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百戰轉過身去看著這名弟子,自然是知道這名弟子是誰,他就是那名神秘人的捕魂師,剛剛捉走了徐家十七名弟子的靈魂後,借用了其中一位的靈魂,吸取到那一名弟子的靈魂後,他便能借用這名弟子的容貌出現,並且是能從這具靈魂凝聚化出肉身。
他略帶嘲諷的譏笑道:“這具靈魂太弱了,所能凝聚出的肉身連老夫十分之一的半點實力也展現不出,如果要是你父親的靈魂能給我,我感覺所凝聚的肉身能展現出老夫七成左右實力。”
很快這名弟子的身體滲出了黑色的煙霧,這名弟子的實力太弱,靈魂也不能強到哪去,面對這神秘人強悍的實力,他根本承受不了,由靈魂凝聚而成的肉身,根本裝不下這股強大力量,很快就出現了靈魂破碎。
“老夫要走了,本想多留一會,可這具靈魂實在不爭氣,只能給老夫維持肉體用了一會功夫,老夫在此提醒你一下,魏家明天必須要消失。”
這名弟子忽然被風一吹散成了黑灰散開,徐百戰轉過身來,幾位家老已經走進了門,走到他面前彎身恭敬道:“家主,魏家的人已經全部離開了。”
徐百戰看著門外,魏家人已經陸陸續續的撤走離開,他冷笑了一下,便冷聲道:“通知家族所有在外面歷練的弟子,明天全部集合。”
幾位家老小心地問道:“家主集合全部弟子是要……?”
一句話被他冷冷的說了出來:“徹底鏟除魏家。”
幾位家老同時猛烈一抬頭,皺起眉頭,這徐家勢力不比魏家,就算是聚結全部弟子,最多也就一千多余人的規模,而諾大的魏家,其下附屬仙門恐有五千余人,這個時候因何起意都千萬不該去挑戰魏家。
徐百戰伸手拍在他的肩說,嘴慢慢的靠近他的耳邊,小聲詭異邪魅笑道:“這你不用管,我自然會有打算,明天可不止我們會對魏家出手,各位家老隻用負責明天家族子弟全部到齊了,全部給我穿上黑衣,不能向別人露顯他們是我徐家的人。”
徐百戰說完,大笑著冷著臉走出幾位家老的視線,走進祠堂裡,站在了擺放族祖牌位的祭台前,他伸雙手推開了這祭台,在這祭台下是一個一道道石梯通往前黑暗地洞,裡面封印了兩件很了不得的東西,上百年前被徐太虛鎮壓的凶劍,名為黑煞,黑煞其劍身上布滿了凹凸不平的縫隙,錯綜複雜紋路凹槽中呢!有一股煞氣在流動。
其實徐太虛用這柄凶劍只是用來鎮壓一名女子的,只見這黑暗密室中,一有人進來,這一台長方石柱上,手掌大的平台上擺了一盞盞黑銅蓮花,蓮花中央有顆燈心,有人進來後,燈心自燃,燃燒出來的是青綠色的火焰。
密室中的中央擺放著一口晶棺,在晶棺四方都有一條溝渠,溝渠裡是灰黑色的水,晶棺中躺著一名身著紅衣的女子,這位女子額頭位置上,被貼了一張符籙,晶棺上方,由鐵鍵拉吊著凶劍,讓這凶劍懸在空中,鎮壓著此女子。
徐百戰慢步走上晶棺前,看著這晶棺中的女子,她到底是怎樣的存在,就連噬魂斷骨劍這樣的凶劍,徐太虛都要費盡家族全力找尋來,就只是為了鎮壓她,她的身世不過是一名淒慘女子,家族古典記載她名為葉青娥,是一個身懷六月嬰幼的婦女,她的丈夫好賭,把她輸給了當地的的大戶人家,姓王,其她要嫁的這人,其實是名死人,是把她用來配陰婚,陰婚與冥婚不同,冥婚是沒有懷有身孕女人,要被祭祀給死人,而這陰婚說法很多,其中有一種,就要女子懷有五到六月身孕,其孕中嬰兒必須是男童,據說是能給死去的男人繼續在陰界裡傳宗接代, 很多大戶人家只有一位獨子,又正值青年早逝,所以有人就想到了這個辦法,把這懷孕了的女子帶入墓裡,用符籙封住身體靈魂,放入晶棺中。
然而這名就被他們折磨死透,又冤又恨,催發了極為罕見的暴戾之氣,成為了極惡極強的凶鬼,一般法器近她身便能被其氣息給震碎,徐太虛傾盡全族全力,大費周折才能勉強把她製服了,但此女每隔一年便能多增一分凶氣,徐太虛沒有辦法殺死她,那時又順好聽見了一件傳聞,就是噬靈斷骨劍,這劍極凶極強,所在之地,十裡之內但凡有一生靈,無論是何物,都會成為了極凶之物。
徐太虛畢竟實力強大如仙,那時候江湖公認天底下第一,成立仙盟以來第二任盟主,自然能找來凶劍,並且鎮壓凶劍,讓此劍鎮住葬棺女以惡製惡。
徐百戰舉手投出了一點靈魂力量,碰撞到凶劍後,只見這凶劍極為強勢反應的回彈了這股力量,這股力量反轉回來,徐百戰想要收回,而卻在掌中控制不住,徐百戰用盡全力,左手推動右手手背,使了勁全力往前推,這股力量在他的掌中暴狂,漸漸的反吞噬徐百戰力量,徐百戰撒開手後向旁一閃,這股力量就在空中停滯了一會後消失了,就是他的手掌之中,擺在眼前出現了一個黑印。
凶劍力量太恐怖了,他是完全無法用自己的力量去拿開,想要看看這棺中女子能不能為自己所用,更想的是要拿著這柄凶劍去爭討魏家,顯然他的實力不能比徐太虛,他隻好無奈搖頭走出了密室後,回房慢慢用藥布裹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