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叫做海前,他正拉著一輛小車子,上面載著的不是什麽金銀,而是一副黑色的,看不出是什麽材質的棺材。他邊走邊觀察路徑,他要到這個林子最深處,埋葬這副棺材。他在路上走,遇到低窪不平的路徑他就垂著腦袋,腳下用力,或許還要搭上牽引繩索,掛在脊背,只有這樣才能讓人使上全部力氣,也能表達,他對這副棺材裡的人,那個尊敬。
沒錯,棺材裡的人他是認得的,這人是他的好友也是他唯一的親人,這人是他的雙胞胎兄弟,名字叫做海連,此地只要是個有心的人都知道這兄弟兩個是長的一般模樣,別無二致,就連他們的母親都會犯馬虎的,這二人也是相親相愛。不過即然如此的美好為什麽單單兄弟死了?這當然是有原因的。
關於這個,海前想想就覺得後悔,而且也讓他羞愧,他們,只是為了爭奪一把小刀,那把小刀是他們的老師,離世之後的遺物,他們的師兄弟五人裡有三個退出了爭奪,只有這二人關系好的,開始了爭奪,結果鬧了這個下場,後來還是要兄弟幫忙埋葬。如此就是他羞於提起的原因,除此還有一個方面。關於這個獲勝的人,他的戰利品,卻在早上不翼而飛了,那時他是什麽心情,多少都能了解,他實在無臉去想著這事。而他的師兄弟早就各自離去了,不同的方向,也是不同的人。只剩他自己一人接著拉車。
他暫時停了下,前面的路還有點,他也不必要著急,他用自己的袍子袖口擦掉額上的汗水,這個時候他是要好好歇歇了。
上次的,為了尋到朋友借刀的蕭和阿絹正在加急趕路,他們邊走邊談,一路上有說有笑好像郊遊似的,路途一過一天和那海上人的約定還剩一周,可是這期間阿絹有了不明白的地方,是關於蕭的。這一路上就真的像是遊玩似的完全沒有憂愁的表現,阿絹就是為此懷疑,她也問過蕭,可是蕭的回答卻是:這事一定可行的,因為那把刀手到擒來。阿絹就不問了。
待接下來,過了城鎮,走到對面的來了一片樹林,那時,阿絹道:“前面又來了一片樹林,倒是好,也是不好。”
蕭道:“好在什麽地方,不好在什麽地方。”
阿絹指了指頭上的太陽,道:“你看看這麽大的太陽,找個好的去處遮遮陽歇歇腳也好,不好的嘛!”她先給蕭賣了關子,她一如此蕭就明白她的目的了,她是又要重複這一路上反覆出現的問題。
就是關於蕭對自己性命的重視,她問過不少次了,關於那個每次蕭都是支支吾吾的不想談論,要麽就是挑去其他的話題,這次蕭假裝不知道,他又接著問問題,他道:“不好又什麽?”
而若是他猜中了阿絹的心思,阿絹是埋怨自己的,阿絹就一定會這麽說,阿絹道:“不好就是和一個討厭的家夥站在一處乘涼。”遇到此事,這一路上她的反應皆是如此,總是對蕭表示討厭的心情,可是實際上,這樣的表現不正是對蕭,他那個悠哉不把自己性命放在主要的埋怨嗎?蕭對此卻是很了解的。
所以,即是阿絹的話語可能會帶有情緒的惡言,即是如此,蕭不單不會怪罪,反而他還很喜歡,這不正是阿絹關心他心裡猜測阿絹關心他的依據,所以他一會這麽說,是客客氣氣的講話,要凡事要順從她一點,他會這麽說道:“這個討厭的家夥卻不是這麽想的。他不單喜歡和你在一起走路,更喜歡和你在一起乘涼。”這樣的話就是技巧所言,他知道若是和阿絹服軟的話,雖然會讓她消氣,可是在她心裡的印象可就要減輕不少,他是以如此為了讓阿絹惦記他,這樣做法雖然有些不太好,可是也不錯。他便是如此想法。
