官宦家眷呢?”

  “呃,罪加一等……”

  “你們幾人啊?”

  “回,回大人,我們五……哦不,四,四人,構成聚,聚眾,罪再加一等……”

  “聽說你們是執法者?”

  “呃,知法犯法,罪再加一等……”

  “搶糖葫蘆何罪?”

  ……

  一番總帳,加上利滾利,四人領了八年坐監,杖三千,罰銀六萬兩的賞賜。

  霍休也不說來不來真的,當即派人通知柳、杜二府和體宗長老來領人。

  四人被各家管事接出府衙,還打算聚在門口等沈青雲。

  “喲,還聚眾呢?”衙役冷笑。

  四人摸摸鼻子走遠。

  “大人這出,有何來頭?”

  “不會是沈哥沒給大人說……”

  “不可能,沈哥小事都要匯報,更遑論此等大事?”

  “都這個點了,先回霍府等吧。”

  ……

  府衙公堂。

  “小沈,可有收獲?”

  “回大人,暫時沒有,不過途中一事……”

  將碰到的散修一事說出,霍休失笑。

  “秦武律法能深入人心,確是好事。”

  沈青雲笑道:“大人所言極是,還有今次告官者……”

  霍休指指公案上的狀紙:“應該都告了吧。”

  沈青雲告罪一聲,上前數了數,再和今日紈絝行為的次數對比,分毫不差,不由喜形於色。

  “你……”霍休表情古怪,“很樂意看到此幕?”

  “大人,這正說明禁武司主持的普法一事,成效顯著啊。”

  霍休點點頭,轉而道:“碰瓷可行,但就伱們,范圍太小,不如推廣開來。”

  “全由大人做主。”沈青雲也不問另外的碰瓷專家從哪個衙門出,轉而道,“另外,南市那邊反響也很不錯……”

  二人交流一陣,霍休領著“沈騰”出堂。

  “今夜老夫不回府了。”

  沈青雲聽了,心中一動。

  “天譴出了那麽大的事,因薛柱國而偃旗息鼓的那幫人,多半又會死灰複燃,反對陛下和修仙界接軌……”

  之前仙市鬧事,說不定也有這幫人出力。

  此番國朝皇后遇刺,不可能就這般偃旗息鼓下去。

  “借著此事,在看不見的層面,大人的刀怕是揮得快,舞得狂啊……”

  二人在小店刨了兩盆豆湯泡飯,便回了霍府。

  少頃,霍休再出門。

  柳高升四人才敢鑽出來。

  “沈哥,咱碰瓷一事,義父事先不知?”

  沈青雲小臉一苦,歎氣不語。

  所以是知道的咯?

  眾人面面相覷。

  “怪哉,義父知道,怎還一副公事公辦……”

  杜奎歎道:“明擺著,敲打我們呢。”

  “卻也是好事,”沈青雲強顏歡笑,“至少目前我們沒事,外人一瞧,謔,禁武司都辦不了他們,果真大紈絝!”

  沈哥你倒是想得開!

  四人摸摸鼻子,想起那個小婦人,忍不住咬牙。

  “沈哥,”相比同夥,拓跋塹多挨了一耳光,有切膚之痛,期盼道,“那大人的意思,就是不碰了?”

  柳高升樂了:“你也是想得美。”

  “嘖,”拓跋天蛋疼,“再碰,就不止八年了。”

  “放寬心,”沈青雲寬慰道,“和麻衣兄相比,咱都小卡拉米。”

  沈哥這個咱字用得……頗有參與感啊。

  四人捂臉。

  柳高升想起南市戲台的事兒,猛地放開手,正要詢問繩的問題,隔壁傳來動靜。

  “是馬府?”

  五人好奇,扒牆頭。

  頭剛擱牆上,便見一水兒的親衛。

  “是宮裡的人?”

  親衛統領瞥了眼牆上一排大名鼎鼎的腦袋,當做沒看到。

  見馬府已被屬下控制,他側身讓路。

  不多時,三位女官入府。

  “奉娘娘懿旨,收回馬徐氏誥命。”

  話就一句,平平淡淡的。

  聽在馬府眾人耳裡,不啻於晴天霹靂。

  馬徐氏入宮身死,喪事都不敢辦。

  等了一天,誥命又被收回。

  其間蘊含的意味,從吏部馬右侍郎的臉色上,沈青雲都能看出一二。

  柳高升四人還不知道宮裡發生的人,疑惑不已。

  “收回誥命啊,這是在宮裡打人了?”

