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龔面前是從不屈膝的,他轉過這個屋子,他還有事要做,他去了大路,這條道通往街道。
還是黑河縣,也是上午,距離龔的家門不遠處的街上,有個黑皮膚的熟人,正牽著另一個女人的手。這個熟人自然是鳶,她是鳶,另一個就是玥。這二人專門在此地,是要等一個人,等一個給她們帶來錢財的人。她們在街上走,前面的人,各色各樣,就是沒有男人,有的在偷東西,有的在明著搶東西,她們都注意到了,不過這些人她們不會去管的。她們在街上也是有目標的。在龔的家不遠處有家酒店,她們要去的就是那裡,給她們帶來錢財的人就會在那裡等著她們。
一會酒店就到了,鳶先在門外觀察觀察,這個酒店設在鎮中心,那應該是此地最熱鬧的場所之一才對,可是這裡卻是冷清的,講的是跟本不會有人造訪,更不會有店員伺候,這些原因全是龔弄的。這裡周圍的男人都被她勾引去了,女人也不安全,到了她的家裡,一些個家裡有男人的,都被自己家裡的人嚴加看管,不允許他們離家一步,這個都快成了鎮中心的習慣了。
不過這次鳶也是必定有收獲的,她在裡面沒看到人,在外面卻看到了一個,這人是個女人,她從龔的方向來,走路姿勢扭扭捏捏,她來的著急也來的謹慎,她方才走在路上,看到了鳶便開始這麽不協調的步伐,她到了鳶的面前,鳶也看到了她,她們不用太多的交流,那個女人先走了進去,在隱蔽的位置,後來鳶也跟著她,二人在屋裡,相對而坐,而玥就要負起在門外把風的責任以免遭到不想出現的情況,她就在門外找了條凳子,坐在一邊。
裡面的鳶和那個女人,也要盡快開始交換消息,這家的掌櫃的是個老年人,他早就沒了**,此地有沒有夥計,他就親自為這二人端茶倒水。那個女人先前謹慎現在就要速戰速決,她先和鳶道:“你的動作很快,這很好。”
鳶道:“乾專門偷人錢財的事,腿腳就是要快。這次偷摸出來這裡,有不少麻煩吧!”
那個女人回頭看了眼龔的方向,確認此地是個可以依托的安全地帶,她才說到:“麻煩多的是。你那個關於錢的約定還算數嗎?”
鳶明知故問,道:“什麽樣的約定,能讓你這麽惦記。”
女子道:“貴人的記憶是不太好的,我來幫你回憶一下。一個月以前,我出門招攬買賣,伺候男人得到錢財,你找上了我,對我說整天如此,殘害自己的身體獲得錢財,你不覺得很可憐嗎?我對你表示了無奈。”
鳶她當然知道這事,可是她故意不說,方才那個女子謹慎,這次她也要慎重行事才是,她和那人道:“我知道這個。後面我是不是,給你雙份的價錢,讓你伺候我和我的妹妹一晚。”
女子道:“我是這麽做了,那晚和你們一起玩,我要說我很開心,可是我要說的不是這件事。你告訴我說,有個好事要和我一起乾,你還記得嗎?”
鳶道:“我說的好事可不少。”
女子道:“你說這家的龔是此地有名的財主,你讓我進去那座高牆,讓我進去打探裡面的構造,人數防衛,我進去了。也弄明白了裡面的任何東西,我勾引上了這裡守衛,讓他幫我出到了此地。現在才能看到你的眼睛。”
鳶方才就是要試試這人的口風,探探這人現在的來歷,她若是被人發現,可就不好了,可是鳶在那人臉上的神情來看,她是沒有問題的,畢竟鳶常常和這樣的人打交道,自然能看出其中端倪,她先這樣試試,才說出這次的本來計劃,她道:“這麽說,辛苦你了,你都弄到了什麽消息?”
