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瘦一些便不達美感,若是胖上一分也難稱腴美,減之一分則瘦;增之一分則肥。
體態恰到好處,才能成為豐美佳人,但要達到這個條件,著實不易。
曹澤所見自己舍官姐姐的身形體態,當真是美的恰到好處。
臀豐腰纖,裙衫緊繃,身形珠圓玉潤,體態妖嬈動人。
烏黑的秀發隻用一根紅色的發帶束起,幾綹青絲分垂削肩之上,風情萬種之間,卻又增了一絲俏皮。
夜風吹過廳堂,將她那紅色的裙兒吹得時不時地貼合嬌軀,也讓那美玉似的體態盡顯風流,豔媚無雙。
獨孤姵玉聞身回頭,目光蕩漾出水一般的盈盈韻味,起身提著裙擺走動間高聳微顫,腰間那條系著的綢帶,更是把那禍國殃民的豐翹圓臀,纖細柔腰襯得搖曳生姿。
“何來遲了?!”
她向前走了幾步,拉著曹澤的手就往一側走。
“這裡是暖玉殿,你待會兒要面見聖人,還穿這身衣衫成何體統,我給你準備一套乾淨的衣衫,快穿上讓我看看…”
“在衛衙處理了一些事,所以來晚了!”
沒有遲疑,曹澤乖乖的被身形豐美妖嬈的舍官姐姐拉著,跟著她向內間走去。
雖然這宮殿裡的侍女姿色都不錯,但獨孤姵玉也沒有讓其他人代勞的想法,一雙素手在曹澤身上揉揉捏捏,看似在幫他穿衣,實際上也在檢查著什麽。
“太后召我做什麽?”
“無非是檢查一下你的修行進度,詢問這些天發生的事,看看你有沒有胡鬧!”
換上獨孤姵玉為他準備的衣服,似是錦緞所製,穿在身上極為柔軟,讓人感覺十分愜意絲滑。
“怎麽會胡鬧…咦?”曹澤驚訝,“這麽合身?獨孤姐姐手藝真好!”
他不由得讚歎一句。
很難想象獨孤姵玉那雙掌握禦筆的手,竟然如此精巧細致。
“來;嘴一個!”
洗浴後換上衣物,曹澤湊近整理衣衫的獨孤姵玉說道,臉上沒有絲毫戒心。
兩人貼的很近,而且呼吸互相可聞,幾次都沒能將曹澤推開,獨孤姵玉端莊的臉上多了些無奈之色。
看著曹澤一副對自己毫無戒心的模樣,她在心裡一歎。
不管是因為太后諭令的原因,還是她自己,獨孤姵玉都沒想到自己對於曹澤的接受程度會這麽高,自己從小看著的曹澤一天天的長大,某些禁忌的感覺讓她覺得有些臉熱。
跟在太后身邊,饒是她這麽多年古井無波的心態也受到了影響,但細細想來,又發現自己其實並不討厭這種被依戀的感覺。
她覺的,自己大概是喜歡這種被曹澤依靠的感覺...
“胡鬧!”
獨孤姵玉母性大發地同時不由得一嗔,她轉身幫曹澤理了理他衣服上的褶皺,伸出食指細細的點了點曹澤的眉心,情緒異常的複雜矛盾。
站在獨孤姵玉身前,通過無相神功,曹澤能夠感受到她起伏不定的呼吸,心跳的快慢,以及心中矛盾的情緒。
眼前這個女人並非是冰山一般不可親近,她也會有**,也有感性的一面,也會矛盾,更會彳亍。
但她在太后身邊的地位特殊,特殊的地位也讓她學會了用理智去思考問題,也擁有足夠多的人生智慧,更知道自己在合適的時候做什麽樣的選擇?
曹澤也沒想自己只是和獨孤姵玉的互動,就真的能收獲了她的心。
獨孤姵玉真正的接受自己還需要時間,需要某些特殊的機會,而他自己同樣需要時間,還需要特殊手段。
雖然兩個人的關系現在已經足夠親密,但還是要考慮太后的態度。
“怎麽是胡鬧,我是真的喜歡!”
說完,曹澤給了獨孤姵玉一個擁抱。
“唉;你…”
心裡知道曹澤這個壞小子想要做什麽,獨孤姵玉略一猶豫,便讓自己被抱緊在了懷裡。
兩人都不再隨便亂動,周圍也異常的安靜,呼吸交錯之間,卻各自又一份溫暖在心底升起,默契之中,不需要過多的言語。
獨孤姵玉任曹澤抱著,她的手輕輕地撫動曹澤的後背,眼波流轉,看著這個壞小子明明閉著眼睛抱著自己,但是那雙手卻在不老實的開解她罩衫背扣的模樣,但一想到自己也是要和他雙·修的,她心中一軟,也就不再抵抗。
她發現曹澤的手放肆了起來,不過,她微微放松了一下防線,卻見這個壞小子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變得異常的安靜起來。
這個調皮的壞小子竟然沒有繼續欺負自己, 這一點有些出乎獨孤姵玉的預料。
她也沒想到曹澤會在關鍵的時刻沒有得寸進尺,反而停止了對她進一步的冒犯。
獨孤姵玉既好氣又好笑,但她心裡卻也充斥了喜悅,雖然不知道這種喜悅是為什麽。
“好了,小家夥,抱夠了就睜開眼睛。”
獨孤姵玉笑著捏住了曹澤的耳朵說道。
曹澤聞言睜開眼睛,眼前的獨孤姵玉一雙美眸正看著他,嬌嫩的肌膚因為熱量變得有些紅,誘人的香氣從她身上透出來,潤紅的小嘴吐氣如蘭,美眸裡更是帶著笑意:
“你還要裝到什麽時候啊?”
“獨孤姐姐知道我是裝的啊?”
慘遭識破的曹澤臉上並沒有半分不好意思,他已經知道了一些答案,乾脆伸臂環抱著獨孤姵玉,“你不也沒拒絕嘛!”
“真是個壞小子…”
獨孤姵玉說眼中帶著別樣的意味,“那你還想要我做什麽,別忘了我的身份,這裡是哪;也不要太過分。”
“可是,姐姐不是也沒有拒絕嘛。”
曹澤乾脆的又將獨孤姵玉擁入懷中,更將她抱著往自己懷裡擠了擠。
抱得很用力,也非常的緊,如同怕放手懷中的人兒就會飛走一般。
要說這個世界上有特別在乎的人,也只有這個一直照顧她的獨孤姵玉,還有那位太后了!
“你勒的太緊了,放開一些!”
獨孤姵玉沒好氣的拍了下曹澤的後背。
這一下攻擊不痛不癢,與其說是嗔怒中的教訓,看上去更像是種寵溺和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