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客棧的大堂內吃飯的人並不是太多。喬鳴韜在客棧中間的一張空桌上坐了下來。隨後,喬鳴韜對小二喊道:“小二,幫我來一碗白粥,兩根油條。”
店小二應到:“好勒!”
這時,喬鳴韜突然臉色一沉,才想起昨晚忘了問樊湘平與唐燔皓住在幾號房間,也不知道他們走了沒?想到這,喬鳴韜的表情有些失落,也有些歎息。
不一會,店小二便把東西送來。
喬鳴韜問道:“小二,昨天和我喝酒的那位小姐和公子住在幾號房,他們走了沒?”
店小二回道:“那兩位客官住在天字四號房和天字五號房,他們還沒退房了。”
就在這時,樓梯上傳來一陣腳步聲,喬鳴韜轉過頭朝樓梯處看去,正如他期待著的那樣,樊湘平與唐燔皓兩人正一前一後地走了下來。
喬鳴韜揮手著向樓梯處喊道:“湘平,唐兄,這裡?”喬鳴韜就好像三人是多年的老友一樣地打著招呼!
樊湘平笑著跑了過來,嘴裡不停地說道:“你沒走啊?我以為你已經走了,剛剛我還讓皓哥哥去你房間看了一下,結果發現你的房間裡空了!想不到,你是跑到大堂點好了東西的等我啊!”
喬鳴韜有些不好意思地低著頭說:“我以為你們走了,所以就......”喬鳴韜還沒說完,便轉向小二,說道:“再來兩份白粥和四根油條。”
樊湘平見狀笑著說:“你沒幫我們點啊!”
喬鳴韜聽完後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地抬頭看著樊湘平,然後才慢慢地說:“我不確定你們走了沒?”
唐燔皓見狀,便對樊湘平說道:“湘平,好了,你都這麽大,別老是跟小孩子一樣!你看看你,喬兄都被你弄的都不知如何是好了!”唐燔皓繼而又對喬鳴韜說道:“喬兄,你別理會湘平說的,她就喜歡這樣,大小姐的脾氣慣了!”
喬鳴韜說:“沒事!”
而一旁的樊湘平卻對小二說:“有沒有蒸餃?來兩籠,油條拿兩根就好了,不要四根。”
喬鳴韜有些不明地微看著樊湘平,這時樊湘平笑著說道:“我比較喜歡吃蒸餃,不喜歡吃油條!”
喬鳴韜聽後沒有說啥,但他繼而向樊湘平問道:“昨天聽唐兄說你們來自安洛,我想問一下,安洛是什麽地方?”
樊湘平聽後笑著說:“你連安洛都沒聽過啊!那你真夠沒見識的。”
喬鳴韜聽後也笑著說:“這個祈福鎮是我聽過的第一個地名,也是我到達了第一個外面的地方!”
樊湘平接著說:“安洛就是現在皇朝的都城,是普天之下最繁華的地方。”樊湘平說完後,繼續問道:“那你到底來自什麽地方?你也太孤陋寡聞了吧!”
喬鳴韜繼續解釋道:“我從小就和師傅生活在清風谷,但在前天,師傅突然一聲不響地走了。在師傅離開後的第二天,我聽從師傅的話,離開了清風谷,準備到外面去闖一闖,也希望能找到我的父母。這個小鎮是我到達的第一個鎮,而我對這外面的世界是一無所知,我都不知道當今皇帝姓啥?”
樊湘平說:“笨死了,姓樊。”喬鳴韜聽後,驚訝地說:“與你同一個姓啊!你不會是公主吧!”
樊湘平聽後,先是一愣,然後立刻說:“這天下姓樊的人多了去了,個個都是皇親國戚啊!”
喬鳴韜說:“也是!”
