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來放下茶杯道:“你我都知道徐百戰是何為人,眾門修士拋頭顱灑熱血,他在後方取樂侍女,致同門性命不顧,眾人合力所得功績,被他所搶。”
不想再看這醜陋的嘴臉了,魏來走出徐家後,曹懷書疑惑道:“怎麽沒看見徐驕,你不是跟她挺好的,她怎麽沒來看你。”
魏來笑道:“怎麽,你想她來揍你了,我倒是可以帶你去找她。”
曹懷書笑笑道:“不用了吧。”
兩人在鎮中遊走了一圈,最後在一片廣場上,找了個位置坐下,到了晚上,兩人才回到徐家中,看著徐家廣場上,被請來的一群扮鬼戲,魏來看向徐百戰,他那眼神不知有多毒惡的看向自己,見魏來發現了,便又一轉頭,張嘴哈聲道:“小乖乖。”
侍女雙指夾住葡萄,喂進他嘴,他一隻手猛的用力,攬抱侍女到懷中,手指按了一些侍女的鼻子,調戲道:“真可愛。”
又趾高氣揚吩咐來下人道:“扮鬼戲的是不是死了,站在台上還不開始唱。”
看向下人走上台上,與一位老者囑咐了起來,老者面露難色,望向台下,徐百戰用手指指來道:“趕緊開始,我要看打鬼戲。”
這個戲班子的班主名性梁,名叫梁懷憶,六十多歲被一個小輩對自己舉手畫腳,向下人吐苦水道:“扮女鬼的戲子還在畫妝貌,這徐公子他太催促了。”
下人下來報,這場老道長打鬼戲還得再等等,徐百戰自然不會等,戰站起身來向戲班後化妝室走去,進去後推翻東西,對戲子們打罵,後來又看見一名在化妝的紅衣少女,身姿婀娜,相貌纖細膚色雪白細膩身段修長,相貌明豔。
徐百戰樂呵道:“你就是女鬼嗎!我就是道長,跟我去床上,今天咱們玩道長打鬼啊!嘿嘿嘿。”
戲台後面傳來女性嬌嫩的厲喝聲,梁班長向後走了進去,許多在化戲妝的人也被打罵了出來,口中罵道:“怎麽會有這樣的人呢,醜八怪恬不知恥,真是癩蛤蟆進鴛鴦池。”
曹懷書問向魏來發生了什麽,魏來指著戲台後面道:“沒看見徐百戰走了進去嗎!能發生什麽,徐百戰強搶民女唄!徐百戰油膩膩的騷擾民女,有他的地方在哪都是遮煞風景。”
曹懷書道:“你不管管,他可是仗著你們魏家的名號欺負人。”
魏來搖頭冷聲道:“不管,這裡是他家,他要胡作非為,在這裡,我也拿他沒轍。”
過了一會兒後,梁班長死死抱住徐百戰的雙腿,戲女抱著被撕爛的衣物跑了出來,聽見戲台後面,老人哽咽聲,曹懷書瞬間站起來,小聲地道:“徐百戰這渾蛋不會在打老人吧!他還要不要臉。”
魏來拉住他的手把他拽坐下,搖頭道:“徐百戰幹什麽事,有打荒唐,我也不覺得奇怪。”
徐百戰怒氣厲聲打罵,走出來後又要伸手去拉那少女,少女害怕的躲到其他人身後,但這些大多都是普通宗門裡來的一些身份在宗門不尊貴的弟子,也不敢在徐家的地界上攔著徐百戰。
女子繞著人的跑,眾人皆是站起來,閃開在兩旁,徐百戰見了越來越得意,咯咯咯笑著:“別跑呀!讓我親親小臉蛋。”
女子最後跑到魏來身後,喘氣之余,神色驚恐,眸中閃來求光,泣不成聲啞啞道:“公子救我。”
見女子在魏來身後躲著,徐百戰頓了頓,笑容在一瞬僵硬起來,抬手指著女子道:“你給我過來。”
女子掩頭蹲下在魏來身後,而魏來談定拿起盛滿茶水的茶杯,舉起在嘴邊吹了吹,隨後便笑迎徐百戰道:“人家不喜歡你就不要強求人家。”
徐百戰站在原地頓著沒了主意,私下裡跟魏來,兩人就沒對付過,魏家家勢,如今仙門第一,攀附家族很多,不能明著在眾人與魏來不對付,隻好怒吼甩袖,走到魏來身旁小聲道:“敢得罪我,我讓我爹上你家取消了與我妹妹的婚事。”
魏來沒理他,而是在他面前站起來,拿起劍走過他的身旁,走出了徐家,徐百戰在此吃了虧,這場打鬼戲也沒上映,就被徐百戰給攪混了,事後被徐良安打罵, 徐百戰縱然百般解釋,可戰兒莫如父的徐良安,又怎會不知徐百戰是個什麽樣的德性,便令他去各大到場的仙門去道歉,攜禮去給戲班子梁班長道歉。
而魏來剛回城中,就傳來噩耗,魏家附屬仙門蟬州柳市家主被人殺了,據說是柳家家主柳青山,被人放縱凶靈圍困殺死,現在放凶者還在經魏家尋找,除此之外,還有一件駭人聽聞的事,寧陽一地常年屬魏家管制地界,最近那裡鬧的人心惶惶,不知哪裡來了一群吃血凶物,除了知道是凶物以外,其他的調查一頭霧水,已經派去弟子進行調查。
自己出門一躺,就一連兩件禍事,魏家現在派出百名弟子,已經先趕往了蟬州,先將柳青山家人保護起來,因為這位放凶者很狡猾,放凶殺人目的只有柳青山一家,魏重陽已經到出三位家老趕往找尋放凶者,留下話來,魏來到家後,便讓他第一時間先去寧陽,帶上百名弟子,另吩咐阿諛保護侍奉身邊。
魏來搖頭歎息道
“真是沒一個消停,這些怪物怎麽跟徐百戰一個德性,這麽愛黏人,偏偏要跑出來招搖,躲在深山老林睡覺抓抓野雞不好嗎。”
曹懷書在身後悄悄準備偷偷走掉,魏來伸手向後抓住了他的手腕道:“怎麽去哪,表哥來我家,不去家裡做客,到時我爹又說我怠慢了你,對兄長沒有個弟弟樣。”
曹懷書哪還敢去坐,魏來明顯是又要去找吃血凶物,自己一介書生,細胳膊舉不起柄劍來,哪能像魏來這般,從小覺得讀書沒勁,又生在仙門家,簡直春風得意,便放棄了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