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天靈根,竟然真的是天靈根,老祖庇佑我宗得天靈根弟子,百年之後,我乾元宗將成為大乾修仙界第一宗門!”
就算徐天陽已是金丹後期強者,對宗門喜得天靈根這件事,眼角依然忍不住的濕潤了起來。
宗門內所有弟子包括那些因沒有靈根而離開的人,都羨慕的看著狗蛋,神情異常的興奮,這可是百年甚至是千年都不一定能見到的神跡。
天靈根一旦出現,必定是舉宗同慶。
徐天陽拭去眼角的溫熱,轉過身面對著宗門,雙手抱拳,躬身對著宗門,身上靈力澎湃,用近乎顫抖的聲音喊出。
“弟子徐天陽,乃乾元宗大長老,今宗門得天靈根,故而上報宗主,此子當入天門!”
過了一段時間,宗門內竟傳出一個女音,聲音嘹亮恢弘,在靈力的加持下,於山間不斷的。
“準!此子拜入我門下,當為少宗主!”
眾弟子嘩然,這個剛入宗的紅毛憑借天靈根資質一躍成為乾元宗的少宗,而且是常年閉關修煉的宗主親自教導,這是何等的仙緣!
“天靈根弟子,我的大師兄感覺瞬間不香了,我決定以後粉少宗主了!”一位身穿白紗,頭戴金釵的素面女子,突然對著身邊的另一位同樣穿著,但卻畫著濃妝的女子,悄悄的說道。
而那濃妝女子似乎並沒有聽見這句話,眼中碧波流轉,面頰紅潤,眼神緊緊的盯著處在測靈石旁發呆的狗蛋身上,仿佛這個世界除了狗蛋,其他的都已經入不了眼,只是喃喃道。
“孩子的名字我已經想好了,記得回家吃飯!”
“......”
那些看著狗蛋的目光中,包含了太多的情緒,有激動興奮的,也有眼神中帶有仇視的。
然而這一切發生的太快,狗蛋怔怔的看著眼前的景象,好像自己中了彩票大獎般不可置信。
“自己這就成為天靈根了?”
“還入了天門?”
就在此時,徐天陽身化弘光,直接來到狗蛋的身旁,伸出顫抖的手,輕柔的搭載狗蛋的肩膀上,行為言語間就怕自己不小心傷著他,微微的問道。
“孩子,你叫什麽名字?”
面對大長老的溫柔,狗蛋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我,我叫狗蛋!”
徐天陽稍稍一愣:“我不是問你乳名,可有其他名字?”
“做為我乾元宗的少宗,在外被人稱為狗蛋,可是會敗了我宗門名聲的。”
狗蛋兩眼一轉,頓時想起了前生那讓他心神向往的人,他不僅是洪興社第三任龍頭,更是銅鑼灣的扛把子,為人重義氣,頭腦冷靜。
於是,狗蛋好似下定了某種決心一樣,深吸一口氣,喊出了那個讓他從小到大向往的名字。
“陳浩南!”
徐天陽聽到這個名字,身形沒來由的一震,微微的念著。
“陳浩南?陳浩南!”
“哈哈哈,好名字,陳浩南!此後陳浩南為我宗少宗主,而等見少宗如見宗主,我與二長老、三長老帶少宗面見宗主。爾等結束之後,立即下山宣布我乾元宗得天靈根,已為我宗少宗主,他的名字是陳浩南!”
所有宗門弟子齊齊雙手抱拳,聲音整齊洪亮的回道。
“得令!”
此後,乾元宗得天靈根的事情傳開讓整個乾元界都沸騰了起來,而陳浩南的名字也如潮水般的席卷了整個乾元界。
徐天陽帶領陳浩南來到宗門的一方大殿門外。
“這裡就是我乾元宗主殿,我們進去吧!”
陳浩南見這大殿建的巍峨古樸,仿若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不斷的東張西望。
“浩南,我們進去吧!”
徐天陽的聲音再次傳來,浩南才回過神來。
他已經給自己起名陳浩南了,那個狗蛋的名字要封存起來了,但這卻讓他覺得有些別扭,轉而對著徐天陽躬身道。
“大長老,二長老,三長老,你們還是稱我狗蛋吧!我還是覺得狗蛋這個名字叫的比較親一些。陳浩南的這個名字,是對外人的!”
徐天陽三人相互望了一眼,嘴角不禁露出一絲笑意,從內心裡覺得這孩子有些可愛。
“也罷,以後我們就稱你為狗蛋了!”
陳浩南在三人的帶領下,進入了大殿內。
位於大殿的正中央,一個身穿灰色道服的女子,正閉目修煉中。看其容貌頂多也就三十歲左右的年紀,雖說只是一身樸素的道袍,但也無法掩蓋其玲瓏有致婀娜多姿的身形。
只是一眼,陳浩南就被那仙女出塵的氣質給深深的折服了,這種是屬於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的冰清玉潔之人,不管從哪個地方去看,都給人一種神聖的感覺,內心思緒良多。
:這就是乾元宗的宗主!我草,我草,我草,我草。
一連四個‘我草’,讓陳浩南的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世上竟有這種女子,而且還是乾元宗的宗主!
眼見陳浩南的眼中目光澄澈的看著宗主,就像見了仙女下凡般的愣在當場,徐天陽用手微微的觸碰了陳浩南的手臂,不經意的咳嗽了一下。
“狗蛋,還不快拜見宗主!”
陳浩南一愣,見徐天陽轉而對著殿中女子,雙手抱拳繼續說道。
“此乃我乾元宗宗主,宗花蓮,以後也是你的師尊!”
陳浩南點頭,雙手抱拳對著宗花蓮行禮:“弟子,陳浩南,拜見師尊,師尊也可稱我為狗蛋!”
宗花蓮睜開雙眼,眼中靈光閃爍,微微吐出一口濁氣,雙手半握拳的放在丹田之上。
“好,好,幸得老祖庇佑,我宗算是後繼有人了!咳咳,咳!”
聽其聲音竟如七十歲的老嫗一般低沉,沙啞,這讓陳浩南不禁抬頭看了一眼,只是接連的幾聲咳嗽,竟然讓眼前這位如三十歲左右的女子,口中吐出了一地的鮮紅。
徐天陽及兩位長老紛紛上前,焦急之色表露於外。
“宗主,你的傷?”
宗花蓮抬手示意,三人再次回到原地,臉上寫滿無奈。
“師尊,您的身上有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