女子道:“你承認了,那麽錢的問題。”
鳶道:“我說的錢還未到手呢!畢竟我還沒聽到苦主家裡具體的內容,有了那個就有了計劃,有了計劃不就有了錢了。”
女子聽這番言論,就是沒辦法,她半信半疑,若是和別人透露,她不單拿不到錢,還會被龔懲處,若是繼續這這人合作,倒是個危險的辦法,可是這又能怎麽辦,這個處境是人都想著後者,她和鳶道:“希望你會說話算數。”
鳶道:“我的誠信風評一直不錯的。”
女子就講了,道:“我是作為供應那些決鬥場的人振奮精神的工具,雖然這個差事不好,可是要想穿過那座牆,要麽是個被龔吸引的男人,要麽就是用這個法子,和來采購的惡心家夥交易,除此外沒有別的法子。我很幸運,在這期間並沒有和別的人發生別的。”
鳶道:“聽起來是這麽幸運,可是這樣能弄到什麽情報?”
女子道:“除了我之外,當然像我這樣的女人,不少,我們在無事的時候,就要忙著打掃後院。這裡就是龔屋子的構造,只有前後兩個院子,中間的位置就是供那個女人聊天的決鬥場,那個女人就像是上古母系社會的猴子一樣,誰能在那裡勝出,誰就贏得了和她的溫柔的機會。我們無事可做就會被分配到後面的屋子,龔也住在那裡,除此外,她的一些朋友,面容嬌好的少年也和她一起住,專供伺候她整理衣物,我們是女子,她對我們倒還算是可以,我們只是在打掃衛生。除此外,她不讓我們私自去前院,那些聊天的男人就在那裡,他們只有在決鬥那一天才會看到我們。若是在別的什麽時間,他們會狂躁不安的。然後誰贏了誰就能得到讓她給自己治療心靈的機會。”
鳶道:“她很懂男人的心思,整天在男人窩裡,也能看出點名堂了。前面這些東西是關於龔家裡的構造和人流,能摸著這些是不容易了,可是我還是渴望聽到點別的。
女子道:“我正要說呢!關於龔的事,從方才的話裡就能推測出她是個什麽樣的人了,下面的只是我分去後屋打掃時的見聞而已。這一月間其實是風評浪靜,那個龔不是個愛財的人,她的錢財在什麽位置我不知道,她除了整天和那些帶著牌子的朋友聊天,一般情況是不會出門的。有事也只會讓那些帶著牌子的人出門去做。”
鳶道:“她很信任那些帶著木牌的朋友。那她是不是每天晚上也要為讓誰陪她聊天頭疼呢?畢竟有這麽多的好朋友呢!”
女子道:“這個沒有過。不但如此,後屋的構造也很單一。看起來很大,實際上裡面只是各種的房間,用來讓那些朋友休息的空間很多,而龔就在二層上面,她二層不讓其他人包括下面的朋友進出的,除非到了特定的情況,就是那些朋友得到了她的允諾,和那些勝出的朋友可以去一晚上,和她聊天有些人或許有第二次機會,那些被她吸引來的第一夜也是和她在那裡度聊過的,所以她的錢會在那裡的幾率很大的。”
龔道:“不消說你也沒有進去過。”
女子道:“這是當然,我們隻負責打掃下面那些帶著木牌子的朋友的房間而已,還有你方才問的她是不是總是為聊天的事發難,這個在我所見是沒有的,她晚上會讓一個朋友陪著她,我見到的那幾夜都是他在作陪,可惜那個朋友只有數字稱呼,很多人都知道這事,那人是二。她好像偏愛這人,也不知道為什麽?聽說是,這人不肯和其他男傭一樣陪她的聊天的原因。她很嫉妒。”
鳶明白這個其中的端倪,她道:“那個是她最為鍾愛的朋友。我聽的不少了,你還有什麽要說的嗎?”
