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來捏緊了他的手腕,一發力,曹懷書疼的死去活來的連忙拉扯想要抽出自己的手來,但不管他怎麽用力,也拉扯不過魏來,於是便求起情來,說自己見了凶物嚇得哆嗦,聽名都聞而色變。
魏來可不聽他狡說,硬拉著曹懷書進入家中,趣笑道:“表哥之前跟我去神女觀就很神勇、氣可嘉,況且我去了寧陽又不認識人,路上沒人跟我說話,表哥去了說些雜碎話,有趣些,況且表哥身為兄長,就只看弟弟一人去冒險嗎?放心阿諛會保護你。”
曹懷書拗不過魏來,隻好心裡默念,但願自己不會遇到吃血凶物。
曹懷書剛一坐下,魏來就忙拉他起來,賤賤笑道:“好了,待客完畢,現在帶人出發寧陽。”
阿諛背著劍匣已經在門外等候著魏來,見魏來走出來揪著曹懷書,便笑道:“曹公子真是勇武敢當,我家公子每次去伏魔除妖都要去。”
曹懷書喃喃自語道:“我才不願意去,你家公子好事自己去,壞事第一時間來找我,躲都躲不掉。”
但他還是被魏來揪上了馬車,魏來在外面騎著馬道,趕馬加快速度,準備要在兩天內到寧陽去,途中也沒有休息只在一個時辰,餓了就在馬上吃著乾餅繼續向,第二天下午到了寧陽,就先見了一些家族弟子,打聽這寧陽吃血凶物,但顯然弟子沒調查問出任何有關於吃血凶物的消息,問他們都只是扣扣腦袋,一問三不知,弄得魏來一頭霧水。
向人打聽只是見寧陽百姓聽之色變,揮舉著手,每個人說的都不一樣,有的說是一個煞氣騰騰的厲鬼,從陰曹地府跑了出來,肚子餓了找人吃血,有的說了,就是這個吃血怪來無影去無蹤,有一丈高,渾身黑毛,長的像黑熊。
問了也是白問,魏來自討沒趣,看來這寧陽城被凶物嚇慘了,大家都各聽其聞,只能上寧陽衙門去問問,畢竟不管什麽東西害人,衙門捕快都會去調查一番,捕快都是受過訓教出來的,比常人而言,緊抓線索這方面,他們有時比仙門弟子都要出色很多。
寧陽衙門青官老爺名姓熊,全名熊天權,寧陽無仙門,大小事物一並都是他在處理,寧陽百姓口中的熊天權,辦事很利索,是個好官,從不放縱手下,凶殺類查案一向由他手下一名捕快叫做陸沉的人來,據人說陸沉是名刀客,雙眼上被纏了白布,但耳特別靈,百米之內風吹草動都能聽的到。
到衙門門前,二名捕快精神抖擻筆直站起絲毫不因街上人來走動而去注視他,只要一有人靠近衙門,他們便會同時舉木棍攔住問道何事來官衙,若報案便會左邊的人放下木棍,走到鼓前,用綿布包裹的木墩子敲響鼓,便會有人出來迎接,學訴訟請求後經審理,便會有專人來聯系。
魏來並不是來狀告誰,走到衙門前,捕快便用木棍交差把他攔住在門口,面無表情冷喝道:“何人,有何事。”
魏來道:“我名魏來,仙門派遣前來調查寧陽傳聞吃血凶物一事,望兩位大哥行個方便,進去通知官老爺,我等有事要向他確認。”
侍衛忙將木棍收起,舉起拳頭在嘴邊,咳了一聲後,便伸手向後搖動勢意進去,道:“是你啊!老爺吩咐要是今天有名叫魏來的來見,便讓他進來,會在衙堂他,相說吃血凶物一事。”
魏來進入後,來了一名丫鬟走上前,捧起雙手舉到胸前道:“公子不好意思,朝堂之上不可帶入配劍。”
“咳、咳、咳。”
“他可以帶入配劍。”
走入眼前的是一名看上去二三十左右的男子,高身寬肩,神色漠然,氣勢讓人感覺到他很冷沉,修為和功夫都很高,眼前蒙纏著很厚的白布包裹了眼睛,面部看不出任何表情,面色上很顯沉靜,任何事漠不關心。
他出來後便帶著魏來走入一處室中,緩緩走向一名看似二十的青年,面色都很俊郎,笑容和善,但是提及吃血凶物一事,他臉色忽沉,臉色垮下來道:“魏公子不知,此凶物的確很棘手,我雖是追查到了一些消息,但對此物還是知之甚少,我旁邊的這位,名叫陸沉,我手下最厲害的一位捕快,他倒是與此物打鬥過, 不過此物凶殘狡猾,在陸沉的手下逃了。”
魏來疑惑問道:“吃血凶物在這寧陽作祟害了多少人。”
熊天權歎了一口氣,搖頭歎息道:“我們所發現有四位,被殺害者特征,一般十八歲女子,脖上位置被人咬了一口,吊在樹上流血而盡,地下少有血液,凶物相貌在成年人體征,異於常人不一樣,雙手很長,是正常人常人一倍,身上有黑毛,體形寬大,腳掌寬大,很像是猿猴生物。”
魏來咬唇思索,凶物攻擊目標所在目標明朗,不出二十歲的少女,樣貌奇異,雙手很長,皮膚上有黑毛,體形寬大,攻擊少女后吊在樹上放血,很像似殺雞後要拿一個碗裝血,非人活物不會有這等智商,攻擊人後要吃血或是吃肉,都會是殘暴的把人撕碎,在慢慢享用血肉,從能隻攻擊少女,會將人綁住四肢,吊在樹上來判斷,此物具有人的靈智,不會是野獸,可能性顯是妖或是邪祟亦或是人。
妖為非人之物修煉,邪祟由人死後所化,魔是由所以這吃血凶物只能是邪祟妖怪和人,但也有可能是魔,畢竟不知其詳,不能辨認,魏來也不知是什麽,隻好打聽這凶物的道行,便轉頭看向陸沉問道陸沉與凶物的打鬥過程,以及陸沉所知此物實力道行。
陸沉點頭站起身來,“我與凶物首見是在城外,凶物雙手上很皮粗肉厚,幾次出刀都被用手擋了回來,速度很快,具人靈智,主要攻擊手段依仗蠻力推擋,已經吼聲發出聲波,最恐懼的手力,耳中聽到凶物抓起幾塊拳頭大小的石頭,在手中被捏碎,雙手抱拔出腿粗樹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