  沈青雲還待解釋,忽覺不對,看向柳高升。

  柳高升沒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喜滋滋看戲。

  沈青雲想了想,摸出玉佩,掛在脖子上,喜滋滋看戲。

  不多時,管家取來三色誥書。

  馬右侍郎慘笑一聲接過,奉上。

  “罪臣……”

  女官接過誥書,淡淡道:“馬大人失言了,未經審理,何來罪臣之說,事已辦妥,下官告辭。”

  女官走人。

  事兒還未完。

  一群官差又開始收繳馬徐氏誥命的一應賞賜。

  不過少了十七八箱東西,五顆腦袋卻覺得馬府憑空瘦了一大截。

  “哎,馬府止於此了。”柳高升嘖嘖而歎,“得罪誰不好,得罪皇后……誒?”

  後知後覺,柳高升一拍腦袋,對沈青雲愧疚道:“我一時失言,沈哥莫要在……誒?誒誒?”

  “啊,柳兄怎麽了?哦,玉佩?”

  沈青雲摩挲玉佩,愛不釋手,笑呵呵道:“我給伯母講了個笑話,伯母隨手送的,這種東西……想必柳兄手裡得有個十七八箱吧。”

  講笑話就,就能達成?

  柳高升怔怔盯著圖謀十幾年未得手的玉佩,嘴唇動了動,卻發現怎麽也硬不起來。

  “哈,哈哈,看戲看戲,繼續看戲……”

  杜奎三人面面相覷,柳高升這算什麽笑,聽上去這麽酸呢?

  翌日晨。

  五人再扒牆頭。

  馬府更顯淒涼。

  “雪都沒人掃……”

  “好像人都沒了?”

  “乖乖,此事不簡單啊。”

  “沈哥,你……玉佩呢?”

  嗯?

  杜奎三人狐疑。

  沈青雲笑道:“伯母所贈,珍貴異常,所以收起來了,柳兄莫要笑我小家子氣。”

  “啊哈,哪裡哪裡……”柳高升心虛,轉移話題,“這馬府……”

  “等等!什麽什麽就馬府了,”杜奎上下打量柳高升,還聞了聞,頓時捂鼻皺眉,“你是餿了嗎,這麽酸的?”

  面對杜奎,柳高升嘴本能趨硬,正要反擊,霍休聲音響起。

  “好好的紈絝不當,扒牆頭了?都滾!”

  一夜未睡,霍休精神得不得了。

  五人從身旁跑過,冷不丁打了個寒顫。

  “大人好大的殺意……”

  五人面面相覷,最後看向沈青雲。

  沈青雲可不敢多嘴,轉而提醒道:“今日,可能會碰到不少同行。”

  “同行?”柳高升眼珠子一瞪,“誰家紈絝,敢與吾等一較高下!”

  “碰瓷的同行。”

  四人一琢磨,謔,官方正式參與碰瓷?心裡頓時一苦。

  “大人這一手,逼著我們出成績啊。”

  “沈哥,高等碰瓷講究個什麽?”

  “無它,唯……熟耳,咱多碰吧。”

  “沈哥說得對,多一門手藝,日後也多條門路……”

  ……

  紈絝小組上工時。

  南市爆滿。

  昨日一場戲,看到的人不過千余,聽到的不下十萬。

  尤其經千人轉述後,仙皇什麽十萬八千妃都得靠邊兒站。

  眾人最關心的……

  “誰知道後手縛怎麽打的,我出一千兩!”

  “一千兩就想習得仙皇傳承?法外狂徒都不敢這麽想!”

  “賣繩兒啦,長短皆有,麻錦俱全,還可特殊訂製!”

  ……

  兩位鬥笠人混在人群裡,隨著人潮邊前行,邊傳音。

  “這怎麽回事?”

  “屬下也不清楚,聽到風聲便來稟告大人……”

  “仙皇傳承又是什麽?”

  “呃,聽上去和繩兒有關?”

  “哼,還有膽子牽扯仙皇,死有余辜……可惡,人太多,擠不過去,動用神識吧。”

  ……

  仙皇大戲第二場。

  麻衣高座。

  相比昨日,今日無姑娘友情客串。

  卻也沒所謂。

  “看見沒,仙皇手裡那根繩兒!”