那個女人搖搖頭,她沒有要說的了。
鳶道:“如此就好了。你可千萬不要再出現在我的眼前了,去個地方藏嚴實點。事情結束後自會有分曉的。”那個女子便起身離開了,鳶,她可要好好想想了,她給掌櫃招手,那邊的掌櫃又來添上茶。
就在方才的二,轉過通往街道的小路,眼前的各種岔道又讓他覺得難看,二走過這條路很多次了,可是每一次都會讓他覺得惡心,這個鎮子帶給他的各種印象總是不太如意的,可是他也沒有辦法走去其他的城鎮。
他在這裡顏面無存,沒有一點的尊嚴可言,現在更是受人侮辱,穿戴女人的衣物發飾,走來為奪走自己所有的女子做事,還要聽她對自己的鼓勵,讚揚,二每回想起來,他就渾身顫抖,胃裡翻江倒海,若是她的影像再鮮明一點,他可就要吐出來了,可是他這樣丟了尊嚴的人,能去到了哪裡,二是即恨龔又離不開龔,他也恨怯懦的自己,為什麽不敢動手自殺掉一了百了,他認真想了這各種的問題,二得出來了一個結論,就是他的心裡實際上是喜歡龔對他的侮辱的。她的身心都在龔的調教下變得奇怪,他甚至想過有天他也會和他的兄弟姐妹一樣投入龔的胸膛,再也不要離開,他每想到這,後脊梁就要嚇出一身冷汗,其他的什麽先不要講,至少現在他還是能思考的。而且,他還要幫龔找到幾個用來打掃屋子的女人。
即便他不太想這麽做,可是偏偏就有女人自己撞到他的懷裡。
他站在路邊,左側的酒店門口就坐著這麽一個女人,這個女子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和這個鎮子上的居家女人差別太大,她在盯著對面的什麽看的出神了,就算是周圍涼爽的春風到了她的臉上也沒辦法刺激她的精神,甚至吹不起來她鬢角的垂發,她好像在等著什麽,可能是在等一個人,一個能給她帶來晚餐的男人。二第一眼看到她,就覺得,她是自己一定要弄到的女人,她在那個女子的身體上想到了其他的小事。
他想到的事情比較極端,他覺得龔喜歡拿男人做朋友來聊天,一定是在其中找到了某樣讓她覺得快樂的東西,從而和朋友聊天,這個時間看到那個女人,他想到了為什自己不這麽辦,從那些女人那裡找到相似的東西,從而抓住機會,羞辱龔。
他就是覺得這樣也不錯,可惜他完全忘記了這樣不也合了龔的心,龔就是要讓他變得奇怪,現在她就要成功了,可惜他暫時想不到這個,他還是想要試著去做。就從那個在酒店門口的女人開始。
那個女人就是給了二這樣的一種很容易得到的感覺,似乎只要稍加用點力氣,她就能屬於他了。二還猜想,她要麽是娼妓要麽就是在等著自己的愛人,二還是堅信前者,不然他也不會光憑著這一瞬的感覺就動腳走去了她的面前。
那個女子就是門外望風的玥,這人到了,他早就知曉,她雖然一直瞪著眼睛看的是前面,可是她利用視線的余光還是能輕易捕捉到二的,不過她不著急去和二講話,她知道,要找自己的人,一定會率先開口的。
她猜對了,二先道:“小姐,在等人?”
玥先去看了二一眼,她雖然是在看前面,可是總給人一種在看別的地方的感覺,這個時候二也看著她,也感覺到了這個,不過他把這歸為了害羞,這個時間再看,隻覺得這個女子愈加的乖巧,可是玥當然不是乖巧的人,雖然她總會給別人這樣的感覺。
她不著急和這人交談,這個人的奇怪裝扮她還要仔細端倪,除此外,她並不覺得好笑,可是這人既然開口了,那還是要回答的,玥又把視線調到了前面,和二道:“我在玩一個遊戲。”
二道:“什麽樣的遊戲。”
玥道:“等待著我自己來找我。”她只是要讓這人知難而退,不要在此地妨礙裡面的事情發展。
她還不知道裡面早就完事了,而完事的鳶,就在透過窗戶看著她邊上這個帶著木牌子的異裝癖,她看到這人,她通過方才女子的話裡的東西,想到了一個法子,來完成這次要做成的目的,她看了看二,她要用一用這個別人的寵物。
二道:“小姐的話裡蘊含著高深的意思,能給在下解釋嗎?”
玥不想接著和他談話,她背後的鳶卻給了她一個信號,後面的鳶故意大聲咳嗽了幾下,這個其中是可以通過次數來洞悉裡面的內容的,玥明白其中意思,有了後面鳶的命令,她只能接著和二說話,她先解釋了下方才那個意思,她道:“這是說我中意的類型,來主動找到我的人,那人一定要和我有一樣的興趣,一樣的人格。”
二道:“能跟我談談小姐自己嗎?”
