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瞬間,讓楚源看的心神恍惚,好似面前站著的不是一個傀儡,而是一個人。
傀儡的力量極重,手中寶劍被震的嗡嗡作響。
卻見忽然一道寒氣襲來,他猛地抬頭,卻見一柄飛劍疾飛而來,正停在了他的眉心之處。
劍身急速地旋轉著,似乎隨時都會再往前一寸。
楚源調轉身形,手中寶劍猶如驚鴻般陡然暴射,雪白色的氣勁撞擊在憐雪的武器之上,因此抵擋住了後者的第一輪進攻。
經過多方面的調查,楚源因此發現,傀儡的力量已經達到了半步築基境,若不是因為和自己靈力有所掛鉤,傀儡最多能夠承受的力量將會是永無止境。
背劍而立,面皮冷淡。
憐雪也因此恢復平靜,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沒有任何表情,也同樣沒有任何神態。
【劍道造詣 10】
【劍道造詣Lv3:67/300】
頁面彈出,劍道造詣屬性值因此提升十點。
“看來天隆子大師果然沒有騙我,傀儡之術原本操控傀儡要簡單的多。”
楚源拿出一桶清水放在地上,操控著憐雪開始清理自身的塵土。
約莫半個時辰左右,憐雪身上的灰塵被清理乾淨,那張精致的臉頰更有莫名的吸引力。
出水芙蓉,清新脫俗,猶如初曉的晨露,灑下淡淡的光華。
夜逐漸深了。
楚源沒有回房休息,而是盤坐在庭院中修煉大作。
傀儡憐雪就立在他身側,一如既往的如一個標槍佇立在那裡,神色無情感,雙眸木訥。
但不知何時,皎潔的月光灑下來,打在了她的肩頭,竟然莫名的融入到了她身體,更多的月光灑來,她是來者不拒都吸收到了自己體內。
不過這一幕楚源並未發現,全心全意投入修煉之中,運轉體內靈力,走過數個大周天與小周天。
劍由心生,心由而起,只有心境強大才能夠提升自己的境界。
【您修煉三個時辰,劍道造詣 25】
【您修煉三個時辰,凌波劍訣 10】
【您修煉三個時辰,傀儡操控術 35】
【本領強項:劍道(入門)】
【功法:凌波劍訣(小成)】
【魅力Lv2:150/300】
【劍道造詣Lv3:77/300】
【書法Lv2:75/300】
【傀儡操控術Lv1:265/300】
【成就:劍仙之姿(未點亮)當前經驗值:1/100】
看著眼前帶來的提升等級,楚源呢喃細語道:“沒想到修煉竟然也能夠增加經驗值,真是賺大發了。”
但楚源最喜歡的便是戰鬥,打完架後不僅會身心舒暢,還能夠提升等級,簡直是一舉兩得。
………
一夜無話,轉眼黎明。
清晨,吃過早飯,楚源便帶著小費來到了瀘州城,準備購買一些生活中的資源。
“少爺,這種小事交給我就可以了,您不用親自和我去的。”跟在楚源身旁的小費抬起頭,道。
“好久不曾走動,街坊鄰居都快忘記我了,出來走走,也沒什麽壞處。”
楚源摸了摸小費的腦袋。
“少爺,為何劍修普遍要比其他修仙者多上許多,但能夠修煉大成,卻寥寥無幾呢?”
小費忍不住問道。
“走得多了,見得多了,心境上也就會有變化,此前沒注意到的,注意到了,以前想不明白的想明白了,帶著這種心境拔劍,自然而然的就湧出來了。”
楚源燦笑道。
看著少爺爽朗不羈的性格,小費也便沒再多說什麽,不過還是默默記下了少爺的需求。
楚家少爺楚源出現在瀘州城,也是引來了許多百姓們的竊竊私語,他們已經好久沒有見到這個少爺了。
如今突然出來,難道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小費本能的想要去上前理論,卻被楚源攔住,一群只會逞口舌之利的白癡笨蛋罷了,管他們幹什麽?
“少爺,他們……”
小費嗔怒道。
“安了。”
楚源拍了拍小費的肩膀,表現的毫不在意。
小費見狀也沒多說什麽,不過開始用那雙眼神回應著對方的信閑言碎語。
【某人對您產生愛慕,魅力 10】
【某人對您產生愛慕,魅力 38】
【某人對您產生愛慕,魅力 45】
【某人對您………】
【魅力提升Lv3:15/300】
【作用:溫爾文雅,清新俊逸,僅憑容貌便能讓對方雙腿發軟,無法自拔。】
聽著耳畔旁不斷傳來的提示音,以及面前攀升的魅力值楚源不由搖了搖頭。
這種破技能提升有什麽用,還不如提升劍道造詣,亦或者是書法等級呢。
兩人購買了許多生活上的必需品,本想返回府邸,卻看到不遠處的張府,正在舉辦喪事。
哭聲一片,引來了許多吃瓜群眾。
小費拉著楚源想要避開,然而楚源卻感覺到有點不對勁,張府上方此刻妖氣衝天,顯然是有妖魔邪祟作惡。
楚源邁步走去,只見幾名二十幾歲的青壯年披麻戴孝,跪在棺槨前泣不成聲,而棺槨之內正瀘州城比較有名的是張員外。
張員外為人清正廉明,是有名的大善人,數年前瀘州城大旱,張員外為解百姓糧食苦惱,不顧其他人的勸阻,執意開倉放糧,救活了附近幾萬人的性命。
也被百姓們譽為清官,受到許多人擁護。
如今不明不白慘死於家中,百姓們紛紛前來為其送行。整個瀘州城內哭聲一片。
張書陵縣令同樣來到此地,親自為其上了三柱香,裝作一副痛苦的樣子,擦了擦眼角處淚珠,道:“張兄弟,你怎麽好端端的就死了呢,為兄還想和你討論瀘州城的建設計劃呢。”
“縣令大人。”
張員外的大兒子走了過來,跪在地上,深深地叩首。
“快快起來。”張書陵縣令苦著臉,扶起張員外的大兒子道:“你父親他何時走的?”
“昨夜子時三刻……”
“昨天父親還好好的, 可突然晚上便暴斃而亡,若不是隨同夫人發現了不對勁,恐怕我們這些人都不知道父親已經去世了……”
張員外的兒子淚流滿面,清廉正直的父親就這麽死了,無論是誰恐怕都沒辦法接受這樣的事實。
“請進吧。”
張書陵點著頭,帶領一些衙役走進張府內。
“少爺,我們趕緊走吧。”
“你先回去,我留下來處理件事情。”
楚源想了想道。
張員外官清法正,曾經與自己的父親是不錯的生意夥伴,在楚家破產之後,張員外也多次派人前去把楚源接過來住,卻都被前身拒絕。
如今突然暴斃而亡,自己又豈能坐視不管?
就當還了個人情。
小費歎息了一聲,轉身朝著府邸的方向走去。
邁步走進張府府邸,作為張員外的大兒子,此刻也已經也發現了正在為父親上香的楚源,同為大戶人家的子嗣,他們也曾見過幾次面。
“楚兄弟,你來了。”
張天瓊快步來到楚源面前,歎息道:“父親臨終前最放不下的就是你們楚家…如今能夠看到你來,父親應該也會保佑我等。”
楚源聲音平靜問道:“張伯父突然暴斃,可曾查明真相?”
“據醫師說,父親是數日前染上了風寒,未能及時醫治,導致寒氣入骨髓。”
張天瓊回答道。
楚源眯著眼眸,風寒致人死亡的確有可能,可絕對不會突發惡疾,直接導致氣絕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