那麽阿絹,她聽了難免要著急一段時間的,可是她又找不出別的法子解決。這就是處於被某樣小事製約的尷尬。阿絹是拿他沒法子了,她這樣只能寄托他確實有法子解決。她和蕭如同一個喜歡管閑事操心的阿姐,帶著個愛惹人生氣又懂得分寸的阿弟,要是接著,阿絹受不了還要生不少氣。
她就蕭道:“你喜歡就跟著吧!反正你也跟不了多久了。我要先走了。”說完就加快步伐,搶在蕭的前面走進了樹林子,而那個蕭,他的目的也是成功了,阿絹會生氣,就這次很長的時間,她都不太可能忘記的,不過這樣做還有個壞處
若是讓阿絹長時間處於這樣的狀態,她整日為自己擔驚受怕,這樣長久以往,定會真的受不了,她會離開的,這個就要蕭拿點實質的東西,來抵消下阿絹的戾氣了。碰巧的就是蕭現在就是打算這麽來做,他那個能讓阿絹心裡平衡的。
那個就是他的朋友位置就要到了,只要出來林子,就能看到一點希望。就是如此,那還等什麽呢?蕭也跟阿絹進了林子。
前面蜿蜒小道蚯蚓長蟲似的跑開了,在看看周邊的樹木,這就好似小型動物夜晚行走的軌跡,在這條小道上總會讓人聯想到自己就是一隻瞎眼的鼩鼱。這是停步不久的海前所想的。
想到這時,他正在用自己的袖口擦拭額上的汗水。到了此地,他都不知道擦了多少次了,每每擦上這麽一下,他都要為自己疏於鍛煉而羞愧,不過好在他還有可以高興的。就是他找到了一塊比較適合安葬自己兄弟的墓地。那塊地就在他的腳下。
他現在丟下車子,把目標放在那個黑色棺材上,即便是在外面來看,這個棺材也算是有點重量了,通過方才對這人的敘述來看,把棺材弄到泥地上,還是很有挑戰性的。所以他只是拖住一頭,腿就無力的軟塌塌的。可是還是要動手的,不然這個屍體長時間的放置此地一定會變得有味道的。他邊用力挪弄,腦子裡想到的就是這個。好在這個海前還是有點本事的,他的表現雖然不好看,也不雅觀,可是他就是弄成了,他花費不少力氣。
那麽這次得到的好處就是,外衣都被背脊的汗水浸濕,額角又有些汗水,他還要拿袖口去擦拭,邊擦,嘴裡還邊慢慢吐出口長氣。就是如此一系列動作他也感歎一下,可是他感歎之前,先要看看周圍是不是沒有任何生人存在,若是有,倘若被他人聽到,他也會羞得滿面通紅的。
可是此地是沒有人的,他就小聲,自己和自己加油,道:“事情還算是可以進行下去,也不算很難。剩下的就是要挖墓地了。”他便這樣又去了方才扔掉的車子上面取來了一個鐵鍬,東西到手了,再回去原來的位置,先試著去挖一下土。
那個鐵做的物件一接觸到土,就要和他主人一樣開始哀嚎了,不過實際上這只是和泥地摩擦後來的聲音,這裡還有切割稻草似的聲音,那個海前在這個聲音結束後,他鏟出來第一鍬土。這個土質比較柔軟潮濕,容易挖掘,這就是他選擇此地的原因。他可不管其他的風水問題,他也想不到那裡去。
將過這個林子前面部分,此地環境就和外面好似天堂和地獄的分別。前面樹木枝丫間還存在幾縷白霧,空氣也較之外面要冷上不少,走在此地,就如同走在冰窟窿似的,讓人即煩悶又畏懼。所以還是方才開闊的視野和歡迎自己的陽光很好一些的。走在小道上的阿絹,她不被後面的蕭所聽到的想法。可是她不說不代表別人不知道,她雖然沒有說出口,可還她的動作也是會出賣她自己的。每走幾步她都要停下來用手搓搓自己的身子,這就蕭知道的原因。
他為此事走去了阿絹那裡,去說說自己誠摯的慰問,他和她道:“此地的確實適合二人一起手挽著手,身子貼到嚴絲合縫的乘涼。要是需要如此的話,那麽就不要吝嗇使用身邊的人才是聰明的選擇。”
