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樣的回答,使得我腦子更亂了,心中頓時生出無數的疑問。
我看向鍾勝龍說道:“你們怎麽知道那那三條狗入夜時分會在那裡?你們會狗語?”
“這個你得問他,我也不知道啊。”鍾勝龍指向喂貓男孩。
“這個……這個。”他吞吞吐吐地回答道,“抱歉,這個我不能說,請你原諒。”
這把我的胃口吊著啊,心癢難耐,我可是為了你的委托才受的傷啊,萬一你搞的是動物走私,我作為幫凶直接坐牢。雖然心裡不舒服但我嘴上卻說道:“算了,不願意說就不說了,我也不是強人所難之人。”
我又問他們:“那你們幹嘛不找多幾個武術社的過來,看鍾勝龍這樣的,總比手無縛雞之力的動保成員強吧,或者找校方,不會全都有事吧?”
鍾勝龍開口回答道:“武術社這邊部分也是混個社團的,一些認真練的人——好巧不巧,還真是各自都有事情不方便來,甚至包括我都是。學校方面一直尋求學校的幫助,學校參與沒得到什麽結果也不怎麽願意幫我們了,而且這麽說了他們也不信,如果不是以委托形式來,這麽對你說你會信嗎?”
我思索了片刻,對啊,我還真不會信。
“那為了保護那隻貓的安全,你直接把貓帶到你宿舍裡一直養著不就好了嘛,宿管阿姨查的又不言。我就不信了那幾條狗還能闖到宿舍裡面不成?”我追問。
“不能這樣做,一是宿管阿姨已經重點檢查我的宿舍了,當然苗聆比較懂人性,你說的這個辦法也未必不行,但是就是不能這樣做,至於為什麽,抱歉,我不能說,請你原諒。”喂貓男孩繼續說道。
嘖嘖,看來更深入的原因他是不願意再和我說了,無論他們兩個說的是真是假,我姑且也就這樣信了,我也想清楚了,我就是來做任務的,有些內情我沒必要知道。
我只能搖頭歎息道:“唉,幾個星期沒去鍛煉,屬實丟臉丟大發了,居然他媽的連一條狗都打不過。雖然那狗看起來也不一般,但畢竟也是條狗啊。”
“呵呵,其實莫同學不必自責,從你剛才的話裡,我知道你應該在往什麽方面猜測了。我只能告訴你的是,它們的確不是一般的狗,換個詞吧,不是普通的狗。平常專業人士的捕捉野狗的辦法用在他們身上行不通。其實他們——咳咳,你能和一條狗兩敗俱傷已經實屬不易。”喂貓男孩笑著和我說。
看著他一臉誠摯的樣子,我不知道這是在誇我呢還是在損我呢。
然後,我們仨就排坐著許久,什麽話也不說,什麽事也不做,這把我一個社恐給尷尬的,但我也不知道此時該開口說些什麽,似乎有許多想要問,似乎也沒什麽想要問的。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喂貓男孩問我:“你現在感覺怎麽樣?”
“不知道,我嘗試著動一下吧。”說完,我就嘗試輕輕的挪動手臂、彎曲小腿。因為我從學校一路疼到醫院,難得有了緩和,疼怕了。
發現輕微運動完全不通,我於是就把擺動幅度加大,我感覺到了不適,我咬著牙,稍微用力一些,但也不是很疼。
還疼的莫過於左手手腕,然後是肩膀、腹股溝,膝蓋只是有些許不適感而已。
其實也對,我是膝蓋直擊地面,看情況最多也就碰傷,一會便好,但左手手腕和右肩肩膀是扭傷,和腹股溝拉傷一起,沒有幾天好不了。
於是我先對他們表達了謝意,然後說到:“我現在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我們回學校吧。看來這幾天玩不了遊戲了,又要好好睡上幾天養傷了。”
“好得差不多了?”鍾勝龍微笑著向我說道。我突然驚了一下,感覺他這句話似乎不懷好意。
“啊!”我猛的叫了出來,醫院裡不少人又向我這裡看來。
就在剛才我起身之後,鍾勝龍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搖了搖。
我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對狗還憋著一肚子氣呢,頓時也不顧周圍病人以及家屬的圍觀,對他吼著:“你幹嘛!”
他瞬間陪笑道:“呵呵,對不住了哈,我沒什麽惡意,就是想試一下你的手恢復得怎麽樣了。看來剛才傷的有些重,其他部位還好說,手腕躺個幾天未必能痊愈喲。”
“要你管!”我瞬間就不想理他了,加快離開醫院的步伐。
見我真的生氣了,他小跑過來,對我說道:“等等,我真的沒惡意,只是想和你說一下,你這個情況,要不去針灸試一下。”
我停住了腳步,回頭望向他。他繼續說道:“就在離這不遠處的一家老中醫館,裡面那老師傅技術可好了,我以前差不多也是和你這樣嚴重的傷,針灸完直接好了一大半。你真的可以去試一下。”
“你出錢?”我反問,要不是喂貓男孩頂了我的醫藥費,省吃儉用都撐不過這個月。
鍾勝龍轉頭朝向了喂貓男孩,我本以為他會以開玩笑的方式推脫,沒想到喂貓男孩二話沒說直接答應道:“沒什麽大事,反正你這傷是因我而起的,再幫你出一個針灸療程的錢也沒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