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尝。”
邹春花捏起荷花酥咬了一口,眼神都亮了。
“好吃!你们这个厨子真不错!”
荷花酥的外皮酥脆得恰到好处,一咬即碎,内里则是香甜软糯的莲蓉馅料,甜度适中,口感丰富。
桂花糕则是软糯而富有弹性,轻轻一压就能感受到它的绵密口感。桂花的香气浓郁而持久,甜度刚刚好,不会过于甜腻,每一口都能品尝到桂花的清新与香甜。
陈新洲发现阎煦很喜欢吃蛋糕,便尝试着做了些中式茶点给她,果不其然获得了她极高的评价。
从此之后,它除了一日三餐之外,每天中式甜点、西式甜点变着花样做给她吃。
今天它做的就是荷花酥、桂花糕和杏仁豆腐。
杏仁豆腐做的少,它全留给阎煦了,没往外拿。
喻金玉几口便解决掉一个桂花糕,笑着说:“嗯,口感是不错,好吃得让人能短暂忘记烦恼。”
“是呢,阎老板这儿真不错,回头我得常来。”邹春花也跟着笑,“对了,阎老板你还记得老严吗?就是想算自己今年能不能有个儿媳妇的老头!他儿子还真是铁树开花了,我昨天晚上在广场上碰到老严了,他说他儿子这几天正对一位姑娘猛烈的追求呢!”
喻金玉吃完甜点擦干净手,笑眯眯地看向阎煦:“阎老板,我今天来,是想找你帮我看看我和我老伴儿的身体有无大碍。”
她和老伴儿恩爱到老,儿女孝顺又幸福美满,基本没什么烦恼,唯一挂念的就是自己和老伴的健康问题。
她从手机中找到了一张她老伴儿的照片给阎煦看:“这是我丈夫。”
阎煦看了一眼喻金玉的脸,又低头看向她手机里的照片。
“你胃不太好,平时注意控制一下饮食,多吃些清淡的,少油少辣。”
“她啊,无辣不欢!”邹春花笑得眼睛弯成月牙,皱纹在眼角轻轻堆起,“为了你的健康,你以后还是少吃点辣吧!”
“我慢慢戒!”喻金玉笑道,“我丈夫呢?”
“你丈夫也没啥大毛病……他平时是不是爱喝浓茶?”
“对,这都能看得出来?”喻金玉眼底多了几分诧异,“他平时喝的茶可浓了,每次都是半杯茶半杯水这么泡,这么苦的茶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喝下去的,我是一口都喝不了。”
阎煦把手机推回去,慢悠悠地说:“让他少喝浓茶吧,他严重缺钙,注意补钙。”
“好好好,我回去就好好说说他!”
邹春花得意洋洋:“怎么样,我没说错吧,阎老板是不是很厉害!”
喻金玉彻底服气了:“是是是,阎老板很厉害。”
阎煦和她俩闲聊几句,茶馆大门再次被推开。
一名年轻的女孩儿走了进来。
女孩留着不过肩的中短发,穿着一身浅蓝色的运动装,长相甜美,又元气满满。
钱溪悦从吧台后跑出来轻车熟路地接待对方。
“你好。”
“你好。”女孩儿东张西望看了一圈儿,找了个离门最近的位置坐下。
钱溪悦:“这里有茶水菜单,姐姐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就行。”
女孩儿瞥了一眼菜单,眼神不住的往阎煦方向看去:“给我来一壶普洱吧。”
“生普熟普?”
“熟普就好,谢谢。”
钱溪悦转身去后厨找陈新洲泡茶,阎煦从邹、喻二人那桌离开,走到她面前。
“你是来找我的吗?”
女孩儿打量着阎煦,谨慎地开口:“您是……阎老板吗?”
阎煦坐到她对面,大大方方地点点头:“对,是我。”
“我叫谢诺,网名叫‘诺诺不糯’,昨天我们聊过天的。”谢诺松了口气,“您昨天说让我过来找您。”
阎煦盯着她的脸看了数秒,突然说道:“你昨天晚上没梦见它?”
“您怎么知道?”谢诺说完,意识到自己声音有些大,又赶紧压低音量,“对,我昨晚没梦见千帆……哦,我闺蜜叫柏千帆。”
“你知道它的生辰八字吗?”
“当然知道!”
阎煦从吧台上取了纸和笔,递给她:“把它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写在这上面。”
谢诺迟疑了片刻,咬着下唇低头写了一串数字。
到了写名字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下,抬头问:“我闺蜜本名交柏招娣,‘千帆’这个名字是她后来自己改的,我应该写哪一个?”
“写改过的名字就行。”
谢诺点点头,在纸上写下“柏千帆”三个字。
钱溪悦端着茶盘走过来,阎煦接下茶盘放谢诺桌上,拿起纸条道:“你先喝茶,等我几分钟。”
谢诺身上有鬼魂的气息,确实是有一个横死的水鬼持续给她托梦。
阎煦拿着纸条回房间里立刻找冥差帮忙查查柏千帆是否在冥界,如果不在冥界,那就说明给谢诺托梦的应该就是柏千帆本鬼。
不过阎煦有点奇怪,按理说水鬼没那么弱,在它们自己的水域中更是不可能被欺负才对,它为什么会找谢诺这么一个穷人托梦求救?
几分钟后,冥差送来回信,柏千帆并没有来到冥界。
直觉告诉阎煦,这里面肯定有猫腻。而有猫腻就意味着,这件事解决好了,又能获取不少功德。
阎煦出来时邹春花和喻金玉已经走了,钱溪悦指着吧台后面的礼品袋:“姐姐,这是刚才那桌客人走之前送的。除了茶水钱之外,其中一位奶奶还扫了一个666元,说是算卦的钱。”
阎煦微微颔首:“我知道了。”
她走到谢诺桌前,微微弯腰:“你知道柏千帆死在哪里了吗?”
谢诺点点头:“知道,就在她老家附近的阳川湖里。”
“你现在有空吗?”阎煦问,“有空的话带我去看看。”
谢诺不知道阎煦想做什么,不过她这几天接连梦见柏千帆,她也惦记着过去看看千帆,给她扫个墓什么的。
反正今天已经请了一天的假,柏千帆老家就在隔壁阳川市下面的村里,一天的时间足够去那里打一个来回。
陈新洲惦记着阎煦没吃早饭,怕她空腹坐车晕车,赶紧拿出保温饭盒装好饭,又将剩下的荷花酥和桂花糕全都打包好并装在饭盒中,最后将饭盒码好放入背包里。
阎煦看着背包里的这些吃吃喝喝,哭笑不得。
“我这是出门办事儿,又不是去春游,你们给我准备这么多吃的干什么?”
钱溪悦板起小脸严肃地说:“姐姐,俗话说得好,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你起来到现在都没吃东西,一会儿饿了怎么办?”
“阎老板您还没吃饭呀?没关系,一会儿您在车上吃就好。”谢诺温和地笑笑,“我平时也喜欢在车上吃东西。”
尽管谢诺再三表现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