阿絹道:“你也有這麽大方的?既然你是這麽個大善人,不如就把自己的外衣給我怎麽樣。”
蕭道:“當然可以。”他就真的解了腰帶,去掉外衣,把它披在了阿絹的身上,剛在身上,阿絹就覺得有不屬於自己的別扭感覺,後來這個感覺習慣後是會消失的。
這下子她的身子也不太冷了,可是她也不太暖和,這個地方的陰涼光靠這一件外衣還是不太行的。不過阿絹是不會這個感覺告訴給蕭知道的。她擔心這樣會浪費蕭的好意,就這樣,也不還給蕭的衣服,只能盡快離開了。她加快了腳步,蕭就走在她身旁。
前面小道蜿蜒,再回頭看方才位置,早就被甩沒了,眨眼就到了當間部分,這裡還有個比他們倆還要熱的家夥在等著他們。可是這人暫時還不會太注意他們,他還要忙著動工呢?那麽就是蕭先注意到了他,這是他還閑著的唯一好處。
他將到這裡,阿絹又在走,有陣陣嗦嗦聲音,好似摩挲砂紙,由於四面結構,那聲音從四面八方而來,找不到根源。阿絹聽了就有些害怕,在此地狹窄,空氣稀薄,更加助長了她。蕭在她的身邊,像平常女子一樣這樣情況肯定會去挽住男伴的胳膊的,阿絹也是平常女子,她去挽住了蕭的手。
蕭就像得了甘露似的,心裡甜滋滋的,他和阿絹道:“聽這周圍的聲響,看來是哪家凶狠的色狼,專門在此地擒拿你這麽美麗的姑娘要先來擾亂我們的心。”
阿絹道:“我看不一定,這裡最危險的家夥不是你嗎?我看就算是旁邊有這麽一個人,聞到了你的氣味,他都退避三尺了。我抓住你也是為此,你不要多想。”說是如此,又怎麽能讓人不去往別處去想呢?
蕭是明白的,阿絹是在佯裝鎮定,不過他倒是不會去拆穿她,他道:“那我們就去瞧瞧這個害怕我這個色狼的色狼。”這個位置往前走幾步,蕭這個閑人,就遇到了海清這個忙人。
蕭看到他就覺得可笑,也很不理解。這人站在一個四方的坑裡,邊上還有副棺材,他一邊鏟土,一邊扔掉鏟掉的土,這是要做什麽顯而易見,可是這事放在他身上,蕭就是覺得不對。他會這麽思維,不消說他是認得這人的。可是在他的印象了,這人應該是在前面才是,那他究竟為了什麽在此地,蕭可要好好問問。
他輕輕拍了拍阿絹的挽住他胳膊的手,這麽就是要安撫她的心理,他道:“看來不是哪家的色狼,是哪家的一個熟人。我們先去會他一會。”他走去了那裡,阿絹就是要跟著。
那人還在動土,蕭走上前,先用能讓他暫時結束工作的聲音道:“我覺得勤快的人就是要比閑人有錢,如此好的工作一日定要不少錢財可拿到手吧!。”這個聲音要蓋住了那人海前的挖土聲音,和蕭一邊的阿絹都覺得有些刺耳。
那人聽聲覺得有些熟悉,然,在停手抬頭看,原來是蕭,他便知道方才所言到底是何意了。和方才一樣,蕭說他是熟人那麽他一樣是認得蕭的,這麽來講,這人定是了解蕭的為人。他知道方才所言全是在對他的調侃而已。
他便道:“不多,三十兩黃金。”
蕭道:“怪不得,就連你這樣的懶鬼也起的這麽早,出門做工。原來這麽有好處,也給為介紹一下吧!”
海道:“抱歉,這是一次性的,沒有可能再去找到。不如,你先來介紹下,你邊上這個保鏢的活計,這又是哪家的姑娘,雇傭你一夜風流。”
蕭道:“我這可是世上僅有一件。”
這二人講話,阿絹怎麽就這麽聽不懂呢?不過她通過這二人人談吐,行為還是能看出點名堂的,這二人是熟人來著。方才的蕭興許就是在說他。阿絹道:“你們莫非都被這林子逼瘋了嗎?突然就談起了自家的買賣事了?”