  “繩兒才是絕對的主角兒啊。”

  “今日此繩,又會如何驚豔吾等?”

  ……

  鬥笠人正打量扮演仙皇的麻衣。

  “哼,人模狗樣,如何能模仿仙皇萬一?”

  “觀此人面貌……”

  “肯定是歸墟門給的消息,台上這群人,也是秦武鷹犬。”

  “大人說的是,這幫人是所謂宣法隊的……”

  ……

  說著說著,繩兒入眼簾。

  鬥笠大人眉頭微蹙,稍稍回憶,暗自搖頭。

  “仙皇口出成憲,何時用過什麽繩兒,可惡!”

  痛恨之余,他也不免好奇,對方借這根繩兒想表達什麽。

  正琢磨,八人五花大綁,被押上戲台。

  觀眾眼珠子瞪得溜圓。

  打量半晌,紛紛開罵。

  “味兒不對!”

  “這綁人的不專業啊!”

  “絕對不是仙皇傳承,換一批!”

  ……

  觀眾鼓噪。

  麻衣淡淡開口鎮場。

  “朕佔爾等之地,奪爾等之食,搶爾等之妻,爾等不思感恩,還膽敢反抗,誅之!”

  霸氣!

  觀眾暫時跳開仙皇傳承,紛紛拍手叫好。

  倆鬥笠人也冷笑。

  “吾皇的王霸之氣看似形似,實則太做作了!”

  “大人,秦武此舉,莫非是想對我楚漢服軟?”

  鬥笠大人正思索有沒這可能,戲台前的觀眾發現不對勁。

  “誒誒誒,不對啊這話!”

  “是他佔別人的地,搶別人老婆!”

  “我日,還不準別人反抗?哪門子道理?

  “這,這是人能說出口的?”

  “楚漢仙皇,也太霸道了吧!”

  ……

  倆鬥笠人先皺眉,隨後勃然大怒!

  “卑微如秦武,竟敢行此褻瀆之舉!”

  “對吾皇不敬,千刀萬剮!”

    仙皇下令。

  八人被當場碎屍萬段。

  即使是做比成樣,宣法隊一乾影帝也演得形象生動,有膽小的前排,嚇得尖叫連連。

  上場門。

  薛凝霜暗歎口氣,忍不住對聶無情道:“若動用那件寶物,效果倍增。”

  聶無情提了提褲腰,淡淡道:“用了,便不是戲了……另外,偌大個宣法隊,繩兒都買不起一根,非得用我的?”

  “聶大人,要不你問問仙皇的意思?”

  正說著……

  龍椅上,麻衣右手一抖,繩兒出。

  “龜甲縛!”

  方才行刑一人,直接被綁!

  如此變故,敵友皆愣。

  薛凝霜眉頭一跳:“麻衣自由發揮上癮了?”

  被綁的,正是宣法隊老六。

  他聞“繩”而知雅意,當即趴伏在地,苦苦哀求。

  “仙皇陛下,奴才知罪,請法外開恩,放奴才一條狗命……”

  奴才樣深入人心。

  秦武眾人看得直皺眉頭,連仙皇傳承都顧不上學習。

  “奇了,那人又怎了?”

  “沒做什麽啊,就剛砍了個頭……”

  “太突兀了吧。”

  ……

  倆鬥笠人雖覺正常,卻也和眾人一樣,搞不懂台上仙皇為何突然發難。

  麻衣淡淡開口。

  “昨日,你看芹妃一眼,當誅!”

  謔!

  台下不少觀眾給氣笑了。

  “看都不讓看的?”

  “那麽大個仙皇,這麽小個心眼兒?”

  “老子也看了,怎地了!”

  “老霸道了,我呸!”

  ……

  看到這裡,倆鬥笠人哪裡還不明白秦武王朝的心思,氣得全身顫抖。

  “看來死的人,還是不夠多啊。”

  “大人,秦武如此褻瀆陛下,不可饒恕,屬下建議……”

  “陛下榮光,吾等自須守護,但當務之急,依舊是那件事,不得節外生枝,走!

