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痛苦的东西。尊敬的神明冕下,或者是,应该称呼你为乔密尔王子殿下?”男人哂笑,“不得不说,你赤身**被绑缚在这里的模样,简直像极了看台上被竞价的尤物……”
以前的他大概万万想不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用这种方式去威逼。威逼一个看似只能任他宰割的青年。
然而,青年的眼神澄澈不变,依旧亮晶晶地注视着他,好似根本就没有听懂他的威胁。
狄萨弗森只好说得更露骨些,“我很好奇,当你的肉身被侵犯时,是继续挂着镇定的面具,还是会如同那些不甘屈服的性.奴一样,做无谓的挣扎?”
乔密尔:“……”
青年垂下眸,像是终于明白了,于是他害怕了、妥协了,声音微弱道:“你靠近点,我告诉你。”
狄萨弗森挑了挑眉,缓缓将耳朵凑近。
“我的目的是……”
男人静静地听着,话音却在此断掉,随即……只有一个柔软的吻印在了他的侧脸。
“……!!!”
瞳孔巨震,惊怒之间,狄萨弗森本能地抬手扼住了乔密尔的脖颈。
那细滑的触感令他暴虐欲更甚,五指开始收拢使力。
乔密尔被迫微微昂着脖子,神色出现了一丝痛苦,原本苍白的脸蛋也浮现出血色。
……好像真的能就这样掐死他。狄萨弗森心想。
但狠戾的面庞之下,心脏却在躁动亢奋。
这是挑衅?还是勾引?
他想让胆敢做出这样举动的对方彻彻底底明白,会有怎样的后果!
披着圣洁皮囊却本性**的伪神,从出现的一开始就在试图蛊惑他,这是祂应得的……
美丽的容颜因窒息而痛苦,刚刚亲吻过他的唇瓣微张着轻颤,濒死般渴求着空气。下肢亦不再舒展,开始小幅挣动,但被紧绷的藤蔓牢牢圈住,纤长的踝腕上淤痕更加明显。
狄萨弗森视线往下,另一只手掌仿佛不受控制般,随着视线所过之处滑去。
藤蔓此刻看起来是那么碍事,充血的眼底不断闪过诱人的画面——将它们斩断,然后强行让两条无力挣扎的腿环上自己的腰杆……
对方脸上会不会露出比窒息更有趣的神情?
会是什么样子呢?
痛楚?绝望?还是堕落?
可以肯定的是,绝对比折断祂的颈骨更能让自己感到快意……
手指已不自觉掐入那细滑的肌肤,肆意蹂.躏,感受着膝弯传来的可怜颤抖……狄萨弗森几乎就要付诸实际,可又恍然间惊醒。
等等!
此刻的自己和梦境中的何其相似?
像一头中了催.情药难以自控的兽,赤红着双目觊觎那具雪白纤巧的**,仅仅是一个奖励般的吻,便能让他整夜燥热难眠……
自己到底是想逼问出结果,还是找一个借口发泄那荒诞且不愿承认的**?
扼住脖颈的大掌蓦然松开,乔密尔的头颅耷下,喉咙里发出几声呛咳。
蓝眸湿漉漉的再向男人望去时,只见他已转身快步离去。
步伐甚至隐约带上了一丝仓皇。
乔密尔:“……”
该怎么说呢?可以说他怀念起了当初那个,无论自己怎么调戏都拼力隐忍的狄萨弗森了么?
就算是最仇恨自己的那段时间,狄萨弗森都不敢真的弄伤他啊,再加上后来百依百顺的温柔,竟让他产生了一种狄萨弗森其实很好掌控的错觉……
该死的,明明残存在大陆的神力快要散尽,为什么这些顽固的咒术还没有破除?体内的力量都已经要支撑不住生命的损耗了……
不知又过了多久,枝藤终于呈现出萎缩的迹象,从乔密尔的身躯上逐渐松懈、抽离,他足尖挨到了地面,静静趴伏到了一根粗壮的树干上。
殿内的光芒一寸寸熄灭,最后聚集在乔密尔的周身,化为了一层薄薄金白色外袍。
……提示着他,新生的肉.体,自由了。
此刻,一旁又传来了动静。
但能听出,不是狄萨弗森。
两名神色紧张的宫仆打扮的人艰难穿过密丛,见到乔密尔后,足足愣了有十数秒,才互相对视一眼。
而后殷切说道:
“尊敬的新神冕下,您在这里受苦了。”
“我们是奉命来将您从残暴的狄萨弗森王手中解救出去的。”
第135章代价
“他真的是神明的化身么?”
“难道你还能在那里面找到其他人?”
“可是为什么他看上去这么虚弱?根本不像拥有神明力量的样子……”
“嘘——别说了……他好像要醒了。”
马车飞奔在深夜的林间密道上,咯吱咯吱的轮毂声撞碎了静谧,两人回过头去观察木架上躺着的青年,只见其已睁开了双眼,望着天空中高悬的圆月静默不语。
……从见到这位新神冕下起,对方就没有说过一句话。但也没有表示拒绝。祂缓缓地从枝干交错的神殿里迈出,一切出乎意料的顺利,他们引导着祂从安排好的道路出来了王宫。
只不过两人心中仍旧忐忑,万一带错了人,城主大人会震怒降罪的吧?
他们想要与之确认,然而上了马车后,对方便陷入了沉眠。肤色苍白,足底带着被枝条划破的血迹,脖颈上还有一道深深的掐痕,呼吸不可察……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具死躯。
这情形让他们不禁联想起,那些被贵族亵玩至死丢弃在外的美貌奴隶,赶在尸体僵硬、腐烂前,可能会有一群侍卫上去争抢着……
说起来,他可真漂亮啊,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皮囊,让人根本无法以对神明纯粹的尊崇去看待。
——他真的不是被狄萨弗森王当作禁娈,豢养在废弃神殿里的么?
“新神冕下?”
一人试探着开口:“您是受伤了么?”他恨恨地说道,“果然,狄萨弗森王不可能是诚心将您迎入神殿!”
停顿了片刻,他又问道:“那残暴无礼的王将您囚禁在神殿里了么?他对您做了什么,害得您这番模样?”
乔密尔终于有了一丝反应,坐了起来,蓝眸幽幽地朝此人瞥去。
对方眼中流露出僭越与促狭藏匿不住。
令他本就不愉悦的心情更加糟糕。
“谁允许你直视我的?”
冷冷的声调刚传入耳中,一道蓝光便袭上了这人的脸,他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后,瞬间滚落下了马车,身影被奔驰的马蹄甩在夜色中。
另一人大惊失色,连忙伏低上身,磕头告饶道:“冕下息怒!”
乔密尔:“做你该做的事。”
“是、是。”他转过身去专心驾车,再也不敢发出别的动静。
乔密尔摊开手掌,一缕缕金白色波光从远方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