此時,唐燔皓向喬鳴韜問到:“對了,清風谷究竟是個什麽地方?我跟隨我家少爺那麽久,都未曾聽過清風谷這個地方。”
喬鳴韜的表情變得有些低落,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我昨天踏出谷時,才發現我和師傅居住了二十年的地方不過是一個結界!在我踏出谷的那一刻,結界便開始慢慢消失,清風谷也隨之消失了!”
樊湘平好奇地對唐燔皓說道:“皓哥哥,結界是什麽東西?為什麽結界消失了,清風谷也會消失?”
唐燔皓解釋道:“結界是一些擁有深厚武功修為的人動用自身內力去催動一些外在的自然之力所變幻出來的一個虛擬的空間,一般不會維持太長時間,而像鳴韜兄所說的,一個結界可以維持二十年,那製造結界的人絕對是一個內力修為達到了仙界修為的絕世高手!”
喬鳴韜帶著疑問地向唐燔皓問道:“修仙界是什麽?”
唐燔皓說:“按照書上的說法,一人的武功修為分為修身界,修力界,修功界,修內界,修法界,之後便開始轉入兩個不同的境界,向善便是修仙界,最高境界是修神界,向惡便是修羅界,最高境界是修魔界!不過,這些都是書說的,我還沒聽過在現在武林中有誰達到了神界修為的。”
樊湘平在腦海中思尋了一番後,向唐燔皓問到:“皓哥哥,你說枯木神僧是不是仙界修為?”
唐燔皓也略有思索地答覆到:“這一點,你不比我更清楚嘛?我前後不過見過他三次,你可是每年都見過他!”
樊湘平不悅地說:“可人家不懂武功啊!”
唐燔皓帶著些許輕浮地說:“我也不懂啊!你知道我除了會看書之外,別的都不會。”說著,繼續說:“你不是常說’百無一用是書生’嘛!哦!我有一項厲害的技能,那就是我會吹塤!”
樊湘平笑著說:“是啊!可惜從我們離開安洛都沒聽到你吹了。”
喬鳴韜看著這兩人的你一句我一句,可竟然自己一句也插不上嘴,他心中難免有些不悅!
過了許久,三人的早飯終於在三人長時間的談笑下結束了!最後,三人以一副酒足飯飽的模樣走出客棧。
大街上依舊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喬鳴韜看著你來我往的人,向唐燔皓問道:“唐兄,酆都城往哪邊走?”
樊湘平搶著帶著玩笑的語氣向唐燔皓命令到:“皓哥哥,帶路!”
唐燔皓聽後,什麽都沒說地走到前面帶路,以一副高冷的姿態走著。喬鳴韜與樊湘平兩人跟在唐燔皓後面嘻嘻鬧鬧,有時也會跑到唐燔皓前面追追趕趕,總之兩人是一刻也不消停!
這小小的祈福鎮其實算是酆都城的門戶,是去酆都城的必經之路,而且祈福鎮已經是酆都城的管轄范圍了,過了祈福鎮,只需要半天的路程便可到達酆都城。
三人出鎮後走了沒多久,便見到路上有三四成群的穿著黑白相間且後背繡有鬼骷髏圖案衣服的人在巡視,這些人面無表情,手裡拿著長柄銀槍鬼爪,威風凜凜地在路上走動,路上行走的人都刻意避開著他們。
喬鳴韜卻帶著與眾不同的好奇心,傻傻地看著他們,只不過這一看差點惹怒那些人。只見那些人怒目地回擊著他,這嚇得喬鳴韜立馬轉開視線,裝作若無其事地繼續往前走。
見到這番過程的樊湘平,在事情過後,大笑著說:“讓你什麽都去看,總有一天你會惹上禍端的。”喬鳴韜回應道:“我這不是沒見過,覺得稀奇嘛?”樊湘平說道:“天下這麽大,沒見過的東西多了去了,要是都覺得好奇,那還不被自己的好奇心害死!”喬鳴韜說:“也不會啊!我沒見過的東西就代表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就不會去好奇,所以我只會去看那些我見到了覺得好奇的東西!”樊湘平笑著說:“想不到,你不僅模兒俊,嘴巴也挺會說的啊!”喬鳴韜問道:“模兒是什麽?”樊湘平裝做一副很無奈地表情對著鳴韜說:“你自己慢慢想吧!本姑娘再這麽跟你聊下去,非把我累死不可!”樊湘平說完便故意快步向前走著!喬鳴韜緊忙趕了上來!不一會兒,原本在他們兩人身後老遠的唐燔皓也並排出現在了他們身邊!