玥和他笑了笑,她笑只是咬住牙齒,彎曲嘴角,讓自己的嘴唇成了個倒三角,這種笑容很符合對方認識的她,很乖巧羞澀的,二可看不得這個,他越發想要把玥搞到手,玥道:“我很高興和你談論這個。”
二道:“小姐賜教。”
玥通過方才一兩句的交談,她就知道這人是個什麽樣的人,要做什麽,她很清楚,這種人她應付的很多,她道:“我是個什麽樣的人呢?我想我自己是不清楚的,這個只有和我相處很久的人才能有個具體的分析,不過他們有些人對我的一致評價就是我是個,沒有尊嚴的人,我被人所製宛若行屍走肉一樣,沒有思想更不可能有自己的生活,我的一切都是在為別人當做取樂的工具。開始我還能像個人一樣的抵抗他們給我的定位,後來就算是再堅強的人,長期出於麻木的狀態,他的心理也會變化的。那個時候,我是個什麽樣的人?只有他們知道,我是一個肮髒的蕩婦。”這話就是她從二的裝扮,脖子上的鐵項圈,和木牌來的也有從這人的面相一些細小的皺紋,眼瞼,得來的。
而二,他感同身受,方才的那種想法也沒了,這麽一段話,他又認識到了自己是個什麽樣的人,他又想起了自己要做什麽,他自己是個丟了尊嚴的人,而眼前的這個女人,也和他一樣,至少他認為是和她一樣,這讓他對玥產生了一種特殊的情感,他對這個玥打心底的憐惜,同時也更加堅定的認為,玥就是娼妓。
他調整下心態,繼續和玥道:“這樣又怎麽有自己來找自己?”
玥道:“有緣千裡來相會,有個和自己一樣經歷的人,他有著同樣的想法,一樣的奇怪,一樣的墮落,這樣的人不遠千裡來找到我這個相似的人,不就是,自己找到了自己了?那麽和我不一樣的人,聽到這番言論,定會對我抱有偏見故而遠離我。”
二聽著有點道理,可是被玥這一番話搞得不知道如何接著進行下去,他要想個法子來稍微婉轉點進行,他左右觀察,透過窗戶他看左邊的酒店裡還有個女人,那個女人很惹人注意,因為她在笑著和二招手,後來她起身向二走來。
這個女人當然是在酒店的鳶,二是不知道她是誰,也不清楚她和玥的關系,她認為這人也許也是和這個女子一樣的娼妓,不然怎麽會搭理自己這樣裝扮的人,他其實猜的不錯,不會有人故意接近他的,除非那人有某種目的。
而鳶就是有某種目的,她到近前,先去拉來玥的手臂,牽著她的手,然後才有問題要問,她道:“朋友要做什麽?”
二看她舉動,他就算是再愚蠢,也猜的出這二人是一起的,他看那個鳶倒是想個能做主的人,便想到了來時到剛剛和那個女子聊天途中忘記的任務,他就道:“我想要雇傭幾個女子,價錢不俗,所以便和那位小姐攀談起來了。”他看這時也沒有什麽可說的,不如早點表露心思的好,若是這二人如自己想象的一樣,事情便還有希望,關於這女人也還有機會。
這時開始,玥就像是二認為的那個樣子乖巧站在鳶的背後,鳶接著道:“雇傭女人要做什麽?”
二道:“只是近來家裡人手不足需要雇傭幾名手腳麻利的女子,幫忙做活。”
鳶道:“什麽樣的活?”
二道:“只是打掃房屋而已。”
鳶道:“原來是要找女傭人。”她說話,還扭過頭去故意和玥說一說,像是她有點動心似的,玥也心領神會和她點頭,二這裡就是這樣認為,他還想到,接下來,她就要商量價錢了。
他猜的一般都很準確,鳶就是要和他談論,她道:“那麽工錢怎麽算呢?”
