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道:“這個女子你還未能拉她進屋,我也正要這麽去做。這中間的變數你要學會適應。”
魯道:“你可真敢講。那事情總要講個先來後到吧!”他瞧司馬的來路明顯,這人就是要找自己的麻煩,她的一舉一動可都時再說著我就是要跟你反著來,再加上她的裝扮等,魯大概知道這人是做什麽的了。
這二人一人捉住一隻手,那個被抓的姑娘能吭聲嘛,她不敢怎麽動作,後面的媽媽又要來解圍了,她上手,把這個姑娘從這二人手裡解脫了出來,她動手扯掉了她們的手,把姑娘拉到自己的背後,再和二人道:“受歡迎的女子,總是會被人搶來奪去,二位對我家女兒都有意思,可是人只有一個,只是可惜,能得她的人也是只有一個。我有個主意,不如我們來玩一玩。”
司馬道:“面對各方的矛盾就要一個能主持公道的,是怎麽樣的一個玩法?”
魯也想知道。
媽媽道:“簡單,我這裡還有五個女兒,她們就是這次的玩具。我會在她們胸前寫下數字,從一到五,我會遮起來的,當然這些女孩子她們都清楚。你二位一人挑一對,數字加起來大過對方的就算是贏家。”
魯道:“為什麽那些女人也要知道數字?”
媽媽道:“這也是遊戲的一環,這是一小撮佐料,像方才那樣的挑有點簡單,所以,我要你們分別和我這五個女兒共處一室,用盡你們的頭腦,贏得她們的好感,我允許你們作弊,最後的挑選階段,和自己有好感的女子可以給你不少幫助。”
司馬道:“比如呢?”
媽媽道:“比如可以用打手勢,玩手指的法子告訴你,她們的數字是多少。這樣就是贏定了。”
魯易秋道:“要玩就玩好了,為什麽要加上後面一條。搞得這麽繁瑣,如果是這樣,我退出了。”
他的這個話媽媽就對感覺不佳,她道:“答案很簡單。我的這些女兒她們也是各個家裡的寵兒,未到此地前過的是什麽生活,到了此地,勉強支持她們的生活不至於落到所謂的水平這個空頭稱謂下面。我們也是講親情的,也是有義的,也要講究人性化的工作。這位公子,若是不同意,那我這位姑娘,可就歸這位姑奶奶了。”這句話完了,她就拉著那個女孩子的手,要遞給司馬,可是司馬為未能接下。
她不能就如此放手,這樣還不能吸引魯的注意,為了魯這樣的家夥,她應付的多,所以她懂得循環漸進,她就和魯道:“我本來還以為能親自伺候一位蓋世英雄,沒想到機會是沒了。”這只是在講遊戲的過程能夠帶給魯的體驗。
魯道:“你以為我是英雄,就算我是英雄你要如何伺候我?”
司馬道:“你若是贏了我,我便和那位姑娘商量下,和她一起用我們的舌頭舔遍你的全身。”
魯倒是想知道這人究竟搞得什麽事,這人說的話怎麽可能做到,他要打探一下,他對此事要追根究底,所以他上了司馬的圈套,他道:“我還真的是挺期待的。”當然他早就做好了輸的準備,他早點結束,好看看這人在搞什麽名堂。
媽媽道:“現在沒有爭議了,開始了。”媽媽推開裡屋的門,那五個女孩就進去了,媽媽關上門,和那二人說話,道:“二位誰先來。”
魯易秋看了眼司馬,道:“我先。”媽媽推開門,他不看別人一眼便進去了。
魯進門第一眼就看到了方才的女子,排成一排跪坐在牆邊,這個房間要比看起來的大一點,不過也大不了哪裡去,裝下這六人也還可以。那些女子頭上還有一扇窗子。現在魯就坐窗子那裡有光線照到,他沒發睜開眼睛,這讓他難受極了,剛坐下他就想走,那五個女子可和他不一樣的想法,她們皆不敢動。可是這樣對魯還有一個好處。
魯方才從銀杏屋裡出來的躁動,被這太陽一照,反倒安靜了下來,可是他保有一個特別的想法,也不要接著繼續待下去,他不和這些女子交談,坐下不久就要出走了。
他推開了門,裡面的姑娘也未和他招呼,外面的媽媽就在等他,和他道:“公子的事情看來進展不錯。”