在經過幾個時辰的趕路後,三人終於在正午時分趕到了酆都城,跨過護城河上的吊橋,“酆都城”三個黑色的大字鐫刻在宏偉的城牆上方,走進高大的城門,大街上,越走人越多,一片非常熱鬧祥和的景象,完全看不出這裡即將成為一場武林爭霸戰場的絲毫跡象!
三人在大街上走著,這熱鬧的景象倒是把喬鳴韜與樊湘平給忙壞了。兩人都忙碌不過來,這瞅瞅,那摸摸,這個要買,那個要吃,把一路上都斯斯文文的唐燔皓搞得手忙腳亂了!
經過這番折騰,唐燔皓趕緊把這兩人帶進了臨近的林福客棧,找好桌子,唐燔皓無力地把手裡的東西放在桌子上,樊湘平看了一眼,吃驚地說:“買了這麽多啊?”唐燔皓吐槽道:“你說了,這都快累死我了!”喬鳴韜見狀,對唐燔皓說:“唐兄,不好意思,把所有的東西都讓你拿,這是我第一次買這麽多的東西,有些高興過頭了,就沒把持住。”唐燔皓一笑而過地說:“沒什麽,只要下次你和湘平別在這麽瘋就可以了!”
這時店小二也已經走了過來,對他們詢問到:“三位客官,吃點什麽?”
樊湘平一副疲倦的模樣地說:“把你們的招牌菜送幾個上來就可以了。”
小二聽後繼續問道:“那不知三位客官來點什麽酒了?”
喬鳴韜說:“太白醉!”
樊湘平說:“不好,我要喝女兒紅!”
唐燔皓這時說:“給我們來一壇清光酒。”
小二笑著說:“還是這位客官懂酒,這清光酒可是我們點的鎮店之酒,很多人都慕名而來,知道的人到我們店吃飯這個酒是必點的,不了解的人才會點其他的酒!”
點完,唐燔皓拿起桌子上的東西說到:“我現在把這些東西送到房間去,不然待會我們還怎麽吃飯。”喬鳴韜也站了起來說:“我也幫忙拿一點。”唐燔皓說:“不用了,你今天陪湘平逛街也累了。”樊湘平一聽此話,便不高興地說:“明明是我陪他逛街好不,你是沒見到他那鄉下人進城的樣子,什麽東西都要看都想買!”喬鳴韜不知如何回應,嘴裡隻好我我我個不停。唐燔皓笑著說:“好了,你們倆就在這裡休息吧!我來搞定你們的戰利品就可以了!”說完便走到櫃台向掌櫃的定了房間,然後把東西送來上去。
待到唐燔皓下來時,樊湘平正和一個身穿紫色衣裳的年輕女子吵著架,喬鳴韜則站在一旁,一副不知所措不知幫誰的樣子。唐燔皓緊忙走了過去,站到兩人中間把兩人隔開,兩人這才停了下來。唐燔皓拉住著樊湘平,嘴裡不停向紫衣女子道著歉。
這一刻,紫衣女子並沒有不依不饒,見有人道歉便回到位於她右手旁的一張桌子旁坐了下去。只見那一桌旁還坐著一位年輕女子。這女子看著與眾不同,身上似帶著仙氣,讓人看著眼前一亮。只見她身著一襲白色廣袖留仙裙,袖輕裙盈,窗口進之微風而其裳輕波。她頭頂那烏黑的長發垂於後背而不佩任何飾物,兩縷青絲從耳垂處垂於胸前,頭髮飄逸而不凌亂,風過帶絲。她的五官亦清秀動人,遠山眉,桃花眼,高鼻梁,薄嘴唇,如雪般白皙的肌膚,整個人看起來如仙子般靈動飄逸。
唐燔皓用手把樊湘平壓著坐了下來,但樊湘平的心裡還是很不痛快,對唐燔皓說:“皓哥哥,明明就是她們不對,我們為什麽要向他道歉,還有你,喬鳴韜,你剛剛為什麽不幫我?”