二道:“這要看工作的時間,做工的多少,若是,小姐有意思的話,我們可以先付款的。”
鳶故意裝作沒瞧出他的性別,道:“這倒有意思,我就覺得,像你這樣漂亮的人,也會出點漂亮的手法才是。”
二道:“小姐說笑了,小姐不是本地人吧!”這人聽方才鳶的言辭得來的結論,這個鎮子沒有人不識得這樣的裝扮,若是那人沒有戲弄自己,那定時和他猜的一樣。
鳶,她又推著玥的肩膀,讓她和自己站在一起,她道:“本地人就是能一眼看穿別人的,我和妹妹玥,就是從隔壁小鎮子的金大爺家裡出來的,他家遭了難,我們還要謀生,隻好到了此地,要找個活做做。聽剛才說的,我是有點動心了。就是不知道那先付款是怎麽說的。”
二聽到有門就繼續道:“這樣也好說,只是先付完三年的價錢而已,不管多少統一價格,可是不用擔心,價錢是少不了的。這個中間若是有意外發生,比如,人找不到了,那就要像保人索要二倍的價錢。”
鳶道:“這樣子好像是在買賣女人一樣。”
二道:“不對,只是雇傭。”
鳶又回頭看了玥一樣,好像是在問什麽事情,玥沒有反應,她回頭,便和二道:“我的妹妹接下來了,這個活計。我就算是她的保人。”
二道:“如此也好。”他雖然沒能弄到一雙,不過倒是不差,那個玥還是要跟他走的,有了這事,差點忘記了還要其他的女人,他的心情都變得不一樣了。
鳶對他伸出了手,道:“人就在這裡,錢呢?”
二就把錢給她了,只有一袋子,鼓囊囊的好像是紙幣樣的東西,鳶收下了,剛才他動手,還有話說,他道:“人也該站在我這邊了吧!”玥就去了,他走到二面前,二便抓住了她的手,這樣就真的如了二的心。他終於有了計劃的開始了,可是他的計劃了還差很多女子。
這個時候,鳶還有東西要給玥,她從懷裡掏出一封信件,不大,可是能寫不少字,也能寫下她的打算,她遞給了玥道:“我這個妹妹自會走路了就跟著我這個姐姐,她突然自己,我怕她會傷心的,拿著這個無事時就看看,就好像是我就在身邊一樣。”玥就接下來了,二瞧著事情有了起色就要接著進行下去,他牽著身旁這個乖巧少女的手,繼續走下去,隻留下玥一個人,看著這二人離開。
在方才這裡的談論中,不止有當事的人在互相觀察,這裡還有一個人,在一個不起眼的位置,一直看到了最後,也想到了最後,這人和在場的女人裝扮的家夥一樣,也是個女人,不過說了和們一樣的,自然就有不一樣的。
她不和在場的人一樣的點就在於她穿的是男性的圓領袍子,扎著清爽的發髻,瞪著眼睛就要看這幾人在玩什麽名堂,這個人就是錦。
自從申的事情到了現在,她一直在坐上旁觀鳶和玥的動向,以及猜測這二人的目的,後來那個異裝癖的出現,她就知道了鳶又在打的什麽名堂,不過她這樣也就有了和鳶理論的資本了。她離開這個隱秘的所在,實際上就是在酒店對面的小巷子,鳶還沒有動靜,她似乎還在思考,現在好像是個人都能拍拍她的肩膀,她出現在了鳶的背後,不但這樣,她還要驚動鳶的思維,讓她刺激一下。
在鳶的背後,她道:“我認為這次的交易不妥。”
鳶一下就知道了是誰在她的背後,可是她不會回頭去瞧的,剛才她確實是在思考龔的問題,若是再給她點時間便有眉目了,不過這也是巧了,剛才的話讓她想到了點別的什麽,對這次的勝機是可以增加的,她就和後面的錦道:“是哪個細節不妥當。”
錦道:“隔壁的申,他從來不去和女子尋歡,可是遇到你的這位妹子,他像是被她征服了似的,變成了一個愚蠢的小孩子,若是沒有她,不然會不會有那次的浩劫,還不知道呢!”
鳶道:“那次的事,就不要到此來說了,所以,哪裡不妥當?”