蕭聽其言,本來就是為了此事要和阿絹講講,這時候不講還要什麽時間,他就把那人與他的關系挑明了了。他道:“我看這位與我的脾氣倒是對付,我們這是心心相惜情不自禁就要聊起來了。就忘記了和你說說,那個正挖坑的勤快人,就是我要去的地方的,怎麽說呢,就是那種居住在那裡吧!他也算是我的朋友。”
這和阿絹猜到的一樣,她就和那個勤快人道:“我就知道如此。初次相識,我是阿絹。”
那個海前也道:“對的,這是最近唯一一件好事了。海前。”這個人說話不知道是他的習慣還是怎麽了,他總是在四面八方的瞄來瞄去,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在和別人講話似的,這就一定會鬧出誤會。
比方說阿絹就不明白這人方才是在和誰講話,她道:“這裡原來還有第四個叫海前的人嗎?他既然在也請出來吧!”
海前就是這個人,他作了誤會就要解開,他道:“抱歉,這裡沒有第四個人在,就是有,也是一具空殼子而已。方才前面那句是我這一周來的感概,後面那個海前其實就是我。”
阿絹的誤會解開了,她還為此覺得感概臉紅,不知所措,她就和海點點頭,這就算是知道了,也算是相互間認得了。
這通姓名之後,阿絹就要關於此事問問蕭,她要問的就是蕭著急忙慌的來此地的原因,他和蕭道:“現在,我們來講講你問什麽要到了此地來,路上我問你,你神神秘秘的不告訴我。還和去相親似的滿面春分的。”
蕭道:“我正好也要和你說說,這也沒什麽,就是找把好刀而已,事情緊急,我也來不及和你在路上細談。穿過這片林子,前面有個莊園,那裡住著一個叫做毛寧的老頭,他的劍法超群,我也和他學過幾年劍術。”
在此阿絹聽聽講往事,她覺得有點偏離話題了,也很浪費時間,她就截住了蕭的嘴巴,道:“你的光輝事跡我們以後也不要談了,快點進了主題。”
蕭道:“好吧!你說過我照辦。這裡的毛寧老頭有把好刀,世間僅此一把,我和他的關系不錯,去借來用用還是可以做到的。這就是這一路上,我即知道有刀的悠哉,又有別的擔憂,所以不想多說。可謂說是個好辦法。”
這也蕭的還辦法就告訴了阿絹,那阿絹也能稍稍放松下緊繃的神經,她一路上被蕭的態度擔心不少,還生出了這人是不是放棄了要出外雲遊的念頭,現在事情挑明了,對阿絹也有好處。她也能休息休息了。可是此地的事件發展就是輪不到這二人休息。
為這二人帶來噩耗的就是這個,這個將要講話的海前,他將要講的東西,馬上就要把暫時入了舒適圈的蕭和阿絹,再重新拉倒緊張區域。
海前,他聽了蕭的話,大概能聽明白個大概,還有他為什麽來此,關於那個就是在這,他和蕭道:“我說,我知道這個時間說話,是很不討人喜歡的,可是我還是要講講的。”
蕭道:“你自然要講講,你不說我怎麽知道。”
海道:“關於方才那事,你要是那個樣子想,我覺得很遺憾。”
蕭道:“怎麽講?”
海前道:“你這次回來,聽方才的意思來想想,是奔著毛寧老師來的。而且覺得見到他會有什麽開心的事情出現。”
蕭道:“對,就是的。”
海前道:“就是關於這個,我才要說很遺憾嘛!老師,在你來這裡往前數七天,就是他每年的忌日。”
蕭就有點不明白了,這人不單脾氣和自己合的來,就連講話,都是是和自己風格相似,一樣的喜歡些奇怪的遣詞造句來用,那個海前說的忌日是個什麽鬼,他現在稍微有些思考,他正眯眼垂腦袋,看他如此,海前就知道他要暫時思考思考。
他在等著蕭,而蕭也不需要多久,方才話並不能太讓他動情,而這個問題的答案只有一個,他能猜的到,他抬起頭和海道:“你說的忌日是什麽意思?”
海前道:“就是你方才垂著腦袋截斷這次談話後,在那個思考過程結束,又抬起眼來看我,這一番思考後得到的那個答案。他死了。”
蕭聽到這,他終於想去了解了解這個海前為什麽要在此地挖墓穴安葬,他和海前道:“這個棺材?”
海前知道他講的是什麽,他以為這就是毛的棺木,可是這不是的,海前就糾正了他的想法,他道:“我還以為,你腦袋上的那對棕色眸子是對裝飾用品呢?原來裝飾物還是能用的。這個不是你想的那樣,不是老師的棺材,這是海連的棺材。”
聽這話,蕭又要暫時思考思考了,他認得海前,怎麽會不認得他的兄弟海連,可是這次他學聰明了,他直接就去和海前道:“這又是什麽意思?”
