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懷書動頭,驚訝道:“你們魏家真是不少高手,你旁邊的人,洗衣做飯乾雜活的恐怕的舅舅提前埋藏好的高手,我就不一樣了,擔驚受怕都不敢出門惹事。”
魏來道:“也不是個個都是高手,一兩個罷了。”
正在兩相聊之間,阿諛已經回來拎著邪魔道人丟在了兩人面前,用力踢了一腳道:“安靜,等魏公子發落。”
魏來蹲在他邪魔道人身前,嗤笑道:“你不是說要把我們三個留在這裡給你煉鬼嗎!我說你異想天開你還不信,我要是你,乾最見不得人的事,看到人肯定跑了。”
曹懷書頓悟道:“你說是跟我跟你和徐驕偷人地瓜被抓的事嗎?你們倆跑的最快,我被那老者揪回去後,找人認,我娘最後還賠錢了,被老者勒索了不少錢。”
魏來聽曹懷書說後不經大笑,倒是有這麽一回事,怪曹懷書自己跑的慢,還在懷中抱了不少地瓜,結果被老者抓到,他帶的那些地瓜,反成了老者拿出的呈堂證供。
魏來看向邪魔道人,突然不想理身後傻愣曹懷書,而是厲聲道:“這些都是你乾的吧!故意把活人淹死煉成水鬼,然後帶入城中,放在城河裡,我想想,你應該不僅僅只是魏來讓城裡的人恐慌,應該出自某種目的,說出來聽聽。”
男人將臉側向一邊,魏來站起來走向身坐下,威脅道:“你可以不說,但你得骨子硬,淹殺活人,煉化厲鬼,在仙門對你們這些魔修,從來不會手下留情,殺一儆百,但我偏偏不喜歡仙門這種辦法,你要不說,我就把你綁上,丟進這河裡,讓凶屍把你撕碎,再回到魏家,請來家族高手,布陣把這裡的凶屍全部超度,然後再找人認領安排埋葬,至於你骨頭都不剩了,沒必要管。”
男子冷冷道:“我可不怕,憑什麽你三言兩語就想讓我說,別人是你魏家的狗,懼你魏家業龐大,我可不懼你,有膽子就把我丟進去,來世我繼續做邪魔,化厲鬼來尋你。”
軟硬不吃,魏來也想真像心裡想的那麽乾,但這樣自己就真的跟這些邪魔差不多了,不過見這人提到魏家,似乎表情更猙獰了一點,魏來便又走上前來,思緒問道:“我沒猜錯的話,是魏家惹了你吧?說說事情經過。”
男子抬起頭來,面目猙獰,冷啍一聲道:“你魏家幹了什麽事,何不去問問你爹,我是想殺你爹,我不想殺人淹死人煉厲鬼,可是都是你爹逼的我走投無路,我妻兒一家被你們魏家全部害死。”
魏來眸光震動,一愣在場,忙聲厲問道:“你是說我爹逼你煉鬼?你要騙我我可會拔你舌頭。”
男子一笑,道:“魏公子,你就盡情的瞎猜吧!我可沒說你爹逼我煉鬼,我是說你爹卑鄙無恥下流齷齪,害得我家一家七口,妻兒老小全部被邪物所害,我怎麽不來報仇,難道要讓仇人每天逍遙法外。”
魏來站起來,思索再三,便叮囑阿諛道:“先把他綁起來,出洞把洞口封住,這件事沒那麽簡單,他應該不只是一個人,應該身後還有別人,帶到家中,盤問清楚全貌,不知全貌,不可當場予殺。”
當眾人在城中大街上,城中的人們聽到是魏來抓到了魔修,都紛紛站在街上兩旁圍觀,笑誇道:“這魏公子當真是厲害,最近人人頭疼水鬼作妖害人,擾得全城憂忡,沒想到讓魏公子抓到了元凶,當真是天才出少年,魏公子真是風流倜儻,樣俊伏妖除魔本事也大。”
魏來早已習慣了,老百姓這好口誇你就得你要乾好事,不往前了說,就說最近上個月,就因為徐驕吧!帶著自己去打架,結果有人看見了,告了魏重陽,結果魏重陽也不揚長避短,在城中發告示通報,自己種種行為,大家都說,那徐驕是被魏來帶壞了才如此。
好事熱鬧不了幾天,幹了壞事可就夠他們聊一個月了,紈絝子弟,打架鬧事,不學無術,逛青樓聽戲,這些可都不是自己自願去的,只是徐驕硬拽著自己去,紈絝囂張跋扈不講理,這可是徐驕的性子,她可不是人人熟知的,看著長相就以為她真是那跟曹懷書一樣,大家閨秀驕柔少女,可事實上徐驕蠻不講理,愛打架,男人最愛去的青樓她從家裡偷偷跑出來去,一點也沒有女人樣,但這樣的徐驕,魏來大大咧咧說著不喜歡,可心裡卻是每天都想跟她去惹禍,心裡還挺喜歡她的,有道是兩句話,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裡挑一,喜歡一個人是什麽感覺,不是閃電在嘴唇電在對方嘴上,這又不是雷公電母,喜歡就是對方性格相配。
來到魏家府上,頭位魏重陽坐下,剩下的十位家老位置依次由家中長老坐下,依次由右一左二右三左這樣坐下,大家老魏熊拿著空蕩蕩茶,在手中舉玩,一隻手掌重重的放在桌上,撇了一眼堂中邪魔修士,他自然沒好氣冷啍了一聲,舉起手握緊了拳頭,砸在桌上道:“聞所未聞,簡直是駭人聽聞,淹化活人煉厲鬼,一月騙及外城百人,此等做法無論是看仙門或是看羨國朝廷,都是死路一條,生前必須罰重罪。”
魏重陽早已叮囑派出人火速前往神女山進行布陣圍剿,三天時間圍剿下來,共計在神一帶有一百三十七位厲鬼,已經安排帶出外城找人認領,相續在外城被親屬認出,而全部計算,城河加上神女山,共有四百余人是生前被活活淹死,催化怨氣成為凶鬼,另有七十名則是剛入土為安的,被人挖鑿墳墓繼續丟入陰河裡借怨氣成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