錦道:“當然是錢財的事情。像那樣一個女人,就只是這麽一袋子的錢,是不可能買的到的。你賣的虧了。”
鳶道:“久經考驗,你肯定知道吃虧是福,這話。”
錦道:“可是,你可不會這麽想法,這在你這裡是不可能的,你的計劃很明顯。你是要以小錢換大錢。我說的對嗎?”
鳶這時才回頭去看她,她自然也不要把視線挪走,鳶道:“怎麽不見你的小情人?”
錦道:“他去了個我不知道的地方。”她說的確實沒錯,她是真的不知道一方的去向。
鳶道:“既然你什麽都這麽明白了,你就知道我也不能就這麽被你抓到了。”她這個時間就是在想著錦的問題,若是有她的幫忙事情一定是事半功倍的,可是現在還不能提出這個建議,她了解錦的為人,而且和她講話必須要讓她覺得有意思,不然她是不會上鉤的,她就是覺得現在還不能引起她的興趣來,所以還不是時候。
錦道:“我也沒想就這麽解決掉你。既然不想被我抓到,那為什麽還不快點開始逃跑呢?”像鳶了解錦,錦也知道鳶,而且她也要和鳶好好說道說道那個關於龔的事。
她知道鳶的性格,畢竟她是和她有過交流的,可是她完全不會去擔憂鳶會真的逃離,這裡的玥可還在動手,她現在是跑的了和尚也跑不了廟,她不擔心鳶的事,只是有個問題她要解決下,就是關於龔的,她也想從她那裡弄來一份錢財。剛剛的事情她看在眼裡,關於鳶的計劃,她想要好好利用下,所以,她樂意讓鳶離開。
鳶道:“我這不是正等著要提醒你的嘛!我可高開始走了。”
鳶自然也離開了,她就是要這麽做,不過她不是快步走開的,只是像散步似的,回頭,邊瞧邊看,有時還會買點東西,就是用方才賣掉玥的錢財來結帳,這樣的好像逛街的形式走路。自然,錦就在後面不遠處跟上,鳶不會讓她離得太遠的,她生怕她不跟上。
將要到了中午,受命雇傭女人的二又回到了龔家的大門外面,這個大門下面還有四個女子,這就是他此行的最後收獲,當然最大的收獲還要是,他手裡的這個叫做玥的女人。這個女人就在他的背後,其她人靠著門站成一排,這個時間是個好時間,二挺喜歡的,他一會就能去吃午飯了,這些人也很快就能交差,而他也能開始他要做的事,他對此抱有期待。
在這裡二和那些女人說道:“現在開始,我在前面走,你們就跟在我的背後,進了門,不管看到了什麽也不要大聲喧嘩,還有就是,進了門每個人都要用白布蒙住臉,到了最後的屋子才能揭下來。就這麽多了。”這個也入門方法也不是二想到的,既不是他那就是龔的想法,至於她為什麽要這麽做,其實還是個簡單的問題。
那個二帶的這些女人,其中他手牽著的那個,他現在心裡不明不白的,把她當成了至寶,這個也許是因為要在她身體上測試的原因,又或許是經過方才的相處,二對她所說情同意合他喜歡上了玥也不一定。然後就是,這些人要經過頭裡龔朋友的住宅,那些好朋友平日裡除了在那裡鍛煉之外,就不去做其他的事,見識的人,也都是一張張相同面目,都和自己一樣是黑色的,他們現在想要一樣東西來增長自己的見識,龔自然知道這些人想要什麽。
自她將這些人請來此地,給了他們那次愉快的體驗之後,她每每看到這些人,渴望再次讓自己的眼神,她就覺得愉快,可是她也清楚,有了一次的快樂,便一發不可收拾了,他們會陷入長期的孤單,渴求再次聊天,為了這些人不至於做出點什麽無法控制的事件,她需要適當的給這些人卸下力氣,這也就是她為什麽會設下決鬥場的原因。
可是她最喜歡的可不是這些人,她很討厭他們,若是有機會,她會給自己的小窩來個大掃除的。這些裡面的帶著木牌子的人都知道。
二自然也不會落下,龔很喜歡讓他做很多他不喜歡的事情,她這樣羞辱他為樂子,這是在其他人身上找不到的樂趣。