海前對此事依然還是內疚的很,他看了看蕭,又看了眼等著回答的阿絹,他就知道若是要說毛的事,那這事也是要講的,他搖了搖頭,這不是他不要回答,而是他對那事無可奈何而已。他和蕭道:“是他也死了。”
蕭對此表現也是不太感性,他道:“這是怎麽回事?”
海前就把前事和這些人講了講,他道:“你走了有個四五年了吧!這期間雖說是發生了些小事,可是那都是平常的事,它們都沒法子敵得過這七天。你走的後幾年裡,又有三人來找老師學藝,他們一個叫做眼情,她是一個女子,她來的最早,老師也最偏愛她。後來還有二人,一個是枕去,另一個是搖其,他們二人皆是男子。加上我和海連,師兄弟五人一直到了如今,期間雖有小事也就只是相互之間的摩擦而已。也算是和諧。這個狀態持續到半月前的一件事情,整個壯觀就變得奇怪了。那個事你們也有耳聞吧?”
蕭道:“是老姚家的姑娘出嫁了嗎?”
海道:“我是很嚴肅的。是關於在海上來的那個瘋子的事。”
蕭和阿絹怎麽可能沒聽過,他道:“略有耳聞。”
海道:“聽說他一上岸,專找武功高強,劍術卓越的人比試,被他戰敗的會被他斬殺腦袋。掛在他的脊背上當球踢,我們這裡聽到了這個消息,就想著憑老師的名聲,他一定會到了此地的,那個時候,只要老師動動手就行了,可是世事無常,我們也都不放在心上,可是那天夜裡那個搖其他挨個通知了我們,他說他早起去小解,看到了老師坐在他自己的屋子石階上面,垂下腦袋,好像是睡著了似的,他就想著去叫醒他免得他受了風寒,當他走近了,老師沒有呼嚕聲,也沒有什麽人氣,他就覺得不對勁,他探了探老師的鼻息,自然沒有,就連身體都有些僵硬了,這是死掉了一段時間了。我們聽了都都很害怕,沒了老師這個保護傘,我們也要想點別的法子了。”
蕭道:“他們是怎麽做的。”
海前道:“我們擅自分去了老師的遺物,東西不多,其他人得了東西,就要離開,可是這裡就有了問題。老師有一把刀,這把刀聽說是把好刀,我想要,偏偏海連也想要,可是刀只有一把,這怎麽分呢?”
蕭聽了前面的,實在沒有什麽好的,到了刀的字眼出現,他才能認真對待,他道:“你們兄弟倆,血濃於水,有什麽好分的?”
海前道:“話是不錯,可是你知道血濃於水,你也知道親兄弟也要明算帳,這事就是要明著來。我們誰也不肯讓步,最後,那個枕去,出了一個主意。他說我們二人既然是為了爭奪刀,那不如就比試比試,贏家得刀。我們就比試,結果就不用說了。我在這裡就是最好的答案。”
蕭道:“想不到你和我一樣也是個無情無義的畜牲,也好,我們這兩個畜牲,也能找點共同話題。”
海前道:“你這麽說,我實在找不出來什麽反駁的話術。把自己比做畜牲的家夥要怎麽去反駁他呢?”
蕭就要說說他的來意,他道:“我剛才聽說你得了把好刀。”
海前點點頭,道:“嗯!這他媽還是我告訴你的。”
蕭道:“我想要借用一下。”說這話蕭的口氣變得比方才要調皮,也很人覺得是認真,這究竟是個什麽。
海前聽了,他就道:“這麽說你這次來也帶著個故事,要和我這個老朋友講一講。”
蕭就把之前事和海講了講,他是如何遇到阿絹,又是如何對付竹竿,再到了此地的來意,海前聽了,他也和蕭一樣,不會表現的太感性,可是蕭講話,還是能在她他心裡造成一個小石子,砸在河面上的那種漣漪的。
他道:“你接的住那人的劍術。這很讓我意外,不對,你的經歷,所有都讓我意外。不過我知道你心情正好,我還是要打擊你一下的。”
蕭道:“你也要和我爭奪刀?我用完就會還給你的。”
海搖搖頭,這是蕭猜錯了,他道:“救下朋友惜命在所不辭,可是要是連救下朋友的基礎都沒有,我說什麽你明白了吧!”