這時,還在注視著那白衣女子的喬鳴韜轉過頭,不知所措地說道:“我當時真不知道該怎樣幫你,你是女子,她也是一個女子,我幫誰都不太好吧!”樊湘平氣憤地說:“那你跟我是朋友還是跟她們是朋友?”喬鳴韜立馬回答到:“當然是跟你啊!”樊湘平依舊不饒地說:“那你為什麽不幫我?”
唐燔皓這時帶著嚴厲的語氣對樊湘平說道:“湘平,不鬧了,咱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要是有什麽事,我回去怎麽向你哥哥交代?”
樊湘平說:“本來就是她們不對,你還向她們道歉,要是在安洛,早就把她們……”
還沒待樊湘平說完,唐燔皓便打斷了她,繼而聽到唐燔皓說道:“人要懂得忍一時之氣,切莫逞一時之快!韓信尚可忍胯下之辱,我們不過是向他人道一句歉,這有什麽,相反,我們的一句道歉就可以換來我們大家之間的和睦,不是很好嘛!湘平,我們現在是在外面不比在家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樊湘平不再說話,低著頭,喬鳴韜也靜靜地看著樊湘平!三人之間沒了話語!
這時,隔壁桌的白衣女子開口說到:“其實這件事我們也有責任,剛才那位公子的道歉我們受之有愧!在此也向剛才那位公子說聲道歉!”
唐燔皓轉過頭對著她們說:“姑娘太客氣了!”
這時,喬鳴韜卻向著她們自我介紹到:“我叫喬鳴韜……”還沒說完,喬鳴韜的腳就傳來了一陣疼痛,坐在他對面的樊湘平怒視著他!
這時,白衣女子說道:“我叫舒嵐。”紫衣女子也搶說到:“我叫紫珊。”
樊湘平嘴裡念叨:“真是人如其裳!”紫珊氣憤地說:“你是不是還想吵架?”
喬鳴韜立馬說道:“她是說她叫樊湘平。”
唐燔皓笑著說:“我叫唐燔皓,我們來自安洛。”
舒嵐轉而說道:“你們也是為爭奪《龍甲神章》而來的?”
唐燔皓輕快地說:“那倒不是,我們仨純屬是來看熱鬧的。對於武功,我和湘平都沒多大的興趣,因為我和湘平是完全不識武功的;至於鳴韜兄會多少,我雖然不清楚,但我知道他對《龍甲神章》肯定也沒興趣,因為他壓根就不知道什麽是《龍甲神章》。”
樊湘平聽後,則帶著諷刺意味地說:“那兩位姑娘想必是為了《龍甲神章》而來的嘍!”
紫珊笑著說:“那是,我們不遠千裡,從天山遠道而來,當然是為了《龍甲神章》!”
舒嵐也笑著說:“雖然我們有那個心,但以我們的武功修為,著實也是無能為力,江湖上盛傳天禪宗宗主枯木神僧、軒轅山莊莊主姬守宏、酆都城城主歐陽絕麟是武林中排名前三的絕世高手,如今來了姬守宏,這裡又是歐陽絕麟的老巢,哪輪得到我們這些小輩,我們也是來湊熱鬧的。”
紫珊也急忙說道:“就是就是!”
