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可好久沒有來了。”
張興剛剛進入天香樓大門,立即就有兩個年輕姑娘熱情地迎上來,一左一右挽著他的手臂,嬌笑著在他身上挨挨擦擦地說。
“最近在溫書,準備參加科舉考試,今天出來放松放松。給我叫兩個清倌人來包間,要會唱曲的。”張興一幅非常熟練地樣子。
“好的,公子請往二樓包間,我們這就為你安排。對了,不知道公子貴姓呢?”兩個姑娘笑語盈盈地問。
“鄙姓王,叫我王公子就好。”張興點點頭,用了原主母親的姓氏。
隨即,其中一個姑娘離去,另一個姑娘則挽著張興把他帶著二樓的一個包間裡,笑著問:“王公子,還需要安排些酒菜麽?”
“嗯,上等的好酒好菜安排一桌上來。”張興掏出二十兩銀子遞到姑娘手裡,對方立即笑眯眯地去安排了。
“哎呀,王公子,你可真是好久沒來啦。咱們天香樓的姑娘們可都想著你呢?這是剛從教坊司送來的清倌人,以前都是大家閨秀,詩書曲畫樣樣精通,請公子賞鑒賞鑒。”
很快,一個風韻猶存的中年老鴇帶著兩個模樣清秀,年約二八,懷抱琴瑟琵琶的姑娘笑著進來了,直接坐到張興身邊擠著他,差點就倒在他的懷裡了。
“媽媽今天真漂亮,把姑娘拉都比下去了。”張興立即感受到老鴇彈性十足的身體,果然是四十歲的女人如狼似虎。
“哎呀,王公子可真會誇人,我這張老臉子哪裡入得了公子們的青眼呢,還是咱們天香樓的姑娘又年輕又漂亮,還需要公子多多疼愛呢。”老鴇得花枝亂顫地說。
“嗯,姑娘們有姑娘們的好,不過媽媽也有你的好,經驗豐富花活多,才是最有味道的呢。”張興與她打趣著。
雖然他穿越過來,還是第一次進青樓,不過原主可是經常往鎮上醉紅樓跑的,而他以前也見識過藍星的各種會所,這不過是小場面而已。
“王公子這張嘴太會說話啦,要不是今天來了貴客需要我去招呼,老身晚上可以盡心侍侯公子。姑娘們,好好侍侯王公子,只要是公子的吩咐,都得盡心地侍侯,明白了嗎?”
老鴇又笑了一通,隨後起身向兩個清倌人吩咐著,再向張興拋了一個媚眼才款款離去,一步一扭著,顯得極盡風騷。
“你們有什麽拿手的曲子,盡管好好地表演,賞銀少不了你們的。”
酒菜上來後,張興一邊吃著喝著,一邊對兩個清倌人說,而她們也是經過訓練的,其中一個姑娘表演的時候,另一個就坐到張興身邊來,幫他倒酒夾菜。
張興也沒有浪費銀錢,一邊吃喝聽曲,一邊摟摟姑娘的小腰,在她們耳邊說幾句挑逗的情話,讓兩個清倌人都面紅耳熱,楚楚動人。
“哎,對了,本公子進來前,看到有一輛精致的馬車進入天香樓,那可是媽媽說的貴客呀?你們可知道對方是什麽身份,難道是河川府來的花魁?”
聊天之時,張興不經意地問道,他雖然知道對方與黑風山寨有關,但是卻也想不到裡面竟然是黑風山寨大當家紅娘子。
“王公子真是厲害,居然猜得到有花魁來天香樓,不過我們聽說不是來自河川府的,而是來自隴南郡的一位花魁。”一個姑娘說。
“不過這位花魁非常神秘,媽媽只是知道我們對方是路過柳林縣,暫在我們這裡歇息,是否會出面獻藝得看人家的心情了。”另一個姑娘也立即搶話道。
“果然是外地來的花魁,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跟她喝杯酒,看看外地的花魁與咱們柳林縣的花魁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
對了,你們見到花魁了嗎?她長什麽模樣?什麽年紀?口音能聽懂不?”張興立即一幅色與魂授的樣子追問道。
“王公子,我們都沒見到那花魁,媽媽把她藏在後院的。”兩個姑娘都搖搖頭。
“唉,可惜呀,沒機會呀。”張興歎息一聲說。
“王公子,我們也不差的。雖然我們還是清倌人,但是在教坊司的時候都學過怎麽侍侯人,要是王公子中意我們的話,可以點我們晚上侍侯你。”兩個姑娘對視一眼後,突然對張興說。
因為她們的身份,遲早都要交出自己的身體,與其交給一個糟老頭子或者油膩大叔,還不如交給眼前這個文質彬彬的書生公子呢。
“不知道你們的初夜梳瓏需要多少銀兩呢?”張興好奇地問, 他純粹只是好奇,沒有別的意思。
“公子,我們每個人的初夜梳瓏,只需要一千兩銀子。”兩個姑娘忐忑不安地說,因為兩千兩銀子都大多數人來說已經是天文數字了。
畢竟對於普通家庭來說,十兩銀子已經足夠一家三口一年的開支用度,五百兩銀子就能夠在柳林縣城購買一套房子,兩千兩恐怕在河川府城都能夠買下房產了。
“唉,兩位姑娘,真是不好意思,咱們的緣份未到呀。如今我滿心都是那外地來的花魁,實在沒有心思於其他方面,只有下次再來照顧你們了。”
張興搖了搖頭,隨後歎息地說,此時酒菜已經接近尾聲,他起身告辭而去,不是他不想沉浸溫柔鄉裡,而是銀子對他來說還有更大的用處。
只不過,下樓之後,張興並沒有直接離去,而是往後面出恭的地方而去,恰好看到一個黑色勁裝的護院經過。
張興悄然跟了上去,來到牆角的時候,直接打昏了對方,拖進花叢裡綁了起來,換上他的衣服,易容成他的模樣,而後大搖大擺地往後院而去。
通過一道圓形的月門,張興進入後院之中,只不過天香樓的後院比較大,還有不少獨立的小樓,都是姑娘們平日裡住的地方。
包括那些清倌人,她們在沒有遇到合適的價格前,也一直住在後院的這些小樓裡,如果被有錢人看中,則會在前院的三樓接待客人過夜。
張興一邊前行一邊觀察著後院的情況,沿途還遇到一些姑娘們,不過她們都行色匆匆往前院而去,並沒有人理會張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