蕭道:“你沒有刀?去哪裡了?”
海道:“你來的不是時間,早上丟了。”
蕭聞此言,阿絹也聽到了,她還以為蕭會有什麽衝動情緒,可是她想錯了,蕭還是那樣的悠哉,就連聽到救命之物沒了他也不會把他當做重點來看,這人倒是個樂觀心態,可是阿絹可不會,她心裡之前路上的壓抑又重新填滿了她,她差點氣瘋了。
她和蕭道:“你的好辦法現在成了壞消息了。你還不打算準備害怕嗎?”阿絹盡量壓製自己性情,不讓她的衝動淹沒蕭的耳朵。
可是蕭卻道:“哎呀!既然事件早已有了結果,我是個不好運的人,既然如此,擔心和緊張到宿夜不眠又有什麽用呢?”
他想怎麽著,阿絹就拿他沒有辦法,海前聽了這話,他道:“哈!我就知道你會如此的。”海前動手,和蕭心有靈犀一樣,他們二人讚同的擊下手掌。
阿絹還在生氣,蕭這樣的人怎麽看不出來,他接著和前問刀的事想要以此來安慰下阿絹,他鬥道:“丟了殺你兄弟的凶器,你都不著急嗎?你是有了解決法子了。”
海前道:“對。這把刀可不止有我一個人惦記,其他三人也是有的。我懷疑是他們臨走的時間趁我不注意順走了。我正想著去找回來。”
蕭道:“他們都去了哪裡?”
海前道:“逃離那個竹竿。若是用方向來說說,這裡是南方,他們一個往西,一個往北一個往東。四面八方都是他們的蹤跡。”
蕭道:“這可真是個好線索,還有沒有別的要說,比方說,精確的位置。”
海道::“有,這個搖其在北面,是個財主的兒子,他也算是有名,難的是另外兩個。這就要靠自己找了。”
蕭道:“我應該信任你的追蹤技術的。”
海道:“我以為,我是該信任你的追蹤技術的。”
蕭道:“這可是你的家夥,你要負責找回來的。”
海道:“這是你求命的玩意,你才是要動手的那個。”
蕭道:“你最好說,你有辦法解決。”
海前道:“我有辦法解決了。老法子,我們有三個人,要找的也是三個人,分頭行動,這也比較快。”
蕭道:“這個法子確實不錯,可惜,我們之間有個不善此事的人存在,無論是西邊還是什麽位置都要浪費點時間。”
海前道:“你先選擇位置。”
蕭道:“我本來就是東而來,一路上比較熟悉,我還是和阿絹去那裡。至於你嘛!就去西邊,我們在北面的搖那裡匯合,這麽好嗎?”
海前沒有異議,他對蕭點點頭,就算是同意了,可是這二人在討論,此地可是有三個人在的,後面的阿絹這一路上的壓抑感覺,她可不想再接著下去了。她和這二人提出了自己的心思,她道:“我覺得去南邊是個熟地,我走了一通,本就是玩耍來的,既然看過,就不要去了,我還是去和這位海先生去西邊算了,也好離得你遠一點,調整調整心態。”
蕭方才聽到她講好方法時,他大概就能明白阿絹會有這麽一下的,關於這個他還是舍不得的所以他並沒有第一時間開口講話,可是阿絹畢竟還是她自己,她要去哪裡要她自己說的算,他也就不再矛盾了。
他和阿絹笑了笑,這阿絹不就知道了,他的心思。海前還要說詳細,他道:“東面的是枕去,他是個紅臉,方面大口之人。你一眼便能認出的。我們北面再見了。”
這三人其中一人還在動手安葬,蕭和阿絹也來幫忙,下到墓穴,堆上泥土,這事結束,蕭和阿絹海前說了再見,走至方才離開城鎮,為了節省時間,他雇了輛馬車,一路不停便往東去。
蕭的馬車走到中午,前面又來一城鎮,駕車的看前面的平整大道,再看前面小鎮不遠,他就想著要買點小物件,順便填飽肚子,可是這一想倒是想出了一個小事件。這個小道前面有個大辮子的小姑娘,手裡挽著一個籃子,看起來有個十三四歲的樣子,她遠遠看到在這荒涼大路,遙遙來了一輛馬車,距離不遠就要接近。她在路旁不思躲避,反倒,拿著籃子往前走了幾步,站在那裡等著那車子到來。她是要在這車上做點名堂。那趕車的就是倒了八輩子的霉,之前他在想著別的,等到了近前,眼角余光還能動彈,他才看到有個姑娘,在那路邊,他趕緊勒馬駐足,還是完了。裡面的蕭也被他弄的摔了一下,他出了車廂,那個趕車的正在和那個小姑娘理論。
