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來在眾人面前問向身旁阿諛道:“你覺得陸兄跟你比如何,你倆一個玩刀是高手一個玩劍也挺厲害。”
阿諛搖搖頭道:“我不是他對手,江湖名士,我在江湖無名,若要我與他相提並論,我大概不能在他手上通過七個會合。”
魏來搖頭站起來,便拱起手於胸前道:“時間不早了,初來乍到還需各位關照。”
走出衙門外,魏家一名弟子已經安派好了住宿酒樓,位置於城中南角下的戲仙酒樓,但魏來沒有去,而是讓一起來的其他弟子先去入住,自己就帶著曹懷書阿諛逛寧陽城,寧陽城街道上兩旁,木柱上掛著燈籠,街上人來我往,前面中央廣場上火光通明,一群人在那裡圍觀著場上中的戲台。
魏來喜歡熱鬧,過去看了看,廣場上中央是四個人,扮演一男三女之間之間的家庭地位爭奪,大概戲劇內容是,男主有一個妻子,男主身份是入贅到別人家,繼承了嶽父的家產,男主成了一個坐擁良田千畝,金銀百萬的地主,但是男主妻子奇醜無比,臃腫發胖,男主便在外面偷買了房子,養了兩個小自己十來歲的相貌明豔少女,之後被妻子發現,妻子開始與男主爭奪家產,把男人逐出家門的經過,以及把兩個相貌美豔的少女抓起來,活活的抓進棺材裡,後來這兩位女子變成厲鬼,找男人妻子報仇。
台上三個女人一台戲,抓頭髮扯胳膊,男人在旁拉著,台上是演的像是真真切切,熱熱鬧鬧的打罵,台下卻是一片死寂。沒有一聲拍掌,大家都是祥和看著台上,但似乎這類戲太過於枯燥,事實上的地主家,男的們一妻三妾,妻妾之間的爭鬥就好像是一場過家家,大家更希望的是看恐怖的鬼戲,帶上小女友,在恐懼先來之前,把自己的手放在小女友肩上,把他攬在懷中,她要是害怕了,自己就會像一隻小貓咪一般,把頭埋進自己的強有力懷裡。
魏來看著場上,有時候也會有些入神,雖然這種類似地主養小妾貌似后宮在女人打架的戲場,大多男人不喜歡,鍾愛的人大多是群婦女,婦女心魏來完全不懂,話說起來,魏來自己個兒就覺得,好像除了徐驕,哪個女人湊在一起,不就是比潑比罵的鬧戲。
阿諛在旁拉著魏來袖子,提醒道:“公子你錢被人拿了。”
魏來轉頭過來,頓時無語了看著阿諛道:“你怎麽不攔著,什麽拿,那叫偷。”
抬起頭來,一名可疑的少女在人群中轉過頭來,舉著錢袋揮揮,朝著魏來調戲般指按著眼皮,露白眼的使了鬼眼,吐了舌頭,嘴裡好像都在譏笑的說:“傻瓜笨蛋。”
魏來在人群聚集中顯得寸步難行,每走一步眼前都要出現一個高大自己一頭的男人擋住在身前,走出人群聚集熱鬧的地方,少女已經不知去處,魏來沉著臉看著阿諛,和身後費力在人群中擠出來的曹懷書,阿諛結結巴巴小聲道:“方才公子看戲太入神,我幾次小聲提醒公子的不理。”
魏來隻好試試看的心態問道曹懷書有沒有帶錢,然而曹懷書經常是一個人在家很少出門遊玩,所以身上也沒有錢財,阿諛倒是有一些,但只有幾塊小銀石,只夠買碗面吃。
魏來沉悶地望著兩人,這在寧陽沒錢可不行,三人總不能夜裡風餐露宿在大街上,而且那錢袋裡可是自己一個月的生活費,三片金竹葉,自己還沒花,就被人偷走了,越想則越氣,便嘗試著看看的運氣, 能不能找到偷錢的少女。
好在阿諛倒是有用處,看見少女從街上進入拐角的小巷裡,猜測的話,少女有可能住在哪裡,少女穿著打扮都不像是有錢人,而這個小巷裡,大辦法住著的是一群商戶,把店開在市井鬧市中,人卻要住在髒亂蠅飛的小巷子裡,這裡有個優勢,住房比起其他地方,都要便宜了一倍,受很多暫時錢財困難的商人喜歡。
進入小巷中,迎面是幾個人肩寬體彪的漢子坐在圓桌前,手前擺著倒了一成酒的木杯,雙手捧著骰子在雙手中搖搖晃晃,放在桌人,輕舉一點,抬起頭來喊骰子,自己的一點多,便喊幾個一,如果別人要他揭開,便是要看他有沒有,有了他就是勝,沒有就是輸了。
魏來繼續向著裡面走去,巷中人群密集,居多是些白天乾完了活,晚上在這裡玩樂的,最多的是骰子,一般是玩喝酒,也有一個小賭場,裡面怨氣很重,但是魏來還是想試一試,便走了進去看看,沒想到這裡面沒有前者偷東西的少女,魏來便不想找了,而是叫阿諛上去玩賭丟骰子,相信阿諛每次都能擲出豹子點。
玩法很簡單,丟骰子,押注後便能丟,大小豹子都可以選,要是自己押注三個六,丟出的骰子也是三個六就是贏了,押大小贏了押注的一倍,豹子的話是十倍。
阿諛上前就先押了三個六,丟出去的骰子在桌上轉動了幾圈後,同時骰子不動,變成了三個六,阿諛押注枚銀石子,贏了二十銀石子,魏來看著覺得好玩,便又把阿諛拉下來,走到一處押投桌,玩法是莊家搖骰子,你來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