魯點點頭,後面就到了司馬。
媽媽又推開了門,司馬也和魯一樣沒有刻意去注意魯的動向,她走了進去,裡面的姑娘看到了她,她也瞧見了她們,後面的門關上了。外面的魯正想好好看看這人的心思,他在進行整理。
裡面,司馬也坐下,不過他不是坐在對面,她是到了這些姑娘的當間,這些姑娘不明白她要搞什麽,她讓這些姑娘圍成一個圓圈,就和她們解釋道:“我們是陌生人,可是也是熟人,我想如何要在短時間內讓我們都熟悉對方呢?我只能想到這麽一個法子。”她看了看這些姑娘的臉色,接著道:“我們處在一場遊戲裡面,我想你們也不會介意再玩上一場遊戲。”
這些女孩子都曾見到司馬去吻外面的女人,她又是一個女子,對她的感覺可要好過魯。最靠近司馬的女子就是這麽覺得,她道:“什麽樣的遊戲可以短時間內認識到對方,且還能熟悉?”她是在右手邊,另外的女孩也等著答案。
司馬道:“沒什麽,就是要認識對方就要膽子大一點。我們來較量一番自己得意的部位吧!”
左手邊的女孩道:“我得意的可不少,要精確到一點。”
周圍女子的興致來了,對面的女孩也搶著答道:“不如來較量這裡怎麽樣。”她指了指司馬的胸膛。司馬道:“我沒問題。你們呢?”其他人皆可以,司馬道:“你是要較量重量,還是手上的感覺。要有規則才好。”
對面女孩又道:“我們不要裁判,自己的肉自己知道斤兩,我們每人測一測自己的比對下對方的便可以了。這裡正好有六個人,正好又是對坐,這樣就好辦了,如此選出第一名第二名第三名,就是了。”
司馬道:“這樣好像不太行,剩下的人怎麽辦呢?那還不如不要名次。只要玩玩就行了。”
那些女孩也讚同,這次商量就好了,司馬就和她對面的女孩一起較量,可惜她怎麽比得上久經鍛煉的女孩。她敗了,在這個過程還是不錯的。她也出門去了,媽媽也在等,魯也在瞪著眼看,這麽久,那麽他自是輸定了,那些女人對她好感定會大過自己的。
這個時間,後面的女孩也出門了,媽媽道:“現在開始結果了。二位請吧!”
魯心裡早就有了結論,他就挑到了左邊的一二,後面三個就到了司馬,她剛走近,最邊三四就和他打著招呼,她就挑到了這兩,媽媽叫來了這四人,道:“數字是我添上的,我知道。”她指了指司馬選定的那二位,道:“這二位是三和四為七,而那個公子則是一和二為三。小女便交到了這位姑奶奶手裡了。”她便把那個女孩子的手遞給了司馬,司馬這才接到。
媽媽又推開了裡屋的小門,那個姑娘和司馬一道走了進去,魯反倒去了門外面,不過司馬知道這人是不會走的,此次她的古怪行為正好可以引起那人的興趣,而且還能激起那人的自尊,她不用擔心,那人一定會專程對付她的。
到了裡屋,還是方才那個屋子,司馬先坐在,可是那個姑娘還站著,她們的手也沒有放開,司馬仍然在拽著手,姑娘為此也伸著手臂,在二人間好似搭了一天橋。
這時司馬拽了下捉住的手,和那個姑娘道:“就算是有優美的線條,光看一邊還是會膩歪的。”姑娘就知道了她讓自己坐下,這也不能說是討厭司馬。
她從業這麽多年可伺候過和自己一樣的女子,可能和自己不太一樣,起碼個頭要比自己寬上不少,不過這不妨礙她會犯愁,她不知道怎麽做,就等著司馬想要的算了。
她也坐下了,司馬松開手,捏住這個從未有過交換姓名的女子,她這次沒有,以後自然就是不可能再有碰到這種機會的時機。司馬捏著她的肩膀,用點力氣要把她的身體放在木板上,這個地板,在這個僅有的依靠,就算不是她想要的最佳位置,現在也是了。那個她也沒有反抗,順著司馬的力道,躺在了木板。
這個時候司馬湊近了她的耳朵,小聲道:“我覺得我是一個業界新手,在這裡,你才是我的前輩。我先來請教請教,你如何伺候那些男人的”她能感覺到司馬的體重。