方才那些女子就跟著二的後面,避過前面的朋友,要是讓他們看到了,她會嫉妒的,走過當間的決鬥場,她們就到了後面龔的住處,二讓她們在門外等候,她進去先告訴龔一聲。他走過自己的住處,上了樓梯,龔的住處就到了,他就在二樓,這裡只有一個大房間,首先你會看到各試樣的裝扮風格,有的是中式的,還有西洋的別的什麽,可是為什麽要在一個房間裡這樣裝飾,這可就是龔的興趣了。
那個龔就在當間,中間有張帶著簾的床,龔就在那裡,二到了此地的時候,龔還在思考一個問題,她就是在思考這裡的人員不斷壯大,那就一定要扔掉一些人才是,可是這是困難的事情。龔畢竟還是個多情的人,那些人她都喜歡,她舍不得這些人,這樣就有了難題。就是在此時,為她帶來樂趣的人來了。
二走近了床,龔躺在床上,她在自己的臥房自然是穿著睡衣的,那個簾子恰好又是一層薄薄的紗,二什麽都能看到,可是二就像是沒看到似的,他雖然是在看龔,可是他無異於就是在看一個發情的狗似的,龔看的到二別扭的目光,她不討厭,相反她還很喜歡,不過這只是對他的特權,他給龔帶來了不少的樂趣,龔喜歡他,喜歡他的強勢反抗的倔強精神。
道:“人都弄好了,只是這裡的女人不多了,恐怕下次就找不到這麽多的人了,這次雖然還是五人,可是可能沒有下次了。”
龔對此不以為意,她早就有了打算,她就道:“是沒有,還是你的能力太差了?”
二道:“或許是大肆雇傭的原因。”他知道這又是龔的的手法,她用挖苦自己看到自己臉上的激動憤怒,這會讓她開心的,可是二又怎麽會讓她開心。
二的臉上不會有任何表情的,他長期如此倒是練就了一門手藝,可是龔也在進步,他只要變得冷淡無色,龔就知道他在抗拒自己,這樣他張不會變色的臉,也成了她開心的點,他的手法還是有效的。
龔就上次繼續道:“不會是這個的,女人還會生出女人的,你有沒有注意到,隔壁的鎮子有多少女孩出生,有多少女孩及笄之年,又有多上女孩在等著配偶,這些我想你是沒有看到的。可是我看到了, 我這個不常出門的人都能想到的事,你這場老是出門應酬的人居然想不到。真是搞不懂你是在做什麽,我讓你這樣的蠢貨外出到底是對還是錯誤的。現在是有了結論了。你就是一個沒有長毛發的蠢豬。”
二無論無何也不可能讓讓自己的面上露出不甘心的神色的,可是他的心在發怒,他手在顫動,即便如此他還是要忍著平和講話,他和龔道:“事情成了,我就離開了。”
他起身方走幾步,後面的龔又來了任務,她道:“大事情是沒了,不過還有個小事。晚上我獎勵下今日的勝者和他聊聊天排解些心裡的憂傷,我看你平時挺開心的,不過我不相信男人會沒有對我的興趣,我想做個實驗,今天晚上,你就在床邊加入我們吧!還有,那些女人和往常一樣先讓她們去打掃屋子。無事了,不要忘記了我說的話。”
這後來,二就離開了。
到了晚上,這個城鎮前半夜暫時還不會消停,有些喜歡夜晚出沒的行業,便要開始營業了,錦就走在這樣的街上。
她的兩邊還是各色的普通的商鋪,街上的人也變得比白天要多,不過還是沒有男人上街,前前後後皆是老人,和一些手拉手的女在一起逛街,這些也不算是有意思,這是這個城鎮的特色了,這麽久錦也該習慣了,不過這些人的前面倒是有個有意思的人。這個有意思的人當然就是鳶,不過現在她暫時不要走了。
她走了不少時間了,和後面的錦一起,從中午開始到現在都沒有歇息過,一直在這條街上繞圈子,現在她又累了,腳也有點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