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縣的街道,那些熟悉的店鋪、古老的樹木和悠閑的行人,都讓他感到一種久違的親切。家的方向,那棟老舊的小樓在暖陽下靜靜地佇立著,仿佛在訴說著歲月的故事。
他輕輕推開門,一股熟悉而溫馨的氣息撲面而來。母親從廚房裡探出頭來,臉上帶著些許憂慮,聲音微微顫抖:“小澤,你可回來了。你爸他……”
“爸怎麽了?”鄒小澤邊換著鞋子,邊隨口問道,心中卻咯噔了一下,他注意到了母親眼中的不安。
“你爸他……他失蹤了。”母親的聲音越來越低,眼眶裡的淚水閃爍著不安與焦慮。
鄒小澤的手微微一顫,鞋帶系了好幾次都沒能系開。他抬起頭,眼中滿是不敢置信的光芒:“失蹤?怎麽會這樣?”
“前天,他和平常一樣出門散步,然後就再也沒回來。”母親哽咽著。
鄒小澤的眉頭緊緊鎖起,心中疑雲重重。父親的身體一向硬朗,頭腦也十分清晰,怎麽會無緣無故失蹤呢?他迅速撥打了當地的報警電話,語氣中帶著急切與擔憂,詳細地說明了父親失蹤的情況。
掛斷電話後,他深吸了一口氣,轉身對母親說:“媽,我出去找找爸,你留在家裡等消息。”
說罷,他拿起外套和鑰匙,匆匆走出了家門。走在那些熟悉的街道上,他逢人就問有沒有見過他父親,但大家都紛紛搖頭表示沒有見過。隨著夜幕的降臨,街燈漸漸亮起,那昏黃的光線將他的影子拉得好長。
就在這時,鄒小澤的視線中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許瓊,那個與他一同長大的兒時玩伴,正從一家小超市的門口走出,手中拎著一袋生活用品。
鄒小澤的心頭一震,兒時的回憶如潮水般湧現。他忍不住快步迎了上去,聲音中帶著幾分激動:“許瓊!”
許瓊抬起頭,清澈的眼神在鄒小澤的臉上停留了片刻,隨後露出了驚訝的神色:“鄒小澤?你怎麽會在這裡?”
鄒小澤的喉頭動了動,聲音中帶著一絲沙啞:“我爸失蹤了。”簡單的幾個字,卻透露出他近日來的焦慮與不安。
許瓊手中的袋子輕輕落地,她急切地問道:“報警了嗎?有沒有發現什麽線索?”她的語氣中充滿了關切。
鄒小澤無力地搖了搖頭:“已經報警了,但目前還是沒有任何線索。”他的目光有些空洞,顯然這幾天的尋找已經讓他疲憊不堪。
許瓊凝視著鄒小澤,那雙曾經充滿活力的眼眸此刻顯得如此疲憊。她的心中湧起了一股難以名狀的情感,深吸了一口氣,堅定地說:“小澤,你不要太難過了。我相信叔叔一定會沒事的。這樣,我會幫你一起找的。”
鄒小澤的眼中閃過一絲感激的光芒,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謝謝你,許瓊。”
兩人相視而笑,那笑容中透露出深深的情誼,仿佛回到了兒時那段無憂無慮的時光。
許瓊突然想起了什麽,輕聲道:“對了,黎蘇家裡在市裡有些影響力,或許可以請他們幫忙暗中調查一下。”
鄒小澤微微一愣,“黎蘇是誰?”,隨後恍然大悟,有些感慨地說:“未婚夫吧?你真要結婚了啊。”記憶中的許瓊,總是那個跟在他身後的小女孩。
許瓊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嗯,他家在市裡確實有些關系,應該能夠幫上一些忙。”
接下來的時間裡,兩人坐在路邊的長椅上,許瓊詳細地詢問了鄒父失蹤前的一些情況。她認真地記錄著每一個細節,並承諾會盡快聯系未婚夫家裡的人,讓他們幫忙調查此事。
隨著夜幕的降臨,街燈漸漸亮起。鄒小澤與許瓊道別後,獨自走在回家的路上。他的心中充滿了感激。同時,他也想到了好友江暢,也許,他可以從江暢那裡打聽打聽消息。
清晨的朦朧光線如細絲般透過窗簾的縫隙,斑駁地投射在鄒小澤的床前。那光影交錯中,似乎蘊含著一絲難以名狀的憂鬱。
鄒小澤從睡夢中驚醒,隨後心中湧起一股懊悔,那次佔卜機會,如果留到現在,或許能為他指明方向。
迅速整理好思緒後,鄒小澤準備再次出門尋找父親的蹤跡。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如同驚雷般響起,打破了清晨的寧靜。鄒小澤迅速拿起手機,看到來電顯示是許瓊,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期待。
“喂,許瓊嗎?”他迫不及待地接通電話。
“小澤,是我。”許瓊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語氣中帶著一絲凝重,“我昨晚剛跟黎蘇談了你爸的事情,他就提醒我,這件事沒那麽簡單。”
鄒小澤聽後心中一緊,急切地問道:“什麽意思?”