她更能感覺到司馬的皮膚,還有剛才說話的溫度也都這麽的新鮮,這是在她這裡從未有過的感覺,這個感覺讓她覺得新奇,仔細想想也不錯,她方才懸著的心也落了下去,她對司馬道:“這種事情是我的話,我會讓他們先適應我給他們的感覺。”
司馬道:“具體什麽動作。”
女孩想到了司馬在外面說的關於舌頭的事,她道:“我會用舌頭尖,舔遍他們的全身。”
司馬道:“聽起來像是新手能做到的地步。”她嘴裡說話,手也不閑著,她用這個前輩的技巧,聽話的在這個前輩的身體上模擬了一遍。
將到了中午,魯還在外面乾等著的時候,司馬也從屋裡出來了,她在前輩那裡並沒有學到太多,與她說再見之後,便出來了門外,她當然也看到了魯易秋,不過她未搭理這個人,而是假裝看不到他,自己往東邊的鎮子口去了。
魯還有不少問題,這個其中最關鍵的是對自己才智的證明,那人的來歷他能猜到個大概,可是這人若是只有如此,她只是個怪異的家夥,沒有其他什麽本事,他要去試著確認這人的身份,才能讓自己有參與的成就感,更能證明在姚那裡他才是最聰明的人,而姚也會因為錯誤的判斷在這裡留下調侃的話題。這也能讓她知道,自己脫離離這個世界太長時間早就是個愚蠢的家夥。那個樣子也許距離她的崩潰也就不遠了,魯就是這麽打算。
司馬在前面走,他就悄悄跟在後面,不過這個時間,還有個人在盯著他們。
樓上的無名氏,在窗口,看了他們好大一會了,他後面的銀杏聽到下面吵鬧的動靜結束了,就和他道:“下面的事情聽起來是結束了。會有這麽熱鬧的一上午,是不多見的。”
無名氏回過頭,銀杏在等著他的回答,在這裡他故意隱瞞了點,關於魯易秋和那個司馬的事,他和銀杏道:“也許是他們玩累了吧!現在又回去休息了。”
銀杏想著娼館的工作方式,道:“這要很晚才會重新開始了。”
無名氏道:“我看也是如此。”他的腳又踩上窗戶,轉頭和銀杏道:“我還要暫時消失一會,不過不要擔心,我很快會回來的。哦!要多想想關於拒絕別人的方法,畢竟下一次,會比這次做的好很多的。”他又翻上了房頂,銀杏又可以一人獨處了。她現在確實可以多想想。
她拒絕了魯後,來了這個人讓她覺得心裡有了某種的成長,身體的某個位置變得成熟了不少,那種讓她頭疼的感覺也不存在了,可是它會不會複發,這也不知道。趁著這個她可想一些別的不敢想的事情。
在方才,司馬往前面走,魯跟在後面,司馬剛走出小鎮路口,前面是個車馬大路,兩邊栽種著供人乘涼的楊樹,這條路的盡頭又是一片未開發的森林,目測距離她不遠,那裡有她的同伴在等著她,她就要去那。後面的魯也要是要去往那裡。
他抱著若是要證明自己的才智,就要去親自瞧瞧,這個想法,還有引來的究竟有多少人,為了之後會有什麽意外的發生,為了這個他甘願付出自己的性命,這個其中在過程裡找到的刺激快樂,才是大過他生命的真諦,或者他就是為此而生的。
轉眼城鎮就被甩去了背後,就到了盡頭,森林陰涼的味道連同感覺都到了二人的器官,前面的司馬邊走,邊觀察,她在找良女的標記,她在找,腦內也在思考。她想的就是如果她是良女,她會把埋伏地點設在什麽位置,這也是她要承認的失誤。她忘記了要和良女說說具體位置,不過她大概也能知道良女會在什麽位置做這個。通常,還是自古都是,在偏內部的位置才會有所古怪,這是各種志怪小說常見的手法,這次也一樣。
待到走了一段距離之後,再回頭看方才的入口,早就遠遠甩在不知道的方向了。這個時間司馬也找到了點想要的東西,她看到了前面方向的某顆樹乾上面畫著一隻下山的虎,這就是良女給的位置了。她就放慢了腳步,一邊注意後面的魯,魯是不會輕易結束的,等到他走過了虎的樹木,司馬便停了下來。
魯還在走,到了近前,他才停下,他邊走好像到了那人司馬的詭計,既然能停下,就意味著來人不止她一個,可是他不害怕這些,他才不會去在意這些,他還要興奮呢!
