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開天眼的捷徑,那就只能多看多聽多想多感悟,看風水地氣磁場,感悟其中的與眾不同。
三清山以奇峰怪石、雲海霧濤、古木參天、珍禽異獸等自然景觀著稱。有許多壯觀的峰林、岩洞和瀑布,如司春女神、巨蟒出山、觀音賞曲等景點,令人歎為觀止。
三清山還是世界上已知的花崗岩地貌中分布最密集、形態最多樣的峰林;2373種高等植物、1728種野生動物,構成了東亞最具生物多樣性的環境。
這樣的地形特點非常適合陣法修煉,很多地方都有陣法的痕跡,比如三清福地,田園牧歌都有陣法籠罩,具體作用未知,是喻校長親自出手,肯定能防詭異和邪祟。還有一些地方是學生的演練場。
裴禹漫步在南海岸棧道上,看著雲海仙境,心情舒暢,可惜眼睛看脹了,還是沒有感覺,又跑到梯雲嶺,山勢玄奇,隱隱有些感悟。
隨後,裴禹來到了三清山下的三清湖景區,兼具了山、水、林、溪、洞、佛、田園村寨,湖面煙波浩渺,湖光山色如詩如畫。
三清湖是人工湖,安全性毋庸置疑,妖獸是找不到的,靈魚是農場養的,裴禹也就能坐船在湖面看看,興致來了,直接跳到湖中,用身體感受山風魚水。
游泳是不用學的,法術是不用教的,會了自然就會了,沉入湖中,裴禹愜意極了。道士不能隨意在普通人面前施展道法,所以在湖面曬了一天太陽,等到夜幕降臨的裴禹終於放開手腳,在身下鋪下一層氣墊,整個人站在氣墊上。
這只是開始,裴禹抖了抖,衣服上的水珠一個個自動脫離,不一會兒就變得乾淨清爽了。
在學校幾個月時間,裴禹學會了很多小法術,讓自己的生活方便了很多,起碼他不用買洗衣機,空調,冰箱,掃把,也就一個火桶,垃圾都被他燒掉了,灰燼扔到了土裡。
在別人還在按部就班學習這些小法術的時候,裴禹已經能夠靈活使用了,仿佛這根本就不是法術,而是他的能力。這就奇怪了,法術的使用原理雖然不難,但虛擬(次元)和現實之間的轉化需要靈氣催化,這是有難度的。
裴禹仿佛打破了虛擬和現實之間的界限,要說這是天賦,他自己都沒有這個信心,能想到的只有變異的觀想物。要知道他觀想火苗,那是他憑空想象出來的,只要他記憶不出錯,那就不會有變化,可現實是,那朵火苗已經變了一個樣,變成一個火球。
裴禹冥想後再觀想,拉近看那朵火苗,其表面的形態仿佛NASA拍攝的4K太陽,霎那間有無數氣焰生滅。要說和太陽有什麽區別,大概是其中有一道“光”閃現。
《太乙金華宗旨》中有“天光”一說,它被比喻為生命的存在,因為生命依賴於自然環境和宇宙的力量。人們無法直接看見或觸摸到生命,只能通過觀察自然界的變化和生命的活動來感知它的存在。
天光也與眼睛密切相關,暗示著洞察力和覺知力,需要通過內心的覺察和觀照,去感受和認識天光。裴禹觀想的火球中間的“光”好像就有“天光”的特性,這是一種超越物質世界的神秘力量。
雷暴是毀滅也是新生,難道那天的雷暴天氣背後還有什麽是他們不知道的?或者有什麽天材地寶被他無意中拿到?裴禹心思亂了,很快就從觀想狀態退了出來。
一個能夠扎根在虛幻中又能影響現實的東西,以裴禹現在的能力是沒辦法解析的,還好他能利用,那些順手拈來的法術就是證明。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行高於人,眾必非之”,太優秀容易引起他人的嫉妒,裴禹不準備在別人面前展露這不可思議的天賦。
這一番摸索也讓裴禹想到了開天眼的方法,《太乙金華宗旨》中的天光既然和眼睛有關,那他就可以讓他的天光幫自己練成“天光眼”。
想到就去做,盤膝坐於湖面的裴禹將意念集中在兩眼中間與眼珠齊平之處,這是佛家的“止觀”也是道家的“回光”,都是在定中生慧,減少雜念。
這一坐就是一晚上,第二天早上,裴禹已經飄到了岸邊,靜靜的等待日出。
黎明破曉,天邊泛起魚肚白,太陽慢慢從地平線上升起,將它的第一縷陽光灑在了湖面上。陽光穿透了霧氣,將湖面映照得金黃一片。
裴禹的注意力集中在兩眼之間的眉心,這時候一道紫光溜了進來,照亮了一片“天空”,可以認為是眉心,是他的印堂穴,還可以認為他終於打開了天眼。
裴禹睜開眼睛一看,湖泊周邊山峰起伏,湖面碧波蕩漾,煙霧繚繞,宛如仙境一般。各種氣息流轉,起伏之間仿佛有著某種規律。
“這是天眼,還是天光眼?”裴禹低聲問了一句,用天眼看世界,並不是放大鏡,他並不能看到一滴水中的微生物,但是能看到更大的波長范圍,包括電磁輻射還有靈氣。
不過有些清晰有些模糊,裴禹想要看得更清晰,精神力集中起來,瞬間各種密密麻麻的線條就佔據了眼球的視線,反而什麽都變得模糊起來。
“啊~~”裴禹兩眼流血,閉上眼睛的同時關閉了天眼,疼痛一波一波的傳來,咬牙堅持。
好一會兒,裴禹才緩了過來,短短幾分鍾,他通過天眼接收了大量的信息,但他的大腦CPU處理不過來宕機了,人體的自我保護機制發揮作用後,很快重啟。
裴禹不敢火上澆油,在湖邊靜坐冥想,緩解精神層面的壓力,同時吸收靈氣化解一些小的創傷。
靈氣是一種有益身體健康的“環境”因素,並不能直接治病,可他並沒有學習各種治療類法術,只能用靈氣去滋潤,效果有一些,但用處不大。
涉及到眼球,裴禹不敢亂來,請築基修士治病,耗費太多舍不得。裴禹在三清山沒有熟悉的築基期朋友,只能頂著通紅的眼球硬抗,學一些風險不大的治療類法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