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上說是這麽說,但內心其實很欣喜啊,他要是同意了,額外白嫖到一次針灸,何樂而不為。
果然,也不知道他看穿我的心理沒有,喂貓男孩又強行邀請我去針灸。我這次不再拒絕,順水推舟。讓自己佔據道德高點又心安理得了幾分。
針灸過後,果然如鍾勝龍所說一樣,傷勢大大好轉,已經能自己走到宿舍了,拜別他們,我便回到了宿舍。
現在快11點了,宿舍阿姨開始準備門禁。
舍友們沒怎麽意外,因為我平時也來去不定,他們習以為常。
一股困意襲來,我隻得把電腦關掉倒頭就睡,幾個人見我回來一身虛,連忙那裡插科打諢,不懷好意地說我是不是去找什麽3百塊的愛情不叫上他們。
我懶得理會,隨便應付了幾句,便進入了睡眠。
一夜無事。
5月2日,算上今天,距6月下旬畢業典禮差不多還有50天,時間未定,我也只能估算。
昨天的運動量其實不大,所以睡的不多,8點鍾便自然醒了。來到洗手台洗漱,我看著窗外照射在對面宿舍的朝陽,昨天晚上就恍如夢一般略過。要不是身上還留著一些傷的不適感,我真的懷疑昨天晚上是不是在床上睡了一個大覺。
我登錄進入學校系統,發現我的積分居然還是0分,這把我嚇了一大跳,怕是那喂貓男孩不認帳。
隨即我又看了一下消息,原來我還忘了兌換積分是要委托人和揭榜人以及委托完成證明一起到教學中心才能兌換到積分庫裡。
唉,真麻煩。
手機消息裡,喂貓男孩和鍾勝龍都給我發了消息。
這兩個人昨天拜別時和我互相加了好友,鍾勝龍說對我比較感興趣,他想叫我過去指導我一番。喂貓男孩不願意透露他的姓名,讓我隨便起什麽昵稱都行,人家不想開口,我也不能強求,他不是那隻小白貓的“男朋友”嘛,我就給他備注“貓郎”。
本來想給他備注“貓公”的,但念著不怎麽順口,感覺怪怪的。
喂貓男孩7點多就給我發了條消息,叫我一起去兌換積分,怕久了我忘記,好嘛,這委托人比我這個揭榜人都急。
和他去兌換積分,真的就是走個流程而已,找出委托電子檔,然後分別問話,接著出示能證明完成委托的證明,然後工作人員一通操作,積分入帳。
這就完了?我都沒反應過來工作人員就和我說已經弄完了,高情商可以說是高效率,低情商就是完完全全的敷衍。
它們明明可以直接把積分打入帳戶裡的,卻還是照章辦事走了一遍流程,真的,我哭死。
這一套流程全是漏洞,三百六十度都能造假。
一些有錢的學生花錢,有些學生使用人脈,各種類型委托的程度故意搞到難如登天,僅僅一天,他們便快拿到了10分。
嘖~那這個公告欄創立還有什麽意義。
我無奈搖搖頭,告別喂貓男孩,來到學校活動樓的武術社。也不知道鍾勝龍是想傳授一些絕世神功給我,還是對我有什麽非分之想。
咦~越想越恐怖,聯想到昨天他那鬼魅的笑容。
我搖搖頭,甩掉這種想法。用力去想前者。
如果我把鍾勝龍比喻成遊戲NPC,那麽他就是個新手村武術師父,教教基本拳腳兵器、基本內功、基本輕功之類,在中後期的遊戲中可能顯得微不足道,但是前期能夠幫新手度過無數新手任務。
從樓下地圖找到位置,我來到了武術社門口,門沒關,我便徑直往裡走去。
鍾勝龍在裡面一個椅子上玩遊戲。
“我來了,你先把遊戲打完吧。”我對他說道。
他沒聽我的話,直接把手機黑屏放到了旁邊。
“單機遊戲,不怕。”他還是微笑對我說道。
我猜,這人是不是面癱啊,基本上就保持著這個表情萬年不變。
“你喜歡武術?”他問道。
“應該喜歡吧。”我面無表情地回答。話說怎麽有一股被審訊的感覺。
“哦?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嘛,應該是什麽意思。”
“你這問題問的就太過籠統了,怎麽說呢,只能說是因為小時候的一些影視動畫從而對中華武術感興趣,其實說到底也就是對打架感興趣,當然,打不贏就沒興趣了。然後,隨著現在武俠劇開始拉跨,便漸漸地對武俠遊戲一發不可收拾了,從上個世紀末到現在都大大小小武俠仙俠遊戲幾乎都玩過。所以,前面那個問題我還真不知道怎麽回答才好,只能這麽說了。”
“呵呵,無妨無妨。從我見到莫兄開始,我就隱約感覺到我們趣味相投。”
“吹牛不犯法是不是?我怎麽感覺不出來了,甚至我都感覺你在醞釀什麽大陰謀。”
“莫兄說笑,我只不過對你昨天的棍法感興趣,你那是農夫鋤地法?”
聽到這話我就不同意了,說道:“你是不是故意來羞辱我的?好歹我也是一點武術底子都沒有的。”
“啊不不不,我對莫兄並沒有什麽惡意,只不過暫時想不到比這更貼近的詞語了,而且有些好奇莫兄的這棍法是哪學來的,還望告知。”他真誠地說道,太真誠了,反正我眼睛裡看不出半點假。
“這是電影裡面的少林功夫,反正就是用棍子如同掃地一般,能掃出一大片灰塵,一步一步地把敵人往後逼,看的我是真心覺得帥。只不過嘛,我可沒有那種功力。”
“看似帥,實則鳥用沒有。”我還想要說什麽,他直接截斷了我。
“我當然知道了,我不是也說了嗎,我根本沒有任何武術功底,在遊戲裡怕不是就和一個路人差不多。”我假裝生氣對他說,“那你說說,什麽才有用。”
“簡單實用才最有用。”他簡短回答。
我瞬間無語了,“聽君一句話,如聽一句話,你這話說了和沒說有什麽區別?”
他回答道:“其實呢,我也不太好說明白,這樣吧,我們兩個打一場,在配合我的解說,這樣你就明白了,我也可以教你幾招,以用於平時防身,再次遇到這樣的狗也不至於毫無還手之力。”