魯也不再往前,他就等著其他的人出場,這個時候他和司馬講話了,他道:“雖然有點眉目了,可是我還是該說說,你怎麽不走了?”
司馬道:“我到站了。本次的乘客也一樣。會在後車司機的皮鞭下結束這段旅程。”這不就是在說後面有人在埋伏,她馬上就要來了。
魯道:“我還以為,你是喜歡在隱秘的角落裡,用舌頭伺候別人的敏感位置才會引我來此地的。”後面有較重的腳步來了,這人聽起來體重要略微重點,若是不是,那他就是故意讓魯聽到。
魯回頭看了看,來人是個體型嬌小的女子,奇怪的是這人怎麽會有這麽大的動靜,這就是讓人注意到她了,那人手上還有把小刀,魯率先注意的就是那個,這個女人自然就是良女。
到了這個時間,她還是有點疑惑,她和司馬道:“這人真的這麽輕易的就入了套了?”
司馬道:“正主在這,我怎麽好意思窺測他的心思。不過我知道,這人是故意跟過來的。你要不要說一說。”這後面就是要和魯的問題。
魯正開心,雖然情緒是這樣,他還是不能和別人分享的,不過他倒是可以講講別的,他道:“我想看看我的屍體。”
良女道:“我很樂意幫你實現這個想法。”這是最後的對話了。
良女先投擲出來手裡的小刀,可是魯還是有點本事的,他往右到了樹乾,小刀扎在了上面,他就躲開了,這還沒完,後還有司馬。良女接著投擲小刀,這就是意在轉移魯的注意,後面的司馬,舉手,肘部的小針,動了機簧射了出去,這時魯還能抵擋,他放棄了樹乾,逃去了空曠位置,小針也中了樹乾。
這時的良女可有機可用了,她看到了不需要接近這人用不會受傷危險的法子,她還是用小刀,不過他不是要拿魯的性命,而是意在控制魯的行為,她往魯那邊投擲,魯就向右邊躲,她往右扔魯就往後走,惹得魯左閃右躲應接不暇,司馬看到了前面良女的良苦用心,她瞅準了司馬的動作,魯回去的位置,魯是往右邊漸漸接近了樹木,就在此時她又舉手,有隻帶著毒的箭矢就射了出去,要射中魯的任何位置都算是成功。
魯被這些人搞得暈頭轉向,怎麽注意得到後面的利器,待到箭矢到了,在不知名的位置有個小刺好似專門在那裡等著似的,撞到了那個箭矢的箭頭,箭頭偏移,落到了一邊,這就是在場的人未能注意,可是場外的人看的仔細。良女看這意外,以為這人是有別的幫手,就停了手,四處張望,司馬也是,魯就趁機去到了不知名的位置。他逃了出去。
魯逃了,良女也未能找到人的位置,該是在魯離開那時他也不知所蹤了,司馬也走到了她的面前,這二人如今面對的問題,還苦惱的東西,就不是魯了,良女心裡清楚,她和司馬道:“這次的機會打了水漂了。你有什麽感想。”她其實想要問一問,司馬這時是個什麽心思。
司馬道:“我暫時來不及感想。”
良女道:“你在做什麽?”