“他說,最近市裡有一股隱藏的勢力可能在暗中觀察你。”許瓊的聲音越發低沉,“他們可能認為你上次探洞時獲得了某種非凡的寶物,所以一直在暗中監視你。”
鄒小澤心中一震,他上次探洞的確有所發現,但此事除了好兄弟和教授外,他並未向任何人透露。他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加平靜:“我知道了,謝謝你,許瓊。”
掛斷電話後,鄒小澤陷入了沉思。如果真的有一股隱藏的勢力在暗中觀察他,那麽父親的失蹤會不會與他們有關呢?這個念頭如同陰影般縈繞在他的心頭,讓他無法釋懷。
就在這時,手機再次響起。這次是江暢打來的電話:“小澤,這事很難辦了。薑家已經介入了,他們讓我不要插手。”薑家是中州有名的世家,底蘊深厚,從商從政的成員數不勝數,其影響力遠非江暢這個剛崛起的互聯網企業新秀所能比擬。
鄒小澤聽後並未為難江暢,他理解江暢的處境。掛斷電話後,他默默地站在窗前,凝視著陰沉的天空。
自從許瓊告知鄒小澤,他父親的失蹤可能與一股隱藏勢力有關後,就一直積極地想要幫助鄒小澤。
然而,她的未婚夫,卻拒絕插手,不想卷入這未知的危險。但許瓊不甘心就這樣放棄,於是決定自己出錢雇人進行調查。
她動用了自己所有的資源,甚至聯系了私家偵探和在道上有些名氣的信息掮客。她不顧一切地想要找到線索,幫助鄒小澤。
一天晚上,鄒小澤的手機突然響起,打破了夜晚的寧靜。他接起電話,卻聽到電話那頭傳來許瓊驚恐的聲音:“小澤,救我……”緊接著電話就被掛斷了。鄒小澤的心中頓時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沒過多久,他的手機又收到了一條短信。短信上附帶了一張許瓊被捆綁在椅子上的照片,照片中的她滿臉驚恐,無助地望著鏡頭。
短信的文字更是讓鄒小澤的心沉到了谷底:“想要她活命,就交出煉體功法。否則,她和你父親都將性命不保。”
夜幕如墨,鄒小澤按照短信的指引,踏入了這座廢棄倉庫。周圍一片荒涼,寂靜得只能聽見他的腳步聲。
突然,一陣勁風帶著肅殺之意撲面而來,他瞬間警覺,定眼一看,數個黑衣蒙面人已然出現在眼前。
鄒小澤心中一緊,但面容依舊沉穩如水。他迅速調整好自己的狀態,準備與這些突如其來的黑衣人一較高下。
然而,當戰鬥真正展開時,他驚訝地發現,這些黑衣人並非普通人,而是真正的修士,他們打鬥時周身靈氣縈繞,動作迅捷無比,每一招都充滿了威脅。
盡管如此,鄒小澤依然憑借著自己堅如磐石的身體,穩穩地抵擋住了對方的攻擊。鄒小澤體力恢復能力快的驚人,黑衣人一時之間竟無法將他拿下,反而逐漸落入了下風。
時間在激烈的打鬥中悄然流逝,黑衣人漸漸顯露出疲態。突然,其中一人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冷不防地向鄒小澤開了一槍。盡管鄒小澤反應神速,但子彈仍然擊中了他的大腿,熱血頓時染紅了他的褲腿。
鄒小澤強忍劇痛,憑借煉體功法賦予的超凡體質,佯裝傷勢嚴重,躺倒在地無法動彈。黑衣人因此逐漸放松了警惕,小心翼翼地接近以探察他的狀況。
就在這時,鄒小澤驟然躍起,心中默念煉體功法中的“鬥”字秘訣,霎時間,他的速度和力量急劇提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黑衣人一一製服。
隨後,他一個踉蹌跌坐在地上,這是因為他使用了燃燒精血的秘術,所付出的代價不菲。接下來的幾周,他需要靜心修煉才能恢復到當前的身體狀態。
然而,就在鄒小澤以為脫險之際,一個身材魁梧、目光犀利如刀的黑衣領頭人赫然出現。他周身散發著強大的氣場,令人望而生畏。領頭黑衣人走到鄒小澤面前,嘲諷地笑道:“小子,你以為你贏了嗎?趕緊交出煉體功法,我或許可以饒你一命。”
鄒小澤拖著身體,毫不畏懼地迎上他的目光,堅定地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根本沒有煉體功法。”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絕。
領頭黑衣人被激怒了,他怒吼道:“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就打到你說為止!”說完,他猛地衝向鄒小澤,發起了猛烈的攻擊。每一拳、每一腳都被淡淡的靈氣包裹著,蘊含著驚人的力量,仿佛要將鄒小澤徹底摧毀。
鄒小澤奮力抵抗,但領頭黑衣人的實力實在太強大了。鄒小澤估計,他都快接近凝氣大圓滿了!極高的境界讓他擁有了超乎常人的力量和速度,讓鄒小澤陷入了苦戰。
隨著時間的推移,鄒小澤的傷勢越來越重,終於在一次重擊後倒地不起。
領頭黑衣人走到他身邊蹲下身子,冷冷地說:“小子,最後再問你一次,煉體功法在哪裡?”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威脅和不耐煩。
鄒小澤緊咬牙關沒有回答,隨後他就被黑衣人打暈,關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