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玩越入神,乾脆魏來就叫阿諛上丟骰子那裡,自己在這裡玩,曹懷書嘛!他是丟骰子丟不出來想要的點數,所以魏來便讓他在門口等著,自己要在這賭場之中,大展身手。
到了夜半子時,兩人的身前已經堆放了小山高的金銀,賭場大虧血本,由於拿不錢來了,便關了賭場,等到賭場中眾人走後,兩人拎著沉重的袋子出門,賭場老板則是暗暗看著兩人,咬牙切齒痛恨,便小聲吩咐了一名夥計來,悄聲說道。
“去把瞎子叫來,跟著兩人,在沒人的地方把錢給我一分不少全部拿後來。”
夥計從後門出發。
魏來渾然不知,繼續在城中繼續走,夜半子時寧陽的風吹的很是寒冷,街上相比戌時少了很多,三人走在街上,找尋客棧,終於過了很久後,三人走過三裡之余,看見了一家客棧裡還亮著燈,阿諛走上前,拉著門環敲了敲門,裡面有女聲傳出來道:“誰啊?本店子時不接吃飯的客人,只能住店。”
阿諛粗聲道:“住店,店家還有幾間房。”
女人打開門,迎笑道:“進來吧!本店還剛好剩下三間房,三位客人是要隔開每人一間,還是要住三人豪華房。”
就在三人進去後,門外來了一群氣勢洶洶的青年人,為首的是一位左眼上戴著黑色罩的中男男子,身後的人都小小心翼翼的叫著他為,瞎子大哥,是此人綽號名瞎子,腰間掛著柄彎刀。
男子一腳踢開門後,看著屋室中三人道:“贏了我們賭場的錢,就得有本事方能帶走,各位要把錢還給我呢!還是要我把你們一個人的手砍了,一個耳朵割了。”
魏來看向旁邊,此人不就是那賭場裡搖骰子的那位莊家嗎!頭戴黑毛帽,在這獨眼賊旁小聲嘀咕著,指著魏來和阿諛兩人小聲地道:“就是他們兩個,一個丟骰子特別厲害,另一個耳能聽出骰子點數,把賭場的錢都贏光了。”
幾名長期為賭場乾著打手的勾當,賭場與打手,兩者之間都有著非常惟妙惟肖的關系存在,賭客贏了錢,要是小錢便讓他走了,吃到甜頭他還會回來,而打手負責在一些已經沉迷入神的賭客,他們輸了錢,又想要翻本賺回來,這些但客就會上前向那賭客細聊套路他,賭客不管借了多少,反正利息很高,十分一,意思就是,借了十,第二天就得還十一,第三天十二,越滾越高,賭客也就還不去,隻好一輩子掙錢還。
十賭九騙一坑一蒙一搶,賭場慣有對賭客的套路,流程先是讓你贏了錢,所謂坑,輸了錢便蒙你借錢,要是你運氣實在是太好,贏了他們也不會讓你帶走,這所謂就是搶。
瞎子是打手們的大哥,類似於素不相識遇到了後結拜為兄弟,給賭場當打手,平日裡原本小時候是寧陽的地痞流氓,偷雞摸狗,長大後沒事乾,便拉幫結派成了賭場的打手,因為沒乾殺人的事,乾的都是些較小不被人傳知的事,寧陽官府也就注意不到他們了。
阿諛放下袋子,抬頭看著魏來,魏來手捂著嘴,打著哈欠道:“困了困了,速度快點。”
阿諛走出門後,把門帶上關了,門外響起一片打鬥聲,以及狗吠聲,再就是一群人慌亂的叫痛聲,阿諛再打開門進來後,婦女透過門縫看去,之前那些人哪裡還一之前的囂張跋扈,全部都一個個趴在了地下,悲痛嚎叫著,阿諛呢!一點事沒有,只是輕描淡寫了一番,說道:“那瞎子有點功夫,剩下的都是些寧陽地痞流氓,一點勁都沒有,一拳就倒。”
三人上了樓住下,不過在曹懷書這邊,他始終是難以入睡,這旁邊的一屋,傳來著女性的嬌喘,還有名男姓的氣喘聲,曹懷書想要和魏來換屋子,魏來笑道:“你自己享受。”
去敲阿諛的門,阿諛屋中一點聲音也沒有,安靜的好像已經入睡了,曹懷書隻好把頭按在枕下,腦袋中旁屋畫面隨著女性的嬌喘聲,曹懷書受不了了,就坐起在床頭上坐起靠著牆壁,打開燈籠看起了書。
咕咕咕。
夜裡貓頭鷹側歪著頭,眼睛看著夜裡在快速挪動的人影,人影手上拿著一柄劍,跳上樹上站起,一名身穿白衣的青年,蹲下來看著下面在黑夜中人影瘋狂跑竄,橫推樹乾。
一聲詭異聲撕貓叫聲在夜林中,一隻黑貓竄了出來,林中動靜很大,白衣青年沒有繼續追趕,而是在夜裡拿出羅盤,在月光下,羅盤轉動,青年將羅盤舉過頭頂,月光照下,羅盤將月光投向了青年左旁,青年走過去靠近,拔開眼前的雜草,眼前一名少女死狀悽慘,雙眼都快凸出來了一般,張開著嘴,奇怪得是,他的嘴裡的舌頭被人拔了,生前是被人折磨過,皮膚上有不少的手印。
青年站起身來,警覺的拔劍面向周圍轉動身體,心裡不安的覺得有東西在附近,雙眼正沉迷的看著自己,青年吸了一口氣,轉身離開了屍體,快步飛躍攀上山頂,從背後取下弓來,右手拿上背上箭盒中的箭矢,搭在弓上,拉弓看著下面。
下面的東西很警覺,青年拉弓咯咯咯的響聲,仿佛離的很遠就能聽見,東西如同蛙跳一般,雙手雙腳抓著地下,猛地一躍,地下草林響動,青年拉弓雙指,箭矢在夜風飛了出去,射在那片響動的枯木雜林中,青年走到那裡時,拔開草木,地下空無一物,只是有東西待在這裡過,地下的雜草木林都橫倒向青年的正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