樊湘平轉過頭,笑著對紫珊說:“剛剛說漏嘴了吧!”這時喬鳴韜說道:“湘平,你不是和那個枯木神僧很熟嘛?他的武功是天下第一嗎?”樊湘平立馬反駁道:“我認識的枯木神僧並不是那個天禪宗的什麽宗主,他只是我家為我爹排憂解難的老和尚。”喬鳴韜繼續說到:“可你不是還問燔皓兄……”樊湘平大聲呵斥道:“好了,我說了不是就不是,你一個大男人的,唧唧歪歪地說那麽多幹什麽!”喬鳴韜低聲地應了一聲,便不再說話了,唐燔皓拍了拍七鳴韜的肩膀,但沒說什麽。
紫珊自語到:“姑娘家家的,這麽蠻橫無理,當心以後沒人要!”
樊湘平憤怒地說:“本小姐會沒人要,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長的醜啊?”
紫珊回擊道:“我是長得醜,可我有自知之明,不像某人長得醜還如母老虎般蠻不講理!”
這時舒嵐嚴厲地對紫珊說道:“好了,別太過分了,我們還有正事要辦!”紫珊乖乖地回道:“知道了!”這時紫珊她還不忘向樊湘平做了一個鬼臉。
樊湘平像是被人挑釁了般,激怒地站了起來,準備走向紫珊動手!這時,唐燔皓絲毫沒有給她面子,站了起來,大力在桌子拍了一下,猶如是她的長輩般對她大喊道:“給我坐下!”這一聲大喊,使得全客棧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他們桌,客棧一下子變得極其安靜,而樊湘平也被嚇到了,乖乖地坐了下來!紫珊也有些膽顫地望著唐燔皓!
這時小二從廚房把三人的飯菜送來了,客棧裡的僵局也被打破了。飯菜上桌後,樊湘平簡單而快速地吃了一些後,便起身上了樓,過了一會,樓上傳來了她的憤怒的聲音,只聽到她說:“唐燔皓,我的房間在哪?”
這時,唐燔皓對喬鳴韜說:“鳴韜兄,你慢慢吃,我去看看就來。”喬鳴韜應到:“好的。”唐燔皓起身上樓去了!
喬鳴韜一個人大口吃著,大口喝著,紫珊看著不忍地笑了出來,喬鳴韜有些不解地看著紫珊。這時,舒嵐對鳴韜說:“喬公子,我們也算是不鬧不相識了,只是一個人喝酒多沒勁,要不我們一桌得了。”喬鳴韜笑著說:“不了,待會湘平下來看到就又該不高興了!”
舒嵐繼而問到:“我看你和唐公子都很順從著那位樊小姐啊?你們很熟嗎?”
喬鳴韜邊吃邊回著舒嵐的話,說:“男人不就應該讓著女人嗎?我師傅就常跟我說,對女人得讓著,不然男人就得吃不了兜著走的。”
舒嵐一聽此話,笑道:“看樣子你師傅肯定非常怕老婆!”
喬鳴韜辨解到:“我和師傅一起生活了二十年,從未聽師傅說過他有老婆。”紫珊說:“白癡,這不正好印證了我家小姐說的,連有沒有老婆都不敢提。”
喬鳴韜只是笑了笑,沒再回應什麽。舒嵐見狀繼續說到:“剛剛那樊小姐什麽來歷?你不是說她認識枯木神僧嗎?”
喬鳴韜說到:“我也不太清楚,我們認識不過兩天,我只是聽她提過枯木神僧。”
舒嵐非常認真地看著喬鳴韜的眼神,繼而她的又略帶無所謂地應答:“哦!”
喬鳴韜依舊吃著自己的飯菜,他並沒有過多地去打量自己對面的那兩個人,在他看來,每個人都是好人!他吃完便也上樓去了!
舒嵐看著他上樓時的背影,嘴角露出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