司馬道:“我在想糊弄錦的草稿。”
良女放心了,道:“想到了,不要忘了分給我一份。”不擔心魯的去向,要找到魯這樣的人,以後的機會還有不少,她擔心的就是錦的埋怨。以防萬一,她湊近了司馬,在她的唇上吻下。
現在是什麽時辰,魯不清楚,不過他清楚的是,他比以往要來的開心。魯走過了方才的較遠的位置,現在他雖然還沒有停下放松心情,按照方才,遺憾的是他做不到放松了。他在走,向平常走在街上的步伐,這就夠了,因為他已經距離危險太遠了。他還要想想方才危機時刻的情況,還有方才那些人為什麽會有失誤,他在想,幫他的那人也在想這個走在路上的家夥在想什麽呢?由於他本人的問題,他還是決定自己親自去問問。
他走到了魯的前面,站在路的中間,等著魯的到來,魯來了,也看到了他,這是個黑皮膚的家夥,而且臉上沒有胡子,這人他認得,他死也不會忘記這人是誰的。這人就是跟在最後面的無名氏,他看到了戰況,覺得這個魯多活一會,對他還是有不少好處的,有了這個想法,他拔下來一隻小刺,等著,救下了魯的性命。
可是魯是不會有感謝的意思的,他還要帶著情緒的說一說,他和那人道:“你?”
無名氏道:“你還有別的什麽朋友?你以為會是誰?”
魯見到他雖然很開心,這只是他會讓事情變得熱鬧而已,若是不在此,不是此時的危機,他一定會殺了此人,可是他還要說道:“喻亮,你為什麽救我?”
這個無名的家夥終於有了名了,他是喻亮,他道:“我?我能做什麽呢?自然是要幫母親問個話了!小秋最近在做什麽呢?他有沒有找到姚玥玥?就算沒有為什麽還不回來,讓我好生思念。聽聽這是母親的原話。這是她說的,下面該我了。”
魯道:“你也思念我?”
喻亮道:“嗯!我無時無刻不思念著看到你的屍體,在我這你最好是死了的好,不過這次我不會這麽希望的。我要說,你可傷透了一個純潔母親的,那個熱枕之心。”
魯自是知道這人是個什麽樣的家夥,也明白他說的是誰。
……
自錦與鳶在那個小地方惹出的一些小事,後面引出了這麽一個人,這人和她們一樣是個女子,這個女子的名字是龔琳琳,認得她的人會說她是一個財主,和她親密接觸的人會說她是一個專門勾引少年的蕩婦。她就住在黑河縣。
那個鎮子以前還未得這個名的時候,是叫清河縣,之後不知道從哪裡,又是什麽地方來了一個文人墨客。據說這人最好詩詞歌賦,每日都要在河邊練習墨寶。他這麽做之後,貪圖方便就在外面的小河裡洗刷毛筆,他日複一日,年複一年,這條河的水也被他染成了黑色,他得到了益處不少,可是給了住在此地的居民惹到了不少麻煩。居民沒有地方洗刷衣服,有段日子也無水可食,甚是麻煩,幸好還有口井可以打水。在這個麻煩的結果發生的過程,那個文人也不知道去了哪裡,之後為了不讓更惡劣的事情出現,索性就叫黑河縣,以此來銘記那次惡劣體驗。
方才說的那條河也不大,最多算是個會流動的,它在城鎮周圍,像是護城河似的,圍住了城鎮,這麽一講,進出自然是需要吊橋的。
那個城鎮也不大,各色的商鋪建築縱橫交錯,要是有機會在天上往下看,就是一條條編織一起的漁網,而那個龔琳琳就在這個鎮子的中心部位。她的屋子很大,邊上建了一座高牆也把她的房子圍了起來,閑雜人等不會受到她的歡迎,她喜歡如此的清淨,可是她也有討厭的。
這人是在別人那裡是個有錢的財主,可是她自己不這麽認為,事實上她並不太喜歡錢,他喜歡的東西比較特別,而要是這些流言到了她的耳朵,她一定會想法子處理掉這些人的。不過現在她是不行了。在今天這個時間她就算是聽到了也不會去處理,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就是要看一場決鬥。那要決鬥的人就站在她的眼前,等著她檢閱,這二人自然是有位置的,分站在左右。