  “可是大人……”

  ……

  這一耽擱,老六就死於多看一眼。

  “屍身”剛被抬下去,立馬有人上台。

  “啟奏仙皇,秋雲宗門人秋落水不欲為妃,舉宗逃竄。”

  麻衣漠然道:“天賜不受,不識好歹。”

  九條命,三句話。

  觀眾從頭到腳都接受了楚漢仙皇蠻橫霸道的人設。

  倆鬥笠人都要走了,此時不由頓步眯眼。

  “正戲,終於要來了嗎?”

  靜默少頃,麻衣再次開口。

  “去往何處?”

  “秋雲宗一路向北,經查,似是歸墟門疆域,秦武王朝。”

  ……

  看熱鬧看到自己頭上,台下觀眾漸漸皺眉。

  “秋雲宗是什麽?”

  “聽上去好像修仙界的宗門……”

  “來秦武……誒?前段時間,似乎有聽說過此事?”

  “我記起來了,翠庭湖改名,就和秋雲宗有關!”

  “秋雲宗都無所謂,列位,楚漢仙皇這般霸道……”

  “就算沒事兒,也能被他整出事兒來啊!”

  ……

  光靠聯想,觀眾都覺得接下來的戲,多半對秦武不利,一時間又是好奇,又是提心吊膽。

  戲台上。

  麻衣輕笑一聲,起身,下台。

  第二場戲落幕。

  倆鬥笠人互視一眼,表情不太好看。

  “看出什麽來了?”

  “似是平息輿情之舉。”

  “嘿,你想簡單了。”鬥笠大人抬頭看天,眼中秦武國運似正在醞釀咆哮之勢,“該說你秦武是變害為利,還是飲鴆止渴呢,呵。”

  民意是柄好劍。

  聚起來,捅出去,則見血。

  是誰的血,就不好說了。

  琢磨明白大人的話,另一鬥笠人嗤笑搖頭,待出了南市,便獨自離去。

  走了半晌,他一拍腦袋:“繩兒的事,也沒看出什麽來。”

  想了想,他腳下一轉,重回南市,找賣繩的雜鋪去了。

  一日上工結束。

  紈絝五人組在府衙對面,提心吊膽躲著,看著。

  “應該不會有人告了吧?”

  “大抵不會,今日我們口頭紈絝而已。”

  “不得不說,太他媽慫了!”

  “你牛,你厲害,要不哥幾個的八年都算你頭上?”

  “我就說說……誒誒誒?沈哥,快看!”

  ……

  五人循聲瞧去,又見小婦人牽娃,行至府衙前。

  府衙衙役對紈絝不客氣,對小婦人倒講禮得緊。

  “民婦來此,只是想問問情況。”

  情況令人尷尬,衙役也不敢多言,打了個哈哈。

  小婦人倒也知趣,謝過後猶豫少頃,還是到明來意。

  “若是抓了五人的話,另外四人肯定會讓那位公子頂罪……若有此事,勞煩通知一聲,民婦願出堂作證!”

  寶兒聽不懂,但隨娘,想了想奶聲奶氣喊道:“寶兒也願意!”

  紈絝四人組如遭雷劈。

  “頂,頂罪?”

  “小娘子,你話是說對了!”

  “對象你搞反了啊!”

  “嗚嗚嗚,她甚至願意在公堂上作偽證……”

  “這麽小的娃不學好,吾心甚痛!”

  ……

  一陣喊冤吐槽,四人又看向沈青雲,眼淚汪汪的。

  沈青雲摸摸鼻子看看天,眼睛一亮:“快看,好大一片黑雲!”

  沒我們心理陰影大!

  “明日起早去天劫湖,說不定迎接眾宗主一事,就有著落了!”

  杜奎三人一怔,喜笑顏開。

  “我去仙市租輛嘀嘀代駕,風雪這般大,可不敢讓沈哥受奔波之苦。”

  “兩輛!另外一輛整火鍋……”

  “有餓了麽不用,傻乎?”

  ……

  是夜。

  杜奎三人興奮得不行,但見風雪漸小,又愁上心頭。

  “要不,去找沈哥?”

  “這個點兒沈哥早睡下了。”

  “哎,看命吧,”拓跋天倒破床上,吱呀吱呀的,“我算是琢磨過來了,要是這事兒乾不好,那八年鐵定要成真。”

  可不是?

  杜奎也這般想的,卻不敢出口,想了想,他驚疑一聲。

  “柳高升,今日是不是有些古怪?”