他從旁聽著,這個小姑娘要拉車的陪她的籃子的蘋果,他看了看地上被摔的鼻青臉腫的蘋果,再看那拉著的苦於應付,而他還要趕時間,這麽一來蕭就要出手幫忙了。
他道:“這些東西不算太貴,這是我雇的車子,自然要我來賠償,你要多少錢。”
那個小姑娘,看了蕭是個管事的,她卻變得謹慎起來了,她道:“我不要錢了。”這個小姑娘方才站在路邊只是做個碰瓷的營生而已,原想這是個大老粗在趕車子,可以碰碰運氣,可是蕭一來,她就不怎麽好動手了。
蕭道:“這可不行,我弄壞了你的東西就要賠償的,你還是開個價的好。”
小姑娘道:“算了,你走吧!算我倒霉,不單錢被搶了,東西還被人弄爛掉了。”
蕭聽她這麽說話,他怎麽肯走,他道:“這可不行的,你若是不要錢,也要讓在下拿個同等價值的物件來換的好。”
小姑娘道:“這可是你自己非要給的。東西我是不要的。可是我要你幫我一個小忙。”
蕭道:“有的結束才是最好。還有一事,我想問問,你一直在此地有沒有瞧見一個紅皮膚,方面大口的人經過,聽說他是一個人行走,若是沒見過也罷了。”
那個小姑娘想了想,她道:“我見到了。”
蕭道:“他是不是往前面方向去了?”
小姑娘道:“是不是這要你解決我的問題之後,我才能講的。”
蕭道:“這個自然。你有什麽事要我幫你,請說吧!”
小姑娘道:“就是早上的倒霉事,你看到那裡的酒店了沒有?”蕭去看了看,那個路邊確實有個酒店,不大看來是專做奔途歇息用,蕭和她點頭,小姑娘接著道:“我在那裡賣自己的蘋果,可是那裡酒店有幾個人,白拿我的,不付錢財,我要你幫我要回錢財。”
蕭道:“可以,就是不知那幾人是個什麽模樣,有個什麽名字。”
小姑娘道:“名字沒有, 只是這幾個人都是酒店的搬運貨物的,他們膀大腰圓,有個手指上被我咬了下。就真麽多。”
蕭道:“這是小意思,你在此地等候,我們一會便回。走吧!”這是說給駕車人的話,他便打馬往那少女所說地方去了。
這個酒店到了近處才能看出他的空間也算是大,邊上也確實有不少行路的人,蕭的馬車也和他們停在一邊,他自己下了馬車,進了酒店。這個酒店裡面也和平常酒店一邊,一個掌櫃的,幾張桌椅,蕭都看在眼裡,他不找坐位就是站著,也夠奇怪,可是他看了一遍也沒有找到什膀大腰圓的人,也沒有人在搬運貨物。這些人莫不是走掉了,若是這樣,蕭可真苦惱了。這時,一邊的掌櫃看他多時了,他就是覺得蕭夠奇怪的,就要來問問他。他到了蕭的背後,道:“客人需要做什麽買賣。”
蕭聞聲就回頭,看是掌櫃,他就和他道:“我此來不做買賣,只要找幾個人。”
掌櫃的道:“是什麽樣的人不妨和我說說,這裡皆在我的眼下。”
蕭道:“我要找的就是本店裡的那幾個搬運貨物的工人,我聽說他們是膀大腰圓的外形。特意來看一看。”
掌櫃的被他玩笑話逗笑了那裡有人進了酒店,專找人來看的,要是女子還好,可是要找男人來看,這是什麽品味掌櫃的就是這麽不明白,蕭明白,他便把來此的緣由講了一遍。
掌櫃的聽了,和他道:“想不到是為俠義之人,我這就去把他們都叫來。”掌櫃的去了後面,不久有三個真的膀大腰圓的人跟著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