在左邊的那人是個皮膚白嫩似豆腐一樣,頭上帶著銀釵子,盤著頭髮,穿一粉色衣服的女子,他的眼睛在看著龔,等著她的手勢。另外那個也一樣,是個皮膚白嫩的女子,不過她的衣著顏色是綠色的,她也看著龔,等著龔的動作,她好在龔面前好好表現一番。
龔坐在她二人對面,她看了看天上的太陽,這天沒有雲彩,陽光格外的刺眼,她不能看很久,這會讓她的視力模糊的,她要的時間還是要的,這次沒有確定時間倒也不用在意,她會用到別的方法。
龔喜歡自由,對於不能確認的東西,她通常很會變通,她知道的,只要不在乎時間就行了,所以她對這二人道:“時間到了,開始吧!”誰也不知道時間到了沒有,那二人躍躍欲試,她也離開了自己的座位,去到了那二人面前,她先在左邊的女子唇上吻下,告訴她,這是能讓所有人聽到的力度,道:“贏下這場決鬥,今晚,我就是屬於你的。”那個女子聽到這話宛若是聽到了上帝的鼓動,她變得更加堅定了。龔又湊近了另外一個女子,就是那個綠衣服的女子,她也在那人唇上吻下,道:“贏下這場決鬥,今晚上我就是屬於你的。”那個女子也是心情愉快,就等著開始決鬥。
龔又回去了座位,那二人,背過身走去了院子中間,下面特意改建的比武場地,其實就是一片土地的空間,走上去,需要從他們的位置,路過階梯,才能到了那裡,他們現在就是在走,這段距離不遠,她們很快就到了。
龔是要看熱鬧的人,她可不能不去最好的觀戰位置。她拍了下手掌,從座椅上起身等待,後面又有四個女子,來到她的前面,前兩個曲膝跪在了地上,後兩個跟著前二位跪在後面,旁邊還有幾個女人拽著鐵鏈子,栓住了這幾個女子,等著龔踩著這幾人的小腿走上她們的脊梁,找個穩定的位置坐下來,再把鐵鏈的頭交到她的手裡,這幾人的任務結束了。下面的就要開始走了了。
龔拽著鐵鏈子,還有隻手拿著皮鞭,她往前面的人身上甩下來,下面人就知道要走了,這幾人自然就是人車,坐在她們身上的龔當然就是她們的主人,這些感覺到龔的皮膚,比著方才要決鬥的人更容易振奮精神。龔讓她們往哪裡去,她們就要走去。龔讓她去靠近決鬥場的近處,她們就去,到了邊上,下面二人早就等著了,這個過程龔就坐在車上,上面的陽光強烈,下面被當做車的零件的人無時無刻不在擔憂,龔柔嫩的皮膚會被那個光線損壞掉,等到她沒們再次有機會觸碰到時,要是不美,該怎麽辦,這是下面的車擔憂的事。
可是龔就要暴露在太陽下,而且,她還完全接受陽光,她坐在人車上面,脫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自己的所有,她看看上面的陽光,這樣才會讓她覺得有點感覺,比以往和這些人相處的麻木,這樣也是她最喜歡的,下面的二人看到如此的春風得意,更要賣力氣討到她的青睞。
她們在等著開始,更在等和她親密,這個時間,又有個人,脖子上帶著鐵鏈子,有木牌貼著她的皮膚,上面是一串數字,這裡的人似乎太多了,所以龔用到了這個方式給這些人起了名字,那人手裡拿著兩把短劍,一把遞給那紅衣女子,另一把就是給綠衣女子,這就是賽前準備了。
那人走後,這二人看到方才龔的舉動,她露出自己的皮膚,她們認為這是在給她們助興,她們也脫下了這片刻的裝扮,露出了自己的身體。可是這些人的身體,和龔的有明顯的不一樣。她們沒有龔的凹凸有致,而是平整且結實的,各處盡顯男人的構造,只是和外面的有錢人比就是個肺癆的病態鬼,如同無常一樣,瘦削,往下面能看到這二人的肋骨,顯然手上也不會有力氣,這二人是男人,其他的女子打扮的人也和她們一樣,這就龔所喜歡的。
