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虛真人笑著點著頭,腦海裡開始展開了幻想。
一想到那件事,他緩緩地拿出衣兜裡,珍藏已久的白色衣衫。
沈劍心則是一臉的嫌棄,他單手捏著鼻子道:“師叔,還不快扔了,都爆漿了。”
凌虛真人隨即收回進了衣兜,一臉尷尬地笑了笑。
“那個師侄,還有幾天,讓師叔再用用....用手提不來勁...”他的臉逐漸泛起了些許紅暈,聲音也越來越小。
沈劍心歎了口氣,在以往,他對醫書中所寫的‘變態’二字,深感疑惑。
醫書上寫的‘變態’是指異常心理狀態的人,他們可能會有不同的思維、情感和行為表現,這些表現可能與其所處的社會環境不一致。
“由此看來,師叔是因為太過迫切想得到師尊,而產生的心理變態。”
之前的他還有所不解,如今自己碰上了,才感覺麻煩。
“不怕變態是變態,就怕變態變厲害。這我該從哪下手?”沈劍心低下頭,單手扶著下巴思索著。
當他再次抬頭的時候,凌虛真人對著他笑了笑。
“師侄,我要加速了,你好好抱緊我,就快到了。”
沈劍心微微抖了抖身子,全身像是起了雞皮疙瘩。
嗖!
....
凌虛真人加快了速度,好似流星劃過,在天邊留下一抹炫彩的雲霞。
漸漸地,透過雲彩。整齊劃一的房屋,一片片寬闊的田地,樹木花草,逐漸映入眼簾。
十裡繁華,四處可見的青石路面夾雜著厚重的牆樓,給人一種無法形容的粗獷感覺,亭台樓閣,街道店鋪,古樸中泛著粗糙和時間的磨礪,大氣而散發著肅穆。
隨著飛劍的行駛,一座巨大的皇宮浮現了出來。
圍繞著皇宮的長達六十裡的城牆全部都是用巨大的岩石造成的,高矮和厚度都和帝都的城牆一樣,而在堅固上可能比帝都城牆更加讓人吃驚。
站在城牆上身穿金色鎧甲的皇家近衛軍手裡持著長矛肅立,遠處的那個鮮豔碩大的荊棘花的旗幟在晚風中飄揚。
巍峨壯觀,宛如人間仙境。其建築高大宏偉,氣勢磅礴,讓人肅然起敬。
當沈劍心再次看到這一幕,不由地感歎:“俯瞰大千河山,觀我大千王朝。臨我山河之志,為我大千子民。”
氣勢如虹,響徹在天際。
當凌虛真人聽到這詩,不由得讚歎:“師侄如此天資,山河之志,不過只是時間問題罷了。何不再上升一升,由所謂的山河轉換成星河。”
沈劍心向下觀望,勾欄乍響,繁華的街道,熱鬧非凡的人們在街上有說有笑。
他的目光逐漸往往天上望去,空無一人,只有些許潔白的雲朵。與下方繁花似錦的人,景,來說顯得格格不入。
“師叔,你有沒有想過,其實所謂的‘仙’並沒有你們說的那麽美好。”
凌虛真人有些疑惑不解,並不知道沈劍心話中的意思。
對於所謂的‘仙’早已深深地埋入他的內心。不論是幼時,還是現在,那所謂的‘仙’在腦海中一直佔據著大腦。
沈劍心輕歎了口氣,緩緩地低下頭看著下方飄散的桃花。
“仙,就是我們修行之人一生所追求的極致,就像那些普通百姓們每天起早貪黑地種糧食收糧食。妖魔橫行,若沒有了修仙的念想,那些百姓們又由誰來守護?”凌虛真人的語氣逐漸變得惋惜。
沈劍心再次輕歎了口氣,面對這話,他沒有答話,而是默默地觀望著下方繁華的街道,那些歡笑的人們。
“也許,這就是‘仙’。”
仙,既是追求修行的極致,也是一份長久的責任。
沈劍心之所以會想這麽多,也只是不想面對這實力為尊的世界。
天際之上,兩人的身影逐漸浮現進人們的視線之中。
飛劍寬而闊,劍身上,正站著兩道飄逸身影。
“六殿下回來了!”
“武皇,六皇子殿下回來!”
....
“六皇子,福澤天下,恭請歸來!”
整個街道,整片皇朝,不論是男女老少,紛紛對著他下跪行禮。就連一些杵著拐杖的老人,都是撐著拐杖行禮。
南域,常年受水域之災。
武皇,也為此事痛疼之極,三年來取得的成功少之又少。
這也多虧了沈劍心的到來,他直接撰寫了一本治水方案,間接性解決了南域水災。
沈劍心的事跡遠不如此,他所建的合歡宗,在街道上懲惡揚善,還有許多免費治病的郎中。
踏踏...!
一位頭戴璀璨王冠,身披華麗金絲龍袍的中年男子, 步履沉穩地踏出了大殿的門檻。
一股難以言喻的皇者威嚴浮現了出來。
此人正是南域大千的皇帝,沈武皇,稱號為‘武皇’
“劍心,你回來了。”他的眼眸隨之松了開,一股難以描述的溫柔浮現了出來,他的雙眼泛紅,目光一直望著沈劍心。
轉眼,飛劍從空地上方經過,那兩道飄逸身影縱身一躍,從天而降,正落在空地中央。
沈劍心臉上浮現一抹懷戀,只是在這呆了三月的時間,卻像是呆了許多年了一般。
看著面前的武皇,他的目光逐漸變得溫和。
“父皇,劍心回來了。”
飛劍逐漸縮小,變成一根細針大小的模樣。凌虛真人單手一揮,飛劍逐漸消失不見。
“六弟!你可算回來了!”
一位俊朗的男子,身著一件青色長袍,腰間還掛著一枚金色的腰牌,上面刻著‘三皇子’三字,他手持一把青年折扇,微笑地朝著沈劍心而去。
“三哥,咱們合歡宗怎麽樣了?”沈劍心隨即開口道。
在他離去之前,合歡宗便交給三皇子打理。
其他皇子都是背地裡躲著他,就連他那同父同母的哥哥,也是如此。有時還出來冒個泡,說說風涼話,挑挑事。
沈劍心以前可沒少看那些宮鬥劇,也不屑於和他們打交道。
三皇子收回了折扇,臉逐漸變了色。
“六弟,大哥才去咱們合歡宗,我也是剛聽到消息,聽護衛說,他現在還在我們宗門口開,飲酒吐詩,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