  拓跋兄弟一怔,三人互視,漸漸露出迷之微笑。

  “走!去看看咱義子,是不是又金屋藏嬌。”

  天譴城風雪漸小。

  三十多裡外的翠庭湖,雪花大得跟棉被似的。

  “少爺要的是冰,不如直接下冰……”

  但想想這是母愛,周伯沒膽子說我覺得,手裡掃帚一掃……

  “呵呵,”司馬冤從矮植裡鑽出,邊呸邊尬笑,“周伯還未歇息?”

  你娃也算是個人才啊。

  周伯暗歎,面兒上哎喲兩聲,給應付了過去。

  結果就見被趕出正房范圍的司馬冤……

  上了宿命中的房簷。

  周伯:“……”

  一夜無話。

  沈青雲精神百倍起床洗漱。

  還沒進宴廳,便見柳高升端著一簸箕大饅頭,一副小廝模樣。

  “太陽打西邊兒出來啊!”

  沈青雲暗驚,尾隨入廳,杜奎三人大馬金刀坐著。

  “饅頭?”

  “義子,這也太敷衍了吧。”

  “非灌湯包,我不吃!”

  ……

  柳高升面龐一陣抽搐,咬牙道:“差不多夠了哈!”

  拓跋塹冷笑,忽而臉色一變,連忙起身:“沈哥來了。”

  “嗯嗯嗯,趕緊吃,吃完出發。”

  沈青雲沒問昨夜我睡覺時發生了什麽,接過簸箕,抓倆大饅頭開始啃。

  四人見狀,各自收了神通,開始吃飯。

  柳高升,額外地心懷感激。

  宴廳外。

  霍休罵罵咧咧離去。

  “且修書一封給柳飛黃,告訴他又多了仨兒把兄弟……”

  半個時辰後。

  嘀嘀代駕再如何嘀嘀,也深陷雪地,無法前行。

  “乖乖,”拓跋塹仰頭打量,怎舌道,“昨晚明明雪小,敢情都往這兒下了?”

  拓跋天一估算,倒吸一口涼氣:“快有兩丈了,都不塌的?”

  沈青雲驚中帶喜,一躍而起:“我先去看看,你們跟上。”

  天劫湖上,雪更厚,卻難不倒沈青雲。

  力道如綿,揮舞一陣,便露出十丈方圓的冰面。

  他輕輕一跺腳,冰面隱現裂痕。

  剛從雪堆裡突突出來的四人,有學有樣跺腳,冰面紋絲不動,穩固得分外嘲諷。

  四人面面相覷。

  “沈哥,夠了嗎?”

  沈青雲把握不定:“不好估算,最好起一塊出來,帶繩兒了嗎?”

  帶鍋了!

  “莫急莫急,”沈青雲笑道,“先回去買繩子,順便給柳兄的處子秀助助威,下午再帶人過來。”

  “沈哥,你到底打的啥主意?”

  “哈哈,留作驚喜,屆時便知。”

  一行五人,原路回城,殺向南市,馬車根本進不去。

  “乖乖,”拓跋天下車,踮腳眺望人海,“都來看戲的?”

  柳高升心裡癢癢,嘴上淡淡道:“前兩場鋪墊夠了,今日才是大戲……準確來說,我的大戲。”

  也就是沈青雲在,三人撇撇嘴,朝雜鋪走去。

  結果雜鋪人更多。

  五人一陣好擠,好不容易擠到門口,就聽得雜鋪掌櫃喊:“打烊了打烊了,賣光了!明兒趕早!”

  “你啥賣光了就打烊?”拓跋天罵咧咧擠進門,“我們買繩兒!”

  “就是繩兒賣光了!”

  這玩意兒還能賣光的?

  無語之際,外面的人早已散去。

  五人剛出門,又一鬥笠人錯身而過,進店。

  掌櫃頭都大了,喊道:“沒有繩兒,明日請……”

  “我有一百兩金子,你有繩子嗎?”

  “咱沈哥能出十萬!”

  柳高升幾人暗笑。

  笑著笑著,四人表情就不對了,紛紛看向沈青雲。

  沈青雲早已頓步,心跳開始加速,想外放神識,思及對方至少四境的推測,當即按下念頭。

  想了想,他轉身朝雜鋪走去。

  “碰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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