龔看到這些,她晚上的行動更加的無聊了,現在這個對決會無聊,還不如早點結束掉。她伸了手,和這二人道:“贏家可以得到與我共度良宵的機會。”下面二人就是要聽到這個。
他們手裡拿著鐵劍,身體不著衣物,讓自己的弱點盡顯在敵人眼裡。這是在他們心裡無比榮幸的對決。
那個二人都是如此想法,從第一次被龔勾引到這裡和龔共度**之後,他們就被龔甜蜜的軀體捕獲,心裡認為就是她的奴隸,終生都以再次體驗那個甜美的感覺而努力戰鬥,爭奪和她共處的機會。
在左邊的那人為了此事,他手裡的刀就動了,看著對面那人的腦袋,專門要刺那人的喉嚨,他邊走還邊在笑,想著那次的龔的身體,他就能忘記痛苦忘記一切,也能忘記對面那人是和自己一到來此的朋友,他那邊朋友也有同感。
他往右跑走就閃開了,而且她也想著龔的身體,他還認為是龔賜給了她這次的魔力,不然他是不可能做到的,他剛閃開,左邊那人還來不及回手,他也刺出了小刀,也要刺對面那人的要害,不過他的去向不是喉嚨,要刺那人的肋骨以下的部位,他刺出短劍,短劍也刺上了那人的肋下,他的對手可有被人刺到的經歷,這是首次被利器損傷,他又疼又怕,腳下無力,趴到土地上,那個他刺的過深,沒法子拔出來,再加上方才那人因為疼痛倒在地上,他也被帶到了地上。
前面倒地的那人手裡還有短劍,這是威脅,後面抓住頭裡的腿腳,伸手奪來了短劍,看準這機會,刺進了那人的心臟,這場決鬥到此就有了結果。勝的人就是綠色衣服那個男人,他今天晚上贏得了和龔共度良宵的機會。
龔也在看,她象征性的鼓了掌,和底下那人道:“恭喜了,請去洗刷趕緊,給身體塗上蜂蜜,把自己弄的滑滑膩膩的,等著我吧!”這句話出口,又有二人走決鬥場,一個抓住死掉那人的肩膀,另一個抓住腿,把他抬了出去。而龔,有了結果其他人開心,她便是不開心的,這個裡面有兩個方面的問題。
其一就是,她對這個獲勝的家夥心裡討厭,看到他瘦削的軀體,再加上這次的決鬥,心裡渙散到了晚上能用到多少力氣,她這時認為他還不如和那人一起死了的好。還有一個問題, 就是此地,讓這些人決鬥前會給這些人一次溫柔的體驗,一個女子的伺候,讓他們想到接下來和龔的溫柔鄉,可是近來用來做此等差事的女子不多了。因為此,她有兩個選擇。一種是調整方法,這樣就要她自己上了,還有一種是,去道鎮子上面,采購街頭養不起的女子。她不可能白白便宜了他們,自然要選擇後者。
龔又把皮鞭甩到了頭裡人身體,他們又開始走了,她伸手又拍了下手掌,又一個脖子上帶著木牌的人走來了,這人也是女子打扮的男人,臉上抹著粉底,瓜子臉,遠看還倒像是個女人,龔就要的這人,她湊近了這人的臉,吻了他,道:“去街上,采購一批最近差不多年紀的女人來用。”這個男人能做到其他男子做不到的事,就是得到了龔的溫柔,也得到了龔的喜愛,實際原因就是龔喜歡這人貌似潘安的長相。
是人都是愛美的,龔也一樣,她很美,美到能迷住鎮上的所有男人,這樣的女人,她的愛好也有不少。看男人廝殺是一種,她喜歡收集漂亮的少年也是一種,而這些少年和其他普通人不一樣的就是會有稱呼,脖子上的木牌就是龔的恩賜。這人木牌上的數字是二,看來他確實不一般。連采購的任務就能交給他。
龔是信任他的,他很聰明也很倔強,不過這樣倒是給龔增加了不少樂趣,他接下了命令,可是他不敢抬頭去看這個給他命令的女子,這也是此人讓龔喜歡的地方。他比別人更有思想,也有自尊,可是這種人往往是最容易搞定的,只要順著他們,從中循環漸進,沒有什麽難得,龔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