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重陽雖然看重當年一起爭戰魔族時的兄弟之情,但是也有一些顧慮,有時殺一儆百能震懾住一些人就必須要去做,徐良安是否修煉歪門邪道都很不重要,但當他被徐家拋棄指認了他一定是下藥的行凶,殺人的魔手後,魏家就必須要給徐家魏家一個解釋,給魏來一個解釋,他把很難拋向的很不是滋味的看向了魏來,心中突然有了一個肯定,一定要殺徐良安,無論是什麽目的都顯得自己很像是在報私仇,他都一定要殺,至少徐家人看到了他殺人,他也一口口的承認自己行凶下藥。
但這一來,魏家與徐家的關系走到了一個很冷的地步,婚約也會被此事吹散,想要冰冷極為堅定的說出這個殺字時,又會在心裡湧出一些較為難忘的記憶。
下一瞬間這句話被大家老魏青沉端著茶杯冰冷的說了出來:“徐家主殺人是被人看見了,大家也都見了他的凶貌,行凶施害小輩,其同族又都狠下毒手,走歪門邪道,無論如何都必須要殺。”
魏重陽沉悶心情點頭道:“此事便由大家老決定了。”
魏來眼睛看向了徐良安,開口想要求情,但都被幾位家老同時一起反對,他們都勢必要選擇了殺徐良安,因為在他身上所有看見了邪刹才有的戾氣,就此一條,無論何人,凡正道仙門都要扛立仙門法規,行殺伐手段,殺一人可儆百人,斬一惡則可救百人,水火輕重,當之以大義為先而行其道,才是正道之人應該有的手段。
魏來無奈走出室外,孫想身靠住室前頂房粗大的紅柱,他手中抱著劍,見魏來走出後咬了咬牙道:“徐良安不是害你的凶手,我看是那位叫徐百戰的人,你知道嗎?我剛才跟著你們魏家悄悄去了徐家,發現這徐百戰本身就不適合修煉,用我們修煉者的話說,全身上下就是一個廢人,換而言之,他根本不可能去修煉,他身上的氣息,很凶,有股子想要反抗本主的意思,他的那股力量根本就不是他的,是他吞噬了強者靈魂才能有的,而他還沒完全訓化煉化這股力量。”
魏來震驚的看向他,自己很了解這個徐百戰,從小到大幾乎都可以用八字不合,互看不順眼來說,一開口就要鬧,拉幫結派拉人結夥打架更是常有的事,徐百戰不可能修煉也是事實,他父親瞞著家族所有人,說他有甲等資質,族中家老人人皆知,可都是因為他父親是家主,便當眼不見心不煩,就當做不知道不去看不去說就好了。
這要說他徐百戰自己的本事,或是他運氣好,如書裡那番場景,掉下不見底的山崖,落在山岸半腰上,抬頭起身眼前是個洞口,走出一位仙風道骨的老人,走出來說他根骨佳異,不尋異凡人,然後這位仙風道骨的仙人要教他最厲害的功夫,這當然不可能,這種機緣巧合,就算是有也是萬中無一的。
孫想豁然開朗道:“多做防范,我看這徐百戰分明是衝著你們魏家而來的,我先前去了解了一下此事的經過,這是衝著你父親來的,只不過機緣巧合下,被你拿了這杯毒酒。”
魏來走出房間後,去找了父親,剛到門外已經聽到房間中幾位家老正與父親商議此事,他們不是不知道此事存在很多疑點,畢竟這徐良安修習邪道,分明就是太明顯了,有種被人故意陷害安派好的感覺,徐家幾位家老事先就像是被人安排好了一般,對此事態度一點也見怪不怪。
就在此事徐家闖來了三名青年人和一名女子到了徐家門外,闖入徐家,打傷門外護衛,四人穿著打扮,腰間上青色平安繩子掛著腰牌,上面寫著飛仙門,是飛仙門的弟子,帶頭的是一位長像很高的一名女子,姿態娥羅,身邊散發著一股檀香味,身穿著青衣,左手放下,手中拿著一把劍,劍鞘白色乾淨,女子眸中冰冷犀利,踏進徐家門後眾人都叫他為二小姐。
此女正是去仙門求學三年的徐驕,現在性格與三年前頗然相反,對事物更加斟酌了些,離開飛仙門,來徐家就是想要問一問,但在剛才,進門卻是被家族之人擋於門外,如今進了家裡,這些人個個的擁護在徐百戰身邊。
徐百戰看著來人笑了一下,隨後揚起手放下, 勢意左右旁邊人離開,他冷聲道:“妹妹在飛仙門不好好修煉,回來做甚。”
一股強勢衝湧而出蕩掃在四人身上,徐驕身後一名青年神情駭然一皺,驚聲望著眼前人道:“這就是徐家未來的家主,不是聽聞不能修煉飛升嗎?這氣勢強的可怕。”
徐驕則是一緊了眉頭,眼睛奇異的看著哥哥,這股子氣息,顯露出著最粗暴的戾氣和怨氣在激蕩輕彈人的靈魂,他使用的法力,頓時能讓胸口之間感到他很可怕,對他生出恐怖懼意,現在的徐百戰決定很強,他的實力遠遠的超越在眾人前。
“徐驕,還不回你的飛仙門,家族出事,自然由我來進行管束,至於你,好好回到飛仙門,至於父親一事,是整個家族都親眼見證了他殺害族人,修習詭門邪道,把他交給魏家,是因他還密謀殘害魏家家主,我有難言之隱,不能因他一人害了整個家族。”
徐驕再想說什麽,突然一群家族的修士都已經全部出了門,走到院中拔出劍指著他,此時的他們不認這個家族小姐,徐驕在他們眼前,更是難討到半點尊敬,幾位家老走到院中,也是伸手阻攔,更加擁護他的大家老,此時也不在場。
“走吧!”身後的年輕人伸出手拉了拉徐驕的衣袖,此時徐家上百名修面露凶色面對著他們。
徐驕轉身氣怨著走出門外,走到城裡魏家門前,現在的魏家人見了是徐驕,臉色陰沉的也是顯得不太好,他們都同聲說了一句:“徐家剛害了我們少主不夠,怎麽嫌不夠,背地裡用極為的卑鄙齷齪,可真當是徐家做事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